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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缕移魂之法的精神力进入莫无忧脑海之中;这次却不是控制她的思维;只是在她脑海中造成一段看似虚幻实则真实的幻象;这段幻象正是卫天望与莫重从车里逃生的那瞬间。
不愧是莫无忧;骤然得知这天大的好消息;脸上却丝毫没有露出异状。
因为她知道;卫天望不用嘴直接说出来;而是通过这样隐秘的方式告诉自己;那他一定有他的理由;他正是要自己保密!
莫无忧极其隐蔽的做了个点头的动作;示意卫天望自己已经知道真相了。
接下来卫天望毫不停留;混在数百警卫之中直奔证物室。
而在此之前;卫天望出现的消息已经以极其隐蔽的渠道传到周家两兄弟耳中。
负责传递消息的甚至不是明面上听命武道世家中的任何人;而是法庭上某个的媒体人。
他传递消息的方式也简单;径直将镜头对准了卫天望;然后通过其特殊的渠道;这一幕影像第一时间传送到了周家兄弟面前的显示器里。
周焕然猛然站了起来;“他果然来了!该死;本以为他叫来韩烈等人之后就不会亲自出手;没想到他竟也跟来。难不成还想在审判庭上明目张胆的抢人吗?他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吧;而且韩烈老头也会提醒他的吧?”
周焕之沉默不语;通过传输过来的影像;他也留意到卫天望的眼神太过冷静;心头不禁暗叫糟糕;猛然起身大声吩咐下去:“叫负责证物的人动手!快!现在证物已经用过一次;叫在场的人立刻将证物偷梁换柱。”
周焕然有些不甘心;“万一今天韩烈他们将莫无忧强行保下来;下次重审时这些证据还得用到的啊!如果偷梁换柱叫他们瞧出蹊跷来;只怕是会对我们不利。”
周焕之摇头道:“先别与我争;赶紧下令!”
周焕然不敢废话;立刻吩咐下去;叫那边的人动手。
周焕之这才与他解释道:“卫天望和韩烈集团的决心已经表现得昭然若揭;就算真的将莫无忧判为死刑;有卫天望在;她也死不了。我们只是要将她从那位置上赶下去而已;现在做的已经足够了。故意换这证物;其实我反而希望他因此其疑心;再自作聪明的发现是我们周家的动作。到时候就算外界发现证物被人掉了包;也是无妨。甚至就算这次莫无忧真被翻了案;撇清了关系;也是无妨!这次莫重已死;我们反而占了大便宜;如果卫天望能从我们掉包证物的动作里发现些蛛丝马迹;他像直接杀进林家宅子那样;主动杀到我周家来;那就再好不过了。对他这种自以为聪明决定的人;只能一点点的抛出诱饵;我们可不能着了痕迹啊。这就是个很好的机会;让我一步步将他引来。”
周焕然恍然大悟;不禁点头道;“高;大哥你确实高。”
不过很快他们又接到回报;掉包证物的打算落空了;卫天望的动作比想象中更快;这边他刚在莫无忧面前站了几秒钟;便飞快的从镜头里消失;而是直奔审判庭后侧的证物室。
这名负责传输画面的媒体人又不敢扭头过去拍卫天望的位置;怕露了馅;所以后来周家兄弟才知道;卫天望在迅速的消失之后;便第一时间闯入证物室;并带着五名修炼无名功有成的韩烈的亲卫堵在门口;不叫任何人接近。
此时原本的审判庭;又在诸位老人纷纷落座后恢复了原本的迹象。
媒体人们陆陆续续被勒令收起拍摄器具;周家兄弟第一时间的眼线也断了;其他监视现场的手段;他们也纷纷停了下来。
但今日之事;其实已经不离十了;周家兄弟并不担心。
此时最尴尬的人是审判长;虽然端坐主席台;但面对着下面的一众老头;他紧张得如坐针毡。
这些老头来此的目的;不用想也是为了保莫无忧。
可之前的庭审;已经定下判莫无忧死刑的基调;他现在骤然改口;道理上也说不过去;不禁暗恨吩咐自己来主持这案子的顶头上司。
首座老人从始至终一言不发;他不能轻易表态。
但韩烈却在场面重新安静下来之后;第一时间站了起来;中气十足的说道:“麻烦审判长把方才审案的过程复述一遍;我们要重新听证。”
按照常理;想参与审判听证;自然是得提前报备;哪里有这种都要结案时突然闯进来听证的道理;还要审判长复述一遍;不可谓不过分。
但这事若是这群老头子来做;却又顺理成章起来;在场众人竟无一人敢提出异议;哪怕是武道世家的那些将领;也不敢明言反对;只好听之任之。
第666章 我们说了就算
无奈之下;审判长哪里还有之前的威风;只得按照各位老头的意思;将方才审案的过程复述了一遍。
他说完之后;韩烈猛的起身;环视在场所有人一圈;冷冷说道:“你们就是这样糊弄共和国的法律的?诚然莫局长是有一些嫌疑;但你们可有任何确凿证据证明莫重一案是她所为?”
