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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皇上,皇上,奴婢求您了,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还要哪样呢?莫非是你这里怕痒,经不起挑逗?”多尔的笑容更加邪恶了,他的胳膊稍一用力,就将她抱到自己的膝上。然后将环着她腰身地手臂收得更紧了,“是不是你不喜欢太文雅的,希望朕对你粗暴一点?想不到,瞧着你柔柔弱弱的,爱好还挺特别。不过越是这样,朕就越是喜欢。”
由于腰部被紧紧地环着,她开始感到呼吸困难,喘不过气来。尽管她极力挣扎。努力地想要摆脱他的控制。然而越是这样,他的大手就越是像铁钳一样,紧紧地箍在她的腰肢和手腕上。她急促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告饶:“不,奴婢不是要这样……您快松手,松手呀……快,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然而她越是这样。就越发激起了多尔衮的欲望。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平日里再如何宽宏大度,再如何温文尔雅,可到了撕下面具,性欲勃发的时候,也照样会暴露他野蛮地一面,就像一头雄性地野兽。他不但具有强烈地征服欲,占有欲。还有相当可怕的施暴欲。如果说在她挣扎之前。他还颇有些怜香惜玉的耐心,那么现在,他则更有将这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掐下扔在泥土里。再狠狠地踩踏的欲望。
所以,他并没有立即松手,而是继续地用力地环着她的纤腰。这样一来,她的挣扎不但没有停止下来,反而越来越剧烈了,柔软地身躯在他怀里颤抖着,痉挛着,蹭来撞去,不断地触碰到他的身体,尤其是他的敏感所在,就像火石在互相撞击着。很快,就点燃了他身体里的火焰,让他感到炙热,干渴,很需要甘霖的滋润。
不过,他还是完全可以把握好分寸的,当她的脸色开始发白,十指的指甲都深深地掐入他地手臂时,他这才突然一松手,放开了她。
孝明地身子顿时失去了着力点,虚弱无力地瘫软下来,倒在地上。腰间一下子得到了释放,呼吸又可以继续了,这让她如蒙大赦一般地,接连喘了几口粗气,然后也顾不得仪态了,就张大嘴巴拼命地呼吸着,好像一条被捞出河面,扔在岸边,挣扎于泥泞之中的小小金鱼。
多尔衮满意地蹲在地上,饶有兴致地瞧着她,忽然觉得手臂上火辣辣的,抬起一看,原来皮肤已经被她尖利地指甲深深地掐破,鲜红的血液正从一个个伤口处迅速地渗透出来,在烛光的映照下,渐渐连接成了鲜亮亮的一片。奇怪的是,这肌肤上尖锐的疼痛并没有打消他的欲火,反而令他更加兴奋了。他曾经在吴尔库霓身上验证过,给对方稍稍地施加一点伤害不大的虐待,听到对方的惨叫求饶声,他会格外地兴致高涨。而现在,他讶异地发现,原来这种伤害施加在自己身上,所带来的畅意也是难以言喻的。所以,他并没有急于找帕子擦拭,而是反过手臂来,将血污胡乱地蹭在她的脸颊上,脖颈上。
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沾染了这些血迹,显得格外诡异妖娆。她喘息稍定,惊恐地睁大眼睛,和他正在居高临下打量着她的视线相撞。她不明白,他怎么会这般善变,在前一刻还温和如仲秋月色,而后一刻,却陡然变成了山林中最凶猛残暴的野兽。
而现在,他的眼睛里竟然又恢复了温柔之色,好像在呵护着他喜欢的宠物,连动作都是轻轻柔柔的。她见他伸出手来,放在她的领口,接着是一阵异样的感觉。慌忙低头望去,只见自己从领口到侧襟的盘扣正在被他一粒粒地解开,很快,外衣被扯落。然后,是夹衣,中衣,最后,只剩下亵衣。他在做着这些的时候,手法十分熟练灵巧,还没等她醒悟过来挣扎拒绝,已经把她的衣衫卸除了大半。
尽管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然而现在毕竟是冬天,她冷得一阵阵战栗。尽管尤其先前的窒息导致现在周身无力,可她仍然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将会遭遇什么样的暴力,于是,她竭力地挣扎着,用颤抖的声音哀求着,“不,求您了,奴婢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多尔衮根本不会理会她的哀求,手下的动作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利落了。很快,连肚兜和亵裤都剥落了,她的身体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就像七年前的那个秋天一样,她吓得瑟瑟发抖,紧紧地护着胸前双峰。将双腿并得更紧。只不过眼前的这具胴体,已经发育成熟,凹凸有致,就像含苞待放地花骨朵,只要再一点甘霖,就会热烈绽放一样。
他的手指从她的脸颊一路轻轻地滑落,越过脖颈,锁骨。一直到她那白晢柔软的酥胸。顺带着。将温热粘稠的血迹一路抹开,蔓延下来,将她那粉红色的,小小的豆蔻染得更加嫣红。她的乳房虽然不大,却是小巧别致地,美得浑然天成,正好可以一手掌握。他低下头来。轻轻地舔舐着那染了血液地地方。她地乳间,有一种少女特有的幽香,伴着一股腥咸的甜味,他的血混合着她的体香,这味道的确很古怪也很特别,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也让他身体里地欲望更加邪恶,像雨后的春草一地滋生着。成长着。迅速地蔓延着,无边无际。
他很快脱去了自己的衣衫,然后抓住她纤细的脚踝。不由分说地拉开了她的双腿。她竭尽全力地挣扎着,抵抗着,“松手,松手呀,不要,不要这样,求求您了……”
多尔衮的心头忽然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怒意,手下用力,像抓小鸡一样地将她抱起,按倒在宽大的书案上,顺手将上面的文房四宝扫落在地。叮叮咣咣地一阵响声之后,他将她分开双腿拉到近前,然后逼视着她,冷冷地问道:“你百般抵抗,一千个不愿意,到底是什么意思?厌恶朕,不愿意把你地身子交给朕?”
