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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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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还真的不怕家财不够分什么的。

本来一桩横在众人心头的事,就这样以完美的结果解决了。

崔翎心里也很高兴,毕竟先前,五郎还答应过二嫂,要将自己的次子舍出去呢。

如今二嫂既然自己想明白了,那么等于她次子的风险警报解除。

她也不用再提心吊胆生怕自己肚子里两个都是儿子了。

苏子画到底是新产妇,经过这一段情绪跌宕起伏,早就已经疲倦不堪。

老太君看她神色倦了。便立马带着孙媳妇儿们离开,只叮嘱四郎要好好照顾妻子。

崔翎由瑀哥儿亲自送回了藏香园。

恰好,正要到晚饭时间,瑀哥儿便赖着不走,“五婶婶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崔翎最近害喜好了许多。不过双腿却有些水肿严重。

那些重口味的菜色是不敢吃了,就用些清淡的小菜,并一些汤羹来保证营养。

她笑着对瑀哥儿说道,“今儿晚膳有赤小豆炖鲫鱼,白术茯苓田鸡汤,胡萝卜马蹄煮鸡腰。都是些孕妇消肿的药膳,你也吃?”

瑀哥儿初生牛犊不怕虎,他才不管这些菜有什么药用的价值。

就只问了一句,“没有毒?好吃吗?”

在得到了肯定回答之后,他还是决定,“那我就在五婶婶这儿用晚膳吧。”

这孩子左看右瞧,终于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咦,五叔还没有回来?就算东街口那边有间辣菜馆开张,但这事,不是不让咱直接参与吗?”

崔翎微微垂了垂眉,“你五叔有事情出去了,可能要晚些回来,咱们先吃,不必等他。”

东宫太子的毒终于解了。

这原本是件好事。

但果然如崔翎所料般地,姜皇后也找到了下毒的人,是景仁宫的一名小太监。

景仁宫是太子未曾大婚前的居所。

小太监已经承认,下的毒是慢性的,早在太子大婚之前就已经慢慢地入了太子的饮食。

再细查下去,那位小太监竟曾在永安宫当过差。

永安宫,可是九王在宫里头的寝殿。

太子虽然身子大好,可这么一来,九王头上却被扣了个沉重的屎盆子,而且还很难洗清。

因为姜皇后的调查到此为止,直接便将小太监杀人灭了口。

她不再追查,九王就永远背上了这份嫌疑,连洗脱罪名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姜皇后和太子,并没有指控啊!

崔翎现在终于承认,姜皇后此人不只心狠手辣,确实也算得谋略出众。

就算明眼人一眼都看穿了她的阴谋,可她只是这样泰然自若地将排好的戏演一遍,就嘎然而止,并不再追究下去,也不曾对九王有一个字半个字的指责,你倒是能拿她如何是好?

九王前日从西北回盛京城时,恐怕万万都没有想到迎接他的,是如此不堪的处境。

身为九王至交好友的五郎,生怕九王一时受不住,一大清早,便去了新开的恪王府了。

是的,九王满二十之后,便由宫中搬了出来,皇帝封他为恪王。

恪,恭也。

ps:

今天还有第二更的

120释怀(二更)

到了深夜,袁五郎才从恪王府回到家。

崔翎怀着双胎,月份大了,睡眠便越发浅,听到屋里有动静,便撑着身子起来。

她闻到有酒气,轻轻皱了皱眉,“夫君,快去洗一洗,然后早些歇了吧。”

虽然近日她的孕吐已经好了许多,不再闻到异味就吐得七荤八素。

但五郎身上的酒气扑鼻,还是叫她腹中泛起一阵恶心。

五郎也很知趣,从衣橱里取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便往外走,“我先去冲洗干净了再进来。”

过不多久,他返转回来时,身上酒味褪去,散发着一阵清爽的男人味道。

崔翎将卧榻让出大半,好叫五郎躺下。

原想着他今日在恪王府一日,不定怎样劳心劳神,就想闭上嘴一句话也不说,早些歇息。

可翻来覆去还是心里不定,犹豫了许久,终于小小声地问道,“你和恪王喝酒了?”

五郎顺势将妻子搂入怀中,伸出手指小心地在她的背上摩挲,“嗯,喝了不少。”

他低声叹了口气,“别看王爷身份尊贵,无限风光,可在盛京城中,他也不过只有我和石小四两个朋友,他心里不好受,也不肯轻易说出来,也只有痛快地陪他喝一杯了。”

崔翎长而卷曲的睫毛闪动,心想,这大概就是男人之间的友谊。

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话,诉苦或者劝慰,尽在一杯酒水间互相泯了。

她想到当日在西北时还曾将九王错认为是五郎,不由脸上有些讪讪的。

可那个敢在大雪压境时穿一身火红皮裘遗世独立却耀眼非常的九王,满身风尘从西北载誉而归,没有指望得到封赏和礼遇,但也一定不曾料到会遭遇此番境地。

到底,还是为九王感到可惜。

果然身在帝王家,想要什么手足亲情就是一种奢望。

五郎见怀中女子静默不语,摩挲着她光洁背部的手掌幅度更大。

他柔声说道。“不过王爷看着是不声不响的人,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有主意。

如今退让,不过只是因为还挂念着兄弟亲情,他自小没有父亲,对皇上实是一份孺慕之情。可若是这份心意被任意践踏,姜皇后做得太过,他也定不会……束手就擒。”

九王这些年来胡闹,是为了不叫帝后太过忌惮他。

可他已经退到此番境地,帝后却仍旧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便是泥人也有三分血性,何况九王原本惊才绝艳。才华智慧不比当今太子逊色。

如若他绝地反击。其实未必毫无胜算的。

崔翎闻言皱了皱眉。连忙伸手去将五郎嘴唇捂住,“嘘!”

