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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云龙的军团部,也不会闲着。一万余人的军团部,相当于半个正规的师团。加上两个俄国民族军的师团,计三万余人,向正面前方推进,紧紧地跟随在南线的军团后面,等战场拉开了架势,再进入合适的位置,对敌人的汉城集团,进行突击解决。
这是一个完整计划,目标是,彻底兜住日韩联军的主力,于汉城附近歼灭之,正因为如此,栗云龙才不会在早几天匆匆忙忙地追逐敌人,他就是要给敌人一个中国军队进展缓慢,战斗意志不坚决的假象,麻痹大意之,然后,再以迅猛的动作,扑上去将敌人啃掉。
计划颁发以后,各师团都匆匆忙忙地准备起来,要求非常紧急,在三个小时之内就得做好一切行军的准备,这样,使各师团的军官们又感到,时间实在太紧急了。
准时出发,第三军首先行动,马鸿溪师团的骑兵为先锋,在韩国原来的战俘们的向导下,迅速向阿虎飞岭地区冲击,浩浩荡荡的人马,源源不断地出发了。
栗云龙看着队伍,亲自送行:“这么强悍的部队,要是扫不掉韩国和日本的鸭绿江兵团,我们就别回来了!”
“军团长,我们就是打胜仗了,也坚决地不回来了!”马鸿溪笑呵呵道。
“嗯?你真的不回来了?”几个军官一愣,政委笑嘻嘻地说:“真不回来也好,将来委任你一个日本四国岛的总督,还是蛮称职的。”
“一个小岛屿的头头?”马鸿溪笑笑。“弄个日本总督还差不多!”
“这小子真野啊。”看着马鸿溪的亲信卫队簇拥着他去了,栗云龙还真的很震撼:“想想这个老马,当年也不过一个残兵败将,隐藏在京津地区的村落里苟且偷生,现在,有多出息了。”
“咱中国新军是个教育人的大熔炉啊。”政委很满意。
托洛茨基现在是最年轻的军团长了,仅仅二十四岁。在他的管辖之下,有俄国民族革命军七个师团,七万有余,势力不容忽视,所以,栗云龙对他非常重视:“俄罗斯的将军们,你们该出发了!”
“我们的武器弹药呢?”
“已经发了啊。”
“不,还没有!”
“怎么会?”栗云龙的脸立刻变得很难堪了。他一再交代后勤部的工作人员,对俄罗斯民族军要友好,你想,现在人家是你豢养的军队,既然你想要人家帮你咬人,就得喂养点儿东西吧?
“飞机呢?坦克呢?我们也很想有这些武器!”托洛茨基很焦灼地说:“给我们十架飞机吧,我保证,俄罗斯人一定能够打到汉城的,甚至,打到日本的东京也有可能,哦,还有,你能给我十辆坦克吗?”
栗云龙笑了:“很好,你的要求并不过分,但是,请给我时间,时间,只要一年的时间,你的要求就会满足的,哦,不,两年之后,等俄罗斯的沙皇正式向我们缴纳完了赔款,我们就
正式宣布,放宽对你们俄罗斯民族军的限制,将支持你们对俄罗斯远东地区,特别是西伯利亚地区的军事动作,还有,你们可以在那里建立一个根据地,一个远东共和国。这样号召力就更大了,甚至号令一出,远近瓦解,几乎可以兵不血刃地杀进欧洲。”
“军团长,我一直不明白,可是又不敢深问,我想知道,为什么中国新军在这三年里不支持我们军队向沙皇进攻?”托洛茨基忍不住问,他对栗云龙是又敬又怕。后者稀里哗啦的笑容都让他时常琢磨。这个身材中等,各方面看起来都很平常的人,怎么这么厉害?对,气质,气质!给人一种居高临下,不怒而威的盛大之气。
“你的话很对,很有意思,你应该早说,虽然我们和俄罗斯的沙皇政府缓和了三年,但是,数亿两白银的物资回报是现实的利益,三年后再翻脸儿,将他们推倒,那才是更好的办法,正所谓人财两得嘛。注意,我的将军,有时候,让步是为了更好地前进!”
“哦,知道了!”老托派的鼻祖翻着大白眼儿说。
他知道不知道,不管用,也没有意思,反正,现在的俄罗斯民族军,就是中国新军管理和指使下的一个外国马仔,栗云龙总不能说,这三年里,需要俄国人多出点儿力流些汗他才心里爽吧?