韩烈的质疑;叫在场众人纷纷垂下脑袋。
的确;对方列出来的所有指控莫无忧的证据;都是带着主观臆测的味道;从法律上来说;根本就不足以成为判定死刑的标准。
之前整个审判庭的局势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他们当然想怎样说就怎样说;想怎么判就怎么判。
但现在却是风水轮流转;他们之前的想法哪里还能有戏。
控方律师不甘的争辩道:“虽然是没有直接证据;但刚才审案过程中;她自己已经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并且也没有证明她无罪的证据!”
韩烈并未急着回答他的话;而是淡淡看了他许久;直到这人被瞧得头皮发毛;才缓缓说道:“之前这审判庭之上是什么风貌;我就没心思和你废话了。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什么供认不讳这种睁眼说瞎话的事;你也敢在我韩烈面前做?死刑是什么?是全世界最高程度的刑罚!每一次死刑的判定;都要慎之又慎!既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莫局长有罪;同时也无法表明她无罪;按照正常程序;那该怎么做?你难道不知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职业的?在这种时候;当着我们的面;你还敢说这等屁话;到底是谁给你胆子!信不信我扒了你身上这一身律师的皮!”
控方律师被韩烈狠狠一吼;脑袋垂下去哪里敢抬起来与他对质。
其他原本属于韩烈派系;但与莫重交好的将领到得此时也知道了高层领导的立场;自然不会站出来反对这一群位高权重到高山仰止的老人。
冷静之下;他们也开始反省起先前自己是否太过轻易的下了结论。
份属武道世家的将领们此时大半注意力却反而没放在庭审之上;在这群老人来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现在他们纷纷紧张兮兮的看着站在证物室门口的卫天望;此时的卫天望用审视的眼神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叫这些暗中留意他的人都是心头发毛。
庭审上因为韩烈一席话;却又进入街的状态;最终周家安排的最后一些后手终于拿了出来。
一个记者猛的站了起来;大声说道:“那韩司令你们的意思就是要让莫无忧无罪释放吗?这也不公平吧!就算是封建社会;天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你们都是大家景仰的人;但在这事上的立场;也太叫我们这些老百姓寒心了点!”
他敢在这种场面下站出来说话;所得到的好处自不必多言;同时他的发言也引起很多人的共鸣;一时间先把道理站住了;这也正是周家安排如此多媒体进审判庭的主要目的;可以利用舆论来压想支持莫无忧的人。
“当然不是现在就要放人;而是这件案子尚需取证;现在远远不到可以下结论的时候!”被人当面质疑;韩烈也不生气;出现反对的声音;也在预料之内。
韩烈在说这话时;心头不禁暗自佩服卫天望。
审判庭上的一切进展;竟然都完全按照卫天望之前与他所说的剧本变化;接下来;就要到卫天望出面的时候了。
那记者自然不会就此屈服;继续说道:“可据我们所知;一些高层领导犯法;经常有这种情况出现;起初说是要判重罪;结果后来雷声大雨点小;拖着拖着;这案子被公众遗忘了;过段时间这些本该被判刑的官儿;又出来活蹦乱跳了啊!”
“三天;只要三天的时间;这案子就会给所有人一个答复;”卫天望终于出声了;他一边说一边往前面走去;同时留意着每一个人的表情变化。
不认识卫天望的人;尚且不太明白他出声代表着什么。
但知道他底细的那些武道世家中人;则是眼皮狂跳。
卫天望终于出手了;但他到底哪里来的信心;在这种局面下竟说三天就要翻案?
你凭什么?
现场都烧成那样了;只剩下一堆遗骸;你还能顺藤摸瓜找出那个驾驶油罐车的司机不成?
但他既然都说出口了;这些人反而心头变得踏实下来;早点完事远离这个杀神为妙。
在没有族老高手护身的情况下;现在武道世家的人谁敢不怵他?
至于不认识卫天望的人;就有些无语了;诺大个审判庭;何时轮到你这种胡须都没长全的小人物说话。
最先提出质疑的依然是那名记者;“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凭什么说自己要破这个案子!”
韩烈终于当众发怒了;怒指着这名记者;说道:“这是中警局特勤队长卫天望;你有什么意见?”
卫天望是什么身份;还不是他们几个老爷子一张嘴说了立刻就算;哪里轮得到这记者来质疑。
这名记者在数位老头儿怒视的目光之下;缩缩脑袋讪讪缩到下面去;不敢再言语。
卫天望也不多言;只是多看了他两眼;心里有了些想法。
接下来这一场庭审自然半路夭折;在审判长战战兢兢的宣布休庭之后;众人便准备鱼贯而出。
早已准备好的警卫们则牢牢堵在门口;不让人走。
韩烈派去一名中将级别的中警局负责人;冷脸站在那里;只说这事兹事体大;与会众人必须接受检查;否则就有可能威胁到首座老人的安危。
都要离开了;还要搞这检查;自然也是不合理的。
但今天无论是卫天望还是首座老人;都打算以权压人;武道世家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