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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巴巴的丢下一句“瑞希姐姐急救小队随时欢迎你”而后握着赃物果断逃跑。
不见了呢。
西索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掌,忽然扭过手臂在不知何时重新裂开的伤口上舔了一下,好像比之前想象的还要
好玩呢~
“各位各位!!”
忽然实体化出来的天天趾高气昂的单脚踏在椅子上,嚣张的敲了敲桌子。
整整齐齐坐在餐桌前准备开发的众蜘蛛异常统一的停顿了一下。
侠客笑嘻嘻的放下碗筷超她招招手:“小天天这出场真华丽,吓到小朋友可不好。”
瞥见迅速夹菜果断遁走的派克天天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讪笑了两声。
“下次再这么华丽的突然出现,我会在砍你的时候也表现的华丽一些。”飞坦吊着嗓子没好气的说。
“喂!你这是想算旧账吗?”看到这家伙,直觉隐藏在心底那火星子瞬间烧成了燎原大火。
飞坦哼了一声,低头吃饭。
天天也不急着和他吵,一切大事为重,又是扣了几下桌子,毫不掩饰脸上的得意:“各位,那颗什么‘国王的眼泪’……”
话才说道一半,原本捧着杯子喝水的库洛洛忽然开口了,将杯子往旁边一放,从兜里掏出一个小锦袋:“这件事,之前我已经和大家说了。”
“咦?”天天发现自己的脑袋似乎卡了一下。
库洛洛从容的打开锦袋,往下卷了几圈,露出一颗闪烁着晶莹白光通体透亮的宝石,隔着袋子举高了一些:“按照之前约定的,既然已经拿到了宝石,那么可以着手准备入团的事情了,过两天要集体活动,全员必须参加。”
“等等……那个是?”天天不确定的指了指库洛洛手中的东西。
飞坦不可思议的看了她一眼:“白痴,你刚才不是还说了么,‘国王的眼泪’”
天天语无伦次的表达着:“不……那个……为什么……”
库洛洛放下锦袋,淡淡的开口:“哦,我在你睡衣口袋里拿的,说起来,你这两天跑去哪了?”
……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库洛洛不会说谎,那么那鬼东西到底是为什么出现在她睡衣口袋里了?
如果他手中的是“国王的眼泪”那她口袋里的东西是什么?
这时候那句嚣张的“这两天我一个人去把‘国王的眼泪‘抢回来了’”是不是显得有点不合时宜。
莫非是——!
天天瞪着眼,恶狠狠的看向侠客!!
侠客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某只处理愤怒的眼神,自顾低头扒饭。
“目标人物在两百楼”这句话到底有多大的发挥空间?!这些混蛋就在看自找错人之后委婉的暗示将她引上一条不归路吗?
于是,什么招惹西索的变态的事情全是她自作自受吧,从头到尾都没有谁明确的告诉过她西索身上那颗东西就是“国王的眼泪”吧!
岂可修!!
“对了。”库洛洛伸出两个手指,从锦袋里夹出一张小卡片,朝天天晃了晃,“这个是什么东西?”
名片大小的卡片上,一双简笔画的大猫
眼呆而萌着。
☆、088
“来吧;选一个。”库洛洛双手环在胸前;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小天天;选右边右边!”侠客双手捧着奶茶杯吸了一口笑眯眯的指点。
“为什么?”
“比较好看呀~”
……
“团长;我可以不选吗?”天天举手发言。
“不可以。”没有一丝停顿的果断回绝。
……
“喂喂,小鬼;有这么纠结吗?你还有得选;当时我入团的时候都是团长直接安排的。”信长将奶茶盖子打开,丢掉吸管直接往嘴巴里倒。
“除了这两个,其他的随便给我安我也乐意。”天天直言不讳。
……
库洛洛将奶茶倒在茶杯里,斯文的喝了一口:“为什么我好像觉得你特别反感这两个?有什么理由可以说出来试图说服我们。”
“嗯?”天天沉思;半晌无比严肃的开口,“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两件深埋在内心深处连同穿一条裤子的人也不能告知的秘密。”
“你和谁同穿一条内裤了?”
“这个不是重点……而且,我有说内裤了吗?我记得我说的是裤子。”
……
“啰嗦。”飞坦转着奶茶杯子,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闪亮的东西抛到桌上,“抛硬币吧,正面就左边,背面就右边。”
“好主意!”芬克斯附和着。
一个硬币,两个号码。
左手4,右手8。
天天一脸阴郁的握着硬币踌躇许久。
“真的要用这种毫无科学性的小孩子一样的玩意决定我以后的命运吗?”
“我说你有完没有!不过是选个号码,弄得跟让你选割腕还是吊颈一样艰难干什么?”飞坦快要暴走了。
这……真是一针见血,4号或者8号本来就是类似割腕和吊颈一样的选择= =
或者,也可以选择告知各位缘由以求解脱……
好吧,这个选择大概就是切腹了。
真是让人蛋疼菊紧的淡淡忧郁啊。
琢磨着,手忽然一抖。
“啪——!”
