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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寂,对不起,我害你失了一身的武功,就连最后的一点抱负都被消磨了。
那记忆还历历在目,若吟桑片刻的失神之后,脱口喊出三个字:“不可能!”
沈君柔听后低声一笑:“那好啊……若吟桑你我就此来一场赌注吧,在那第五离寂的心中,你和双樱到底熟轻熟重。”
溺情(上)
如今只要若吟桑稍离片刻便能让步归然失了神去,整个战族都认定了那句俗话“英雄难过美人关。”可谁又知那控了步归然□的只是那一瓶子名曰“溺情”的药粉。
红彩绿瑛下,那厅中的女子舞到累了,斜身端过一樽琼浆饮下一口,面颊染上了红,双眸略显迷离,脚下轻移,行了几步便倒入那座上男子的怀中,男子迷醉中又饮一杯,两人耳语,笑声连连。
“主上……”那台下的长者实在忍不住,抬手行礼之下道了一言,却被那宴酣之乐掩盖,再唤几声那座上之人也还是不理,重叹一口气,只好罢了甩袖离去。
听那身后笑语不断,长者摇首,想这战族好不容易得到的天下,迟早要被这一女子毁去。
“主上,这唤葬的酒真是越来越无味了……”若吟桑举着酒坛,半眯着双眼,低声笑道。
“吟儿说的是,明日我便派人去战族寻这天朝最好的佳酿回来,如何?”女子听后“咯咯”一笑,步归然将她拥的更紧了些,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清香,真是一刻也离不去。
“那……吟儿还想要战族宝阁的钥匙你给不给呢?”
“当然给,你要什么,只不过一句话。”
言罢,步归然便解了腰间的拿到若吟桑眼前晃了晃,若吟桑娇媚一笑,伸手去取却忽听殿下有人一声:“主上,这宝阁的钥匙怎能随便……随便给一个外人!”
那说话的人已是急红了脸,若吟桑那个见了却是不痛不痒的笑笑:“不就是个宝阁么,我只当是闷的慌想去逛逛,见识见识战族的奇珍异宝这也有错吗?”她依在步归然怀中,抬眸看了看那连眼都睁不开的人,男子勾唇一笑,手抵着吟桑的下颚:“吟儿想看便让她看,一个宝阁算什么,这整个战族加上你们主上我,呵呵,都是她的……”
他手指一挑,靠近些那女子,却换来殿下一阵深叹。
沈君柔说过,治第五离寂体寒的药当初墨云翼有留下,也许就藏放在战族的宝阁中,这“溺情”用的也不知有没有效,不妨先向他要个宝阁的钥匙试试?
那冰冷的钥匙就捏握在手里,步归然的唇顺着若吟桑的肩一点点吻着,她到步归然耳边提醒这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步归然一脸邪笑,晃荡起身横抱起若吟桑,踉跄的朝殿后走去。
皓月之下,那梨花木雕的房门开启,一个红衣女子自里面步出,方才的醉意在她的脸庞上不留一丝痕迹。
“步归然呢?”门外,沈君柔已等候多时。
女子整着身上凌乱的衣衫不屑开口道:“晕了。”
“每次都这样迷晕了他,不会有事吗?”
“怎么?你还真想让我跟禽兽有关系吗?”
“……不。”沈君柔垂下头去,只怕一直这般下去迟早要东窗事发。
“宝阁里的药找到了吗?”
沈君柔将钥匙递回,摇了摇首。
若吟桑见是此结果不由眉头一皱,思虑片刻,忽然伸手掐住了沈君柔的喉颈:“少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你想给自己留条后路是不是?”
沈君柔被这忽来的一下吓的不轻,加上若吟桑使的气力不小,顿时见她煞白了脸。
“药呢!”
沈君柔一番争执,几个字好不容易从喉间挤了出来:“我骗你做什么……我若自己私吞了药岂不是……岂不是害了云翼。”
她这样一说,若吟桑顿时展眉,是啊,这可是视墨云翼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沈君柔啊,她想着缓缓松开了手。
沈君柔得以喘息,不停地咳嗽。
“那你说这药会藏在哪儿?”
“如今这整个战族除了步归然,人人都防着你,不如……”
“如何。”
沈君柔气息渐渐平坦,开口道:“不如骗他出了战族,以此要挟战族交出解药,等解药到手……”
“撕票?”
