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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清凉的秋风吹过,令狐冲身上全湿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虽然半年来他的剑术大进,但是内力却没怎么提升多少,仍旧停留在半年前那个级别左右没有太大的提升,所以还没有达到所谓的寒暑不侵。
令狐冲想了想,嘱咐道:“一会儿如果有人问起你的身份你千万不可以告诉别人你是日月神教的人!”
盈盈听话的点了点头。
“好了,走吧,暂时别想那么多,我带你去看看我们华山的风景吧!”说着,令狐冲拉着盈盈的小手向漫山遍野的游荡。
盈盈一会儿踩踩枫叶,使其发出响声,一会儿又拉着令狐冲乱窜,对华山上的一切都很好奇,为此,令狐冲也忙得不亦乐乎。
时间就在二人的游玩中匆匆而过,不觉间太阳已经爬到了头顶,令狐冲看看天色才想起来已经到了劳德诺去思过崖送饭的时间了,当下他拉起仍旧玩的带劲的盈盈便往山上跑。
盈盈被令狐冲忽然拉着跑有些莫名其妙,边跑边道:“喂!冲哥,你干什么?”
令狐冲随口道:“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到思过崖上我再慢慢跟你解释!”
“可是……我还没玩够呢!”
“那就下次吧!”
一路上,令狐冲拉着盈盈,连连施展《太玄经》上的“千里不留行”轻功疾驰,经过华山派门前几个门派弟子面前犹如一阵风刮过,带起残影连连……
一名长相跟猴颇有几分相近的少年自语道:“咦?刚刚那好像是两个人吧?”
……
一路疾驰,令狐冲和盈盈终于赶回思过崖顶,到了上面,令狐冲在盈盈的搀扶下坚持着走进山洞,看着山洞里没有添置什么饭菜,松了一口气,双腿一打软,直接躺在大石头上剧烈的喘息了起来。这一连连的施展上乘轻功可是非常耗费体力和内力的!
盈盈虽然也累的不轻,但主要还是令狐冲拉着她跑,为她省去了不少气力,再者,洞内就只有一个大石头,如今已经被令狐冲霸占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总不好意思跟令狐冲躺在一起吧!虽然之前被令狐冲这个猥琐的家伙占过不少便宜……
“喂,我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吧?”盈盈看着虚脱的令狐冲,一脸不解的道。
令狐冲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缓了缓道:“你想啊,一会儿劳德诺那个老头上来送饭发现我不在,肯定要去告诉我师父,在加上我打了嵩山派那个‘野鸡爪’陆柏的徒弟,他一定也会在我师父那里参我一本,到时候我想要抵赖也抵不了了……”
“大师兄!大师兄!”正在这时,洞外传来了劳德诺的声音。
“不好!”令狐冲一个鲤鱼打挺瞬间站了起来,
疲态一扫而空。
因为除了劳德诺的声音,他隐约还听见了其他人的脚步声。这些脚步声没有做掩盖,所以令狐冲能够模糊听到。
令狐冲眉头紧皱,双手搭在盈盈肩头,一脸凝重的嘱咐道:“有人来了,估计是为了嵩山派那几个小杂毛的事来的,盈盈,你记着,外面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出去!”
“可是……”
“好了!没有什么可是!叫你别出去你就别出去!”令狐冲疾言厉色的打断她。
盈盈第一次看见令狐冲这个表情,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令狐冲语气再度回复温和,道:“好了,盈盈听话,如果你出去的话,事情会变得更加麻烦的。”
说完,也不待盈盈答话,令狐冲大步流星的走出洞去。
站在洞口,令狐冲便看见匆匆跑来的劳德诺,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大群人。
“大师兄,嵩山派的人说你勾结魔教小妖女,打伤他们的弟子,已经告诉了师父,师父他老人家听后很生气,现在嵩山派的人和师父一起上崖来找你……”劳德诺将饭菜递给令狐冲,大致的将情况叙述了一遍。
后面一行人很快便上了崖顶,除了华山和嵩山的人之外还有一些是顺便上来看看热闹的。
“是他!就是他!陆师叔,就是他打伤的狄师兄!”人群中,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指着令狐冲叫道,正是被令狐冲打的伤逝最轻的戚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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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对质
闻言,身着红衣的中年人看着站在洞口的令狐冲道:“你就是岳师兄的大弟子令狐冲?”
一阵秋风吹来,令狐冲的衣襟和头发轻轻摆动,朗声答道:“Bùcuò,我就是令狐冲,不Zhīdào嵩山派的这位师叔找我有何贵干?”
因为有师伯撑腰,戚永发勇气顿生,手指着令狐冲叫嚣道:“小杂种,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这位就是我狄修师兄的师父!“仙鹤手”陆柏师伯!你还不赶紧跪下认罪?”
令狐冲看了戚永发一眼,暗道:“你妹,你这种人不去当演员都是埋没人才!不过……老子我是影帝!”他表面上仍然装作一脸不解的道:“什么狄修?认什么罪?我不Zhīdào你在说什么?”
