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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卒给四月军粮,俟立功日升赏。”
第二十六节冲冠一怒
啊~~”忽然间一声女子的惊叫,让所有人都停止了敏虽然酒意颇浓,然而却并非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再加上他累年行伍而养成警惕异常的习惯,所以杨宛这一声惊恐的尖叫,他猛地一个激灵,立即意识到情形不对。回头一看,立即发现了陈圆圆那陡然失色的脸,以及她颤抖着的手上紧握着那把锋利的宝剑。
杨宛刚叫出声,顿时后悔不迭:本来刘宗敏正伏在顾寿的身上,别说视线,就连眼角的余光都看不到从他背后悄悄走来的陈圆圆;可是偏偏杨宛正对着那个方向,所以猛不丁看到陈圆圆手里的利刃,本能之下的反应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惊呼。
刘宗敏人还没有离开床,就已经极其敏捷地伸腿出来,狠狠一脚踢在陈圆圆的手腕上,随着她一声惨呼,“当啷”一声,宝剑落在了花岗岩的地面上,尤然嗡嗡震响。
“啪”地一声脆响,刘宗敏已经翻身下床,脚跟未曾落稳,就狠狠地掴了陈圆圆一记耳光,她那张白嫩俏丽的脸颊上顿时多出五道指痕,很快红肿凸现起来。“臭娘们,敢在背后偷袭老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找死是吧?”
再一巴掌沉重地落了下来这样的殴打?顿时身体失去了平衡,向旁边倒去,中途额头磕碰到床头方桌坚硬的棱角上,立即头破血流。刘宗敏盛怒之下。根本就顾不得怜香惜玉,抬脚就向陈圆圆地腹部踹去,一连踹了五六脚,嘴里不停地辱骂着:“你个贱人,你以为老子不舍得杀你啊?宰了你就跟捏死只蚂蚁似的,照我向来的脾气,谁要是敢公然违抗的话就一刀捅死,你现在居然想来杀我。也不想想有那个能耐吗……”
陈圆圆被殴打得惨叫连连。额头上的血和嘴角上的血混合在一道。满脸都是血液和泪水,她根本无法抵抗,只得双手紧紧地抱着头部,任由刘宗敏拳脚相加,“你打,你打,你就打死我吧。我死也不让你这个恶魔得逞!”她眼见自己谋刺不成,自知此番定然难以逃得生路,因此也豁出去了,奋力地斥责着:“你们这些贼寇侥幸打到京师来,整日里烧杀抢掠,奸淫妇女,到处勒索银两,弄得鸡犬不宁。你们迟早要遭报应的!……”
目睹陈圆圆如此惨状。胆怯懦弱的杨宛和顾寿吓得龟缩在床脚,赤裸着身子相拥在一起瑟瑟发抖。直到她们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方才不顾一切地扑到刘宗敏脚下。抱着刘宗敏地大腿苦苦哀求着:“侯爷您就饶了她,留她一条贱命吧!她也是一时糊涂,您就不要和我们这些卑贱地女人们计较了,求求您啦……”
凶神恶煞般地刘宗敏丝毫不理会二女的乞求,恶狠狠地骂着:“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暗算老子,老子今天要你死得比谁都难看!”紧接着又是重重几拳,打得陈圆圆几乎神志模糊,快要昏厥过去。
“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就要死人啦!”
一时间陈圆圆的惨叫声和另外两个女人的惊呼哀求之声交织在一处,刘宗敏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眼珠一转,然后阴森地笑着,“哈哈哈……叫你这么死了实在太便宜了,老子要弄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杨宛和顾寿惶恐的目光下,刘宗敏一把将蜷缩在地上的陈圆圆拎起来狠狠地抛到床上,一面用膝盖顶着她地腹部令她动弹不得,一面伸手扯过一条褥单来,“嗤啦嗤啦”几下就撕扯成几条。
随后粗暴地将陈圆圆的身体翻了过去,让她面孔朝下地趴着,接着将她的手足扳转过来,牢牢实实地帮扎在一块,令她不得不两腿最大程度的岔开,却又丝毫挣扎不得。
“你要干什么?”陈圆圆的手脚被勒得生痛弹不了的姿势,她实在想象不出接下来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究竟会干出些什么令人发指的残忍行径来。她愈想愈发恐惧,禁不住浑身颤抖,泪水直流。
刘宗敏阴森地冷笑着:“你不是有几个月没有沾到男人了吗?想必是饥渴得要命,给你好好地爽一下怎么样?保管你试过一次还想下一次,还得抱着爷地大腿乞求爷再施舍施舍,哼哼……”
他跪在床上,一脸淫邪地膝行几步,正准备痛快淋漓地拿陈圆圆强行肆虐一顿,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以满足自己地凌虐心理时,却发现怎么也不能得逞。之前的雄风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竟然消失隐匿无踪。莫非是刚刚先是在顾寿身上发泄,后来又着实出了些气力殴打陈圆圆,以至于血行逆转,无法再次聚集于下体?
不管怎么说,刘宗敏胯下那个一向引以为傲,斗志昂扬的家伙彻底耸拉疲软下来,一副垂头丧气,萎靡不振地势态,不论如何努力,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刘宗敏自觉脸面丢尽,顿时恼羞成怒,回头就给了顾寿和杨宛各一巴掌:“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们眼珠子剜出来!”
