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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就伸手过来扶我躺下,然后站起身来。我以为他累了想要回去休息,心里面略为有些惆怅失落,却不好开头要求什么。没想到,他居然解开扣子,脱去了外衣和靴子,上了炕,径直钻进了被窝。
“怎么,大白天的,你就要在这里睡觉?”我有些诧异,不过心里面还是喜滋滋的。
多尔衮转过脸来,笑了笑,然后揽我入怀,在我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温柔地说道:“好久没有和你在一起了,我没有赶得及在你分娩的时候回来照料你,心里面很是过意不去,你是不是也没少埋怨我呀?”
“说没有埋怨是假话,不过你能够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什么不高兴的地方都没有了,你不必歉疚。”说实话,我这人真的很容易满足,只要些许的温柔体贴,就足以让我心情好上许久了。
他用手指缓缓地梳理着我的发丝,眼睛里的笑意好似一池湖水在皎洁的月下波光潋滟,“真的吗?你肯原谅我?”
“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谈得上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不过,先前说了,我要好好地体贴爱惜你,现在儿子睡着了,剩下的时间该轮到我了吧?”说着,他就伸手到被子里面,开始鼓捣起来,很快,我的袍子就被解开褪下。我赤裸的肌肤和他的手掌接触,顿时一个战栗,心头一紧,呼吸也不顺畅了。“别,别这么着急嘛,我现在身子不行,不能那个,还是等过了这个月再说吧。”
多尔衮给了我一个宽慰的微笑:“紧张什么,我又不是个急色之人,两三个月都等了,还会急在这一时?尽管心里头想得紧,不过怎么着也得等你的身子养好了再说呀!我只是想和你稍稍亲昵一下而已,没有那个意思。”
他都这样表示了,我还能怎么说?也只好羞涩地闭上眼睛,任他的双手在我身体上游走,温柔地经过饱满丰腴的乳房,经过刚刚恢复了曲线的腰肢,最后停留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耐心而细致地摩挲着,爱抚着,痒痒的,又格外惬意。我放松了身心,静静地体味着这种美妙的感觉。
“现在怎么样?舒服吗?”他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我呢喃了一声:“嗯……舒服,就是有点热。”
他掀开了被子,侧身躺在我身边,继续着用心而细腻的爱抚。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睁开眼睛,欠起身来,细细地观察着我的腹部和大腿,看看有没有什么恢复。大概是年纪增长的缘故,皮肤的弹性也比不得十七八岁的时候了,生东青东的时候,尽管肚子被撑得很大,却没有留下任何妊娠纹,连一丝痕迹都没有,身材也恢复得神速,以至于像根本没有生育过的少女一样。不过这一次,我却在产后意外地发现了些许痕迹,很显然,这是影响美观的妊娠纹,虽然很少且并不明显,却仍然成为我心里面的疙瘩,一直耿耿于怀。
结果令我失望,虽然比前几天有所恢复,纹路淡化了许多,然而仔细检查之后,仍然能发现一点淡淡的痕迹,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彻底消失。想到这里,我禁不住叹了口气:“唉,终究是没有办法和以前比了。”
多尔衮一愣,不过很快顺着我的视线发现了这些。然而这并没有破坏他的心情,他反而轻松一笑:“我还以为怎么了,不过是些许难以发现的纹路罢了,没什么好怕的,估计以后会逐渐消失的。”
“那要是一直消不掉怎么办?多难看呀。”
“消不掉,那就一直留着好了,介意这个干吗?瞧瞧,你的身材还如以前那般漂亮,任何女人都比不上。”他低下头来,在我的小腹上亲吻着,丝毫不介意这些纹路破坏了原本的美感。
心头仿佛有一股暖流缓缓地流淌而过,我认真地问道:“你真的不在乎这些吗?我将来老了,体形变了,你也像现在一样?”
