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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控制剑势了。
不论剑气或剑气,任何一种以内功发于体外伤人的所谓绝技,最大的缺点是必须有充裕
的时间,将功力凝聚于一点,与及发出之后,精力的消耗十分可观,伤不了人,自己也受到
损害,甚至会出现精力虚脱现象。
大自在公子先前一掌突袭失败,便已耗损了三成精力,再连三掌,也耗损了两成。
五成精力依然可以产生剑气.可知修为确以突破人类体能的极限了。
紫霞宫主也练成了剑气,是个识货的行家,一看大自在公子御剑的神情,不由地心底生
寒。
各种神功秘学一般说来,大同小异相去不远,除了一些天生相克的秘学外,通常功深者
胜,修为决定一切。
修为决定于智慧、恒心、信念,成就各有不同,取巧不得,更无侥幸可言,一分耕耘一
分收获,极少例外。
紫霞宫主心中明白,与大自在公子相较,她所练的内功御使剑气,自己差了几分火候,
难怪大自在公子敢于藐视她的存在。
再一看雍不容所显现的神秘诡奇,莫测高深的宝象,她心中暗叫侥幸,幸而自己没有抢
先向雍不容挑战,不然结局将相当可怕。
一声冷叱,剑气突然迸射,似可隐约看到一道电芒,自剑尖破空射出,气流的激荡声象
是午夜惊涛。
在远处全神贯注观战的人,只感到心向下沉,毛发森立。
雍不容怪异的身影,突然在剑气的迸射中萎缩,眨眼间形影具消。
这瞬间,风雷隐隐慑人心魄。
旁观的人眼一花,便看到雍不容的身影幻现在大自在公子的身左。
“啪啪!”
木板条连击两下,全抽在大自公子的左颊上。
“哎……”大自在公子惊叫。向右飞移丈外。
剑气全消,风止雷息。
大自在公子脸色泛青,左颊则先是苍白,立即徐徐泛起红印痕。
“下次,我天地不容必定废了你。”雍不容站大自在公子先前站立的地方沉声说:“凭
你这不足七成火候的无量神罡,还不配横行天下。你走!”
“你……你封死了我的无量神罡,可……可能吗?”大自在公子骇然问。
“是否可能,你心里有数。假使你不是先耗掉五成精力,神罡御剑可以强烈一倍,就不
会有被封死的感觉了。你给我牢牢记住,下次再碰头,你最好不要一开始就用致命的绝学对
付我,以免我兴起毙死了你这混蛋的念头,这次饶你。”
声落,人化逸电流光,突然消失在厅门外。
但厅外美丽的少女手急眼快,伸手便抓。
“哎呀!”少女惊叫,急退两步,纤手轻抚红馥馥吹弹欲破的右颊。
“追!”她恼羞地叫:“这人真可恶!”
领了侍女狂追,一闪不见。
第一个撤走的人是霸剑灵官,其次是紫霸神宫的人。
大自在公子的左颊,出现两条青紫浮肿的条痕,无量神罡已经运起。全身坚似金钢,不
可能受伤。
即使用刀剑也会被震飞,却被脆弱的小小木板抽了两记。而且出现于痕,所以他怀疑无
量神罡已被封死了。
“周东主,天地不容是你请来的保镖?”他咬牙切齿向周东主厉声问。
“周某并不认识这个人。”周东主坦诚地说:“甚至我怀疑他是对周某有所图谋的人
呢!”
“你没说谎?”
“周某用不着说谎,不然我可以谎称他是本船行的人,今后没有人敢向本船行讨野火。
更不敢明火执仗打上门来掳人勒索。”周东主话中带刺,余恨难消。
“下次,哼!”大自在公子放马后炮:“下次见面,本公子用十成功力御剑毙了他。”
“周某也希望你毙了他,落在你们手中,总比落在一个不为世人所知,绰号吓人叫天地
不容的人手中幸运些。去对付他吧!毙了他再来劫持周某尚未晚。”周东主是个直肠直肚的
人想到就说百无禁忌。
“你等着就是。”大自在公子临行丢下狠话。
金陵双豪垂头丧气,偕同腾蛟庄的人狼狈而遁。
…
xmwjw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杀手春秋》——第 五 章
云中岳《杀手春秋》 第 五 章 五更天。
卅里外的雍家秘室。
“你给我听着。”雍老爹不悦地说:“这件事没完全摆平以前,你不能撒手。”
“那大自在公子已经上了过江的船,唯一的劲敌已经撒手不管腾蛟庄的事,周东主可以
应付后患余波,孩儿应该可以撒手了……”
“闭嘴!你该知道有始有终。”雍老爹怒形于色:“嘴上无毛,做事不牢,周东主负
伤,你要负责。”
“这……谁料得到周东主忍不下……”
“你还敢强辩?”
