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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吕友虎见大哥被打成那样,赶紧抬腿,用尽全力去踹陆飞扬,试图把陆飞扬踹翻在地。
陆飞扬不慌不忙,伸腿迎了过去。
红毛吕友虎踢出那一腿,自我感觉良好,以为自己这一脚必定能把陆飞扬踹翻在地,却没想到,自己这一脚正踢在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上,而且是脚尖碰到那个东西上,顿觉脚面肿痛,胶骨差点折了,跌着脚,不住惨嚎。
陆飞扬见他一只脚踮着不住地喊痛,便来了一个扫堂腿,伸腿横扫在红毛吕友虎那个支撑他身体的腿上,红毛吕友虎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陆飞扬这个住所的地板是瓷砖地板,红毛吕友虎的脸正摔在坚硬的地板上,鼻子也摔歪了,鼻血澎涌而出。
陆飞扬如此这般将吕氏兄弟打翻在地,先将他们暂时打晕,等他看到窗外有警车出现,猜想应该是李新峰叫来的警察赶过来了,他赶紧再把两个人打醒。
黄毛吕友更醒来,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他终于明白,自己若是凭拳脚根本不是陆飞扬的对手,他从兜里掏出弹簧刀,将寒光闪闪的刀锋对准陆飞扬,狠狠地捅了过去:“小杂种,敢打老子,去死吧!”
陆飞扬提溜转到黄毛吕友更的身后,抬腿踹在他的屁股上,黄毛吕友更重心不稳,紧握着他手里那锋利的弹簧刀,向前栽倒。
前面红毛吕友虎正要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却没想到他的好基友黄毛吕友更握紧锋利的弹簧刀冲向自己,红毛吕友虎躲避不及,黄毛吕友更手里锋利的弹簧刀正刺在他的肚子上。
噗嗤一下,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红毛吕友虎肚子上迸射一股污血,喷了黄毛吕友更一脸,红毛吕友虎眼睛睁得大大,浑身颤抖,惨叫了一会儿,就没有了声息,原来黄毛吕友更那一刀正刺中他的心窝,刺破了心脏。
陆飞扬本来只是想狠狠地揍这两个杂毛一顿,再把它们送给警察,根本没想到会发生流血事件。
他很快就冷静下来,迅速想到一个一箭双雕杀人于无形的事情,他望着吓得浑身发抖的黄毛吕友更,冷厉一笑:“你杀人了,你亲手捅死了你的好兄弟!”
黄毛吕友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的一切,他握着上面沾满鲜血的弹簧刀,仓皇大叫道:“我没有!我不是过意的!”
陆飞扬听到屋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知道是警察过来了,他心思一转,冲黄毛吕友更冷喝道:“你杀了人,警察马上过来了,你还不带着刀赶紧跑!”
黄毛吕友更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陆飞扬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他只知道自己即将要落入警察的手里,按照自己平时的行为和这次事故,自己要落在警察手里,还有个好吗。
黄毛吕友更赶紧从红毛吕友虎的肚子上抽出带着血迹的弹簧刀,冲向门边,陆飞扬已经将房门打开,任由黄毛吕友更逃走。
黄毛吕友更握着沾着血迹的弹簧刀,慌忙逃出门外,沿着破旧的楼梯往下逃去,正遇到几个警察打开单元门冲进来,黄毛不由得脸色大变。
那几个警察看到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瘦子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手里提着一把刀,刀上沾着血迹,吓了一大跳,连忙拔出配枪,对准黄毛:“不准动!”
黄毛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慌忙大叫道:“我不是故意杀他的,我不是故意杀他的!”他一边喊,还一边往警察这里冲,妄图夺门而出。
为首的警察看黄毛神色慌张又妄图逃跑,判断他是杀人凶手,见他挥舞着凶器张牙舞爪,当机立断,扣紧扳机,一发子弹射入黄毛的脑袋。
黄毛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眼睛睁得大大的,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全都是被那兔崽子陆飞扬坑害的。
李新峰看到那黄毛手中沾血的弹簧刀,担心黄毛是把陆飞扬杀了,激灵打了一个冷战,要是陆飞扬没命了,陆飞扬所说的那个朋友就会以为陆飞扬是被自己派人杀了,就会把自己和程翔的照片发出去,到时就不堪设想了,他让两个警察处理黄毛的尸体,带着其他警察冲进陆飞扬家。
李新峰进门一看,陆飞扬躺在地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赶紧上前,搀扶陆飞扬:“飞扬兄弟,你还好吗?”
陆飞扬猛地咳嗽几声:“我没事,就是被他们揍了一顿,浑身疼的厉害。”
第920章李新峰敬畏!
