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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吴娜还想劝些什么,臧林一概不听。张扬吴娜只能相视苦笑,看来泗水河那场大败,在臧林心中留下的阴影太深了,他急需一场大胜来给自己雪耻,来告诉自己告诉所有人,他臧林不是个窝囊废,第一次失败那只是不小心被鹦鹉啄了眼睛,等到他小心一些,就是老鹰来了,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
既然劝不动那就不劝了吧,反正现在还没有什么险情发生,与其敌人没到自己内部先乱起来,还不如先团结一致,等到事情发生了再努力补救来得好。至于倒是补救需要付出的代价,希望不要太大吧。
得意洋洋意气风发的臧林自作主张轮流给全军上下放了一天假,让他们好好休息,可以在下邳城周围十里的地方放松活动。
顿时全军上下欢呼一片,就连吴家堡的士兵也跟着高呼“大帅英明!”。
看着士兵们欢呼雀跃的身影,听着海啸般发自真心的爱戴,臧林胸膛挺起、满面红光,像醉了酒一样满城晃悠,陶醉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如今的兵员可不是后世那种动不动就是清华北大一本二本学校招募的文化兵,这些兵大多当兵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懂的大道理念过书的概率低得吓人。平日里在军队,有严厉的军法管制着,他们还算规矩,可是一旦解开了缰绳,这些本就压抑坏了的粗汉子,顿时就如脱了缰的野马,兴奋过度之后就将什么狗屁规矩军法都忘得一干二净,怎么爽快就怎么来!
这下子好了,吴家堡的兵由于经过张扬差不多半个月的评书改造,潜意思地知道百姓是水,他们是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们当初当土匪当黄巾前也都是老百姓过来的,如今对老百姓比他们过得还苦,对他们好一些,就算是对他们的过去的缅怀吧。
可是,那些徐州兵陶谦虽然待之不薄,吃穿用度都不少,可是不让他们在下面胡来啊。
人都是有破坏**的,能将一件完完整整的东西亲手毁灭,他们会感觉非常刺激过瘾。
一群徐州兵路过黄家村村头,看见了新婚不久回娘家省亲的黄武家的闺女儿黄丫,黄丫本就是附近几个村子公认最好看的姑娘,加上刚尝过情爱滋味,眉宇间无不显露着荡漾的喜意春情,唇红齿白、肌肤白里透红,浸润的能挤出水来!
柳腰款摆,眼波如丝,那清纯中不失妩媚的俊俏模样,让这些正是如狼似虎年纪、却又得不到宣泄的汉子们,一下子被精虫吃了心,红着眼一拥而上,就在村头的草垛上将黄丫给轮*奸了。
黄家村黄家村,顾名思义是黄姓聚居的村落,大多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看到自家姑娘被人奸*污,他们如何肯善罢甘休?!
于是村头的大钟被敲响了,好几十民壮闻声而来,将这些做了坏事的徐州兵给团团围住。
虽然这些民壮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又不曾经过血的洗礼,可是在悲愤的激励下,却是爆发出了无穷的勇气,这十几个乱兵被打死了大半,可是这时另一波好几百徐州兵马路过,也加入了战团。
死了兄弟的徐州兵一怒之下,大开杀戒。看着满地的尸体他们才突然醒悟,这可是违反了军纪的啊,若是被这些刁民告了状,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于是大家伙一合计,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错事都已经做下了,回头也晚了,那就一条道走到黑,斩草除根,或许还有活路!
下了决心的徐州兵,如下山的猛虎,端着冰寒的刀枪闯进了黄家村,不分男女老少一百多口全部灭口。然后擦掉兵器和身上的血污,小心翼翼地往回赶。
其他路的士兵虽然没有这么恶劣,但强买强卖、拉拉扯扯、调戏良家妇女的行为却是层出不穷。
难得的好天气,张扬、吴娜也是憋坏了,快半个月了,除了打仗还是打仗,既然臧大帅放了假,那就出去好好透透气吧。
张扬一身正统的汉服(有些像后世被世界误认为是正统汉服的韩服),头上带着额冠,遮盖住了那半短不长显得很尴尬的头发。然后一把折扇在手,面目清秀,大摇大摆地晃着,就像一个无良的纨绔少爷。
廖化龙阳都是一身金身短褐,提着武器左顾右盼,浑身上下无不透露着杀气,一看就知道是大家里的护卫。
波秀老黑也在,不过老大不小了还贪玩成性的老黑硬是扯着波秀去刘家村,看堂会去了。
当然,吴娜也跟来了。
今天的她少有的男装打扮,一袭雪白的长衫称托着她那修长玉丽的身躯,一块白头巾包着她那如瀑的秀发,不施粉黛而面如朝霞。这真是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啊!
张扬这身打扮本来还算耐看,可是一旦跟男装的吴娜并肩而走,马上就从王子变成青蛙了。
“吴兄,你还是跟在我后面吧,你走在前头都没人看我了,这样抢我风头是不道德的。”张扬懊恼地跟吴娜商量道。
吴娜这身打扮实在是俊美极了,当第一眼看到她这身装扮出来时,也是瞳孔一缩,就如看到璞玉出世一样,炫目极了。
若是有这样的美少年,恐怕那些本来不屑于娈童的富豪显贵们,也要忍不住想把这样的佳人拥入怀里了。
吴娜看着张扬的苦瓜脸忍不住抿嘴一笑,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我女扮男装能抢你风头,若是你男扮女装跟我并肩而走,恐怕抢风头的马上就会变成你了吧?不如试试看?”