“爹,孩儿已经助周东主度过一次家破人亡的大劫难,报过于施,咱们雍家已经对得起
他了。”雍不容委委屈屈地提出抗议:“咱们总不能暗中保护他们周家一辈子两辈子呀!孩
儿等报恩的机会,”足足等了六年,浪费了六年大好光阴,一直被人看成不成材的小伙计,
什么事都干不成了。
爹,人的一生中,能有几个六年?而且这六年是孩儿一生中最好的光阴。”
“不许你说这种话。俗语说,受人涓滴,报以涌泉;六年光阴算得了什么?”
“可是”
“好吧!你想闯出自己的前程天下,就去闯吧!”
“那……周东主……”
“只好由为父亲自出马了,明天为父就去见周东主。”
“算了算了,爹。”雍不容苦笑:“孩儿这就回去,有始有终。当然,必须另用釜底抽
薪的手段了。”
“心不甘情不愿是不是?”雍老爹心中暗笑。
“孩儿岂敢?爹,这件事摆平之后,咱们就不欠他们周家什么了,是吗?”
“这……”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周东主吃的这门江湖饭,难免有灾有祸,谁敢保证日后没有后
患?咱们毕竟不是无所不能的保护神,那能保护他们代代平安?”
“好了好了,我等你摆平这件事。之后,你就可以出外闯荡鬼混了。”
“孩儿这就走。”
两天过去了,太平无事。
龙江船行是外弛内张,所有的伙计心中有数,东主受伤正在调养,目下由大总管支撑店
面,料想那些找上门的豪霸们不会善了,早晚会前来大干一场,因此每个人都暗中留神,带
了兵刃预防变故发生。
雍不容在账房任由两位账房夫子的助手兼听差,一天到晚都为杂物事奔忙,烦恼多多。
船行拥有七条航线,大小船支近百艘,仅船行的店堂就有百名大小伙计办事,那能没有
烦恼?
比方说,清明前几天,为了联络城内一位货主,处理有关一船零担货物启仓的事,就让
他忙得焦头烂额,与管仓的营场房仓丁,闹得很不愉快。
这牵涉到货主、仓房、税务司、船期……一大堆关系人。每个人都因利害关系而各持己
见,办起事来真有千头万绪,处处受牵制埋怨的烦恼感觉在心头。
现在,店里失踪了一位伙计,善后事务又落在他头上了,有关抚恤家属的事由帐房负
责,当然交由他跑腿,何况那天与腾蛟庄的人会面他也在场。
明知失踪的伙计是被腾蛟庄的人掳走的,但无恁无据,岂能向闹海蛟索人?
黑道人办事,讲究不遗留罪证,杀人灭口是最常见最有效的手段,这位伙计恐怕已经不
在人间了,怎能向腾蛟庄索人?
终于,大麻烦又来了。
一大早,负责清扫店堂内外的几位小伙计,扫店门兼扫街的三位小斯,猛抬头便惊叫起
来。
每间商店都有店伙扫街,立即引起一阵骚乱。
两尺宽八尺长的巨大招牌,只剩下空钉架。那块有四十年历史,刻有“龙江船行”斗大
金字招牌的大匾,已经不翼而飞。
不是砸招牌,而是摘走了招牌,一种极为犯忌,不能善了的挑衅罪行。
这块招牌,是两寸厚的樟木所雕制,重有几百斤,要四个人才能抬得动,居然无声无
息,被人从丈六高的店门上空摘走了。
这一闹,片刻间,龙江关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少不了议论纷纷,成了轰动一时的新闻。
这可有得忙了,周东主四出请朋友找线索,船行能派出的人全部动员,闹了个满城风
雨。
真是祸不单行,一波未平二波又起。
近午时分,周东主带了五位伙计,抱伤乘快船急驶江东门码头。
周东主所受的内伤不算沉重,震伤了内腑而已,已有灵药控制,但脸色不怎么好。
江东门码头泊了三四百艘大小船支,最南端泊了三艘中型快船,六艘浪里鳅快艇。
这是腾蛟庄的船,原来停泊在龙江关码头,前天才改泊江东门,派出大量人手,与往来
的黑道朋友打交道,追查一艘来自京师,经运河南下的乌蓬怪船的来历行踪,不再打龙江船
行的主意。
至于大自在公子的快船,已在夜闹龙江船行的次日一早,便已离埠他往了。
三艘双桅中型快船并泊在码头上,外表看不出异象,但外弛内张,昼夜不断派有精明的
暗哨警卫,陌生人冒失地登船,很可能从此失踪。
周东主六个人—接近跳板口,中间那艘快船的舱门便拉开了。
五爪蛟与离魂仙姬夫妻俩钻出舱面,周东主正盛气而登,双方在前舱面劈面对上了。
“周某要见焦大庄主。”周东主满脸怒容:“我一定要见他。”
“大庄主不在。”五爪蛟冷冷地说:“有何贵干,何妨对在下提出?任何事,吴某还有
作得了主的份量,吴某担待得了。”
“好,吴二庄主的话,周某倒也相信。贵庄昨晚,做得是否太过份了?”
“周东主,你找错门路了。”五爪蛟冷笑。
显然,腾蛟庄的人,已经知道龙江船行昨晚被人摘掉招牌的事。
“不会错。”周东主态度十分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