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的。”杨柳道:“被我给挖出来了。要不是那阴沉木棺,我和归尘也不会认识。”
“到底是怎么回事?”曾立中道:“快讲讲!”
一竹道长也说:“前因后果讲清楚,待老道看看,你们现在这状况,到底跟那阴沉木棺有没有关系。”
当下,我便将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又把后来我和杨柳第一次那什么的事情,略去难以启齿的部分,也简要说了说。
众人听了,都是啧啧称奇。
一竹道长沉吟了片刻,道:“如此说来,应该是了。阴沉木棺中跑出来的那绿气,就是鬼木郎死后化作的木之气,木之气被五行全缺体质的铮子吸收之后,定是由于体质不合气质,所以淤塞难化,而杨柳的体质恰恰适合那木之气的气质,因为杨柳的先祖木道人就是鬼木郎的师父!你们修炼的道法,是一脉相承的!这样一来,杨柳跟铮子在一起的时候,鬼木郎的那股气,就在铮子体内慢慢的化开了,还有一部分进入了杨柳的体内。这便是你们两个本事都增强的缘故。这其实就是房中术的一种变形,修道者进行房中术,也是体内阴阳不和,或者阴盛,或者阳盛,多余部分难以化解,少的部分难以补足,便要找来另一极性之人,来进行互补,这样双方才能都有所进益!铮子和杨柳,你们的情况就是这样了。”
“老牛鼻子。”曾子仲道:“你是个出家人,有没有妻子,怎么对房中术研究的这么透彻?你想干什么?”
一竹道长老脸一红,瞪眼道:“就是因为没经历过,所以才要去了解!老道我光明正大的研究玄学道术,怎么了?”
“你肯定是自己心痒痒!”
“放屁!我是要对世人有所贡献!我看谁一眼,就能知道他适不适合!”
曾子仲道:“那你看看我这体质……”
一竹道长断然否定:“你不行!你越练越倒退!说不定还要练死在床上!”
“哎?你这老杂毛!敢咒我!”
“谁咒你了?老道我分明已经说过,不是每个人都行的!这需要机缘巧合,需要特殊的体质!你都七十多岁了,儿子、孙子都有了,当着一干小辈儿的面,还想练房中术,你要老脸不要?就算你想,嫂夫人允不允许?老不正经的东西!也不怕折腾散了架子!羡慕人家年轻人恩爱,自己就来劲儿,也不看看自己那一脸褶子!都能当搓衣板了!”
一竹道长伶牙俐齿,顷刻间把曾子仲骂了个狗血淋头,曾南溪和曾立中站在一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吭吭哧哧,都是憋的一脸通红,老大不自在。
曾子仲气的那是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他指着一竹道长:“你,你,你,老杂毛!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下文,整个人就扑上来了。
片刻后,曾子仲拽着一竹道长的头发,一竹道长攥着曾子仲的胡子,在地上滚了好几圈,都弄得一身土,气喘吁吁,各自愤愤不平,一竹道长说:“老不死的,松手!”
“老杂毛,你还敢说我不敢?”曾子仲使劲一揪一竹道长的头发,一竹道长的嘴一咧,疼的眼泪差点掉出来。
一竹道长也不甘示弱,猛地一拽曾子仲的胡子,道:“你先说我!”
“咳咳……”曾南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赶紧上前劝架道:“爹,别打了,大家都看着呢,这衣服弄成这样,回去了也不好看,要是让娘看见,还以为你被哪家的小媳妇给挠了呢。”
“哎,你这混小子!”一竹道长骂道:“你拐弯抹角骂谁小媳妇呢?”
“不是,不是,道长误会了,道长误会了。”曾南溪道:“我娘平生最嫉妒,我爹这个样子回去,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曾子仲听见这话,气势立即就弱了许多,看来曾老夫人还真是胭脂虎啸厉害。
唐咏荷也赶紧上前去劝。
只听曾子仲道:“老牛鼻子,松手,不打了。”
“你先松手。”
“咱俩一起松手!”
“好,我数一、二、三!”
数到三了以后,俩人都把手一起给放开了,然后又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和邵薇、杨柳、池农都看的是又尴尬又好笑。
一竹道长站起身子以后,拍拍土,正正衣冠,装作若无其事地又走了过来,道:“铮子,这房中术呢,是正经法门,但是这世上坏人太多,别有用心的人更多,所以就把这房中术的名声给弄坏了,传的像是什么淫秽不堪的邪术似的。其实不然,我这里有一卷房中术的秘要,今日就送给你了,你私下里可以好好研究研究……”
说着,一竹道长还真的从道袍里掏出来一卷发黄的小册子,递给了我。
我尴尬地接在手里,红着脸,道:“多谢道长厚爱!”
杨柳早别过脸去,不敢看。
曾子仲叫道:“你们看看这老杂毛,随身带着!哎呀我天!”
一竹道长叫道:“你再敢叨叨,我挠你一脸萝卜丝儿!你信不信?”