五郎说的话许是事实,可这样的话却不该出自他口中,那要让人听了去。就是大逆不道。

她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叫袁家上下都平安快乐,如今的日子正美好平静着,可不想突生风波。

至于九王的命运……

那是浩大的政治问题,动则要叫整个大盛朝抖三抖的,她实在无能无力。

也希望五郎不要因为朋友义气,而迷失了自我。

五郎虽在家中时不时犯些傻气,那其实也是因为在家里放松了的缘故。

其实在外头,他仍旧是那个威风凛凛。谨慎持重的袁五。

方才那番话,是他肺腑之言,因为当着信任的妻子的面,才这样口无遮拦地说出。

但立时,他也就后悔了。

不论如何。心里想什么是一回事,说出口来却要掂量着了。

毕竟,这事不是他个人能够决定的,牵涉到阖家人的荣辱安危。

他连忙将话题岔开,用宽大温暖的手掌去抚摸崔翎高高隆起的腹部,“孩儿们,可想爹爹了?”

正说话着呢,崔翎腹部便隆起两个小沙丘,紧接着“咕噜咕噜”一阵快速的抖动。

五郎兴奋地叫道,“翎儿,你快瞧,是孩儿们在回应我呢!”

崔翎无奈地说道,“这是胎动!”

她垂下头目光温柔,“打从上月起,这两个孩子就时常在我肚子里拳打脚踢,还真是顽皮。”

话题很快转移到了孩子身上。

崔翎告诉五郎今日苏子画又产下一个男孩儿,取名叫做瑷哥儿。

她还将二嫂梁氏的肺腑之言都说了出来,然后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由衷说道,“二嫂真是非常人,都到了这样的时候,还总是为大家着想。”

对于这一点,她其实不止感动,也很感激。

五郎听了,垂着头静静地不说话。

好半晌才将崔翎搂得更紧了,他抿着唇委屈地说道,“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我不似从前那样热情,我……我都感觉到了。”

他目光专注地望着崔翎,“翎儿,我心里,也不好受。”

从彼此恩爱的蜜网一下子跌开,她虽然对他笑着,可那份笑意总是不达心底。

五郎不是粗鲁的莽汉,他心思细密,这样的变化很容易就能被他察觉。

他大抵知道,问题是出在了哪里。

她不愿意将自己亲生的孩子过继给二房,舍不得母子分离,也厌恨他自作主张,不和她商量一下,就将孩子的命运决定。

对于这份指责,他心甘情愿地接受,也深觉抱歉。

只是,他并不后悔当初这份承诺。

作为丈夫,也许他还不够格,作为父亲,他或者很是欠缺。

可是他想做一个合格的弟弟,好叫那个自小将他带大教会他舞刀弄枪兵法文识以及做人道理的二哥,九泉之下,可以含笑瞑目。

这是他的坚持。

可五郎不明白的是,在他答应要和崔翎好好商量,从长计议这件事后,她的态度仍然是不理解,并且直接简单粗暴地对他采取了冷处理。

前一刻还恩爱缠。绵感情好得如同蜜里调油的夫妻,后一刻,就彼此站在心结的两端。

这变化太快,叫他有些不能接受。

之后几日里。她对他的冷淡不在言语举止,她仍然温柔笑待,可他能感觉到她对他不再像从前那样了。

今日和恪王的这场不醉不休,虽也有为了兄弟舍身陪君子,可未免也没有带着自己的悲哀。

五郎目光灼灼,盯着崔翎的双眸不肯松开,“翎儿,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许是喝了太多的酒,他的眼眸有些发红。带着几分深重的水润。像是含着泪光一般。“翎儿,我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我驽钝,我不靠谱。你不告诉我死活都猜不到。”

崔翎身子微颤,她没有想到五郎那样敏感。

没有错,自那日争吵之后,她的确将自己对五郎的一片深情收敛了许多。

不,其实也不能这样说。

感情这种事,若是当真能够收放自如,那也就算不得是真情了。

她对五郎的心已经托付,并不是那样容易就可以轻易地回改,只是五郎的态度终究叫她有些失望。所以,为了以后不再受到更大的伤害,她便勉强自己将这份深浓的感情遮掩。

前世曾被挚爱伤得遍体鳞伤,所谓男人的感情,崔翎觉得自己不该期待太多。

期待太多。只会让自己难过。

所以,她不再似从前那般毫无保留地释放自己的感情,不再攀附在他身上撒娇,也不再对他作那些胆大奔放的亲密动作。

只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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