部队全线出发。
一百五零章,大军纵横驰奔(二)
正面推进的部队,行动按照要求稍微迟缓,目的是麻痹日韩军,所以,北线的第三军主力,作为包抄的巨臂,行动被要求加快,于是,第三军的马鸿溪骑兵团,在一天之内就奔驰了二百五十余里,沿途上还和韩国警备军以及一些武装分子,做了多次战斗。
穿越阿虎飞岭山脉,是一项艰难困苦的行军,第三军为了加快速度,将许多重武器都丢弃了,保留了一个团的步兵在这里坚守,看守物资,其余部队轻装前进。
骑兵团两千余人,规模也很大了。其前锋一个侦察骑兵连,任务非常危险和重大,在山脉地带,他们经常遭到山中被惊的野兽的袭击,那时,这里还多是原生态的地带,老虎,豹子,狼群,黑熊瞎子,经常遇见。
两名战士骑着马,为部队最前驱。
“哦…………………………”一声怒吼,一只巨大的黑熊瞎子从草丛里直立起身体,张开血盆大口,摇晃着两只肥大的爪子,露出森森的尖指,做出了一个很好的秀姿后,朝着第一个骑兵就冲过来。那名骑兵虽然有心理准备,他的战马却远不如他,所以,战马的前腿骤然一抬,几乎学着那为黑熊仁兄,直立了起来,于是,战士被掀翻,掉到了地上。
不,他的一只脚还别在马蹬里,这是骑兵最危险的姿势。
幸好,那匹马真的是很胆小怕事的主儿,怕得连逃避都忘记了,这才给那士兵一线的生机,他迅速地一扭腿,脱出脚来,就地一滚中,用眼睛的余光已经看清了黑熊瞎子的最新动态,接着,嘟嘟嘟嘟,一梭子,两梭子,将数十颗子弹都泼辣进黑熊仁兄的宽敞胸怀里了。
那黑熊虽然骁勇远胜人类,可是,肚子被轻易之间就切开了一个血呼呼的大窟窿,别说皮厚肉粗,就是铁打的功夫黑熊也受不了哇,于是,他的双爪奋力地往肚子伤口上捂,试图阻止里面已经惨不忍睹的内脏一古脑儿地拥挤出来。
“我入你的娘,韩国兵都被打跑了,韩国的黑山老妖倒出来了!”士兵定了定神,将枪瞄准那仁兄的眉心位置:“算你修炼成仙了!”突突突一梭子,结束了这个悲惨世界的野蛮一幕。
单独行动的熊不算什么,他们凶猛而笨拙,对中国士兵的威胁不是太多,在密集火力的防御面前,这些兽类大力士被一路横冲直撞的中国新军几乎灭绝了品种。
最前锋的尖兵,是最危险的,他们实际上也是探路的石子,肩负着试应手的送死角色。
一名士兵纵横战马,扬天而笑。因为,他看见了前面突然宽阔低矮的平野,认为是通过了大山脉地区了。
突然,山动地摇,腥风血雨,不等他反映过来,从山石之间就跳跃出一群色彩斑斓的老虎,身体庞大,强壮凶猛,张开獠牙,上来就咬。
战马当即被咬住了咽喉,前面两只老虎的配合默契,让战马躲避无门,旁边,一只老虎也钳住了马肚子,獠牙一闪,已经深深没入。
马连长嘶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被掐住了。
士兵吓得妈呀一声,滚到了地上。
幸好,他的战友们赶上来来,早已严阵以待的后续士兵立即开火,一簇簇金属流,将这几只老虎穿透,印证了一个问题,世界上的一切老虎真的都是纸的。美国人的是,韩国人的更是。
还有一次,一群狼居然堵截在前面,不给大军通过,简单一瞅,就能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狼群家族,头狼深深一嚎,千呼万唤,此起彼伏,在夕阳西下,青山如黛的暮色里,显然那样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快,快,狼群,快躲避,”韩国向导吓得当即尿了裤子,声音已经岔了。
“老虎都敲打了,几只破麻杆儿腰的小狼崽也想逞能啊?”尖刀班的战士一拥而上,十几把冲锋枪对准头狼附近的位置,劈里啪啦就是一顿猛揍。只见火焰闪闪,狼群一阵乱嚎,纷纷倒地,头狼被打倒在草丛间,再也没有半丁点儿的气势,其余狼兵狗将,忽啦啦逃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还有巨蟒的威胁,中国士兵毕竟也有满洲疙瘩的,对韩国的地理环境有一些直观的认识,甚至有几名士兵之前曾经在这里经商,韩国的向导也很负责,从战俘中挑选提拔出来那是对他的格外恩德。
“糟糕!蟒蛇!”韩国人就是小心小胆,喜欢咋咋呼呼,明名一只小蛇,他偏说是巨蟒,真是半岛小国的刁民,没见过大世面啊。
中国的前锋士兵有过三次受伤的经历,对待路途上的危险已经习以为常,一见巨蟒,数丈长的家伙,也不等问候它的祖上所有七大姑娘八大小阿姨的,花生米的恩赐就漫天飞舞,把好端端的韩国人吓唬人的玩具,给彻底报销了。
危险很多,更多的还有韩国人的,虽然韩国大军在平壤城大败亏输,死伤无数,可是,对于这里隐藏着的韩国山民来说,那都太过遥远,他们总要试探下天朝大国的威力,八年前被东洋小斡瓜打得丢三落四,溃不成军,现在又来了?我打,打打打!
一个村庄的韩国男人,那么十几支鸟枪,砰砰砰的霰弹打得中国军队百十米前的位置上,尘土飞扬,接着,一门古老的大松木炮象男人的本钱一样,剧烈但是很短暂地抖擞了几下,喷灌出一大片黑不溜球的石头铁块儿,是为韩国民间制造的尖端武器。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君予我以木瓜,俺报之以琼瑶!
哒哒哒哒,清脆的机枪声架在马鞍上就愤怒地,冷嘲热讽般地做响了,于是,韩国的游击队以马蜂蛰了屁股般惊慌失措的速度,丢弃了武器弹药和几个老兵蛋子,溜得好象浑身都抹了油,让中国士兵纳闷了许久。“你们不是喜欢打仗吗?喜欢拿架子拉场子吗?怎么净是骗人的小孩子过家家的说?”
“不行,这群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