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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骥和桑君无二人,则是一分打横陪坐。
武林四公子齐齐起身,朝进门的小混等人拱手为礼。
淮阳无华仍是惯穿的白衣飘飘,他文质彬彬地开口笑道:“久违了,新近听得江湖传言,狂人帮再度复出,于关外诛杀四十响马,并在人关后协助华山对抗天神教,使之免于覆危。复又倾力支持江北铁血堂击溃进犯之敌,并发起前所未有的两道同盟,促成江北双堂缔结为盟。如此诸般大事,件件轰动武林,真是令人闻之神往,佩服不已响。”
端木青云亦是神情愉悦道:“前些时日,我们自江南北上,行经皖地,近天台山,风闻小混帮主于此麻城施放烟火,蔚为奇观,方圆百里内之居民无不争相走告,共与盛会。吾等深知,若为小混帮主开办之盛会,绝对非比寻常,是以进城,准备与君同乐。”
小混听得摇头晃脑,可可笑道:“唉呀呀,公子哥儿们,难得咱们这么多年不见。你们都还没忘记。本帮主最爱听的就是自己出风头的消息。你们这些话,听得我好爽,哈哈哈……”
说着,这混混仰天大笑三声,学足了戏台上曹操的模样。
他这德性,不禁令武林四公子等人怔怔然,不明所以。
“别理他。”小刀挪输道:“这混混的神经最近有点短路,总是定时发疯。”
他接着若无其事地伸手让道:“列位仲昆无需客套,请坐。”
四公子相视一笑,正准备落座。
大厅中,登时人影晃掠,一片混乱。
“你说谁的神经短路?”笑骂声中,小混抬起一脚踹向小刀。
小刀早已见机一闪避开,飞快挪臀坐向最近一张椅子。
但是,比他更快的竟是丁仔半路奇袭,抢先坐进那张椅子。
这位空空门少主不怀好意地大叫道:“嘿,我先抢到了。”
依照狂人帮惯例,大帮猪要踢人屁股时,除非对方屁股没空,已经因在椅子上,要不,被踢的人多半是难逃此劫。
小刀原本已计算好,在这混混发疯前,自己就能高坐无忧,不料竟被丁仔摆了一道,半途杀出,抢走坐椅。等他移形换位,扑向另一张椅子时已经太慢。
砰地一声,小混结结实实赏了这个诬蔑帮猪威风的小刀一脚,将他踢出明月厅外,同时自己深洒地飘身坐进刚才小刀想抢的椅子,得意地嘿笑不休。
哈赤一如以往,随侍在小混身后。
这时,他也因为小刀的失利,而忍不住咧嘴直笑。
眼前这场骤变突生,却是令在座的四公子和那个小男孩看得张口结舌,两眼圆睁,傻在当场。
小刀揉腰搓臀唉哟不休地重回厅内。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这回灾情惨重。
“他奶奶的!”小刀呻吟道:“你这只可恶的辣块妈妈猪,居然如此不仁不义地陷害本少君。”
丁仔跷起二郎腿,嘿嘿笑道:“本第二副帮主深刻认为,既然要篡大帮猪的猪位是那么困难的事,干脆就先干掉第一副帮猪算了。”
“哇!你好贼。”小红毛佩舌道:“陷害人,突然的。”
小妮子哈哈娇笑道:“想陷害小刀哥哥,如果不用抽冷子、打突击的方式,那就很难成功啦。”
“抽冷子?”小红毛傻眼道:“冷的可以抽?不懂。”
丁仔奸黠直笑:“不懂没关系,以后我多做几次给你看,你就会懂。”
孙浩文调侃道:“如此说来,我们这第三、第四副帮主,也有机会往前篡位了!”
白骏逸附会道:“我虽是挂名之兵,不过只要有机会篡前人的位,自当不落人后。”
丁仔一征之后,瘪笑道:“辣块妈妈的,这回老子岂不是作茧自缚啦!”
“不是。”小妮子掩口笑道:“是咱们狂人帮,将因此而天下大乱了。”
“你们平常都是这个样子吗?”一个童音犹存的稚气嗓声插入话题。
小混斜睇眼,讪笑道:“这个样子是哪个样子呀?小弟弟,你说话要说清楚嘛!”
小男孩老气横秋道:“你这么精明的人,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你又何必想要故意混淆我。”
“这混混向来以混淆别人的视听为乐事。”小刀轻笑道:“小弟弟,你是谁呀?
怎么会和这四位公子哥混在一起?”
“混在一起?”小男孩螫眉道:“为什么用混,混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要看你是跟谁混喽!”小混吃吃笑道:“如果你在外面随便跟人家混,那铁定是坏事。但是,你若跟着我一起混,那就是好事。”
“真是这样吗?小男孩怀疑道:“为什么跟别人混就坏?跟你混就好?”
小混一本正经道:“因为我是曾能混,跟能混的人在一起,当然混不坏。只有跟胡混、乱混的家伙一起混,那才要大大的糟糕。这是主体不同关系,懂不懂?”
小男孩狐疑地望着这混混,显然不太信任他。
小混不以为什,呵呵笑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啥名字呀?跟这些公子哥儿们又是啥捞子的关系哩?”
