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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心中大痛,忍不住扑在他的尸身痛哭失声。
「公公……」
闻讯赶来的曹佩玉,乍见玉剑客亡故,也不禁悲痛欲绝的哭倒床前。
刘飞反而一把将她推开,怒声叱责道:「你不要来假惺惺了。l曹佩玉身不由己的跌倒在地,虽然疼痛难当,可是她眼看刘飞悲愤莫名的神情,不但不以为怪,反而委曲求全的低声道:「飞哥初遭丧父之痛,身心交瘁之下,如果打我骂我可让你发泄心中之气,我愿意承受这一切,绝无怨言。」
刘飞大感意外道:「咦,你不生气?」
曹佩玉默默摇头。
刘飞又是一愣道:「你究竟是怎么了?以前吵架时,你总是大哭大闹的,甚至向曹公公投诉,害我遭到责罚,如今你怎么性情大变了?」
曹佩玉突然抬起头来,脉脉含情的凝视著他,道:「因为我爱你。」
刘飞闻言,全身一震,当场呆愣住了。
曹佩玉含著泪水悲笑道:「自从你我相遇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对你一见倾心了,只是你一直不肯与我圆房,又常常藉故与我吵架,让我误以为你嫌弃我,才会向乾爹投诉处罚你。」
「既然如此,你为何事後反晦,替我向曹公公求情,放我一马?」
「因为我发现你其实是爱我的。」
「你……胡说!」
「你不敢承认?」「我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有什么事情不敢承认?」
「既然这样,你受罚之後,每当夜深人静,为何总是一个人唉声叹息,而且不记恨的为我盖被取暖,如此体贴入微的举动,若非你心中有我又做何解释?」
「这……」
「我一直犯疑你既然对我有情,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这个困扰我多年的问题,一直到刚才无意中听见你和公公的对话,一切终於豁然开朗。」
刘飞大吃一惊道:「你都听见了?」
曹佩玉含著泪水,却是心甜如蜜的点头道:「字字入耳。」
刘飞脸色连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曹佩玉温柔的安慰道:「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算没有夫妻之实的「性」
趣,我也不会在意,飞哥又何必耿耿於怀。」
刘飞志忑不安道:「你真的不计较我这个有缺陷的丈夫?」
「女人需要爱情滋润,花儿才会妩媚动人。」
曹佩玉动情的依偎入怀,道:「今生今世,我永远都是飞哥的女人。」
「玉妹!」
刘飞感动不已的紧紧抱住她,激动的情绪久久不能平息。
多年来的心结,因为误会冰释,使得两个爱在心里口难开的人,终於通过考验,两颗心紧系在一起。
「启禀大档头,探子刚才来报,发现吕不韦的帮凶少年,独自一人在观月客栈买醉。」
刘飞乍闻门外传来东厂鹰爪的禀报,一时心切父仇,立刻下令包围观月客栈准备缉凶。
哪里想到现场的情况,却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只见负责盯啃的两名探子,居然一反常态的现身食堂之中,毫不避嫌的大吃大喝着。
刘飞见状,以为他们怠忽职守,不禁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公干期间偷偷吃喝玩乐,简直是罪该万死!」
两名探子吓得跪地求饶道:「大档头饶命,请听属下解释……哇啊!」
刘飞不理会他们的哀求,一掌便将他们击毙。
刚才向他禀报的紫衣人,忍不住懊恼道:「大档头怎么杀了他们?」
刘飞冷哼道:「他们怠忽职守,以致帮凶逃脱,难道不该处死?」
「只怪属下没有把话说清楚,以致造成大档头心生误会,错杀了他们。」
「怎么回事?」