沈君柔知道若吟桑恨步归然,可是听她这样一说还是心中一惊,抬眸看去,那冷眼的女子站在夜光下比那身后的皓月还好夺目,只可惜,那自她体内散发的光芒竟是那样的冰冷无情。
若吟桑说让步归然陪他出游几日,略施妩媚与撒娇,那步归然自然是十分依顺地答应了,可是那族中一些老人得知之后一一出面阻拦,这便免不了是一翻唇枪舌战,可是若吟桑抓住了步归然的心,任凭那些个老死板有天大的本事也留不住步归然的人。于是到了最后,变成了一群侍卫拥簇着步归然和若吟桑出战族游玩。
若吟桑对此丝毫不担心,想要撇开身后这些碍事的人并非什么难事。
日落斜阳,此刻战族的队伍已驻扎在一片上水之间。
“见着若吟桑了吗?”步归然半日寻不到若吟桑,一见沈君柔独自忙活,便一把抓来询问。
“若姑娘?早上便出去了。”
“早上?这日都快落了还不见她人的踪影,你们这些个下人都是死人吗?”步归然一怒,摔了面前的酒壶。
沈君柔和其他一干人等立马屈膝跪下:“主上息怒,若姑娘说着山间晨曦的露水泡茶最好,所以起了大早独自一人去了林中。”
“这般晚了还不回来定是出了什么事,若吟桑要是出了事,你们个个都别想活过明日。”
步归然言罢便一个出了驻地,牵了自己的战马不顾身后随从的叫喊,挥鞭离了几里远,想追都追不上。
步归然进了林间的时候,天已朦朦黑,整间林间除了一些鸟兽的怪叫,只剩慎人的冷风。
步归然寻不到若吟桑,见天已黑的差不多,更是急得汗流不止,走了半天又觉得这脚下的路怎么也走不完,整个周围好像只剩他自己的喘息声。
“主上。”
黑暗中,忽来一声轻柔的叫声,步归然一惊,猛然回过头去。
溺情(下)
“吟儿。”好不容易,步归然将这两个字挤出喉,看着那张依旧亮丽的脸庞,可是感觉却不同以往。
“你……没事吧?”他皱眉,喘息还不能平息。
“当然。”她笑笑,却不知为何让步归然心中忽然起了寒意。
“既然没事,那我们便回去吧。”步归然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回过首去,却见那眼前黑暗没有尽头,顿时一惊:“马……马呢?”
若吟桑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大:“马?”
步下落叶声清脆,是若吟桑一步步的靠近:“主上,没有马儿,那咱可怎么回去呢?”
步归然心中阵阵发毛,面前的白衫女子身上的戾气逼得他不由退了步子,口中只舌也似打了结:“吟儿,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回去?”她没有停止她的步步逼近,只是在步归然说出回去的时候,粲然一笑:“好啊。”
话一出口,便听到步归然一声惨叫,就他在惧怕的时候。自己已不知不觉地靠近那个陷阱,一步踏空,狠狠摔了下去。
听着步归然受痛的哀叫,若吟桑站在那布下的陷阱之上,一张面孔冷若冰霜。
“吟桑!快……快拉我上去啊。”那一声哀求,在她听来毫无感觉,步归然,你也有今天,三年前的债,要不要今日就跟你算个清楚呢。
“主上要不要试着自己爬上来呢,这坑深得很啊。”她漠然,幽幽道。
听到里面“沙沙”的声音,大概是步归然想靠自己出来。
“四周有没有什么可以借力的地方呢。”她“好意”地提醒,却在片刻之后听到了步归然的又一声惨叫,若吟桑丝毫不惊讶,像似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是啊,那陷阱的四周扎满了利刀,如今步归然的那双手应该是血肉模糊了吧。
整个黑暗中除了步归然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一种声音,不过是若吟桑隐藏起来的笑声。
那布满陷阱里的刀片,只要步归然稍稍一动,就能见血,想到这儿,若吟桑垂首开始听那刀片与血肉接触的声音,将它当做一种享受。
“主上,要不让吟桑替你去叫人呢。”
步归然的声音微弱却是很急切,听到若吟桑这样一说连说了几个好字。
她若离去,任他血液流尽也许还会有嗅到血腥味围上来的野兽……
“主上。”她低声一唤:“那你可要乖乖在这候着啊。”她转身,步归然,你就听天由命吧。
那一纸信笺入了战族,人心惶惶,若吟桑看着殿下长者们簇成一团,倚在宝座之上,一壶握酒在手中,轻轻摇晃,嘴角带着笑。
“若吟桑!主上可是让你禁住了。”
“我?”她仰首大笑:“你见过哪个绑票的如此猖狂,还该亲自回来送信。”
“你自然有这胆量,你本就唤葬的人。”
“唤葬门?”她灌了一口酒,摇首笑笑:“你们轻视了整整三年的唤葬,自你们的口中说出来是个什么滋味呢?”
长者面色一变,愣了良久,之后摇首叹道:“没料战族真要毁在你一个女子手中。”
“来人!拿下她!”殿下已有人安奈不住,一口下了命令。
只见那斜躺在虎皮宝座上的女子懒懒起身,幽幽开口:“我虽不算个什么任务,可我也能笃定,我若哪里不痛快了,你们主上身上也会随着少点什么。”
殿下的骚动被这言一扫而光,红衣女子笑笑,起身踱了下来,到了那长者面前手轻抬讲那张信笺抽过。
“于是这般,不如我们好好谈谈。”
长者轻笑:“战族早已被步归然败的差不多了,如今还能剩下些什么呢,唤葬若这三年若真的是储备了实力,那么战族早是不堪一击。”他一言,让身后的人面面相觑,惊的惊,叹的叹。
“你是个明白人,还是如今战族中少有的明白人,既然如此,就乖乖交出唤葬要的东西罢。”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