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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堆不下,然后就放到了客房。”
苏皓赶忙点头,“没关系,小点没关系,我只睡一夜,明儿一早就去县城了。”
大虎斜着眼瞪向苏涟漪——你哥是你留下的,为何不让他睡你房间?
涟漪前一秒还对苏皓微笑,后一秒,一转身背对着苏皓,恶狠狠地向大虎做了一个鬼脸——我那是闺房!女子的闺房!怎么能让一个大男人睡?即便是亲哥哥也不行。
大虎看见涟漪的样子,有些想笑,最后还是憋住了。从院子拉起的晾衣绳上拽下干净衣服和巾子,便准备转身走。
“大虎,你去哪儿?”苏皓为人处世虽然反应迟钝,但此时眼睛却很尖。
大虎一愣,“去沐浴。”仙水潭沐浴,几十天如一天,风雨无阻。
苏皓哪知大虎是去仙水潭,“太好了,我们兄弟俩一起沐浴吧,正好搓搓背。”
“……”大虎。
“……”苏涟漪。
大虎正要反驳,却被涟漪一把抓住,“知道了,哥,用给你们烧些热水吗?”而后靠近大虎,低声道,“今天你就别去了,在家吧,明儿我哥就走了,你再随便。”
“哦,不用了,我们都是男人,用冷水冲冲就行。”迟钝的苏皓啊,竟什么都看不出。
大虎皱紧了眉,狠狠地看了苏涟漪一眼,但见对方满眼的哀求,平日里一张淡然的面容此时略带撒娇,一颗心一下子融化了。“恩。”破天荒,破了一次例。
夏日很热,没空调、没电扇,还要穿着左一层右一层的衣裙,晚上若不沐浴,苏涟漪便无法入眠。
烧了水,大虎帮着提进了室内,苏涟漪在屋子里冲凉,而两个男人便在院子里冲凉。
在大虎将空桶拿出去的刹那,突然恶作剧起,一扭头对苏涟漪来了一句,“别趁机偷看。”说完便转身就走。
这可把涟漪气坏了,又羞又气,“谁要看你!?”不敢大声喊,气得跺脚。
男人们冲凉比女人快,不大一会,两人便用冷水冲好,换了干净衣服,又坐到树下的小桌上开始品酒商量。
涟漪也洗好了,她的浴桶是专门定做的,在浴桶下面有个孔,平日里盛水时,便用软木塞子将那孔堵死,沐浴后放水时,直接拔下塞子便可,水便自动顺着之前改造房屋时留下的通道流出了房间。
推开门,后半夜很是凉爽,涟漪拉了小凳子在房门口坐着乘凉,用巾子一点点擦干长发上的水珠,听着两人你来我往讨论,享受忙碌后的闲适,危急中得偷安。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大虎说这么多话,也是第一次看见苏皓为争一件事脸红脖子粗,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苏皓听见涟漪的笑声,这猛然想起,涟漪洗完澡该休息了。一扭头道,“涟漪洗好了?赶紧睡觉吧,你今天也累了。”
涟漪顿时尴尬,“恩……好,呵呵……哥……你也早睡……”为什么这么尴尬?因为一会要和大虎挤在小小的房间中,孤男寡女的……影响不太好。
苏皓站起身来,突然开起了妹夫的玩笑,“大虎,走啊,难道你想让我妹子等急了?男人可不能这样。”说完,便暧昧的笑。
“……”大虎。
“……”苏涟漪。
无奈,大虎便跟着苏皓走了过来,浑身僵硬,可惜苏皓那头脑简单的如何会发现?
“你们进去啊。”苏皓催促。
“哦。”大虎僵硬着,入了苏涟漪的房间。
苏皓还十分有大哥样的帮两人关了门,而后便去了隔壁“客房”休息。
房内,两人站着,很是尴尬,气氛也诡异的僵硬。
“怎么……安排?”大虎问。
“我睡床,你睡地。”涟漪道。
大虎点了点头,“被呢?”
涟漪到一旁的柜子里去取被子,却听见一声脆响,转头一看,是大虎正在插门。心里一惊,手上的被子哗啦一声掉了。“你……你……你要干什么?”虽很害怕,但苏涟漪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一双眼狠狠盯着大虎,眼角余光则是飞向房间的各个角落,找寻可以防身的武器。
整个气氛被苏涟漪弄得十分诡异又激烈。
大虎面色一红,“当然是插门,若是你哥半夜不小心进错房门,看见我们分开……睡,怎么办?”
“……哦。”涟漪尴尬地捡起地上的被,扔到床上,而后取出两只很大的包袱皮,“你,去站到门口,不许动。”还是十分警惕。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谁知道接下来是不是干柴烈火?她是学医的,深知雄激素和荷尔蒙的差异,在某些特殊时刻,女人能控制的,男人未必能控制得住。
瞧见大虎那魁梧的身材,和单薄衣物下仍有棱角的肌肉,涟漪暗暗咽了口水。若是大虎真没控制住,她……想必是凶多吉少!
