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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从前只听片面,如今知晓真相,之前的很多事便能解释了。“那谗言者,是大皇子的人还是二皇子的人?”
“大皇子的人,”飞峋答,这也是他为何有了与皇上第一次五年之约的原因,若是太子一方溃败,那云家也绝无善终。
涟漪乌黑的眸子瑰丽流转,终于知晓为何云忠孝这么容易便听信了她之前的猜测,原来……他竟已被先皇忌惮过一回。有99999了从前的经历,如今再说被忌惮,他也不至于太过意外了。
苏涟漪觉得自己很卑鄙,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信口雌黄,也不知会不会在皇上与元帅之间造成间隙。不过转念一想,她也是被逼无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一夜又这么过去。
……
朝中有个天大消息,云元帅竟向鸾国中央银行存了银!
若是说从前还有官员不信任或有顾忌的话,云忠孝的此举便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彻底相信了!
因,云忠孝与苏涟漪的水火不容大家有目共睹,两人不可能联起手来使诈,即便是两人关系缓解,两人也属家人,苏涟漪不可能将自己夫君的父亲推入火坑。
所有人已完全信服,都开始纷纷掏出银两,而银两多少,则完全参照云忠孝存银的比例。
这些为官多年的人,很是老奸巨猾,都在顾忌云忠孝的的身家,而后按照这所出银两算出比例,再用自己身家结合这比例,存上银子,小心驶得万年船。
而事实证明,他们的做法对了。
商部又是一片忙碌,但在前几日的经验下,有再多的银两过账,也不会手忙脚乱,何况苏涟漪专门针对了这个情况,设置了“预约制”,从今以后,想要存款超过五千两,必须要提前一天预约,否则恕不接待。
鸾国中央银行,最早是求着人们存银,如今姿态高了,还给存银人设了限制。
中午,苏涟漪没等叶轩前来“惯例”邀请,便早早跑了出去,因和初萤有约。
今日初萤并未亲自来迎接,而是早早派人通知了时间和地点,只等苏涟漪赴约、
还是那间酒楼,当苏涟漪赶到时,见到雅间外有随行伺候的丫鬟等在外,才恍然惊悟,原来上一次初萤到商部亲自接她,怕她别扭,所以没带丫鬟。感慨其细心。
丫鬟们见苏涟漪来,请了安,撩了帘子,伺候苏涟漪入内。
只见雅间内,夏初萤正笑盈盈地与一女子低声聊着什么。初萤坐着,那女子却恭敬站在一侧,其身材中等偏瘦,姿色也是中等偏上一点,丹凤眼,小鼻子,薄嘴唇。
按照苏涟漪所了解的面相,这样的人,最是有心计。有心计不是坏事,只看其时好时坏了。
“涟漪来了?”初萤一笑,站起身来迎接,“涟漪,这位便是上回我提到的秦诗语。”
而后,初萤对那名女子介绍,“诗语,这位便是涟漪郡主。”
那女子赶忙上前,规规矩矩福了个礼,那礼虽是民间管用的福礼,但其身姿挺拔、体态优雅,一看就是曾在宫中之人。“奴婢见过涟漪郡主,涟漪郡主吉祥。”
“免礼。”涟漪微笑道,不觉对这人印象极好。首先,她衣着打扮觉悟花哨,朴素却又不寒酸,落落大方,干净整洁。加之,其无论是在初萤身旁,还是此时在她面前,都是从容不迫、不卑不亢。
初萤拉着涟漪的手入座,“诗语的本事你就放心吧,别说将一个宅子交给她,即便是将一座宫殿交给她打理也是绰绰有余。”
“那便多谢金玉公主的举荐了。”涟漪笑着开玩笑。
夏初萤轻拍她,“找打。”娇嗔。
“秦诗语,既然公主将你引荐给我做管家,以后我便称你为秦管家罢,做吧。”涟漪一指身旁的位置。
“奴婢站着回话便可。”诗语答。
涟漪微微一笑,“既是我的管家,便要听我的,在我身边,没有绝对的主仆,既是主仆又是朋友,坐吧。”
秦诗语并未因苏涟漪的话而表现出什么感激涕零,而是恭敬点了下头,而后在离苏涟漪和夏初萤两人身旁不远坐了下来。并未全坐,只坐了椅子的前半部,还是微微低着头,态度谦卑。
“家中有何人?”涟漪问。
“回郡主的话,父母已不在,上有一姐远嫁峡城。”秦诗语答,不拖泥带水。
涟漪点了点头,心中有了数,“未来,可有什么打算?”