吴娜此话一出,就连一向严肃、不苟言笑的廖化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扬见到她调笑自己,眼珠子一转,凑上前去小声对她说道:“好啊。只是女装只能借你的穿了,为了从里到外都像女人,你的胸衣、亵裤可是一件都不能少啊——”
“啊——疼啊,下手轻点儿!”张扬还没说完,耳朵就被狠狠地提了起来,吴娜酥胸起伏,玉面酡红又气又羞地瞪着张扬唾道:“再敢说这样的混帐话,看我不死烂你的嘴!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
张扬疼得不行,感觉耳朵都快要被她扯掉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找回场子就是,于是连连讨饶道:“知错了,知错了——”
吴娜这才不忿地放开,看着廖化龙阳狐疑的眼神,吴娜脸一红转过去掩饰道:“我口有些渴了……前面就是钱家村了,是我小时候一个先生住的地方,我来过两次……咱们去村子里讨碗水喝吧。”
吴娜开口,众人自然不会反对,尤其是钱家村还是她曾今老师的住处,前往瞻仰一下也是应该的。
一行四人就顺着村子的那条清澈的小溪入了村子。
如今天气晴朗,村子里的女人姑娘们都成群结队地在溪流旁洗衣服,小孩子就在一旁嬉闹玩耍。
望着熟悉的故地,吴娜目光渐渐有些感伤,清亮的眸子也不由地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快十年没有来了,这里还不曾变样,只是我那先生却是杳无音讯生死不明啊。”
“你老师——他怎么了?”张扬忍不住问道。
“还不是当初他从徐州返回家里的途中,遇到了黄巾乱军……不提这些了,不提这些了。走进去看看,看当初我种下的那棵樱桃树长大了没有!”吴娜仰起头望着天空幽幽地说道,然后胡乱地摆摆手道。
说完她就闭着眼往前走,却不想一个提着一筐衣服往前走的少女跟她装了个满怀。
“呀!”那少女尖叫一声,吴娜学过内家武功,神识反映都比一般人要敏锐,她眼疾手快,一下子伸出胳膊拦住那少女的纤腰,避免了少女被她撞的人仰马翻的惨剧。
“你没事儿吧,撞疼了没有?”吴娜平常就是跟一群土匪兄弟打交道,与她接触的女人实在少得可怜,她就下意思地以为女人都跟她娘亲和晓蝶晓娥那样,都是好人。
所以,顾不上将这少女扶起来,就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儿——”少女倒在吴娜怀里,望着眼前俊美如处子的白衣公子,看着他那真情流露的关怀,少女顿时面红如血、心而乱跳,像喝醉了酒一样迷迷噔噔的。
“那就好,那就好……”
那少女痴痴地望着吴娜翩然而去的身影,却不知那些大娘、嫂子和闺中密友何时围了过来。
他们七嘴八舌地围着她叽叽喳喳说这说那。
“哎,阿莲,那位公子好生俊俏,连我见了都嫉妒——被他抱在怀里感觉如何?”
“阿莲,我看那公子对你可是温柔的很啦,说不定他看上你了——你若想成了这门姻缘,就跟二婶儿说说,二婶二话不说,就追上去跟那公子把话说开了——”
“阿莲,那公子好像是要往你家方向走的啊,说不定是你叔父给你捎回来的如意郎君呢,还不快回去看看!”
一群热情的女人的撺掇下,阿莲姑娘这才迟疑地往家赶。
却说吴娜刚进村子,就从村头那棵大槐树下走出来一个人,他正是回来探亲的钱宁。
“这么多年了,他还记挂着我这个先生,真是难得。”钱宁欣慰地叹气道。
“没想到霹雳火会突然出现在这儿。可是如今我们身边没有兄弟……先生,要不要我现在就赶回去请元帅派重兵前来抓捕她?”钱宁身边的是猛将周仓,钱宁回来探亲,管亥不放心就将周仓派了过来。
钱宁摇摇头道:“我这学生有万夫不当之勇,向堂堂正正擒住她谈何容易!何况这里是我的故里,这里的人都是我的父老乡亲,对我钱宁恩重如山,我怎能刚回来就给他们带来灾难吧?”
周仓迟疑道:“那……”
钱宁沉思片刻,这才沉声道:“想擒住她必须要用巧,关键是打消她的疑心。我还是先去见见她,多年不见也怪想念她的,叙叙师生情谊也是应该的。你呢,就快些赶回去让元帅派一批好手过来,宁外——带些软骨散过来(我编造的一种药,吃了能让人全身瘫软无力,失去反抗能力,就像倚天屠龙记里的十香软骨散!不要当真啊!)!这次不成,那就下次吧!”
“是!”周仓抱拳道,然后就快马加鞭地往费县赶去。
果然师生多年不见,猛一见面,两人就抱头痛哭,这时吴娜才发现刚才在村口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