而就生物学角度来说,生物体的行为往往是受到这性别激素的影响,而令性别激素急速起作用的两大诱因便是视觉刺激和嗅觉刺激,例如孔雀和鹿。
所以,为了杜绝发生一些不和谐少儿不宜之事,涟漪决定,要从根本杜绝一切诱因。
大虎无奈,退到了门旁。
“把身子转过去。”涟漪又道。
大虎不解,“你要换衣服?”不是已经换完了吗?
“别问那么多,转过去。”涟漪狠狠道。
大虎无奈,只能转过了身子,留给她一道宽厚修长的背影。
“把鼻子堵上。”涟漪又道。
大虎正要发作,但一想便罢了,伸手捏了鼻子,用嘴呼吸。
涟漪这才放下心来,到空地上,将两只大包袱皮扑在干净的地砖上,而后将被子整齐铺上,枕头放好,凉被放好。“可以了,你可以过来了,但,你最多只能在那里,不许向我这里走来半步。”
“恩,知道了。”大虎懒得和她纠缠这个问题,他知道她怕什么,其实以他的原则,是不会强迫人的。
地上的被子铺得工整,看着便十分舒适。同样的两个房间,改造时的图纸设计一模一样,家具摆设也是一模一样,但却给人不同的感觉。
涟漪一边警惕地防备着大虎,一边躺在床上,拉上了被。
看她的模样,大虎真是哭笑不得,如果他真想怎么样,岂是她能防得了的?
这个念头不崛起还好,一旦崛起,便如同燎原之火一般,不可收拾。
大虎发现了自己的异常,赶忙吹了蜡烛躺了下来,盖上被子。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都很沉重、忐忑。
大虎的脑子总浮现那一日在仙水潭的情景——水声清脆,他知道她在沐浴,而初萤又说了那些隐词晦句,忍不住浮想联翩。
苏涟漪也是紧张得很,强烈的男性气息在鼻尖缭绕,隐约能听见他的呼吸声,再想起他结实的肌肉,结合此时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若是他……他……他……
两人就这么互相想着,却谁也没说话。在一片忐忑中,一夜过去了。
第二日,清早,苏皓神采奕奕地从房门出来,心中感慨着,自己家妹妹就是贤惠,将这房子设计搭理得也这么舒服,他从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客房,都不想再去回忆自己家里那破破烂烂的房间。
大虎和苏涟漪也从房间里出来,两人行动迟缓,双眼下都有大大的熊猫眼。
“涟漪,大虎,你们昨夜休息的不好吗?”苏皓惊讶地问。
“哪里,休息得很好。”涟漪苦笑着答。一夜不睡并不可怕,但整整一夜还要提心吊胆提防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那便是累得很。
大虎干脆就没回答,走到院子的桌子上,为自己沏了杯浓茶,一仰头,一杯下去,又倒了一杯,喝下。昨夜,他也很累。不知为何,到了半夜,竟真有冲动想……
那种感觉很强烈,很尴尬,他自己都憎恨鄙视自己,原来苏涟漪的提防是对的,原来他根本就不是君子,一夜,他整整谴责了自己一夜。
涟漪十分疲惫地入了厨房,第一次对做饭有了如此大的反感。但最终还是耐着性子做了早饭,三人用饭过后,老马头便赶着驴车来接涟漪兄妹二人。
大虎见两人走了,赶忙冲回了自己房间,准备好好补眠,但不知为何,苏涟漪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味却一直在他鼻尖缭绕,挥之不去。
……
苏涟漪在车上便呼呼大睡,让苏皓很是不解,好像许久没见过涟漪如此睡了,平日里看见的涟漪,都是冷静沉稳,甚至少了少女的活泼。
一个时辰后,驴车到了县城苏家酒铺,苏皓见涟漪睡得正香不忍打扰,但无奈,最终还是推了推,将她推醒,“涟漪,到了。”
苏涟漪抬眼看了一眼,强大的困意还是铺天盖地。“恩,知道了。”强打精神,上一秒还是瞌睡连天,但下一秒却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状态,虽然都是强撑着装出的。
“早。”苏涟漪神采奕奕地对店小二打着招呼。
“苏小姐早。”小二也赶忙打招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苏涟漪,一直目送她上了二楼。心中感慨着,苏家小姐真是美人,如此端庄优雅,就不知其夫婿是何等人物。
二楼,是休息室,小间的屏风之后,是苏白呼呼大睡。
涟漪见此,秀眉一皱,伸手抓住苏白的腰带,一个用力便将他拽下了床,顺便将窗子打开,换了新鲜空气。
苏白睡得正香,被人拽下床,脾气有些不好,一睁眼看见自己的二姐,一肚子火,活活又吞了下去。“……姐……早。”
“还早?日上三竿了知道吗?”说着,一把将那床单也扯了下来,摔到了苏白脸上。
苏白见自己二姐生气了,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睡懒觉了。”心中纳闷,今天姐的脾气咋这么大呢?拽他下床就罢了,为何将床单也掀了?
只见,苏涟漪到一旁的柜子中,又拿出了一张新床单,俯身,将床单平平整整地铺在床上。
“姐,你这是……?”苏白不懂,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床单,“姐,这床单也不脏啊,为啥要换?”
涟漪瞪了他一眼,“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