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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认识你,美丽的女皇陛下”
“大胆”一道人影打破了寂静,站在她左边的男子冲了出来“你敢对女皇无礼”
赫将修护到身后,唉!他对谁都这样,一点都不看场合。
“蛾眉带秀,凤眼含情,腰如弱柳迎风,面似娇花拂水。
体态轻盈,汉家飞燕同称;性格风流,吴国西施并美。
蕊宫仙子嘀人间,月殿嫦娥临下界。”修噙着抹微笑看着任若红。
“说得好”眼前男子俊美不凡,碧蓝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双唇,及腰的金色卷发披散着,眼底深处尽是淡淡的忧郁。
“阿波罗,不过你笑一下的话更像”修轻柔的说
“什么?”
“太阳神,你给我的感觉很像他”
“是吗?”他的嘴角扯出一丝微笑。
“修,他就是江如蓝”那么多年从未见他笑过,该死!他也对修感兴趣了。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江--如--蓝,好名字”周围恢复了死寂
“修,你犯忌了。”
“为什么”
“他父母的眼睛都不是蓝色,他父亲帮他取名时说,‘江既不为蓝,吾怎有其子’(江既然不可能有蓝色,我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儿子)所以他很讨厌这个名字。”
“诗是好诗,可江水不可能有蓝色的!”江如蓝压抑地说。
“江本蓝绿,乃沙土混淆才使世人分辨不清罢了。纯净之人又何必理踩呢?”修厌恶地皱眉
“请问公子如何称呼?”江如蓝认真地凝视他。
“修伊”
“贵姓?”
“姓……”总不能说姓海茵斯吧“姓海”
“江,海……我们还是一家呢”
第9章
“第一场琴歌慢舞,规则与以往相同。大家都已知晓……”
一公公站在校场中央宣布比试开始。
“什么规则请说明?”修不解,你们知道又不等于我知道。
“你不知道吗?”江如蓝很惊讶“难道你都没有准备过?”不可能,我和容放度花了半年的时间磨合才配合的天衣无缝。
“琴艺又不是一天两天练得出来的”准备几天都是一样。
“修,不是的。我们的比试都是文武结合”平时跟他说规则,他就睡觉,现在也没办法了。
“其实就是文官奏琴,武官舞剑。但武官只能舞慢剑,比试中哪方更能催人泪下哪方胜?”江如蓝解释了一下。其实也就是在考文人的功力,再美的剑法也不可能使人落泪。
“那武官不就是装饰”舞慢剑根本看不出武艺的高强。
赫苦涩地笑了一下“没错”
“那可否请江兄先行示范”修爱娇得一瞥,这江如蓝果然不是泛泛之辈,不过也是正人君子。
“自然”
江如蓝走到场边的琴座,那武者来到场中。他高大威武,脸颊上一道深刻的刀疤使一张原本帅气的脸显得面目狰狞。
“那人是容放度,赖的将军”赫压低了嗓音。
“那人好象很恨你啊”从进场凶狠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赫的身上。
“他脸上的疤是我砍的”
“那你没杀了他,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修悠悠得说。
江如蓝纤长的手指覆在琴上,悠扬清脆的琴音随风传递,或急或缓。他幽蓝的眼眸紧随着修,曲调愈加柔美,如泣如诉,似乎讲述着对伊人的渴求之情……曲罢众人皆在抹眼角,缓缓地传出低泣声。
“perfect!”江如蓝,真是蕙质兰心啊!
“你可有几成把握?”
“没有”古琴不是我强项。
“没关系”赫迈步走向校场,修抱着古琴尾随。
“修,你不该在这里……”
“我喜欢,那里太远了,看不到你”
修跪坐在地上将琴放在膝头。轻拨了几下琴弦,: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勾/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 心头”
轻柔的低吟伴随着几声清淡的琴音,淡淡的愁绪弥散在周围的空气中,众人皆陷入其中不可自拔,许久不见响应。
睿犀利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人儿,眼神闪烁,在众人还未回神之际,他已宣布结果“胜负已分,第一场,赖胜!”
“为什么?”冰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修回首,是江如蓝。
“他的琴音并未使人哭泣”
“可他带来的伤感更胜江某一筹”江如蓝依旧不屈不挠。
“可这不在规则之列,更何况是比琴艺而不是赋歌,无论如何都是他输了”睿坚定自己的判决。
“江某不稀罕偷来的胜利”
“江兄,你的琴艺确在在下之上,何必自谦!”修对江如蓝无谓地笑道“可否开始下一场啦”
“当然”
“修,下面比得是象棋,你可会?”
“狗屁不通啊”从小在德国长大,国际象棋倒还行,中国象棋可没下过。
“下场的规则要复杂得多,以人为棋子。我是武将作为‘车’,你是‘帅’其他都是死棋,你我是活棋”赫解释着。
“何为死?何为活?”
“死棋如同棋子一般走法,而活棋可与之对战。谁的武艺高强,哪颗棋留下。可是……”(棋武士大家看过吧)
“那文官不是很亏”
“是,只需避开我直接攻你即可,我担心你”赫担忧地摸着修的发。
“你和他们比,谁更厉害?”
