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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亥来了,自然管亥接手军务。但就在那天夜里,管亥刚制定好第二日的计划,刚睡的迷迷糊糊,城里派兵袭营了。
乱战之中,管亥大军溃败,但好在他们驻扎的不是很密集,虽然被烧了营帐,可是践踏而死的并不多。
但恰巧这时候臧林的人马回来了!
前有堵截,后又追兵,又是三更半夜,大多人还光着身子冻得够呛,见到这阵仗,那里还肯再战,多数都当即弃械投降。只是管亥实在狡猾,带着不多的人马趁乱挤了出去,黄龙当即带人追捕,一追就是两天一夜。
管亥望着远去的大军,看着雪地里的尸体血泊,还有狼狈的自己,不但没有气馁,反而独眼中泛着狂热的光芒,他将拳头捏的啪啪作响,狠狠地说道:“你们谁也休想打败我!”
说完,管亥转身看着南方,淡淡地说道:“去下蔡找程志远,他如今需要我帮他,我就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说完,管亥弯腰地从雪窝里捡起那个破旧的斗笠,戴在头上,穿着一双全是洞的破草鞋,踏着埋过小腿的雪地,渐渐远去了。
徐州城。
徐州城一扫多日来,因为陶谦不再乱匪没来时的松散过度,和差点儿破城时紧张过度的气氛,全城张灯结彩,一个个劫后余生的百姓官员们,都挤在城门口看着跟在黄龙统领的徐州兵马后面的盟军兄弟。
吴家堡的人马还没到,他们在下邳地界上所有的英勇事迹却早在城里面传开了。
主要是关于吴娜的,泗水河一人破千军扭转乾坤;下邳城诈降,一人杀入敌军中枢,全歼来犯敌人;费县,一人一马横扫校军场,挑杀匪首管亥……
反倒是主帅臧林还有其他主将都没有什么传闻。
望着洞开的城门,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的迎接场面,一行人都很振奋。
周炜不会骑马,跟姐姐周彤坐在专门准备的马车里,见到如此热闹的场面,禁不住将小脑袋探出帘外,好奇地东张西望,却被周彤一把给拉了回来,轻声训斥道:“女儿家能不抛头露面,就不要抛头露面,这是女儿家该有的矜持……不然,将来嫁了人,这样冒冒失失,肯定会被夫家人耻笑责骂的——”
周炜迷惑地眨了眨眼睛,指着车子前面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吴娜,不服气地说道:“颖儿姐姐她也是女儿家啊——”
周彤没好气地捏了捏妹妹粉嫩无暇手感极佳的脸蛋,轻声笑道:“她是个奇女子,天下间也许只有她一个人可以这样不受拘束吧。”
周炜听了马上不服气地说道:“我也是!我也不受拘束的,你要知道像娘亲那样一年到头都呆在院子里不出去,那还不闷死人了……这样的话,我宁可不嫁人了,一辈子跟着姐姐你!”
周彤好笑地把妹妹揽入怀里,嗔笑道:“哪有不嫁人的女人啊……”
“下邳国那么多姑子不都是嘛。”周炜眨了眨大眼睛说道。
“……”周彤被打败了。
入城仪式很隆重,如今留在徐州,包括留守大人陶林在内,曹宏,糜竺,臧林一干主官带着大族代表纷纷笑盈盈地候在城门口处。
而一身官衣的陶宇兴奋地抢到前头,很兴奋地对着骑在追风马上显得格外耀眼的吴娜挥着手,一马当先冲过去,老黑想带人阻拦,却被吴娜一个眼神给止住。
陶宇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切一样,笑呵呵屁颠屁颠地跑到吴娜的马前,仰望着日日思念的人儿,伸出手笑道:“娜姐姐,你可回来了。我扶你下马!”
吴娜瞥了一眼,不远处骑在马上的张扬,不顾他发绿的眼神,得意地对他一笑,伸出白皙的玉手,却是将马鞭丢给了陶宇,一边飞快地翻身下马,笑着对陶宇说:“听黄龙说,这次黄巾袭城,能保住徐州城不失,你可是立了大功啊……嗯,不错,傻弟弟总算长大了。”
陶宇听见娜姐姐的夸赞,不好意思地摸摸头,笑道:“哪里哪里,我都是小打小闹,跟娜姐姐在北边战阵厮杀,那是上不的台面的。”
就在这时,就见陶林笑着看了儿子一眼,带着臧林、曹宏、糜竺等人领衔而来。
张扬看着一脸得瑟地站在吴娜后面眨巴着眼睛看着她的陶宇,忍不住捏了捏拳头:“我的情敌果然不少。不过管他八路来攻,我只破你一面。那就先顺道把你这个小屁孩给打发了,回到吴家堡再跟龙阳算总账。我要让你们知道,我的女人谁也不能碰!谁碰弄死谁!”
看着正在礼貌地跟一众官员交际寒暄的吴娜,张扬又叹道:“别的人穿越,好像都是一大群女人围着男主角转啊,怎么轮到我,就反过来了呢……不成,我得改变这种现状,不然不得被穿越同僚笑话死!不成,如今那个陶宇有威胁不到我,纯粹是单相思,若是这样我还去跟他计较,不显得太狭隘了?!……嗯,如今我守护着胜利果实,等着陶宇来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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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六章
更新时间:2012…3…3022:30:05本章字数:6135
一阵必要的客套之后,张扬让廖化波秀带着大部队留在城外等他们出来,并留下交代:“对徐州兵马客气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放松警惕!”