为首那个男警察三十出头年纪,浓眉大眼,鼻直口方,一身笔挺的警服看起来充满了正义,他见沈副市长和黄副市长的双料亲戚李新峰对陆飞扬很客气,也不敢小觑陆飞扬,蹲在陆飞扬面前,仔细看陆飞扬的面色:“陆先生,我是桃园派出所所长李明辉,您没事吧,要不起来走走看看,看身上哪里有问题,实在不行,我们把你送到医院。”
陆飞扬在李新峰和李明辉的搀扶下,站起身,走动了一下,笑道:“好像还好,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
李明辉点点头,继而严肃地说道:“陆先生,你能跟我说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陆飞扬推开卧室门,指着床上海棠春睡的于新雨,故意哭丧着脸:“这是我的领导,春雨集团新药研发事业部副总于新雨,于副总她在酒吧里喝醉了,我刚好路过,就把她搀扶回来了,路上就遇到吕友更和吕友虎两兄弟,他们看于副总长得漂亮,顿起色心,想要闯进我家里侵犯于副总,我拼命抵抗,却被他们一阵拳打脚踢,把我打倒在地,随后他们为了谁第一个上而互相争执,两人打斗在一起,忙乱中,吕友更掏出弹簧刀,捅了吕友虎一刀。”
陆飞扬刚才听到门外的枪声,知道手持凶器的吕友更被警察击毙了,现场知情…人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他可以随便演绎这个故事。
李明辉有几分怀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陆飞扬:“你说你被他们一阵拳打脚踢,为什么你身上都没有什么伤痕呢?”
陆飞扬苦笑道:“我这个人体质不好,挨不得打,他们打到我脑袋上,我脑袋晕晕的,他们又打到我身上,我浑身疼痛,他们没打几下,我就受不了,就倒在地上了。”
李明辉看陆飞扬身量清瘦,皮肤苍白,大汗淋漓的样子,相信了他的话,实际上陆飞扬身量清瘦是一贯的形象,皮肤苍白大汗淋漓实在是抱着一百斤的于新雨狂奔三公里给累的。
李新峰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陆飞扬的演技实在是太高了,把这明显的谎言说得更真的一样,你陆飞扬要是体质不好,我和程翔就是病入膏肓了。
李新峰突然注意到,倒在地上以及被警察击毙的两个混混不正是两年前欺负陆飞扬把陆飞扬打得鼻青脸肿的家伙,他之前有事路过桃园小区,对两个混混扁一个男人的一幕记忆犹新。
警察相信陆飞扬和那两个混混的死没有关系,但李新峰却不相信其中没有蹊跷,他甚至怀疑那个红毛吕友虎是陆飞扬杀得却嫁祸给那个黄毛吕友更。
李新峰这些年虽然做了很多坏事,又指使过一些人去害另外一些人,却从来没有直接杀过人,因为他没胆去做。
当他看到陆飞扬解决了那两个混混的性命报了仇雪了恨之后云淡风轻轻描淡写的样子,他突然想到,自己之前经常那么折辱陆飞扬,还借刀杀人去搞陆飞扬,陆飞扬肯定对自己记恨在心,将来会不会有一天也像黄毛、红毛一样被陆飞扬如此干掉,想到这里,他就想起他爸爸之前告诉过他的话,陆飞扬这样的下层人士是不能往死里得罪的,不然他们就会铤而走险。
桃园派出所所长李明辉想要找于新雨取证,看她还在香甜地酣睡着,稍微靠近一点,就能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气,也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酒,李明辉眉头一皱,放弃了找于新雨取证的打算,转而向邻居取证。
附近的邻居都是老实巴交的人,他们过去都对吕友虎、吕友更两兄弟为非作歹的行径深表不满,但都不敢出头,这次听到两兄弟互相争斗而死,都恨不得弹冠相庆,都纷纷控诉两兄弟的恶行,他们都听到陆飞扬家里曾传出一阵打斗声,都说是吕氏兄弟像平常那样殴打陆飞扬,而且李新峰也作证说一年多前还看到吕氏兄弟欺负陆飞扬。
派出所所长李明辉知道吕氏兄弟是不入流的混混,这样的人偷鸡摸狗骚扰四邻,对社会没有任何贡献,也没有什么江湖地位,死了就死了,尽管还有点疑惑处,李明辉也不想继续深究下去,宣布就按面前知道的事实结案。
李新峰和陆飞扬将警察送走,又把吕氏兄弟留下的血迹处理干净。
李新峰敬畏地看着陆飞扬,颤声道:“飞扬,是不是你把那个红毛捅死的?”
陆飞扬冷冷地看着李新峰:“我刚才跟警察说了,是黄毛和红毛内讧,黄毛捅死了红毛,出去的时候正好遇到警察,因为拒捕被警察击毙,我是受害者,你要搞清楚这一点!你要是不怕死,尽管在外面乱说!”
李新峰浑身猛地一哆嗦:“不敢,我不会乱说的!”
陆飞扬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还不走!”
李新峰偷偷地看了躺在陆飞扬床上睡姿诱人的于新雨,羡慕嫉妒恨地看了陆飞扬一眼,灰溜溜地走了。
陆飞扬关了房门,哈哈大笑起来,以前在这里租的时候,吕友更、吕友虎兄弟经常欺负他,辱骂他,勒索他钱财,是陆飞扬十九岁之前困扰他的噩梦人物,这一晚,陆飞扬轻而易举地把他们送进了地狱,心里怎么能不高兴呢?
陆飞扬的笑容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床上的于新雨吐了,这个冷艳端庄清丽脱俗的女人酒醉呕吐的样子跟其他酒醉的女人是一样的,吐了自己一身,又吐了陆飞扬一床,翻了翻身子,又睡了,看来刚才在酒店那里吐了李新峰一身并没有把她体内的酒精全都吐完。
陆飞扬愁眉苦脸地看着床铺,他现在是又累又困,很想倒头就睡,可是床上一大片秽物,连同于新雨身上也有一大片秽物,不清洁干净是没办法睡的。
他先把于新雨扛起来,放在客厅破旧的沙发上,然后掀起床单,放在洗衣盆里,涮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