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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连忙止住了他的手,有些无奈道:“太花哨了,不适合我。”
沈寻有些失望,只好闷闷不乐地坐了回去,偏着头不说话。
皇后无奈地看了看他,道:“皇儿若是喜欢,尽管拿去,送给哪个妃子都行,母后也不缺这点东西。”
沈寻一听,乐了,随即大大方方地收下了。
兰兰戴着一定好看!
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沈寻突然板起了脸,很是不高兴地问道:“母后为什么不喜欢兰兰弹的曲子?”
完全没料到他会提起这个,皇后很是懵了一懵,却又不好跟他解释个中原因,只道:“良娣没甚眼色,弹了不该弹的曲子,母后没罚她已是仁慈了。”
言罢,又叹了一口气,“你很喜欢良娣吗?”
沈寻很是干脆的点了点头,言简意赅,“她好。”
皇后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看出些更深的意思,可却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片坦诚与茫然。
“皇儿你也真是糊涂,父皇和母后亲自为你挑选的太子妃你不要,偏偏被一个侧室迷住了心窍,清秋多好的姑娘啊,知书达理,又是个大家闺秀。司徒良娣哪里好了?做事没个分寸,不知进退的女人罢了,单从今天这件事情上就能看出个大概来。”
听罢,沈寻一直看着母亲,想说些什么,眼中却一直犹疑不定。
过了很久很久,似乎是在心中做出了某些决定,沈寻突然开口道:“是我让兰兰弹那个曲子的。”
无论她做错了什么,都怪在我头上吧。
皇后很是一愣,一脸不敢置信地看了看他的眼睛,强忍住想要去摸他额头的冲动,明明知道他这是手法拙劣的开脱,却还是有些僵硬地问道:“皇儿还懂乐曲?谁教你的?”
那句话听不出来是欣慰还是无奈,喜得是儿子终于有点正常人的样子了,还知道骗人了,伤心的是儿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跟自己说假话……有了媳妇忘了娘这句话真是一点也没错,哪怕放在傻子身上也是很正确的。
刚刚才说了假话,沈寻有些慌乱地躲开了母亲注视的目光,脸上隐约还有些发红。正所谓说了一个谎,就要用无休无止的谎言来圆这第一个谎,他犹豫了半晌,又支支吾吾道:“别人跟我说……母后最喜欢听这个曲子,我想让母后喜欢兰兰,所以才让她弹这个的……”
这次说的谎倒有些像模像样了,皇后将信将疑地打量了他一眼,有些看不清真假了,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使离间计,那心机也实在太深了点。
忙追问道:“你口中的‘别人’,是谁?”
已经撒了两个谎,再撒谎似乎已经没什么心里障碍了,沈寻紧张地抠了抠手指,然后不假思索道:“那个太子妃……”
这世间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怪,本意是栽赃,却没想到那就是既定的事实,兜兜转转回到了原地,可一切都终究还是个谜。
耳边清晰的听到那五个字,皇后很是愣了一愣。
作者有话要说:殿下你是跟谁学的栽赃I:3」乙_?我是_口哈尔滨的结巴。来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35章 纸包不住火
“霍清秋?”
太子妃这三个字实在太有冲击力;以至于她以为自己刚刚听错了,忍不住反问了一声。
不太可能吧,那孩子看起来还挺不错的;抛开音容相貌、家世背景不谈;琴棋书画都是样样精通。以往在京中的名声也颇好;不是说是广陵城第一美人么;自己花了好几个月,在京城贵女中挑选了那么久,难道最终还是选了个心思不善的人?想到这里;她还生了些懊恼的情绪。
皇后本来有些不相信;可将这件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番;却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说实话,司徒兰弹这首忌讳的曲子也许真有可能是被人糊弄的;因为她完全没有道理故意去得罪自己,这样不但没有好处,还会让自己以后的路举步维艰,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的。
联想到霍清秋今天颇有些怪异的所作所为,又反复将沈寻的话想了想,越来越觉得很容易串起来,沈寻一向单纯不会骗人,他的话自然是最可信的。
况且,让司徒兰失去自己的信任,这件事情只对太子妃有好处。除掉良娣的势力,她这个太子妃之位也当得更稳。
想到这里,皇后心中顿时一寒。
若不是儿子肯过来陪自己说会儿话,自己居然还真的中了圈套,认为司徒兰是故意惹恼自己,挑拨她和皇帝关系的。
那曲子有一段很尴尬的过往,她现在想起那件事情还是觉得心里有些毛毛的,真是因为这样,才没有仔细去思考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导致考虑问题不太周全了。
仔细想想,这霍清秋还真是不太高明。
毛都没长齐的小辈,敢算计到她这个老狐狸的头上?也不在宫里打听打听,她傅湘云爬到这个位子到底付出了多少代价,在宫里磨成人精的宫妃们尚且斗不赢她,一个刚进宫还没站稳脚跟的小姑娘就想把自己当枪使?