廖化波秀满口答应,陈登意料之中地主动要求留守。
此时宴席还没开,陶宇跑去准备排场去了,张扬则跟着钱宁吴娜还有周氏姐妹沿着热闹的街道漫步起来。
三女都是少见的绝色,一起出现在街上,引得很多人侧目,回头率是百分之百的。
不过,几人都专心地东张西望,也不甚在意一个个或垂涎或倾慕的目光。
望着熟悉的城池,走过的街道,梦里时常回忆起那段美好时光的地方,钱宁不免唏嘘不已。
吴娜望着已经改成了一家饭馆的往昔的学堂,同样美目中雾气蒙蒙的。
周彤看着钱宁感伤,温柔地握着他的手,轻轻地依偎在他身边,柔声说道:“若是先生愿意,等局势好了些,可以搬回来啊。那时候先生教书,我就在家洗衣做饭收拾院子,等你回来……这样的日子,也很好啊。”
钱宁感激地低头望着周彤,叹道:“我何尝不想呢,只是这天下始乱,更大的动乱已经有了征兆,徐州兵微将寡,又是要冲之地,哪里还会有安生之时……恐怕这辈子都没办法再在这儿安安生生地教书了。”
张扬走过去看着天空,郑重地对钱宁说道:“如何不能?你的愿望就是我要奋斗的追求的。若是你愿意帮我,最多三年少则两年,徐州就会成为安如泰山的大后方,你也可以安安心心地在这儿培养民族的下一代,如何?”
周彤何等聪颖,加上这么久呆在费县跟管亥他们打交道,马上就听出来了张扬话里的含义。张扬此人志向不小!
但是如今她一心扑在钱宁身上,钱宁到哪儿她随着就是,其他不该多想的绝不多想,不该多说的也绝不多说,这是女人的本分。
周彤望了钱宁一眼,又望了张扬一眼,歉意地温婉一笑,转身去找正在小吃摊前徘徊的妹妹了。
张扬赞许地看了周彤一眼,而钱宁则深叹一口气,摆摆手就要转身离开:“这事儿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臧林此刻正在曹宏的后院,抱着出生不到九天的外甥喜欢的不得了。
“姐,我这外甥长的真像你!你看这鼻子,这眉毛……”臧林一边把手指伸到外甥的嘴里让小家伙吮吸,一边笑着对躺在床上,幸福地看着弟弟和儿子的臧柔说道。
臧柔轻轻地嗔怪道:“他还这么小,哪里能看得出来就像我啊。”
臧林不可置疑地说道:“都说女儿随爹,小子随娘。不用看就知道我这外甥像姐姐了。”
“可我也听说,外甥像舅,怎么不说我儿子像你呢。”这时传来曹宏爽朗的笑声。
“夫君!”
“姐夫!”
看到曹宏进来,两人都忙呼唤道。
曹宏看到妻子要起来见礼,忙吓得一个箭步冲上去,握住她的手,把她轻轻地安稳地按在床上,嗔怪道:“还在坐月子呢,起来做什么,都是夫妻,哪里来的这么多礼数。”
臧柔听的心里蜜甜,温顺地点了点头。
曹宏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妻子的脸颊,温柔地说道:“你好好休息,我跟阿林就不打扰你了。”
臧柔点了点头,对弟弟和丈夫说道:“听下人说,晚上要宴客,少喝点儿酒。”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臧林向姐姐办了个鬼脸,这才轻轻地关上门随着姐夫出来,一转身就进了曹宏的书房。
两人坐定,曹宏看着臧林半晌,才欣慰地点点头说道:“这一趟回来,你成熟了不少,我很高兴。”
臧林轻轻一笑,喟然叹道:“几次大起大落,内外交困,近乎绝境的经历,不长大都难啊。”
曹宏望着有些落寞的小舅子,轻轻地给他的茶盏里添了些水,顿时茶雾氤氲朦胧,清香扑鼻而来。
曹宏喝了口清苦的茶水,这才说道:“这都是好事儿,不管过程多么艰辛,走过来了就是成功。这一趟你第一次挂帅出征,就完胜而归,不管是陶公何时回来,你的大功是跑不掉了的。你的愿望是做一个像你老师那样的儒将,如今你已经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如今汉室颓废,前所未有的大乱将起,想成为一代名将,接下来的路会有更多的艰辛和挑战,你要有心理准备才好。”
臧林也端起茶盏,轻轻地抿了一口,赞同地点了点头:“是啊,战场是残酷非常的,没有上过战场,见过成千上万的死人是永远无法理解的。它成就了一个个名将的同时,却吞噬了更多的不知道姓名的生命……再懦弱的人看的久了,也会变得铁石心肠的。比如我……哪怕是女人……”
曹宏诧异地看着臧林,笑道:“一个月不见,悟到的道理倒是挺多的啊。受刺激了?”
臧林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揶揄他的姐夫,摇头苦笑道:“都麻木了,以前觉得天大的事,现在再拿出来看,觉得都无关紧要了……这条路很艰辛,但是既然决定要走下去闯出一番名堂,吃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