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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周围可容纳3000多人在其内课读佛经,佛像外涂黄金,披着锦彩的袈裟。每到浴佛会时,在路旁设席长数十里,置酒饭任人饮食。来参观、拜佛的百姓达万人之多。由此可见,当时铺排之奢华、场面之宏广、气势之雄伟为世所难见。
笮融如此胡来,徐州并非不知,可是陶谦念及笮融是他的老乡,又是他刚到徐州时就来投靠的,所以下不了狠心处置笮融。
笮融崇尚佛教,大兴土木,搞的民怨沸腾。笮融虽然是个佛教狂,可是心狠手辣卑鄙无耻,满嘴善哉善哉,干的却尽是龌蹉事。对于不满的声音,他都是不分青红皂白,一力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剿杀。可是,人他是杀不完的,而且这儿灭火,另一处又起火了。
这不,变民首领阙宣在管亥的秘密支持下,得到了大批精良的武器装备,又袭击了下邳国的好几处大的粮仓,得粮无数,就在一个月高风黑的夜晚,阙宣在他的营寨大摆宴席,公然称帝了!国号“天水”,改元昌平元年,定都下邳国。
大汉与“大旱”谐音,东汉末年以来,天下的确是处处大旱,就连江东荆楚之地都不能幸免,大汉亡于大旱。那图个吉利,你大汉大旱亡国,我天水普降甘霖,取大汉而代之是顺应天意啊。
望着穿着临时缝制的不伦不类的龙袍、在一群文武的吹捧下喝的醉醺醺、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天水国太祖皇帝阙宣,管亥站在灯火阑珊处,冷笑道:“这阙宣还真以为自己有龙虎之相,能成为刘邦第二。想凭着几千人马、不到一郡之地就想逆天称帝,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将军,我们有没有真的指望他们能成事,不过是利用阙宣称帝,逼得徐州不得不派大批人马来下邳国围剿,到那时我们就能以逸待劳,将徐州的官军一口一口吃掉,最后反客为主,取代陶谦成为徐州之主?”管亥身边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笑道。他叫钱宁,就是下邳国人,黄巾之乱时被裹挟着四处飘泊,最后被管亥赏识,成了管亥的心腹智囊。
这次管亥东山再起,图谋徐州,可是陶谦十分谨慎,徐州大军一只蛰伏不出,黄巾军也就不敢有大的动静,生怕被突然袭击。
所以,钱宁就献上一计,利用自己下邳国人的身份,亲自前往拜见阙宣叙叙情谊。
然后,猛一见面,他就发现阙宣有“帝王之相”,“情不自禁”地纳头就拜,高呼万岁。
然后钱宁说出他如今是黄巾军管亥身边的人,他表示从中撮合,让他们家大将军给阙宣极大的帮助。
阙宣一群人本就是粗鄙不堪,几乎没有读过书的,一听之下心花怒放,毫不怀疑。
于是在管亥的鼎立支持下,阙宣带着几千弟兄,四处出击,“战无不胜”,抢了足够几千人吃上一百年的粮食,占据了一处险要的地方建造都城。又强令附近的大户献上妻女充实**,再任命文武百官,就迫不及待地建国称帝了。
管亥一听钱宁的话,也忍不住欣慰地笑了笑,背起双手,悠闲地舒了口气道:“既然建国大宴都吃完了,也该回去了,准备准备!我们就在这水网密集的下邳国,设下天罗地网,等着陶谦派大军来送死!”
弦月爬上天幕,陶谦正在刺史府和一群文武发愁。
“各位大人,袁盟主派人送来的勤王讨贼诏书都已经来了快半个月了,可是先是管亥纠集十万大军死灰复燃,出现在徐州。还没等击破管亥,下邳国又出现了窃国之贼阙宣,真是让人头疼。各位说说该怎么办吧。”陶谦已快六十岁的人了,须发完全白了,如今正生着病,头上缠着一条黄丝带,病恹恹地坐在主座上,完全没有当年的意气风发。
“主公,下邳国河道众多,车马不变,而且地势起伏林木众多,极易设伏。而且黄巾余孽和阙宣不过是呼啸山林之辈,成不了大事。相反,袁盟主奉天子诏书,邀各路刺史郡守率兵会盟勤王,万万耽搁不得。不然被他们抓住把柄,说我们不关心天子死活,对我们发难,可就不好办了。还是等勤完王回来,再一心一意收拾叛贼也不晚。”说话的是如今陶谦最信爱的臣子曹宏(不是曹操的那个曹洪)。
“曹大人的话,在下不敢苟同。勤王去晚了,会给各路诸侯以话柄,下邳国变民勾结黄巾余孽蔑视朝廷公然建国称帝,我们却放任不管,就不会授人把柄吗?”说话的是别驾赵昱。
赵昱轻蔑地看了曹宏一眼,接着说道:“下邳国车马不便是不假,可是也没有到蜀中尽是崇山峻岭无法逾越那种地步吧?山东诸侯会盟勤王,不是一两天就有结果的,没有个一年两年他们几十万大军是分不出胜负的,迟去一月半月无伤大雅。相反,阙宣称帝却是在主公辖制下的徐州境内叛国称帝,是任何一个大汉子民都不能容忍的事情,天下诸侯都会眼巴巴地盯着我们的举动。若是我们置之不理或是动作慢了,才是真的让他们有借口像我们发难。所以用最快的时间剿灭叛贼,并上书天子请罪,堵住天下人的嘴才是正途!”
