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童不开心地撇开脸,揪了揪素衣的袍子,像告状的孩子,“素衣,她方才抱了我,吃了我的豆腐,是个登徒子,我才不要道谢!”
素衣一怔,抬头去瞧连珏,却见她露出无奈的神色,也不服气地低估一声,“我那不过是要抱你出林子,你都摔了多少回了……”
小童耳朵灵,回头就呛声,“你一边说我是奶娃娃,一边又抱我,可见心口不一,心里存了龌龊思想,跟那些个女人一样,惯喜欢玩弄嫩芽!”
连珏没料到他模样小,知道得倒不少,把这么大的罪状扣自己头上,真叫她冤屈。她不过喜欢可爱的少年而已,再小了自己也下不去手,哪里龌龊了?
素衣声音厉了几分,“先生慎言!若不是连大人遇见了您,又将您送了出来,素衣怕是这会子还满园子找呢!我当时叫您原地等着,您可听话了?”
连珏听得一愣,这怕不是单纯的侍从吧,倒像是爹爹训儿子。那小童也知晓自己错了,垂了头,“我听见偏院有狗叫声,忍不住跑出去寻就迷路了。”
是银盘儿——连珏想起那只萨摩耶,不知为何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俏生生立在河边的少年郎。她莫名牵挂起来,往日天天儿能见着,只一日没见了那人身影,竟心底空落落的。
素衣叹了一声,“都十四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听说那是郎主养的狗儿,明儿您再去离尘轩为郎主诊脉时我带您过去瞧瞧。”
小童笑逐颜开,“一言为定。”
素衣笑得含蓄,“先别忙,您向连大人道了谢我才能答应您。”
小柳先生一听不乐意了,被素衣拿眼睛瞧着,咬了嘴唇,偏过头来不情不愿地嘟哝一声,“多谢你送我出来。”
连珏干笑,“柳先生客气了。”那小童哼一声又扭头不看她了,连珏不愿与孩子计较只做没看见,辞了二人便往西厢去了。
明枫折回正房回话。才过了半个时辰,苏瑶卿瞧见明枫进来了,立时坐直了身子,正了神色道,“如何?都学会了?”
明枫有些为难,册子里的图画虽没仔细瞧,只看个大概也叫人臊得慌,不好瞒着主子,只得实话实说,“主子,奴才也是未嫁之身,没经过那些事教起来也是云里雾里的,不若主子请了那些成过亲的管事们亲自来教?”
苏瑶卿哦了一声,这才想起明枫虽是老人,还没嫁人呢——是他糊涂了,只想着他办事最妥帖,又是诸事都沾边的,却漏了这一茬了。
“肖管事吧,他成亲多年,又有一子一女,最齐全的了。红蕊,你打发人去南苑将人叫过来。”
红蕊领命去了,这边又有人去传叶眉儿过来,等肖管事到时屋里已经坐满了。
明枫想着要退出去,却叫郎主喊住了,“你先前不是说不懂么?如今一起听了吧,以后若成了亲也用得上。”
明枫心里直叹气,心想自己哪里用得上。
已是这么个岁数了,再者他原也打定主意不嫁人的——蓦地又想起一人,那远山般的眉目,微微勾起的唇角……他一时脸红心慌,僵直地坐了回去。
肖管事问明了缘由,原本还惴惴的,以为大晚上叫自己来有什么吩咐呢,一听是说房里的事儿,松了神经张嘴就来,“叫郎主抬举奴才了。奴才不过成亲十年,经验或许还略有不足,倒也可供小郎们参详的。”
这人本就是个能说的,张了嘴就不停歇,“奴才是正夫,又得妻主怜爱,一个月有大半月是宿在奴才那儿的。说起房里的事儿,要将女人伺候得舒坦了不外乎两点。”
众人屏气凝神地听着,只见他眉飞色舞,抬起一根手指,眼神暧昧道,“头一件,只管躺着叫就成。”
噗——明枫才要喝口茶解解燥热,没料到他张口来了这么一句险些呛着。眉儿红着脸困惑不解,苏瑶卿手里捏着布老虎,白雪般的肤色也凝了丝红晕,“怎得还要叫了?”
肖管事一笑,“木头似得躺着可不成,叫人扫兴,甭管舒坦不舒坦,叫了妻主才欢畅啊。再说了,真到了要紧处不叫都不成呢,凭你怎么忍,怕都是要漏一两声的。”
眉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平日里叫主子吻得浑身发软,那时也是要忍不住出声的。
明枫木头人似地握着杯子,心里头直念清心诀。
苏瑶卿将布老虎捏得没了形,心里乱糟糟的,却还得清了嗓子端起郎主的架子来,“还有一点呢?”
肖管事犹豫半晌,先道了一声,“主子,奴才说得直白,恐会叫主子听着不自在。”
苏瑶卿挥手,“不碍事,说吧。”
肖管事便又竖了根指头,直通通往下说,“若只是寻常欢愉一场便罢了,若要让妻主尽兴了又能留下子嗣,那就得耐得住颠来倒去的折腾,待沟口开了多来上几次自己也能爽快。”
一时屋里静得叫人发慌。苏瑶卿叫红蕊打了凉水帕子来掖了掖热烫的脸,叶眉儿低着头把自己腰带上垂下的流苏拧来拧去,明枫一连喝了好几杯茶。
苏瑶卿晕红了脸,声音绷得紧紧的,“这下都清楚了?”
他一发话,叶眉儿立时起身,脸红得没法瞧,“叫主子费心了,奴才听了受益匪浅。”
作者有话要说: 肉不准备放上来,会被锁的……放群里还是发个邮箱呢?