硬币瞬间弹了出去,在桌上飞快的旋转着。
蜘蛛们的目光齐刷刷的定格在转动的硬币上,喂喂!这种开始到底算怎么回事?!喂喂不要转得这么起劲呀!
“我压十杯奶茶,正面!”侠客很激动。
“我赌背面,东西以后再说!”飞坦也很激动。
“正面!我赌包一天的食物抢劫!”
“正面!我包其他物资!”
“背面,十天不洗澡!”
“正面,我可以二十天!”
……
大家都很激动。
硬币转啊转啊转,终于累了,慢吞吞的停了下了。
是的,只是停了下来。
窝金一巴掌啪在桌沿上,桌子直接掉了一个角:“我靠!坑爹啊,它这样立着算什么回事?!”
天天大喜过望:“意思是我可以选别的号码!”
“好吧。”库洛洛拍了拍手掌,“那就8号吧。”
= =
夜深人静时,作奸犯科之际。
某屋的某个角落里,闪烁着森森的烛光,映照在憔悴的脸上,无比悲凉。
某只盘着腿无比艰难的折腾着。
墨蓝色的中性笔戳在皮肤上有点疼,明明已经思量得很成熟,不知道为什么下笔就变了样,简单的一个线条落在皮肤上成了歪歪扭扭的小虫。
越是急越是差劲,腿盘得有点酸,额头上也起了薄汗。
“你在干什么?”
“画蜘蛛纹身啊!”
……
咦,等等,这个对话?
天天惊恐的抬头,只见库洛洛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身上,垂着的脑袋笼上夜幕的黑色,无端的让人心虚。
“团长大人,你不是睡了吗?”
“你觉得呢?”从合上书本躺下大概不到五分钟,就窸窸窣窣从自己怀中挣脱,假装非常低调的在这折腾,事实上还明目张胆的点了蜡烛。
“啊哈哈……”天天讪笑,努力不着痕迹的把自个的左腿塞到右腿下,将中性笔一并压住,“我在冥想。”
“嗯?”
“思考作为一个新人如何更好的服务于旅团,为旅团的发展壮大做出杰出的贡献。”
= =喂喂,你这吃了大便一样的表情是想表达什么?
库洛洛拉了拉睡袍,忽然蹲□,将她的右腿抬开,利索的握住她左腿的脚踝,往自己身边一拽,面无表情的垂着眼角:“这是什么?”
天天没有防备,被他这样一拽瞬间失去了平衡感,摔了个四仰八叉,使劲想要逃离他的束缚却发现都是徒劳,在他看似平平其实隐藏着无限危机的眼神中弱弱的妥协下来:“这……我的蜘蛛纹身啦。”
“我以为,纹身是用针刺的。”库洛洛说,“而且,你画在脚踝上这东西确定学术名不是‘螃蟹’吗?”
……
天天忽然就不想说话了,索性仰面躺在地板上,羞耻的捂住脸。
“没去找玛奇?”
“去了。”
“……”
“她不给我纹。”
“为什么?”
……
为什么呢?天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好吧,把视线转回到今天中午,玛奇的房间。
天天顿正的坐在沙发上,像是认真听课的小学生。
“想纹在哪?”玛奇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如同她展开的布包中那排排插好的闪着寒光的银针。
不觉的吞了吞口水:“会不会很疼?”
“不疼。”
“确定?”
“大家都没感觉。”
这个……似乎问错人了,这个世界都是些痛觉减退系的变态,用针扎上几个孔这种小CASS就算对象是雷欧力那种大叔也不会说疼的吧?
“想纹在哪?”玛奇又是问了一次,从一排银针中挑出一根,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
为什么忽然觉得有点腿软:“玛奇,我问个专业的问题。”
“……”
“人的身体上什么部位的痛觉神经最不敏感?”
“头发和指甲。”
“……”天天沉默了,片刻之后满脸青色的抬头,“纹身有大小要求么?”
“没有特别明确的要求。”玛奇将银针放在酒精里泡了泡。
“那么,可以帮我纹在指甲上么?”
咦?为什么玛奇的额头上莫名的出现了一个“井”?
天天连忙辩解:“虽然头发也不错,可是我觉得那地方太小了,你可能不方便,啊——!!好痛!”
然后。
就被扔出来了。
天天皱眉,神色很正经:“大概是她来大姨妈了吧,这段时间情绪不稳定也是正常的。”
库洛洛:“……”
沉默了片刻,忽然起身一语不发的走了出去,在某只还没有想清楚为什么他也这么别扭是不是大姨夫来了的时候库洛洛回来了。
将一堆眼熟的工具放到一边,而后淡淡的开口:“我来帮你纹。”
“啊?”天天靠在墙壁上有点不敢置信。
“要纹什么地方?”库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