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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依为命的。”
“不,泽鸣我不了解你。我不知道3年前你为何要出现在我和卓云的生活中,又为何会让卓云爱上你,甚至让他为你去。。。。。。”小留冲破伤口,横冲直撞而来,“你毁了我,毁了卓云。你不是我所了解的年泽鸣。”
“老天开了个玩笑,就是继续让我在这里世界苟且偷生,看着这个温存的世界与我无关,大概地狱也嫌弃我灵魂的糜烂。”
“算了。都过去了。”小留突然靠近泽鸣,雪白的手臂刚好可以搂住泽鸣,“你知道我不是怪你,我怕你再犯错,我不想再经历一年前的那种事,我真的很怕。”
泽鸣望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女孩,至少他相信这一刻,他们的心是合拍的。
小留早早地离开雪地,泽鸣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踪影了。
'希望我只是想多了,好好看好这个傻气的男人'
泽鸣还是对自己产生的质疑,他让小留错意了,原本只是想刺激小留让她重视起卓萧风,而现在呢?泽鸣终于迷惑了。
自己要跟这个老好男人继续度假?要以什么身份,要以什么心情。
终于收拾好心情随着小留的脚印离开了雪地。
以后的以后,也要减少与卓萧风的接触才对,让小留完完全全地幸福,让她和卓萧风组建一个温暖的家。
脱离大自然,泽鸣才猛地发现自己的假期拖的有些长了,先不用说美国那边,明明是三天假期现在居然拖了一个月,被退学也是有可能的。自己学校也只暂留,泽鸣首先给美国那边打了长途。
“年同学不是还有几天假期吗?不用忙着回来。”泽鸣有些疑惑,难道是谁帮自己办了假期?
很快地整理好行李,泽鸣执意飞回了美国。
第21章
计算一下时日,自己能留在美国的时间也不多了。突然有些想念那个被自己遗忘的少年。
整理行李的时候,突然发现搁在床头的‘结发’,泽鸣有些动容。
上飞机之前泽鸣打了一个电话给斯帕文,可是接电话的居然是圣达。
接机的同学也是圣达,这小子比之前要高大一些,撒娇的动作居然少了很多。
棕红色的头发也长了些,刘海却是长长短短,层次分明,还有几根调皮的紫发高高翘起。
“泽鸣。你终于肯回来拉。”男孩一手提过泽鸣的行李箱,一手整理好泽鸣睡歪的头发。
“斯帕文呢?”泽鸣望着男孩,看到不屑的笑容。
“他得了一种病,叫犯贱。还说自己做梦自己变成了白云,然而围绕住你的腰。”男孩轻佻地捏了一把泽鸣的腰。
“圣达。告诉我实话。”
“泽鸣,你一边说要我和斯帕文幸福,一边又关心他好象爱上他一样,你究竟还让不让人活了。你不知道那笨蛋在中国一个人无依无靠就差点去做进口鸭了,要不是我去中国把他捆回来,我看他就要客死他乡了。没看过这么笨的家伙,别人不在乎他,他还傻兮兮不知道深情给谁看,我说你坏话他还不让我说,还一个劲地说你有你的理由,你不会这么绝情的。总把人想的这么好,就算是泽鸣你,我也忍不住想说你了。你不要再见斯帕文了,他现在整天黑着脸,手机被我换了卡还傻兮兮地等你电话。”
泽鸣听得一楞一楞地,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不过听了这番话,他想见斯帕文的心更强烈了。
要不要见,你还要不要见我。泽鸣呆呆地望着手里的‘结发’想起那夜男孩在星空下满足的笑容。
在圣达还在喋喋不休的时候,泽鸣独自一人叫了计程车。朝学校的方向驶去。
笨蛋。如果你真的做了进口鸭还不便宜了那些吃荤的人,吃刁了嘴以后可怎么出去吃啊。
看上去这么机灵的人怎么老拐不了弯呢,随便给我几根毛就说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真是让人心疼的笨蛋。
推开乌烟瘴气的宿舍门,泽鸣望着躺在床上头发蓬乱的男人,突然很想抱抱他。
“老师,我说过不舒服了。你别再劝我了,我现在没心思。。。。。。。。。”斯帕文闷闷地说。
“斯帕文,是我。”
“泽鸣?”斯帕文难以置信地望着站在门口面带柔情的男孩。
斯帕文从床上爬了下来,一个踉跄地抱住泽鸣。
“做梦做糊涂了,就让我这样抱一会儿吧。”斯帕文习惯把脑袋埋在泽鸣肩头,几根金发在泽鸣脖间挠痒。
“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泽鸣伸手抓紧了手里‘结发’。
斯帕文苦笑,“你是我追过最难追的家伙,简直冷血。把我的自信心打击惨了。”
“你是不是追到我之后,玩个几个星期就把我抛弃了呢?”泽鸣想起了圣达,他跟斯帕文交往的日子用手指都可以算计。
“靠,你不是都抛弃了我无数次了吗,你就不允许我抛弃你一次。也许我根本不会舍得抛弃你的,没人可以把我耍地这么团团转,也只有你了。”斯帕文几天没进食了,说话也没什么力气,双臂的拥抱也没有之前这么紧了。
“怎么计算还是我比较合算啊哈哈。”泽鸣望着斯帕文的肌肉少了几块,一捏全变成了软肉。
“是啊。亏死我了。”斯帕文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肌肉被泽鸣捏揉成了赘肉有些无奈。
地球的另一边,卓萧风为小留选下一枚钻戒,小留的笑容如花绽放。
“泽鸣交过几个女朋友?他长得这么帅,一定有很多女生喜欢吧。”卓萧风拖着下巴,看着小留的笑容僵硬。
“女朋友的话只交过我一个,其余的就是男朋友了。”小留玩味地望着卓萧风抛来不可思议的目光。
“他是GAY?”卓萧风张着大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叔,现在GAY很稀奇吗?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小留移到另外一个柜台,留下卓萧风一个人沉思。
突然想起雪地里男孩沉睡的脸,这个男孩被男孩喜欢着?
