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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个个竟像是人头猪脑,开口尽说些没营养的废话。”
这混混心里骂人骂得好爽,脸上不觉也漾起一抹纯真的微笑。
他点点头,笑咪咪道:“濮阳老大,能不能麻烦你把琴借给我一用?他奶奶的,这个死不知路的老淫虫,脑袋居然敢动到我的亲亲小妮子身上来,他真是辣块妈妈的吃了猪油蒙了心,少爷我若不教训教训他,这个老妖怪还不知道踢中铁板是啥滋味呐。”
武林四公子听这混混明明嘴里骂得凶,可是脸上居然还是一副和气生财的笑面模样,不禁打心里佩服他如此“有容乃大”的肚量。
倒是小刀他们,眼见小混笑得这般天真无邪,便知道这回东方硕十足十的要倒大霉了。”
濮阳无华径自匆匆掠身而出。转了所回他下榻的厢房取琴去。
小刀轻咬一声,问道:“小混,你打算和东方硕这老魔斗琴?”
小混颔首道:“要破这老妖的无相魔音,当然得以音制音才有办法。”
“那不就是要和这个老魔头比内力了吗?”丁仔皱眉直言道:“他的功力最少有一甲子以上,你和他这么硬拼,可不是好玩的事哩。”
小混吃吃笑道:“难得有机会玩玩这种硬碰硬的卖力游戏,若不试试,本帮猪岂能甘心?喂,辣块妈妈猪,你要不要和本帮猪赌一把,看我斗得斗不过斗不过这老魔头。”
“别傻了啦!”丁仔啧舌道:“对这种你铁定输不了的事,我头壳坏掉才会跟你赌。”
皇甫泾他们对这番话似是有些不以为然,不过他们终究明白,不可低估小混一身古里古怪的本事。
再说,他们对小混于夜前所露的那手功力,算是记忆犹新,因此,也不敢强言反驳丁仔这番话。
孙浩文思虑周详道:“小混,待会儿你对付东方硕时,我们随你一同前往如何?
如此,若这老魔另有同路人为他助臂,便可交由我们应付。”
“也好。”小混点头同意道:“不过,老哥……”
他转向小刀,交待道:“待会儿,还得麻烦你留下来,帮我看着这妮子,以防有意外变故。”
“没问题。”小刀沉稳道:“我会帮你好好护着这妮子,不让她出任何事,你尽管全心去对付东方顿就是。这个老魔头的魔音玄功颇有些门道,你自己可得小心应付,别玩出纰漏,那就糗大了。”
“你放心啦!”小混逗谑道:“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为人向来是小命可以不要,场面却不能不愁响,对了……”
他难得正色道:“刚才,我已经封住小妮子的五路重穴,按正常来说,她应该是不会再受魔音的控制或干扰,非得等我解了她的穴道才会醒来。不过,万一她有突然起身走动的情形发生,那就不太妙。你得点她的玉枕穴,把她放倒,千万千万别让她出了门。”
“玉枕穴?”小刀轻轻啧舌道:“这个穴道可不好点,搞不好是会出人的命的呐。”
小混嗤笑道:“只要力出三分,见好即收就成了。我都信得过你的出手,你有啥好假装担心的。”
屋外,本是细碎低浅的琴音,此时距离众人下榻的雅阁仿佛又近了些,声音已变得清晰可闻。
屋内,众人不由得竖耳凝听这令武林中人闻之变色的魔音玄功。
他们不听还好,一听之下,竟觉得自己的脑海正随着袅袅琴音!幻想出各种香艳火辣的欢爱情景。
“他奶奶的熊。”小混在心头暗骂:“淫虫就是淫虫,挑情的功力果然高明。”
他心神一定,拍拍手,唤回其他人被勾走的魂儿。
在场众人被小混噼啪的掌声唤醒之后,各人心下大凛,脸色骤变他们总算见识到琴心淫魔魔音传脑的厉害。
小混嗤地一笑:“喂,你们的定力未免也太差了吧,怎么老淫虫时琴音还没冲着你们来,你们就这么魂不守舍啦,可见你们这些个家伙大概已经没有人还是完壁。”
其他人虽是俊脸酣然,却也门不吭声,显然默认了小混的调侃。
唯独兴世子呼声反驳道:“我们又不是娘们,怎能用完壁来形容?”
小混忍不住咯咯失笑:“还会出声的,就表示你还是童子,纯洁的你,因为不爱琴音干扰。所以不明白在座这些公子哥们的脑中究竟在幻想着什么。呵呵……”
稚嫩的兴世子自然听不住这混混在打什么哑谜,他眉头微皱,正想打破砂锅问到底,濮阳无华已抱着光洁如玉的雪松古琴进门。
他身后跟着神色凝重的桑君无和白骥二人同来。
桑君无刚跨进门槛,已抢言道:“小混,你要对付东方硕这老魔?我们跟你一起去。”
白骥亦是切齿道:“白天,桑大当家的才在叫人注意这老魔的下落,没想到他竟已摸上门来,就是不知这老淫魔的琴音是针对哪家姑娘而发?咱们动作若是快点,也许还来得及救人。”
“不用赶了。”小混朝贵妃椅上沉睡的小妮子努努嘴,哼笑道:“正点子已经被我放倒,那条老淫虫现在可能正在奇怪,怎么他的勾魂曲弹了半天,却还没有人去应?”