“不,不是这样地,皇上您误会了,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孝明见他发火,就更加吓得魂飞魄散。她之所以一直抵抗他,一来是畏惧,二来则是……她早已心属了另外一个男人,她怎能让他轻易地占据她的身体,玷污她的贞洁?何况,现在那个心爱之人正躲在内室,很可能听到外面地动静。若她就在这里被他强行夺去了贞操,那么她将情何以堪,她将如何面对那个她一心倾慕的男人?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是父子,还是君臣!
见她支支吾吾,不肯说明理由,多尔衮就越发愠怒了,他用冷若冰霜般的目光盯着她,厉声追问道:“误会?你还有什么隐瞒着朕的,嗯?朕早就知道,你极不情愿来大清,更不愿意做朕的女人。朕想知道,你究竟是早在朝鲜就已经有了意中人,还是和你哥哥一样,仇视朕,将我满洲人当成鞑虏,当成上不得台面的蛮族?”
孝明对他又怕又恨,本想忿然顶撞几句,不过想到仍然躲在内室的东青,她真害怕她这样顶撞之后会引发多尔衮更大的怒火,引起更加激烈的暴力,这样肯定会激怒东青,令他从内室冲出……若是这样,他们父子之间必然爆发一场冲突,这场冲突的结果,也许会毁掉东青今后的前途。她绝对不能为了自己的安危而不顾东青的未来。
想到这里,她就只有极力地忍耐,不敢顶嘴,只好闭起眼睛来,颤抖着身子,一言不发。心里面在默默地祈求着,希望东青一定要克制住自己,不要一逞匹夫之勇,不顾一切地冲出来。
见她并不回答,以沉默来对抗着自己,多尔衮怒极反笑,而后,狠狠地说道:“你一定在心里头骂朕,骂朕是禽兽,是强盗,对吧?没错,朕当年率领大军占据了你们的国土,攻破了你们的都城,活捉了你们的宗室和大臣亲眷,还有你……你当时还在你母妃的怀里吧,不到四岁的孩子,也许还有那么点可怜的记忆?可惜呀,你们的心里除了怨恨和诅咒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亡了国,称了臣的人,不但保护不了自己的财产,更保护不了他们的女人。从朕记事的时候起,就见蒙古各部源源不断地用马队送来他们的女儿,陪送来丰厚的嫁妆,给朕的兄长侄子们为妻妾,以换得一时之安宁。而朕的女人们,又有哪一个不是这般得来的?这些女人们,到了大清之后,又要千方百计,勾心斗角,只为了博得男人的宠爱,为了这宠爱,她们不惜阴狠毒辣,良心丧尽。她们为什么要这样?还不是知道如果得不到宠爱,生不下子嗣,将来不是殉葬就是在冷宫守寡。而有了子嗣,又不得不为了儿子的储位而机关算尽……到了这个地步,再好的女人也会变成毒妇,变得和以前判若两人……”
说到这里,他竟然有些切齿之恨的意思,眼睛里森寒似冰。孝明悄悄地睁开眼睛看了看,顿时被他此时的眼神吓得一个哆嗦,赶忙又闭上了。她的心里一片慌乱,他的每一句话,她都侧耳认真地听着,生怕漏掉一句,却怎么也听不懂他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似乎在他眼中,进了后宫的女人就都会变坏,而他又深恨这样的女人,可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去临幸这样的女人?至于为了给儿子争夺储位的女人,究竟指得是谁呢?肯定不是现在的皇后,难道是先皇的哪个妃子?可是,若是先皇的妃子,那么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值得他记恨至今,以至于提到这个就如此失态?
难耐的沉寂过去了好一阵子,他忽然又发出一阵冷笑,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地襂人,“哈哈哈……知道朕今晚为什么要来这里吗?朕不怕你恨,朕只不过是想让你知道,你既然成了朕的女人,那么就要听朕的话。你不要怪东怪西,你应该怪的是你的命运,怪你哥哥为什么那么想要王位,以至于乖乖地把你送来当作礼物。这天下,无论是满人、汉人、回人、藏人、蒙古人、朝鲜人,都是朕的子民,都必须受朕的掌控。当然,也包括你在内……”
专心听他讲话的孝明渐渐地放松了警惕,忽然间,她感到两腿之间一阵异样的触感,当她终于醒悟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一件极坚硬的庞大异物强行地挤入她的极狭窄的体内,就如同锋利的刀子刺入她的身体,在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