有些转不过弯,可卓萧风也觉得这种可能性成立,毕竟他也是垂延那比女人还生好的姿色,如果他是女人,卓萧风也会毫无犹豫把他娶回家的,照照门面就很了不起了。
'你会来参加我们的结婚典礼吧。小留。'
会。当然了。
天气大好,有阳光,有清风,有少年。究竟缺少什么,其实什么都不缺。
在这刻,站在泽鸣身边的是斯帕文,男孩的金发安静躺着享受他主人的幸福。紧握的双手,仿佛彼此从出生就纠缠在一起了。
“感觉想是做梦一样。”斯帕文在稀疏的人行街道突然一手将泽鸣搂进怀里,这个男孩孩子气,明明是莫名其妙的举动泽鸣竟也不觉得讨厌,准确的说,他有一点点喜欢。
这些他和卓云都没有做过,哪怕只是在人多的地方深情注视,也都永远不会有机会了。
他们连恋爱都不曾有过。
为什么突然又想起他了,不应该想起的。
这个人应该早以不属于自己回忆范围了,早就应该忘记了。
似乎产生了幻觉,为什么泽鸣在恍惚中看到了卓云。斯帕文的金发飘起,再次落下。
这次,泽鸣看清了。
不是卓云,怎么可能是卓云呢。
是卓萧风。
为什么这个与卓云如此神似人要出现,他的出现究竟意味着什么。
为什么他的眼中的东西泽鸣看不懂,就如同卓云沉闷褐色眼眸,泽鸣同样不懂。
黑色大奔擦身离去,与地面壮烈摩擦出花火。放开拥抱后,那黑点也消失在路的尽头了。
你不是说过我是你的兄弟啊,你要结婚,至少也应该先接受我的祝福。
第22章
“少爷就是为了这个男孩而和小留小姐分手的。”来者手指着模糊的毕业照上面面无表情的男孩,“少爷出事的时候,这个男孩是唯一的目击证人,或许。。。。。”
窗外乌云很密的散开了,男人收起了讥诮的笑,脸上的表情仿佛石沉大海被压住无法舒展。
今天见那男孩那沉溺于幸福的表情,他凭什么幸福,凭什么自己的弟弟要不明不白的死去。
泽鸣还是习惯卓萧风时常挂在嘴角的笑容,虽然很讥诮,但感觉很干净。
而如今的卓萧风,像是再也不会对着人笑的冷面人偶。在泽鸣看来,积怨很深。
“我以为你打算逃我一辈子呢。”泽鸣的白色围巾很干净,长长的垂落下来,快贴上地面了。
卓萧风认为没有必要再伪装自己什么不知道,他想嘲弄,他想发泄,他看着眼前这个男孩这么幸福他觉心里钝痛的很。
你很幸福吗,好象对谁都可以笑得这么无害,你以为谁都会被你这副面具所欺骗吗?
卓萧风想的没错,那的确是令人可怜到不堪一击的面具,随时等着谁来扯下。
“这是婚前综合症吗?为什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要不要去喝一杯?”泽鸣也不笑了,这样的卓萧风让他感觉不安,好象正在等待某个不能见人伤口被人生生揭示。
卓萧风转过身去,黑色的领带有一瞬间滑过泽鸣的白色围巾,很快,男人就坐进大奔里了。
卓萧风看着满天飞雪无语,他想那个男孩究竟是天使还是恶魔,为什么他竟一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恶魔的笑也可以如何干净吗?
如果卓萧风可以恨一点,他也许不用这么狼狈,如果卓萧风可以果断一点,泽鸣大可以不必走这趟。
“哥。别喝这么多。”泽鸣端着高脚杯,看了很久其中的红色液体,喝的却是旁边那个烂醉如泥的人。
卓萧风在听到那声‘哥’的时候,他确实已经醉了。那个弟弟有多久没有叫过自己哥了,从懂事起就没听他叫过,一直这么骄傲得惟我独尊,从来也不会因为什么而后悔,卓萧风想知道,卓云在知道自己要死的时候他真的依旧不后悔吗?谁来回答他,谁来告诉他。
卓云最后一次回家的时候,声音大的几乎想让整个世界听到,“我这辈子只会爱他一人,这辈子也只要他一人。”然而他就没有回家了,直到他出事,永远和他爱的男人永别了。
“我弟弟。”卓萧风不屑一笑,“他从来不叫我哥。”m
泽鸣敏感的神经开始绷紧,既紧张又激动地想听卓萧风继续说下去。
可是卓萧风仿佛是错乱了语无伦次,尽此一此提到卓云。
他喜欢他这个不可一世的弟弟,甚至以他为骄傲,他从来不会阻止弟弟的卤莽行事,虽然每次他都要花很大的工夫去摆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