“守仁(实在查不到赵昱的表字,只好自己想一个了)说的不错,可是徐州除了臧霸、孙观能征善战之外,实在没有良将,可是他们身为骑都尉,屯琅琊郡治开阳。加上开阳兵马不多,而且处境也很不妙,昨天才收到他们的求救密信,现在实在不宜调他们来开开阳。”陶谦苦着脸看了看赵昱道。
“主公有所不知,如今徐州除了臧霸孙观两位将军,还有一人领军才能不在两位将军之下,而且有过之而又不及!”这时一个穿着深红色官服、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站出来一揖道。他叫陶林,字孟昌,与陶谦有姻亲,如今是徐州簿曹从事,主财谷簿书,就是那个一心追求吴娜的公子哥陶宇的亲爹。
“喔,如此良才我竟然不知,孟昌快说说看!”陶谦一听顿时精神一震,浑浊无神的老眼顿时放出异样的光彩。
陶林不紧不慢地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张写满字迹的上好丝绸,双手呈上,这才说道:“一个时辰前,我们的探子传回消息,说五日前,管亥、程志远纠集十万大军围攻吴家堡,可是却是铩羽而归,最后才不得不转而侵入下邳国,四处袭击粮仓,获得粮草以求自保。这是探子详细记录,还请主公过目。”
陶谦一使眼色,自有人快步上前接过密信呈给陶谦。
陶谦眯着眼睛越看越惊喜,最后忍不住猛地一拍卧榻,一下子站起来,叫道“好!好!好一个吴家堡,好一个巾帼英雄,真是让天下男儿汗颜啊!陶林,快些遣人前去吴家堡,封吴娜为骁骑将军,命她帅五千兵马,再统领徐州兵马两万,不日出发,前往下邳讨伐逆贼!”
“喏!”陶林朗声道,他抬头看了一眼还在不住地瞧着密信,欣喜不已的陶谦,自语道:“宇儿啊,你喜欢那个吴娜快要发疯了,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不能不管。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至于成与不成,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于是当天,陶林之子陶宇,就担任招抚使从徐州城出发,赶赴吴家堡。
而此刻,在通红的烛光下,张扬坐在床上,手里握着晓娥那粉光质质的小腿,怜惜地给她擦着药酒。那双小巧的玉足,像是刚露出地面的春笋,柔软细嫩,在烛光下仿佛是透明的一般。十个小指头紧张地蜷缩着,像是一个个卧蝉,可爱极了。
张扬不是一个恋足癖,可是见到这样纤秀动人的玉足也是忍不住细细揉捏了几下。
晓蝶立在一旁想要帮忙却又怕张扬说她碍事,晓娥玉面羞红,随着张扬那轻柔的抚弄,一阵阵激流传来,敏感的少女忍不住皮肤泛红,娇躯不住地颤抖起来。
“你们呀,就是被你们小姐给带坏了,一个女孩子学的那么凶巴巴的干什么,幸亏堡主只是吓唬吓唬你们,若是换成了那些顽固不化的自称大儒的老头子,你们今天可就九死一生了。以后可不能那么放肆了,不然我也保不住你们。”张扬一边擦拭着,一边说着。
“嗯……”这声应答,似乎是回答他,又似乎是呻吟,张扬以为自己弄疼她了,抬头一看,却发现她鼓贲贲的酥胸剧烈起伏,小巧的樱唇一张一翕,穿着喏喏的鼻息,粉面像是美人醉酒,灿烂酡红的如一朵杜鹃花。而那双清亮如晨星的眸子此刻,似乎是氤氲了一层水雾,有些迷离了,在烛光下闪着动人的光彩,张扬不由地心头一颤。
“怎么了……”张扬手里还紧紧握着她那手感极佳的美腿,一边看着晓娥柔声问道。
“没……没什么……嗯……”晓蝶被张扬这样一瞧,眼睛浸润的像是能流出水来一般,想掰开握着自己秀腿的大手却又不敢。
就在这时,房门“咚”地一声被踹开了,张扬和两女下了一条,回头一看,却是吴娜端着一个瓦罐和两个汤碗。
“就知道你是个色鬼!……”吴娜气鼓鼓地翻眼瞪了张扬一眼,然后将瓦罐交给晓蝶,没好气地说道:“这是人参鸡汤,很补的,晓娥晓蝶都喝一些吧。”
然后,还没等张扬说话,她就不善地看了张扬一眼:“以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不要与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
她说是道歉,可是实在没有诚意,张扬却是不在乎,忙拱手道:“哪里话,哪里话,不是小姐,我怎么会有今天。”
“我走了——这鸡汤不多,没有你的!”吴娜对张扬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晓蝶晓娥不知所措地看着张扬,又看了看小蝶手里的鸡汤,张扬硬着头皮摆摆手站起来道:“我最近上火,喝这些大补的东西会流鼻血。还是你们喝吧,你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应该注意营养。”
说着,张扬就走出房门,只留下一对面面相觑的姐妹花。
“晓蝶,怎么办?”晓娥看着晓蝶问道。
“听老爷的话呗,喝鸡汤!”晓蝶想了想,坚决地说道。
大约过了一刻钟,张扬见差不多了,这才又回来。果然,整整一罐子鸡汤都被喝光了,两个姐妹花被撑的直打饱嗝。
“真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