“江如蓝和我在伯仲之间,容放度应该在我之下,不过也很厉害。”
怪不得没人赢,和江如蓝对弈,一定是他先“将军”。而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简直轻而易举。除非那个文人是文武全才,而且武艺高强。赫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啊!可是你们碰上我算你们倒霉,下这种棋根本不需要会,反正只要作为“帅”的我不被打败就可以了。
江如蓝注视着对面的可人儿,想来他琴艺超绝,棋艺应该也不差吧!有这么强劲的对手,就不禁兴奋起来。
“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但是……”
“什么?”江如蓝不解。
“皇上,可否赐座?反正要‘将’我,还要有一会儿呢”修又露出痞像。
“来人,赐座”说这话的是任若红,欣赏之色溢于言表。
“多谢美人”修靠坐在椅上,手轴搁于扶手,白皙的手指托腮,作昏昏欲睡状。赫也只能无奈地摇头。
“海兄,请先”
“好,那就不客气了。炮二平五”
“马进七”
“炮五进四,吃卒”
“马七进五,吃炮”
“马二进三”
“马五进四”
“兵一进一”
“炮八平五,将军”海兄会不会下棋,照理说三岁孩童都比他下得好啊。难道后面有玄机?江如蓝迷惑不解
“士四进五”
“车九进一”
“……”
“马二进三,吃卒”修绻在椅上,打着哈欠,瞄了瞄赫,赫正一脸急迫得看他。故意不用你的,笨蛋,等场子空一点你再上吧。
“车九平四”
“马三进五”
“炮二平五,吃马”这海修伊怎么回事,根本不会下棋。众官员也像炸开了锅,议论起来。
“炮八平七”
“马四进三,吃炮”可恶,一点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不管了,让容放度去解决吧!
“马八进七,吃马”没剩几个子了,差不多该赫出场了吧!
“车四进五”
“……”
容放度解决了修周围所有的棋子,朝江如蓝点了点头,赫也将江如蓝四周清理一空,着急地看着江如蓝下步的走法。
“车八退六,吃车”容放度,你放心,我答应过让你报风笙赫一剑之仇决不食言。江如蓝看了看仍悠闲不已的修,下到了这步,你到底什么打算,难道你原本就要放弃这一局吗?
风笙赫和容放度打了将近一个时辰,可略懂武艺的人都已看出,容放度是做困兽之斗。
无聊,那个将军这么弱,我还真是无用武之地啊。看来是一时半刻打不完了,修半闭起眼眸,打起盹来。赫突然倒地,容放度一剑刺进他的腹部……修站起身,睁大眼睛,看着前方发生的事情。
“比试中难道可以用毒?”修盯着滩滩血迹旁那白色的粉末。
“那是软经散,不是毒!”睿皱眉。
“哦?那将人致死也没关系?”
“按理说是的,你已输了”
“是吗?我不也是活棋,还没打败我。你怎知我一定输!”
“海兄,我不想为难你!你打不过容将军的。”江如蓝关心地劝说。
“这次我真的是生气了”修低着头,低沉着嗓音。
“修……算了……我……不想……你……你受伤”赫一大口一大口地吐血。
“没人带他去疗伤吗?”修的声音更为压抑。
呆住的御医这才反应过来,将赫带离场上。因为赫的坚持,便将他放在场边治疗。
“开始吧”
“车八进七,将--军”江如蓝担忧地看着修,场上每个人担忧之情溢于言表。赫更是不让大夫治疗,以防错过任何片刻。
容放度冲了过去,将手中的剑向修刺去。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希望这个绝世佳人能幸免于难。江如蓝的手握成拳,指尖刺入手掌中。修抬起头,眼眸转为了亮紫色,放射出冷洌的光芒,好久没人让我这么生气过了,你完了!当剑正要刺入修胸膛时,容放度倒在了地上,每个人都不知怎么回事。就是赫和江如蓝也只是看到点点银光。
“白痴,你惹火我了”修走到容放度身边,拔出一根银针。
“啊……”容放度扭曲的脸满是痛苦。
“我封住你一十六个大穴,一定很痛吧!”修的脸上满是嗜血的笑容“可这种痛怎么可能和将针拔出来比呢”
修一根根的将银针拔出,一声声惨叫声盘旋在校场上空。容放度痛昏过去又痛醒,而此时也没人敢上前阻止。
“我射的穴道精准无比,当初我学的可是中医,你现在一定生不如死吧!”修将他身上最后一根银针拔出。
“你给赫的痛,我已经还了,还欠他一剑吧”
容放度四肢完全不能动弹,恐惧地看着修,仿佛他是地狱使者。修从发中抽出一根发簪,刺入他的锁骨。四周一阵抽气声,只见那支一尺长的发簪只留了半寸在地面上,其余都插入地中。将容放度完全订死在了地上。
“啊……”容放度的身体不住得抽搐起来。
修站起身,掸掸衣服“王对王,将--军”一字一字从冰冷的唇中吐出。
“这局我输了”江如蓝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