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咝咝地抽着冷气,颇为难过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退出他的占据,不过,生理上的渴望仍然在牢牢地控制着我的身体,让我进退失据,欲拒还迎。听到他这样问,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得讷讷地,笨拙地回答道:“呃……你……硬得像石头一样,不痛才怪,能不能不要这样硬啊?”说到这里,我感觉我的脸颊已经开始发烧了。
他被我的话逗得禁不住“噗嗤”一笑,“哈哈,你这不是跟我逗笑吗?若是软了,可怎么进得去?”说着,先挪动着身子退了出来。顿时,一种极度的空虚感充斥了我的身体,令我格外难受,在这个欲火焚身的时候,他突然如此做法,不是故意吊我的胃口,撩拨我的欲望吗?
我的呼吸越发粗重,胸脯一起一伏着,“哎,谁叫你停下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见我经不起诱惑,笑得越发开心了。他将我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然后埋头仔细看了看,好像在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什么艺术品一样。我羞涩不已。连忙要并拢双腿,不过他的力气甚大,我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只好双手紧紧地捂住了私处,“好啦,有什么好看地,不要看了!”
“呵,说不准看我就不看了?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女人。你得听我的!”多尔衮虽然用开玩笑的语气和我说话。不过声音里仍然充满着不可抑制的霸道。边说着。眼睛仍然盯着我的两腿之间,“看来,这块田一年多没犁过,都开始撂荒了,我先来除除草,才好深翻播种呢!”
尽管是仲秋的凉爽天气,不过我却有种满头大汗的冲动。这,这叫什么比喻嘛!就算你不是诗人不是才子,不会用什么类似【十香词】那样地形容句子,也不能拿我做这般比喻呀!我嗔怒道:“你,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嘛……”
话音刚落,手指上就传来一阵温柔湿润地感觉,痒痒地,很舒服。原来他懒得和我较劲。直接埋首亲吻我的手指。他的吻非常有技巧,舌尖在我的手背上蜻蜓点水一般地巡回着,时不时地落下一记轻微的舔。令我的皮肤经不住酥痒,微微的颤抖起来。
终于,我实在忍不住了,咯咯地笑出声,也放松了警惕,双手不经意地松开了。瞄准这个空隙,他地手指立即趁虚而入。借着充盈而润滑的爱液,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地进入了,接着,开始了肆意抽插,耳畔还响着他洋洋得意的话语,“哼哼,刚才还喊痛了,这会儿功夫都快洪水泛滥了,你说说,是不是因为好久没有尝到荤腥,实在饿坏了?”
我又嗔又羞恼,用拳头敲打着他那结实而宽厚的肩膀,“你烦死了,坏透了,少说两句就不行吗?”
多尔衮没有回答,反而将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去。这一次,我笑不出来了,也顾不得说话了,强烈的刺激感令我的身体禁不住战栗起来,下体也急剧地收缩着,一张一合间,已经将他的手指牢牢地裹住了。
“哦,难怪你刚才叫痛,原来里面这么紧呀,早知道我就先好好探探路再进去了。”说着,他的第三根手指也伸了进去。大概是很久没有交合地缘故,我地下体一下子不能适应,几乎被撑开到了极限,一阵强烈的酸痛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巨大地异样感。这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两腿颤抖着,喉咙里的呻吟从若有若无到清晰起来,忍不住哀求着,“啊,啊……不要这样,这样很难过呀,我要受不了了……”
这一次连他也调侃不起来了,听到我的呻吟,他的呼吸也跟着粗重了。很快,他再一次地进入了。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坚硬还要巨大,炙热的感觉更是明显,烫得我一个猛烈地战栗,忍不住“唔”了一声。与此同时地,我立即伸出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弓起身子,轻轻地颤抖着。
“熙贞,你别这么紧,我忍得太久,快要憋不住了,再这样就要……”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光洁的额头上已经冒出汗珠来,迅速地滴落下来,落入我的唇上,舔一舔,咸咸的。
我将双腿尽力地分开,终于给了他运动的空间。他如蒙大赦一般地喘了口气,猛地一个挺身,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紧接着,就开始急速的律动,每一下穿刺都是迅猛而激烈的,狠狠地撞击着柔嫩的内壁,却令深处更加酥痒难耐,让我极度地渴望着他能够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烈。我们的肉体彼此地重重地撞击着,发出令人心悸的声音,在这种无与伦比的刺激下,我的身体里又酸又痛,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强烈快感,这下更加忍不住了,“嗯,啊,啊……求你,求你再深点,再深点啊……”
我的身体早已不受控制,头脑里仅剩下的一点思维在嘲弄着我,我怎么会这样,这样在他的胯下苦苦地哀求着,毫无顾忌地呻吟着,迫不及待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进攻。想不到,我的灵魂深处,也有这样令人羞赧的情愫,淫荡,还是放纵?不过,我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我要彻底地放下伪装,既然防线已经被突破,索性就让那欲望的洪流一泻千里,将我彻底地淹没吧!