二女连忙战战兢兢地别过脸去,心惊胆颤地不知道刘宗敏下一步会丧心病狂到什么地步。
刘宗敏很快又想出了更加泄怒的办法,他转身下地,取下挂在墙上的空剑鞘,然后返回床上,饶有兴致地摆弄了一阵,一脸残忍的笑容:“不知道这个家伙进里面去会不会更舒坦些,这可足够长了,你就好好尝尝这个新鲜滋味吧!”然后握着剑鞘在陈圆圆岔开的两腿之间比量着。
虽然视线不及,然而却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的陈圆圆已经吓得满头大汗,她地身子剧烈地痉挛着。还没等剑鞘从后面插进去,她就“啊!”地尖叫一声,由于惊恐过度而昏晕过去。
“哼,跟块死猪肉似的,这么玩起来可不够痛快,反正爷有都是时间,等你什么时候醒来了再跟你好好玩玩!”
刘宗敏意兴阑珊地下了床,穿起衣袍。一双大脚屐上鞋子。哼着谁也听不清的陕西小曲出门了。忽明忽暗的烛光下。顾寿和杨宛等刘宗敏出了门,连忙上去给已经不省人事的陈圆圆解开绑缚,一面解着,一面低声抽咽着。
……
然而相隔四百多里地的山海关城内,吴三桂却对爱妾和家人的境况一无所知。在他的想法里,一家老小极有可能已经被李自成全部软禁看押起来,用来作为人质来逼他投降。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此时吴襄和陈圆圆已经遭逢了何等地劫难。
三月二十五日,吴三桂为殉难地崇祯帝及其后妃治丧,全军缡素举哀。他虽然决定投降农民军,还要以此举动表明自己不忘明室对他们一家地恩治丧之后,吴三桂将山海关交唐通守卫,亲率所部进京谒见李自成。三月二十七日,军至永平。他下令军士在所经之地到处大张告示:“本镇率所部朝见新主。所过秋毫无犯,尔民不必惊恐。”
他一路率军迅速行进抵永平西沙河驿,下午在简陋的小城里稍事休憩。全军用饭完毕,吴三桂出了馆所大门。由于这几日来河北一带气候干燥,沙尘纷扬,这出了山海关之后两日内赶了三百多里路,一路风餐露宿,弄得满身尘土。吴三桂摘下头上的斗笠,掸了掸上面一层黄色的浮土,然后重新戴了个端正。
正准备上马时,忽然间前方的亲兵队伍中一阵骚动,接着远远地听到有人在悲愤地哭喊着:“快放我去见大帅,我是从京师赶来的,有万分火急之事禀报!”
吴三桂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抬眼望过去,好不容易才分辨出来,原来那人是跟随他父亲多年的家将傅海山。吴三桂地心顿时一揪,从傅海山焦急而狼狈的模样上看来,莫不是京师内的家人们出了什么不测和变故?
“快,放他过来说话!”他急忙命令道。
前面的亲兵们立即让开了一条道路,只见衣衫褴褛,灰头土脸的傅海山三步并作两步,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到了吴三桂近前顿时如见到了救星一样,伏倒在地,好不容易抑制住剧烈的喘息,带着哭音道:“二爷'吴三桂家中排行第二',,啦!家里人也全部都被关押起来……”
吴三桂一愣,不过当着这么多将士和部下的面,他也不好当面发怒,只是故作轻松道:“这也没什么,不过是为了胁迫我投降罢了。只要我一到京师,自然就会释放出来的。”
看着吴三桂若无其事地模样,傅海山越发焦急,“老爷被那刘宗敏严刑打到昏厥过去,两条腿被夹棍夹得血肉模糊,醒来之后动都动不了,不知道是不是残废了……都到这份儿上了,流寇还硬逼着老爷连夜给你写劝降信,那信是流寇地什么丞相早就拟好的,根本就不是老爷的本意。”
听着听着,吴三桂地脸色越发阴沉下来,直到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只觉得气闷添胸,咬牙切齿道:“果不其然,那信我早就疑惑不是老将军自己的意思,只是想不到流寇竟然如此凶残作恶,表面上假惺惺地向我示好,背地里竟然如此虐待我父,简直是欺人太甚!”
“那刘宗敏向老爷索要银子,我们罄尽所有,也只凑齐了五千两银子,贼寇们嫌银子太少,把整座府第抄了个底朝天,把所有值钱的东西抢了个干干净净……”傅海山悲愤不已地叙述着他之前的所见所闻。
吴三桂越听越气,正欲破口大骂间,忽然想起了陈圆圆,于是连忙问道:“我那人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关押在一道?”
他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名字,但傅海山很清楚他问的是谁,“邢夫人已经被刘宗敏掠走啦!直到小人逃离京师之前,也没见夫人回来,听说是被送进刘宗敏现在占据的田府里面了……”
“啊?!”吴三桂虽然心里已经隐隐有不妙的预感,然而这个残酷的事实当真被证实之后,给他带来的不仅仅是极大的震惊,更是如万钧雷霆般的震怒!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他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了这样的问话,声调异常阴冷和暴戾,他简直不敢相信,那贼寇是不是没有脑子,怎么可能在招降他的关键时刻作出这样愚蠢而残暴至极的事情来?
“小人万万不敢有半句虚言谎话!”傅海山郑重其事地保证道。
吴三桂只觉得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