☆、第五十三章
连珏回了西厢时已是二更天了,瑞儿寿儿忙忙地打水伺候她梳洗。刷了牙,含了花露漱一回口,擦了嘴就紧着往外看,“眉儿呢?我瞧着书房已熄了灯,是又去正房了?”
寿儿将巾子打湿了,双手拧着,抬起头笑得促狭,“主子,眉儿哥哥早回来了!只是面红耳赤的,像只煮好的虾子,捧了要换的衣裳直往浴房去了。”
瑞儿瞪他一眼,“倒在背后排揎开眉儿哥哥了?”说罢忧心地瞧了瞧屋里的自鸣钟,“这都过了半个时辰了,浴房里水雾重,又不敢开窗子叫吹了风,千万别闷坏了。”
连珏一怔,接过寿儿的巾子擦了把脸,重新放回盆里,也不接瑞儿手里的玫瑰凝露,“擦脸的东西先放着吧,我先去瞧瞧他。都大半个时辰了,别是晕在里头了。”
抬腿往外走,走得急了,瑞儿迟一拍要去追都有些赶不上。连珏忧心忡忡,生怕他真的在里头泡晕了,到了浴房却傻了眼。
院子里好几间,都是下人用的。这会子侍从们下了职轮流在洗,屋子里都点了灯,有纱帐遮着瞧不真切,哪里能知道眉儿在哪一间呢。
也不好开口去问,正急得冒汗,一间门打开了,里头走出个纤腰袅娜的小郎来,穿着杏色的妆花衫子,低着头,走路也有些虚晃,不时拿手抚着额头。
连珏忙迎上去,低声喊他,“眉儿!”少年心里正想着这人,突然听见她的声音,又是惊又是喜,抬头去看,果然是自己心尖上的人。
“主子!”他面上浮起红晕,方才浴房里自己做了那等事,如今见了她羞得抬不起头,扭捏着不敢靠近,“主子您怎么来浴房了?这是下人们用的,您不该来这儿。”
“我怕你在里头泡晕了,到底不放心就寻了过来。”连珏见他发梢还湿着,忙牵了他的手,“先回屋去,别叫湿气入了体。”
眉儿确实在里头泡久了,头有些晕,才快走了几步就有些撑不住了,他喘得有些厉害,柔柔贴到连珏身上,“主子,眉儿有些晕。”
连珏一见便提起了心,忙将他打横抱起,低了头去瞧他少年粉面桃腮,眼似秋波,叫人看得心神一荡。
怎么叫去指导了一回,竟变得这般媚人了?她今儿受得撩拨够多了,再多可受不住了!
连珏将人抱回西厢,直往里间去,又叫瑞儿送巾子进来。瑞儿送完折返出来,体贴地将卧房的门关上了。
寿儿还要跟进去伺候,被他叫住了,莞尔一笑,“你个没眼色的,快别进去打扰,扫了主子兴致叫你明儿没饭吃!”
寿儿挠挠头,突然灵光一闪,拍手一笑,“我晓得了,主子是要与眉儿哥哥做那妖精打架的事!”
瑞儿听了直笑,叫他掩了口,扯了他的袖子往厅堂走,“就会浑说,咱们离得远些吧,到时里头闹腾起来多叫人害臊啊。”
连珏正拿巾子柔柔拢着眉儿乌黑的发,把水珠子抹了,又轻柔地拧动。这时就怀念起现代的吹风机了,那多快,三两下就干了。
湿气入了体再要清就难了,到时作下病根来不好将养,连珏擦得细心,眉儿在她怀里僵直着身子,脸上热气腾腾,脑子也晕乎乎的。
他是何等的造化呀,竟叫主子这么个金尊玉贵的人替他擦头发。心里灌了蜜一般甜,声音出了口也缠绵起来,“主子,叫您受累了……”
连珏轻笑,凑过脸在眉儿耳朵上亲一口,热气都钻到少年耳朵里了,“只是擦回头发,哪里能累人了?”
眉儿才在浴房里自己消解了一回,身子敏感极了,叫她这么在耳畔一激,霎时有了反应,羞得攥紧了衣裳就要起身,“主,主子,夜深了,奴才伺候您歇下吧,回了抱厦奴才自己再擦一回就成。”
他起得急,脑子本就晕着,一时天旋地转,昏沉沉地栽了下来。
连珏唬了一跳,忙伸手抱住他放平了,焦急地抚了抚少年的额头,“怎么了这是?果真是在浴房里叫闷坏了吧!往后你就在我屋里洗,浴房不许再去了!”
眉儿缓了缓眼前已清明了,瞧见她一脸忧心,他心头一热,嗫嚅道,“那怎么成?奴才是下人,不能因着主子宠爱就乱了规矩,到时叫人背后里排揎,说奴才眼高于顶,骄纵成性……”
连珏俯身吻他的眼,吻他细细的眉,“叫他们说吧,我愿意宠着你,谁也管不着。”
眉儿眼圈一红,心头越发跳得急促,身下也涨得疼,忍不住抬手柔柔圈住连珏的颈子,主动抬起脸贴过去,“主子,您待奴才的好……奴才无以为报。”
连珏笑了,蹭着少年绵软的脸蛋低语,“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我还要别的回报做什么?”
眉儿弯了嘴角笑,“嗯,奴才是您的……您要奴才么?要么……”他绯红了脸,羞怯地曲起腿,颤巍巍地蹭了蹭连珏的身子。
连珏叫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