“回郡主的话,奴婢既做了郡主府上管家,从今往后,便会一心一意效忠郡主、伺候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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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搬家也要风风火火(欢脱求票)
云府,虽从前如雷贯耳,但一众下人们却是第一次看见自己未来的主家,纷纷扔下手中的工作,跑来请安问候。
因为身份的突然变迁,苏涟漪忍不住有一些羞涩,跟在云飞峋身旁,两人慢慢向宅子深处而去,带着各种奇怪心情欣赏着自己未来的家,第一个属于两人的宅子。
两人还是一贯的繁忙,只不过昨夜趴床上闲聊达成了一个共识——也不能将所有事都推给金玉公主不是?实在是太不人道!于是,两人便约了这个时间,一齐赶来,看能帮上什么。
但事实上,在各自岗位上干得都不错的两人,跑到了自己的家,也都没了主意,看着有条不紊忙碌的下人们,不知如何插手。
已有下人跑去通知了管家秦诗语,不大一会,便见到身着素色细布衣裙的女子,快步向两人的方向赶来,到了跟前,便福身下拜,“奴婢见过老爷,夫人。”
苏涟漪干咳了下,压低了声音。“那个……秦管家,能不能还按照从前那般,称呼我为郡主?”这夫人……
秦诗语面容认真严肃,没什么笑意,“夫人,从前未立府便随意,但这立府了便要有个规矩。奴婢知晓您不太习惯,但过几日便会习惯了。”
苏涟漪无奈,回头看向云飞峋。“飞峋,这位便是初萤推荐给我的管家,秦诗语。”
云飞峋点了点头,未说话。
秦诗语抬眼看了云飞峋,虽从前有耳闻,却未见过云飞峋,倒是在宫中见过金鹏将军几次。客观的说,骠骑将军虽也是一表人才,但与金鹏将军是没得比。但,想到那一次午膳时的话,却又对骠骑将军另眼相看。
“乔迁宴请定在十日后,可能筹备妥当?”涟漪问。鸾国有个习俗,乔迁,自由宴席。
“回夫人,定能如期,放心。”秦诗语答,而后又问,“不知老爷和夫人何时搬入新府。”
午时阳光明媚,微热,宅子内的一切都是崭新,那屋外耸立的柱子也是新漆,明亮朱红,站在院中,能隐隐闻到一种味道,是一种新生活的味道。
何时搬家,云飞峋是不管的,全随苏涟漪的,她想住哪,他便跟到哪。
“最早何时能搬?”涟漪问。
秦诗语答,“夫人可曾找人算过?”
涟漪摇头,“没算,我不信那个,与老天安排的命运相比,我还是相信自己的努力,事在人为。”
经过这几日的交流沟通,秦诗语也多少了解了涟漪郡主的为人,并未做太多惊讶,反倒是十分喜欢这种恣意的洒脱。“若夫人如此,那何时迁府都可以。”
“真的?”涟漪惊喜。
秦诗语还是那般认真严谨,面容鲜少有笑容,点头。“真的。”
“现在房间中都能住人了?”在古代没有什么甲醛超标吧?
秦诗语诚恳回答,“能住人。”
苏涟漪一拍手,“哈哈,太好了,走,我们搬家去。”
秦诗语吓了一跳,“夫……夫人……您说什么?”她没听错吧?
涟漪笑眯眯,“亲爱的管家小姐,我说现在就搬家啊,有自己的家为何不住?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早搬晚搬都是搬,为何还要等,事不宜迟,回去搬家了啦。”说着,便拽起云飞峋便准备向回走。
秦诗语那惯有的从容又濒临崩塌,目瞪口呆。“夫……夫人,您……不是在说笑吧?就这么决定迁府了?”在她的印象中,苏涟漪是一个万事都把握在手心之人,也是一个沉稳干练的女子,为何今日如此毛躁?
云飞峋见到这秦姓管家的惊讶震惊,心中暗笑——涟漪这个人里外分得很清,若是对外人,便是一贯沉稳端庄的姿态。唯有对朋友才袒露心事,而实际上,她也如其他天真烂漫的女子一般无二。
就这样,两人齐齐旷工,再急急跑回了元帅府,在众人的震惊中,开始找人搬家。
两人并无多少奴仆,唯一要带走的,便是夏初萤送给涟漪的两名陪嫁丫鬟,乐蕊和秋灵。话说,这两名丫鬟也是倒霉的,按理说,其他小姐的陪嫁丫鬟最终都会落个姨娘做做,可惜,苏涟漪的陪嫁丫鬟却永远也是陪嫁丫鬟。
但夏初萤是什么眼光?既然送给苏涟漪,自然是挑人品好的,这两名女子也一直用心伺候,绝无他想,更无勾引云飞峋的丝毫苗头。
荀水院中其他物件,苏涟漪也懒得拿,大半都是元帅府的,让两名丫鬟将她衣服收拾了下,扔上马车便可。小厨房中的锅碗瓢盆,也是不拿,云府中已经置办了新的。
而搬家最大的困难不是别的,而是苏涟漪那九百九十九台嫁妆。
荀水院不小,而苏涟漪又不允许几名丫鬟小厮居住,便省下了大量房间,这些房间没有别的用途,都变成了仓库——装苏涟漪嫁妆的仓库。
苏涟漪正纠结这嫁妆如何搬运,而云飞峋已遣了赵青赶回猛虎营,不大一会,当乐蕊和秋灵两名丫鬟刚收拾好苏涟漪的衣服和一些需带之物,便听到前院嘈杂声一片,原来,是猛虎营中兵士们被云飞峋唤了来。
云夫人寇氏上午照例去了公主府探望宝贝孙子,刚刚乘马车赶回元帅府,还未到大门,便看到一群骑着马的威武官兵,见其训练有素外加服装整齐讲究,便猜想这不是普通兵士,生生吓了一跳——难道是老爷出事了!?
因为苏涟漪的那一套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