桑君无松口气道:“甚幸甚幸。东方硕这老淫魔是瞎了他的狗眼,竟敢将区龊的主意打到望姑娘身上。这回,他可真叫是正撞大板。”
“嘿嘿……”丁仔呲牙笑道:“等东方老鬼发现自己的勾魂曲非但没有勾上姑娘家,反而勾中咱们狂人帮的大帮猪时,他才会明白什么叫做乐于大了呐。”
“说得好。”小混得意笑弄道:“咱们现在就去应这东方老鬼的魂,本大帮猪等不及要瞧瞧这个老淫虫大吃一惊时的嘴脸,走.”
他刚踏出门,却又突然回身,险些和紧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丁仔撞做一堆。还好了仔的反应实在太机伶,只一晃肩,便已横移三尺,总算没碍着这混混。
小混无暇去赞叹丁仔的反应迅速,径自吩咐连声:“濮阳老大。你受伤未愈,不妨留下来陪伴小王爷。还有,小红毛和哈赤,他们也和老哥一起留守。其他的人,若是有自信能够把持得住,不被销魂魔音所勾引,就跟本大帮猪一起上戏去也。”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循着琴音掠出悦鸿宾馆。
“喂,这琴……”濮阳无华傻眼征叫。
“我来。”丁仔接过雪松古琴,兴致勃勃道:“想着这混混的戏,岂能不付代价?只叫咱们当琴憧,他算是客气的啦,走吧。”
丁仔不愧轻功一流,虽是怀抱古琴,但身形仍如行云流泉般,不见呆滞地飘掠而去。
其他人这才明白小混走得如此洗洒的原因,轻笑声中,当即脚下施劲,纷份尾随丁仔离去。
小刀看着离去众人的背影消失于黑暗中,方始将房门轻轻掩上,回头朝哈赤一笑:“好了,这次咱们可有比凑热闹重大的任务要执行,得好好看着未来的帮主夫人才是。”
哈赤认真地唯唯应着,跟着小刀转向厅中的圆桌落座,目不转睛盯着贵妃椅,克尽守护之职。
椅上,小妮子眼眸紧闭,气息轻浅,依族熟睡不动。
小混一行人跟着更见挑逗的琴音,蹑足来劲城外一座荒废的破庙前。
幽怨缠绵的琴音兀自叮叮略略地自破庙里清晰传出,诱得听者想入非非。
小混等人潜向破庙前,约十丈开外一座稀疏的竹林中。
今夜,月虽已见微缺,但天无片云,皎月如望,照映得四下一片晃晃光亮。
小混借着透林而入皓若白霜的月光,四下打量,轻易便寻着一处适于直琴奏曲的所在。
他自丁仔怀中接过古琴,打个手势,要其他人各自觅处藏身,这才施施然地放下雪琴,吐纳调息一番,准备斗斗成名已达一甲子的琴心淫魔东方硕。
淫浪的琴音依旧缭绕,越来越快的曲调似是催促着依人尽速赶往,以赴这场云雨之约。
小混暗地嗤笑一声,付道:“老淫虫,你可真叫性急响!”
脑筋一转.这混混当下有了计较,决定趁机好好调戏东方硕一番。
于是,小混悠然抬手,勾指轻拨琴弦,一轻细如喘的琴音若有若无的飘入夜色之中。
破庙里。
神像已失,原本荒硕的大殿上此时竟已被人打扫得纤尘不染。
屋梁下,两盏粉红薄纱制成的八角宫灯,垂挂而下,摇曳的灯火透过薄纱,在殿中投下施施的红彩霞光,衬得这座破落的大殿别有一番冶艳的春意浮漾。
红灯光照映处,一张垂幔层层,流苏掩遮的偌大绸纱圆床,宛如某种异教仪式中的献祭神坛,四面悬空,孤伶伶地摆设于大殿正中,显得突兀又有着一段令人说不出的诡异气氛。
床边,一名鹤发童颜,看不出年龄多少的红衣男子,盘膝坐于细细黄竹编制的席毯上,目如垂帘,神色专注地弹弄着身前矮见的一面黑琴。
若不是此人邪挑上扬的双目,流有淫邪,还有他那太过削薄酷厉的泛黑双唇,破坏了这人貌似斯文的气质,任谁也难想象眼前这奏琴之人,竟会是赫赫有名的一代淫魔。
当庙外忽然传出细碎轻喘的琴声,东方硕微阖的眼帘蓦的倏睁,精光炯然。
随即,他显然有些迷惑地双眉微皱,凝神细听庙外突来打扰的琴音。
“奇怪?”这老魔心中暗自嘀咕:“除了本门弟子之外,素来未闻江湖之中,尚有识得琴音传者如此功夫之人。但我门下弟子均知,今夜本门主要在此诱猪前二晚于烟火会中挽弓点火的佳丽,他们若是未得琴声招唤,自然不敢前来打扰,这庙外弄琴之人,究竟是谁?”
原来,这老魔为了追杀坏他好事的淮阳无华,在前二天夜里便已来到麻城,使巧憧见施放烟火的小妮子。
这魔头惊艳之余,自是色心大动。
但他因另有要事待办,必须离开,所以只得交待门下弟子打探小妮子的居处,好方便他回头再来时,以琴音迷诱这妮子。
由于东方硕出城之后,直到今晚稳早前来运抵门人为他所特意布置的这处临时行馆,因此,他并不知道自己一心想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