戚永发还待继续叫嚣,却被陆柏用手势止了下来。看着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令狐冲,陆柏心中一惊,眉头一皱,俨然道:“令狐师侄,你也不用辩解了,大丈夫敢作敢当!我那不肖徒狄修是伤于贵派的‘有凤来仪’之下的!我不Zhīdào他是如何开罪的你,但是不管事出何因,令狐师侄下手也未免太重了些吧?”
令狐冲摊了摊手,道:“陆师叔,晚辈一直都在思过崖面壁思过,如何能够伤的了令徒?再说‘有凤来仪’乃是我们华山派的上乘剑招,晚辈根本就不会使!”
“你胡说,你放屁!你打伤我狄师兄和言师兄是我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吗?”戚永发“义正言辞”的叫道。
陆柏一脸“无奈”的笑道:“令狐师侄,本来看在岳师兄的份上陆某说话还想给你留有几分余地,但是如若你继续执迷不悟不肯坦诚你的所作所为的话,陆某就只有将一切都给说出来了,令狐师侄你可要想好啊。”
令狐冲Zhīdào他指的是盈盈的事,偷眼瞧了一下洞内,心下一紧,脸上依旧不动声色的道:“晚辈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陆师叔想要说什么但说无妨。”
陆柏脸色一变,怒道:“好小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吧?好,那我问你,你和魔教的那个小妖女是什么关系?”
此言一出,后面的人群顿时变得嘈杂起来,一时间,众人皆是指手画脚的议论纷纷。众多难听的字眼时时传出。
令狐冲早有预料,故作惊讶的道:“什么魔教的小妖女?晚辈不Zhīdào陆师叔说什么?我们华山派乃是名门正派,怎么会和魔教有所牵扯?”
话语被令狐冲一再堵塞,陆柏怒极反笑道:“哈哈哈,华山是名门正派!可是**出来的弟子就不一定了吧?”
令狐冲还待答话,一道声音从嘈杂的人群中传来:“华山派**出来的弟子恐怕还不用陆师兄费心了吧!”这道声音不大,但是却清清楚楚的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可见此人内力修为之深!
众人立时收声不再议论,一名青衣中年人从人群中走出,一名中年美妇紧随其后,正是老岳夫妇。
“岳师兄,适才小弟言语上冒犯了贵派,还请见谅!”陆柏对着老岳拱了拱手道。
岳夫人脸色不悦,老岳则是摆了摆手,笑道:“哪里哪里?陆师兄言重了。”转身面对令狐冲,喝道:“冲儿,你到底有没有勾结魔教的小妖女打伤嵩山派的几位师兄?”
令狐冲继续推脱道:“师父,我不Zhīdào什么魔教的小妖女,这几个月来我谨遵师父教诲在这思过崖上面壁思过,根本不Zhīdào他们说的什么?”
对于这件事老岳也是满腹疑团,他曾亲自查探过狄修二人的身体,那身上的剑伤赫然便是华山派的“有凤来仪”,可是自己从来就没有教过令狐冲这套剑招,他又是如何会使?难道……会是那个人?
想到这里,老岳更是心惊,虽然自己也曾怀疑过他,但是数十年来却没有找到丝毫证据,是以老岳也不敢肯定,如果是真的话,他也没必要对几个小辈出手。还有就是在华山就只有自己和妻子会使“有凤来仪”,“难道会是剑宗的人干的?他们卷土重来想要借此激化华山和嵩山的矛盾从而趁乱夺取掌门之位吗?”
老岳在那里思潮起伏,岳夫人还以为他气得太很说不出话来,联系起半年前令狐冲就是因为正邪不分才被丈夫罚上崖来面壁的,此事多半与他有些关联,不然人家与他无冤无仇,怎么Kěnéng一口咬定是他?想到这些种种,岳夫人当下便大声道:“冲儿,师父师娘教你做事光明磊落,行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不是你做的就不是你做的!师娘教过你,人恒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现在,你当着五岳剑派众师叔伯的面告诉师娘,你有没有勾结魔教?有没有打伤嵩山派的几位师兄?”令狐冲看着师娘柔弱的眼神,低下头不敢与之直视,心中一阵打怵,记得前世自己把城里邻居家的瓷瓶和玻璃打碎,别人拽着自己找上门来,母亲抓起衣服撑就打,那时母亲看着自己就是这种眼神,有责备,更多的是关怀。在令狐冲的心中,这种感情则被称之为母爱!
“师娘……”令狐冲竭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感波动,抬起头,一脸坦然的道:“我没有!”
岳夫人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冲儿,师娘相信你。”
戚永发在陆柏的示意下窜出来指着令狐冲的鼻子骂道:“他妈的小杂种!你推的倒是干净!你和魔教小妖女的苟且之事所有人都清楚!你不要脸……”
令狐冲双拳紧握,恨的牙痒痒,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却又奈何他不得!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戚永发顿时闭嘴,因为在他的脸上一个血红的巴掌印清晰的浮现,他还以为是令狐冲所为,缓了缓继续骂道:“小杂种,这里这么多人看着你居然敢打我……”
“啪、啪、啪”
又是一连三声清脆的响声,戚永发的双脸高高的肿起,“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