“熙贞。熙贞……”多尔紧紧地拥着我,一次一次地进入着我,撞击着我,同时,也在深情地唤地我的名字……仿佛,我是他的仙女;仿佛,他是我的天神。
皎洁的月光将他的脸映照得越发俊美,岁月似乎不曾在他的脸上印下任何沧桑和皱痕。却平添更加摄人心魂的魅力。他原本深邃如夜幕天穹地眼睛。折射着月亮地光华。亮如凌晨启明地星辰。而此时,如此美丽耀眼的星辰,却只为我一人而闪烁,而绚烂……在意乱情迷的燥热中,我早已抛却了世间所有的纷繁烦恼,忘却了他之前带给我的所有伤心愤懑,就样无拘无束地。放纵意地,在他的怀里迷乱,沉醉,徜。那燃烧的情欲烈焰在我们在彼此地怀里融化,他望着我的眼睛是那样的清澈、他给予我的爱是那样纯粹、深沉……我什么都不愿去他此时的这双眼睛一直熔入我的血液,骨髓。乃至灵魂深处。烙下最是深刻的烙印,永远,也不能抹去;永远。也不能忘怀……
清凉的夜风摇曳着青草,将它那清甜地气息四处传播,又吹皱了镜子一样地湖面。银色的月光照在那波澜荡漾的湖面上,仿佛流动地碎银。在这广袤的山林草原之间,在这美丽的湖畔滩涂之上,我们在深深地相拥,深深地相容,将彼此融入身体之中,血肉之中……灵魂与灵魂在相吸着,交融着,狂欢着,放纵着……太久,太久没有过样的感觉,没有过样的感动。
若此时可以吟诗,那此情此景,应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吧!我们疏离经年,荒废了春花秋月,令那一个个良辰美景虚设,纵然有千般心事万种风情,可面对面之时,却一次次失去了诉说的勇气。为什么,我们要彼此设防;为什么,我们不能勇敢面对;为什么,我们要时隔这么久,才终于可以通过一场荒诞的疯狂才终于从无边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熙贞,熙贞,你知道有多美?……你是我的佛库伦,你是我最珍贵的财产,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女人……”
他用忘情到近乎沙哑的声音在我耳畔喃喃地轻语着,粗糙的大手在我的乳房上大力地揉捏着,坚硬的欲望在我的身体里一次次进出着,热得像火红的烙铁,似乎哪怕一滴水落在上面,都会立即蒸发出白雾升腾的水汽。这灼热的感觉,烫得我禁不住一次次战栗,双腿也抑制不住地颤抖着,下体收缩着,一次次紧紧地箍住他,惹得他低低地呻吟着,哼叫着,好像发情之时充满了疯狂的爆发欲的野兽。
我看不到自己的美,只看到明月清辉下,他光滑的肌肤发出银子般的光泽,看到他额头上,鼻尖上的汗水,一滴滴掉落,像晶莹的露珠一般,很快地被我那火热如太阳一般的皮肤吸入了,蒸发了。还有他那充满了阳刚线条和爆发力量的肌肉,美得像那古希腊的雕刻;他的唇是那样温润,他的眼眸是那样的莹亮,似乎熊熊燃烧着比烈火还要炽热的深情,将我们往日的种种不快和怨恨通通焚烧为灰烬……我们紧紧拥着,疯狂地缠绵,几近痴狂地交合……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他的节奏快到了极致,紧紧地抓着我的脚踝,做着最后的冲刺,“啊……”终于,他低沉地嘶吼了一声,在我的身体里战栗着,颤动着,喷发出了滚烫的液体。同时,竟然第一次将我同步地送上了性欲的高潮,快感的巅峰!
激情释放了之后,多尔衮乏力地翻了下来,躺在我身边,急剧地喘息着,好久才渐渐缓和:“熙贞,和你,和你在一起实在太好了,我跟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像跟你这样快乐……你实在太美了,太好了,我以后一定好好疼你……”
我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高潮刚刚结束时那种快乐到几乎要死去的虚弱感,意犹未尽,所以没有回答。
谁知道,还没等我彻底恢复,平静下来,他却很快爬起,朝湖里跑去,在冰凉的湖水里畅快淋漓地沐浴了一番,洗去了一身燥热,一身汗湿。接着,又湿淋淋地趟着湖水上岸,朝我走来。银色月光下,他身体是那样的美丽,完美的比例,结实而修长,折射着月辉滚落而下的水珠,还有笼罩在上面的薄薄水雾更是给那紧致光滑的肌肤蒙上了一层格外迷人的光华。
我禁不住看呆了。我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可每次赤裸相对时,几乎都是熄灯之后,床帷之间,再怎么有情趣,时间久了也会平淡无奇了。可是现在这样,我们幕天席地,让月亮给我们见证欢爱,让湖水伴我们一起激情荡漾,让清风听我们忘情吟哦……在这样一幅极度旖旎的风光画卷中,我竟被他惊艳到了,他是如此完美,美得像造化一切的神。
我想,他其实并不属于那煌煌的紫禁皇城,秀美的江南山水,古朴的中原大地;他只属于那塞外的冷月,那大漠的黄沙,那山巅的积雪,还有,眼下这茫茫的草原。他的美,并不是那种精致的、秀丽的、矫情的,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