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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财是发财,可是,咱赔上的老本儿也不小嘛。”
“军长,你现在越来越象山西土财主了。”
“扯蛋!我什么时候克扣过你的军饷?”
“嘻嘻,军长,别给我吹胡子瞪眼睛。我害怕。”
“不说远话,咱不能这样陷在这里,得马上想出法子抽身。”
确实,摆在中国新军总部最大的问题就是,将部队从繁杂的日常事务中拯救出来,恢复战斗力,参加目前还不知道前景结局的哈尔滨之战。
新军组建了新的编制,确定为炮兵一个师团,由荣美尔担任,骑兵一个师团,由原骑兵旅长马鸿溪担任,步兵依旧为四个师团,孙武,徐竹,张德成,曹福田,外加一个军团部。平均每一个师团缩减至一万人,炮兵和骑兵部队只有五千,军团部更少,只有一个团两千不到。政委率领的医疗救护防疫队编制为一个旅,四千人。
经过两天搜寻,骑兵部队在附近上百里的村庄找到了八千多男性中国百姓,征集到其中的一半为新军的帮手,因为给予金钱补助,态度友好,这些人都很愿意为新军工作,他们还义务地向更多的百姓宣传,毕竟是清朝政府名义上派遣来的黑龙江省将军,是王师,而且,刚打败了俄国人,对待百姓又这样好,使他们很感动。宣传部门干脆抽出一些百姓宣传员去号召附近百姓,要他们前来帮助新军看守战俘,整理物资。
一周之内,附近闻风而至的中国百姓达到了十万以上,其中六万人是来参加工作的。留守这一线的曹福田师团迅速编组扩大了部队,专门组织看守军两万,运输军两万,其他工作团体上万,号称是军,其实是严密的民夫组织而已。
这些人的到来,使新军的后续工作有了活力,一切工作都有条不紊地进行之中,给提前出发的新军主力战队提供了稳定的后方支持。
这些百姓,在曹福田师团的引导下,将所有的战区沟壑平整,恢复原貌,酌情建立了数十个大型的安葬场,将俄军的尸体收集寻找掩埋起来,建立了三个大型的烈士陵园,将三万多中国新军的烈士遗体安放其中,有些战士还能够根据衣服上的标志查出姓名,部队,有些则只剩下了破碎的肢体,只能草草安葬。每一个战士都建立了自己的小墓碑,密密麻麻地修筑工作一直持续到三个月以后。
附近建立了庞大的战俘看管所,栅栏式样的简易建筑外围,包裹着里面的平房结构,过程中既有俄国战俘,也有中国百姓参加,对待那些战俘,中国军队很温和,也很严厉,虽然不虐待,可是,绝对不允许他们有任何的反抗逃窜行为。
曹福田师团长还执行军长颁布的另一项任务,建设当地示范样板。既然周围地区被战火损坏,百姓又很稀少,建立规模不等的农场就有可能,也可以就地转化战俘的能量,使之成为可以利用的劳动者而不是坐享其成的监狱版洋大爷。
夏天,六月中,时间还不晚,曹福田师团立即到附近的百姓家去购买玉米种子,还发动百姓们奉献,当然不是政治献金,而是奉献金点子,他们开始点播夏玉米,骑兵运输甘薯藤插苗,甚至播种晚谷物。周围地区数十里的地域上,建立了数十个新开辟的农场错落在居民的私家土地间。
战役中先后毁灭的农田,村庄,只要没有人来的,新军都负责管理起来。
他们做得很粗糙,万事开头难。可是,劳动力是不缺乏的,这就辛苦了国际主义精神大发扬的俄罗斯人了。
曹师团一直在这里待了四个月,然后才开拔到哈尔滨整顿补充,不过,这一带的农场一直延续了下来,成为建设满洲的一个样板。再以后,曹福田成为中国新军的农业部负责人,先从黑龙江的黑土地上开发,把这一带建设成为中国新军稳固的粮食和工业原料基地,他成为中国农业的一个标志象征,也充分地论证了,义和团绝对不是那种混混们组成的乱民,而是中国最富有建设性,最顽强最智慧的一部分民族精英。所有对义和团的污蔑之词,都是那帮子吃饱了撑得蛋发痒的家伙们的邪恶窟窿里喷的粪。
在第六天上,栗云龙忍耐住伤痛,带领五个师团出发,虽然师团数目增加了,其实人数是大大减少了,联想到从哈尔滨出发时十三万大军的豪华阵容,军官们不由得鼻子发酸,可是,战争毕竟取得了一步步的胜利,俄军八十万大军已经折损过半,只剩下一支库罗巴特金的三十万人还肆虐在哈尔滨地区,那里,列宁的人民军一师,段大鹏的一师团,白强的六师团,正在和俄军周旋。加上哈尔滨地区的军队,中国新军目前仍然有十万。对待俄军的部队,虽然依旧悬殊,可是,如果考虑到俄军的运输部队之艰难庞大,占领地区的防备兵力,真正能够机动作战的要再刨去四五万人。
胜利已经触手可及,清晰在望。
两万名伤病员留在曹福田师团处,等候情况好转,先将轻伤员随部队西南转进,然后再看重伤员的情况决定去留,政委的医疗队留下了一半照顾他们。