呵呵呵呵笑死人了。
她的眼神已经足够说明一件事实:太子妃霍清秋,扑街!
这个太子妃看起来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只凭一己私利与宫妃勾心斗角也就算了,就怕她还有什么别的企图。沈寻可是自己的亲儿子,在他身边放这样一个毒瘤,实在是有些不敢想象。
而那个司徒兰,待沈寻颇为真诚,又不弄虚作假,虽说这次大意中了别人的招,倒是个可造之材。若不是儿子有意无意的提了这件事,自己还真是要被蒙在鼓里了。
外面的风越吹越冷,大殿里却烧着好几盆温暖的炭火,若不是都穿着厚厚的锦袍,还以为此时正是六月伏天。四面窗子紧紧的闭合着,合阳宫的布置和摆设一如既往的奢靡华贵,恰到好处的彰显了一国之母的尊贵。
大殿里坐着整个大周最为尊贵的母子,相处方式却和平常人一般,没什么太大区别。
皇后按捺住心中的怒气,偏过头看了看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思考了半晌,忽然很想问他一些问题,但是直接问的话又显得太过尴尬,虽说是母子关系,有些话还是不好意思问的……
想了好几个版本,最终都压回了心底。
皇儿,你究竟有没有和她们行过房?
皇儿,你到底有没有睡过她们两个?
皇儿,她们两个还是处么?
这关系着皇族子嗣绵延的问题,我实在是不得不担心啊。皇后忍不住忧伤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皇儿,为什么你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呢?但凡你有一点主见,母后也不至于这么纠结了。
沈寻愣愣地看着她那莫名其妙的动作,甚是贴心的问道:“母后你怎么啦。”
傅湘云没好气的看了看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思量片刻,决定换一种较为委婉的方式来问话。
“皇儿啊……”
“啊?”
“你觉得良娣和太子妃哪个的身材更好呢?”
刚问完话,皇后顿时悔青了肠子,堂堂一国之母,问出这么轻佻的问题,幸好周围没有外人,要不然自己的一世英名就尽毁于此了。
身材是什么?高矮胖瘦吗……
沈寻完全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连想都没有想就答:“兰兰啊。”
这个回答虽然在意料之中,但直觉告诉她能够问出更多的东西,司徒兰对太子没有异心,圆过房已是既定事实,皇后心中这么想着,又清了清嗓子,追问道:“那太子妃呢?”
沈寻被问得一愣一愣的,似乎觉得这种事情没有撒谎的价值,只一一按照事实回答,眼中单纯的只有惊讶与迷茫。
“我没见过啊……”
虽然本心认为自己还是很纯洁的,但是这句回答已经暴露了他作为一个小流氓的本性,只是他本人还没有发觉……
听罢此言,皇后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很好,见都没见过。
说好的新婚之夜圆过房呢?说好的不出三月即可怀上龙嗣呢?我儿子见都没见过你好吗!
霍清秋你真当这后宫无人吗?
越想越觉得可气,转念一想,觉得自己刚刚问的话太过委婉,怕是会产生什么误会。既然已经有这么个怀疑了,那就不妨直截了当的问一次,以免冤枉人。
皇后清咳了两声,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不那么严肃,以免吓到自家纯洁的儿子。
“皇儿,司徒良娣在床上可有好好伺候过你?”她还是尽量委婉了那么一点点。
“……”沈寻木了一木。
见他这么个茫然的反应,皇后眉毛一扬,嗯?司徒兰也没有跟他圆过房?连她都这么嫌弃自己儿子吗,皇后心中越想越来气,怒道:“一个个都胆大包天成这样了么?都安得什么心!”
见母后这般生气,沈寻才反应了过来,连忙替司徒兰辩解道:“不不不,她伺候过的!”
皇后眯了眯眼睛,“千万不要说假话,母后敢这么问你,都是为你好。”
“真的真的,兰兰伺候的很好的,兰兰那个很厉害的。”
“……”
这回换皇后僵了一僵,虽然你是我儿子,但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太露骨好吗?不过不得不承认,一开始好像是自己提起这么尴尬的话题……
“行了行了。”皇后在心中默默给司徒兰加了一分,然后继续问道,“那太子妃呢?太子妃可有侍候过你?”
沈寻默默回想了一番,斩钉截铁道:“没有!”
都说了这辈子只给兰兰一个人摸,肯定不能让别人乱摸的,他可不是随随便便的男人!
哼。
皇后顿时咬了咬牙,一副了然的神情,然后突然站了起来,压抑不住地喘着怒气,胸口起伏不停,似乎很是生气的样子。
沈寻一脸茫然的看着母后这怪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