多尔衮抬起头来,用宁静的眼神看着我,“当然,你是我最心爱的妻子,是我儿子的母亲,我又岂能刻薄到在乎这些表面上的东西?”说着,他的手指在我腹部的纹路上细细地抚摸着:“不要以为它们不美。女人负有生育后代的责任,就像江河滋养着大地,令万物蓬勃繁盛,没有生育过的女人就像干涸的河流,永远谈不上完美。你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有着曲线优美的胴体,有着温柔贤惠的妇德,有着冷静智慧的头脑,只有你这样的女人,才是最好的女人。”
第一百二十八节祸水东引
半,我翻了个身,觉得身边空荡荡的,懒洋洋地伸手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尔衮出去了,连被窝里的一点点余温都快要彻底消失了。这时候,摇车里面忽而有了点动静,东海醒来了,吭吭唧唧地抽泣了几声。这几天下来,我已经可以很准确地分辨出他不同的哭声所表达的不同意思,一般他发出这样的声音,多半是饿了。于是我翻身坐起,将东海从摇车里面抱了出来,敞开衣襟给他喂奶。他显然胃口很好,大口大口地吸吮着,以至于乳汁溢到了小脸上也毫不在意。周围的空气中隐隐约约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我用手帕温柔地擦拭着他的小脸,心里面充溢着浓浓的母爱和幸福感,温馨而甜蜜。很快,小家伙吃饱喝足了,又闭上眼睛,再次呼呼大睡起来。
我看着东海睡熟,这才把他重新安置在摇车里。转头看看虚掩着的房门,只见外面隐隐透了一些幽暗的烛光进来,窗纸上透映着一个长长的影子。奇怪,这么晚了,这几日又来旅途劳顿,他不在这里安心地睡觉,跑到外厅去做什么?诧异之下,我来到门前,透过门缝悄悄地望外打量着。昏黄的厅内,多尔坐在椅子上,默默地凝视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微微摇曳的烛光照在他一侧的脸上,忽明忽暗,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微微眯缝着眼睛,墨玉色的眸子此时却显得更加静谧幽黑了,似乎比外面那阴沉地夜色还要深不可测。
我和多尔衮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自然对他的一些细节上的习惯了如指掌。如果他遇到了高兴的事情,就会直接在椅子跟前快速地来回踱步;如果他遇到了比较棘手的问题,就会在窗子底下缓缓地踱步;如果他在琢磨着什么阴险方案,就会仰躺在椅子上,用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扶手;如果他心情抑郁难以排解,就会独自默坐,来一出“千年凝视”。以现在看来,他的心情肯定不好。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疑惑。难道军务政务上出了什么麻烦和棘手的问题?可多铎昨天还来说过。最近一切顺利,没有出任何乱子。至于其他方面,他没有理由不高兴才对,东海的出世给他带来地快乐是显而易见地,白天地时候他的表现就完全可以看出,绝对没有半点伪装和虚饰。那么他是不是这次出猎之时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不至于呀,现在他是堂堂的九五之尊。大家都争着抢着讨他欢心,又有谁敢有半点疏忽怠慢惹他不悦?
我终究没有琢磨出个所以然来,虽然想问问多尔衮究竟为什么事情烦恼,然而又觉得半夜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未免神神道道,显得过分敏感紧张了。于是,我悄悄地伫立了一阵子,又重新返回炕上睡觉去了。
第二天中午。阳光明媚。一丝风也没有,于是我抱着东海到坤宁宫后面的御花园随便转了转,欣赏一下银装素裹。玉树银花的隆冬景色。小家伙显然对眼前完全陌生地美丽景色非常感兴趣,破天荒地一连半个时辰都没睡觉,努力地将小眼睛睁大一些,好奇地扭头打量着,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来。不过毕竟这么小的孩子精力实在有限,兴奋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架不住疲乏和睡意,他又甜甜地入睡了。
我回到仁智殿,为了避免众人的问安声惊醒了孩子,所以我做了个手势制止了。经过空荡荡的前殿时,我忽然听到有间虚掩的房间里隐约传出一男一女压低了声音的对话声,是陈医士和阿。我这才记起这个时间陈医士也该来例行诊视了,所以并不奇怪,然而接下来听到的几句简短地对话却有些异样:“……您真地打算这样做吗?这件事毕竟非同小可,万一……”
阿的声音里面充满了质疑,不过却很快被陈医士打断了:“也管不了什么万一不万一的了,这样做对公主和朝鲜都有好处,此事若是再拖延下去,说不定还要生出什么变故来,夜长梦多,不如现在时机正好。再说现在局势越来越恶劣,为了长远着想,这样地做法也是必须的。”
我在门外故意咳嗽了一声,室内的两人立即中断了对话,然后立即过来打开房门,给我行礼。
“你们在这里关起门来神秘兮兮地商议什么呢,什么‘这样做’‘那样做’的?”我认为这两人不会有任何秘密隐瞒于我的,所以开门见山地明确问道。
两人似乎有些慌张,都低头犹豫着,没有立即回答,“这个……”
我打量着他们的眼神渐渐严峻起来,“究竟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连我也不能告诉?”语调里隐隐有些冰冷的不悦。
陈医士无可奈何地回答道:“微臣不敢隐瞒公主,只是,只是觉得这个消息实在不好,公主现在正需要静心休养,不应该拿来烦心才是,所以方才犹豫吞吐,微臣所说‘这样做’的意思就是要不要现在就将此事告知公主……”
我忽然明白了一些:“哦,莫非是朝鲜那边真的出了什么变故?”说到这里时,我心里面有点不妙的预感,看来不会是什么好消息,要不然陈医士怎么会这般犯愁。不过,转念想来也不至于恶劣到哪里去,否则他早就一脸悲伤了。“那么,世子殿下没有出什么事情吧?”
“是这样的,汉城在二十多天前出了翻天覆地的大事。世子殿下的饭食里被人下毒,幸而及时发现没有出什么危险,然而殿下经过调查认为此事应是龙城大君幕后主使,意在谋夺嗣位,于是殿下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派兵控制了各处城防,直接逼宫去了。由于事发突然,大王措手不及,所以来不及布置就被殿下的人严密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