坦克部队因为燃料耗尽,只能留下坦克,考虑到坦克兵的宝贵,军部没有让他们随军作战,而是也留下来休整,去照顾伤兵,同时,对一些轻伤员进行坦克知识的教育。
沿着松花江的北岸迅速西进,中国军队的主力军四万用了数天时间道道地地柳河渡口,然后在这里渡过了松花江,向江岸南挺进。炮兵部队制作巨大的木筏,将大炮千辛万苦地运输过江。
要将所有的大炮拉过江,真是一项奇迹,好在还不到阴雨连绵的秋季,降水不多,江面狭窄,一片片树林被砍伐制作,拖拉到渡口的江岸,本身就令人惊叹。那场面实在太壮观了。
在官兵们的怒吼声中,高亢的号子声中,大炮的木筏前有对岸的士兵绳索拖拉,后有士兵奋力地划桨,才徐徐南进。
事故也发生过,好几架木筏在途中散了,将三门巨炮搁置在江心废掉了。
但是,炮兵军官们不甘心,他们派人潜到江中,拴了更多的绳索,将沉水的大炮硬是一步步的拉上岸来,令人称奇。
过江的部队,稍加整训,就向南疾进,因为这一带的地理形势在地图上都有明显的标记,又有本地的官兵引导,他们的行进十分迅速。在当地百姓的情报检索和通报下,新军能够及时掌握俄军在这一带的驻扎运动情况。
出江岸渡口南下十五里,他们就在一片村庄里遭遇了俄军的右翼防御兵力。
在一片村庄里,出现了俄军的身影,中国侦察部队潜伏进攻,一举成功,将一个连队的俄军击败,击毙六十余人,俘虏十三人。俄军溃退。
村庄很小,只有五十户人家的样子,居民完全被俄军驱逐。
目前,新军主力面临着一个新的选择,向西南,是宾县,向东南,是宾安,是直接抄击俄军的哈尔滨城下的军队,还是进一步向东,捅进俄军的运输线上,切断他们的生命线,是一个重大的问题。决战还是游击?
一百五五章,宾县战斗
作出正确选择的前提是了解情况;结果那几名普通的俄国士兵得到了高规格的待遇;直接晋见了中国新军的最高领导人;情报局的首席执行官等,可惜,他们是普通的士兵,最高级别的军衔是少尉,对上层的情报知之甚少。
龙飞等人也不是一无所获,最起码,俄军在北边的虚实基本掌握。在宾县城里,驻扎着一个团的俄军,因为柳河战事的发生,曾经有数百名俄国败逃窜到南岸,使这里的俄军对中国军队的行动有所觉察,所以,才有这个团的驻军。在‘宾安,另有俄国一个营的驻军。
兵力怎么会这么少?龙飞大吃一惊。栗云龙也忧心忡忡,尽管俄军战俘说不出头绪,可是,这却能说明一个危险的倾向,俄军的主力尽皆西出,有可能已经占领了哈尔滨。
激烈的宁屯战役,使主力新军的通讯设备遭到意外严重的损失,无法正常联系到哈尔滨一带的列宁部队,也无法和白强部队,段大鹏部队即使沟通,那相当于在战场上闭着眼睛乱窜,盲人骑瞎马,夜半离深城,还要以少击多,简直难以想象。
栗云龙经过慎重考虑,才开始向宾县进攻,一路上,扫荡了俄军许多驻满了伤病员的村镇,抓获了上千名俘虏,抵达宾县城的时候,前锋一个团没有仔细观察就开始进攻。
不就是一个团吗?试试看谁更厉害。
也许是这个团长的过于自信,也许是师团长孙武的漠不关心,反正,宾县的第一枪打得十分糟糕。
中国军队尚未全部展开,就遭到了俄军的火力压制,双方对射二十分钟后,该团的中国团长许定过身负重伤。副团长代替指挥,居然被俄军的炮火击中,炸成了碎片,成为一个惊人的悲剧。
正副团长先后失去指挥,部队的士气受到了严重影响,俄军从县城的高处频频发射的炮弹,也威胁着中国军队,不时爆炸的声音和掀起的气浪,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俄军炮火的精确和凶猛,于是。几个负责军官一商量,带领中国军队撤退。
更想不到的是,前锋团一路横扫,收复村镇无数,迭获小胜,竟然一战而败,输得这样窝囊,他们刚开始撤退,就发现宾县城门洞开,俄军的骑兵追赶出来了。
数百名俄军骑兵的追逐,显得有些壮观,耀武扬威的疯狂架势,尤其令人不爽,连获大胜的中国新军哪里能咽得下这口鸟气?立即改撤退为防御反击。这样,在宾县城的北面八里地,中国前锋步兵和俄军追击的骑兵之间展开了激烈地战斗。
“毛子们他娘的都什么破玩艺儿?”
“是啊一打就缩了。”
“咱还不追?”
“谁不追谁是傻子。”
“小心毛子埋伏。”
官兵的对话显示出,俄军的骑兵攻击很有限,声势很大,遭到射击以后就拉开了距离,没有强攻。可是,当中国军队继续执行撤退任务时,又遭遇了他们的尾追和侧击。
很明显,俄军骑兵不是攻击主力,他们是要纠缠住中国军队,然后以主力步兵来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