小男孩突然咯咯笑道:“我不告诉你,你自己猜猜看。”
他一双又圆又黑的大眼睛,酷渡地眨呀眨,显出一胜天真未泯,但也古灵精怪的聪慧气质。
“想考我?”小混有趣地嘿嘿直笑:“那你真是找对人了,我猜你呢……”
小混实着关子,眼睛骨碌碌地直转。
小男孩不耐性子地催道:“快说呀!”
小混这才嘻嘻谁笑道:“我猜你姓不,名知道,号胡扯。你呢,是这四公子哥的妹妹,没事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所以跟他们出来跑江湖,到处乱混。”
“你胡说。”小男孩鼓着腮帮子,气呼呼道:“你才是人家的妹妹呐。”
这娃儿生气时,居然有股慑人的神韵,威义自见。
小刀和丁仔对垒一眼,他们都已在觉这小男孩不平凡的气质和神态。
四公子见小男孩动怒,不禁脸色激变,神情似是有些惶然。
小混依然吊儿郎当地院眼瞅笑道:“我本来就是胡说,你有啥好生气?我不是已经告诉你,我不知道你娃哈名啥,只好胡扯了嘛。”
小男孩征愕半晌,方始呵呵失笑道:“你这个人真有趣,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
“那当然。”小混得意地笑弄道:“我曾能混乃天上紫微下凡,是当世独一无二的优秀品种,你怎么可能见过和我相同的人。”
小男孩那双乌黑晶亮的眼睛倏地大睁,惊奇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说自己紫激星下凡,你如此自诩为帝王之相,莫不是想造反?”
小妮子听这小男孩说话的口气恁般地文绔绔, 心里忍不住暗自好笑地付道:
“这小鬼头年纪不大,怎地说话口气尽像个老穷酸?他这样的人生,还会有什么乐趣可言?”
小混早已坐无坐相地半瘫斜躺在椅中,听了小男孩这一番话,只是斜瞅着对方,喷舌道:“少爷我若想反,哪还需要造?小孩子不懂事,别胡乱说话,免得破坏本大帮猪完美的形象,现在……”
他横睨着小男孩,懒洋洋道:“本帮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快报上名来。不然,咱们要去放烟火了,可没空在这儿和你猜谜。”
小男孩不悦地呼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我。”
小混神情古怪地贴了他一眼。突然跃身而起,连话都懒得再多说一句,直接朝厅门走了去。
狂人帮众将官甚有默契,亦是不吭一声,行动一致地跟着小混朝外而走。准备离去。
小男孩不料这混混竟然真的说走就走,一时之间征在座位中,不知如何反应是好。
武林四公子见状不妙,匆匆掠身,一字排开地横阻于厅门之前。
“小混帮主请留步。”淮阳无华长揖道:“王小公子因非我武林中人,故对小混帮主之习惯多有不识,言谈之间,若有不周得罪之处,尚清小混帮主看在青等面上,莫与计较。”
这时,自小混他们进厅后,一直未曾开口的桑君天和白骥,在对望一眼之后,齐齐起身走向小混。
白骥呵呵一笑,打着圆场道:“小混呀,人家五位公子哥,可是专程赶来参加你的烟火盛会,你怎地发了疯就要走人?这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
桑君天亦是轻笑接口道:“你这一定不打紧,可是有关这位小公子的身分之谜岂不就解不开了。如此一来,你晚上还能睡得着吗?”
小混瞅望着那位王小公子,哼声道:“这小娃儿的身分有何难解?本大帮猪还不用猜,也已经知道他是何等人物,这种不算秘密的故作神秘,还不值得少爷我浪费睡觉时间去辗转难眠。”
王小公子听他这么说,不觉倍额兴趣地离座上前,问道:“你真的猜得出我是谁?那么你何不说来听听?否则,你这一走,我只当你是找借口离开,以免猜不中我的身分时,可就丢人了。”
“来这套。”小混僵僵怪笑道:“小娃儿,少爷我七岁时,玩激将法的手段和技巧,就已达炉火纯青不露痕迹啦,你跟我玩这一套,火候实在差得太远了呐。”
小男孩不服道:“是吗?反正,你若真有本事,就说出我是谁。你若说不出,我就……我就当你说话像放屁。”
这小男孩的屁话一出,竟让武林四公子听得脸大眼睛,倍感惊讶。
小混呵呵笑道:“好吧,既然我不说,你这小鬼头不死心,我就偷偷透过一点好了。”
微顿之后,小混故作神秘地僵笑问道:“我说,王小公子,不知道你这个性,是亲王那个王?还是帝王的王呀?其他的事,还要我挑明了说吗?哈哈……”
在小男孩和武林四公子表情怔愕之中,小混张狂长笑地出厅,领着狂人帮全体大小帮兵行下楼去。
王小公子首先自任钟里佚复过来,万分兴奋地冲下楼专,拉着小混衣袖,愉快叫道:“你猜中了,你真的猜中了耶,快,你快点告诉我,你是凭哪一点猜出来的?”
武林四公子一见小男孩冲下搂,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