曾子仲听见这话,不吭声了。
一竹道长又道:“今天我就要走了,我已经给咏荷留了一道符,专为陈德准备的。等你们找到了陈德,将这符咒贴上去,陈德便可真正安息了。”
“谢谢道长!”
我躬身一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急忙环顾四周,心中不由得陡然一沉,成哥呢?
似乎从今天早上起来,就没有见过成哥!
池农、邵薇、曾立中等人对我和杨柳开玩笑的时候,成哥就不在场!
第六十七章奔赴土堂
成哥那种人,这种场合下,那是绝少不了他的。
因为他比谁都爱开玩笑!
可是自始至终,他竟然都没有出现!
我连忙问池农道:“农哥,成哥呢?他还没有起来吗?”
“大傻成?”池农愣了一下,道:“我不知道啊。”
我心中更是吃惊,道:“你怎么不知道?成哥没有跟你一起睡吗?”
“没有。”池农摇了摇头,道:“我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睡的时候,是我一个,起来的时候,还是我一个,中途,我也没有听见任何人进来的声音。大傻成没有在我那个屋子里睡。”
池农也意识到了不对,道:“一直没看见大傻成,奇怪!外面这么闹腾,他不会不在的啊。”
众人都静了下来,纷纷四处去看。
我连忙拿出手机,拨成哥的号码,结果那边是关机!
这把我给弄的,更急了!
邵薇道:“奇怪,也没有看见六叔啊。”
我一想,确实,连陈弘义也一直没有出现!
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了,陈弘义不可能还没起床,可是他居然也没有露面。
不但是他,原本在这里进行守备工作的土丁兄弟们也不见了!
我突然发现,在公中大院里的人,除了我之外,没有一个人是陈家村的!
曾立中喊道:“哎,过来了一个人!”
我扭头一看,只见是土三从远处快步往这边走来,我连忙喊道:“土三叔,土三叔!”喊声中迎了上去。
土三道:“铮子,起来了?”
“六叔呢?”我道:“你们的人,怎么都不在了?你见我陈成哥了没有?”
土三脸色有些不好看,道:“陈成跑了。”
“跑了?”池农也走了上来,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看看那间屋子。”土三指了指西侧耳房的一个小屋子,那里的门敞开着,里面静悄悄的,像是什么都没有。
我突然间想了起来,那个屋子是昨天陈弘义用来关押异五行土堂那名舌头的屋子!
我猛地醒悟过来:“成哥进了那个屋子,把舌头给带走了?”
“不错。”土三道:“成子这家伙,太胡闹了!昨天夜里,把土四、土六给打晕了!也把舌头给劫走了!”
池农骂道:“这个大傻成!他这是要干什么?!”
“他是独身一人去找德叔啊。”我喃喃道:“昨天晚上,本来是我们两个想偷偷去的,结果被六叔呵斥了一顿,成哥说不去了,可是没想到他是为了稳住我,等我睡了之后,他却不睡,不但不睡,还悄悄做下了这等大事!都怪我啊!”
土三诧异道:“怪你什么?你也不知情!”
我说:“昨天夜里,是我说的,我们两个人悄悄去土堂本部寻找德叔,这样可以出其不意掩其不备,说不定能成功。成哥很有可能就是听了我这么个说法,所以才动了心,才打晕了土四叔和土六叔,劫走了舌头,准备攻土堂不备。”
“他这是要找死啊!”池农焦躁道:“就他一个人,怎么攻人家不备?土堂,整整一个堂口!咱们去找蓝金生的时候,还不是在金堂的总部,就吃了个多大的亏!这个没脑子的东西!还不长记性!”
我又问土三道:“六叔呢?”
“六哥带着人去追陈成了。”土三说:“我追了一阵,没有见人,六哥让我先回来,给你们报个信儿,免得你们着急。”
“能不急嘛!”池农道:“知道了以后,就更急了!”
我道:“土三叔,您知道土堂在哪里吗?”
土三一愣,道:“怎么,你也要去?”
“必须去啊。”我道:“只有成哥一个人,凶险万分!我不能置之不顾!农哥,你说呢?”
“当然要去!”池农毫不犹豫的说:“找到了大傻成之后,还要狠狠的骂他!”
邵薇道:“我也去!”
我看向曾立中和唐咏荷,道:“立中,你和咏荷先在陈家村里等着我们回来吧。”
“什么话!”曾立中道:“我留下来就是要跟着归尘兄你快意恩仇,纵横江湖的!让我留在这里看家?我还不如回河北去。”
唐咏荷道:“我也想出去闯荡,不想留在家里。我想见识见识异五行到底有多厉害。再说……”
唐咏荷瞅了瞅曾立中,道:“立中哥也舍不得留下我。”
“谁舍不得!”曾立中脸色一白,道:“咏荷师妹,你,你可不能乱说话!”
“不是立中哥你说我活泼可爱的么?”唐咏荷委屈道:“不是你说一见到我,就很开心吗?”
“是,是我说的。”曾立中支支吾吾道:“可是我没有说舍不得那啥啥啊。”
唐咏荷道:“你难道不想开心吗?你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