「他们在回报中提到,有意趁帮凶少年买醉之时,暗下迷药将他一举成擒。」
「此事当真?」
「只须问一下店家掌柜即可明白。」
果然一问之下,经过情形正如紫衣人所言,确有一名叫王小三的少年被迷昏送入房中休息,难怪现场除了那两名探子在喝酒作乐之外,不见其他酒客的踪影。
刘飞心知自己急怒之下,误杀了手下之性命,却硬著头皮道:「哼!不管如何,他们都犯了公干期间不准喝酒以免误事的戒条,同样死罪一条。」
紫衣人听他强辩,心中虽不以为然,却不敢再多说,以免惹祸上身。
曹佩玉一见气氛尴尬,连忙转移话题道:「飞哥还是快点查看人犯的情形,以免夜长梦多。」
刘飞心想有理,立刻和她一起进入客房,果见王小三平静的倒卧床上,不省人事。
曹佩玉第一眼看见王小三,忍不住赞道:「好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刘飞不禁嫉妒道:「你当著我的面称赞这名死囚,难道不怕我吃醋?」
曹佩玉连忙陪笑道:「反正他已经是个将死之人,我不过口头亲热,又没有和他真个销魂,飞哥又何必和死人计较。」
刘飞闻言,不禁心中一动:「对了!反正他已经是将死之人,我何不废物利用,向他借种生子以延续我刘家香火,既可告慰亡父在天之灵,又可掩饰我不能人道的秘密,可谓一举两得。」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兴奋起来,道:「玉妹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让我想到一个告慰亡父的良策。」「飞哥有何良策?」
「借种生子。」「什么?飞哥是要我和他……」
「不错!我有一种「珠胎暗结」丹,这是太医用来医治不孕夫妻的特效药,只要男女一度春风之後,保证可以蓝田种玉,一圆有子万事足的美梦。」
曹佩玉脸色连变,半天无言以对。
刘飞见状,连忙安抚她道:「玉妹不是叫我不要和死人计较吗?而且你对王小三的人品,不是赞誉有加吗?相信以他的清秀和你的美艳所生之子,必然是凤毛鳞角的绝世奇才。如此一来,既可告慰亡父在天之灵,又後继有人,光耀我刘家门楣,这可谓两全其美之策。」
曹佩玉见他兴冲冲的神情,实在不忍拒绝,可是要她在夫婿面前和别的男人巫山云雨,对於个性保守的她,一时之间仍难抛弃伦常、名节、礼教、羞耻……
等等的疑虑。
所以她只好心中挣扎的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什么时候有这种药丹?」
「自从太医诊断出我不能人道的病徵之後,便送了我这瓶药丹,以便我决定传宗接代的人选时,作为不时之需使用。」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点与我商量。」
「我本来是想让你对我彻底失望,主动提出分手另侍他人,没想到每遇重要关头,你总是心软替我向曹公公求情,害我功败垂成。」
曹佩玉想起夫妻二人确实频临离异的局面,心中一惊之下,深怕恶梦重演,再也顾不得羞耻的道:「好吧!为了早日完成飞哥传宗接代的心愿,小妹愿意牺牲名节,主动向王小三借种生子。」
刘飞大喜道:「事不宜迟,玉妹快点宽衣上床吧!」
曹佩玉只好含羞带怯的宽衣解带,不久,一具精雕玉琢、完美无瑕的玲珑胴体,纤毫毕露的呈现床前。
刘飞又是惋惜又是嫉妒的叹息不已,道:「美呀!美呀!玉妹脱去这一身累赘,更显得清丽脱俗,乃风华绝代的天仙化人,可惜我却无缘一亲芳泽。」
曹佩玉娇羞不胜的双臂抱胸,夹紧腿根的哀怨道:「飞哥如果心生悔意,小妹仍可悬崖勒马。」
刘飞脸色一变,咬紧牙关道:「为了刘家香火得以延续,我们只好「蛮干一通」了。」
话毕,刘飞立刻倒出「珠胎暗结」丹,分别让两人服下。
不久,曹佩玉药性发作,春情难耐的水到渠成。
她忍不住春心荡漾的呻吟不已:「飞哥,求求你……快点进来吧……」
刘飞眼看蜜桃成熟,立刻拍开王小三的穴道,只见他狂吼一声,一式饿虎扑羊,整个人便重压在她的娇躯上,挥兵叩关,问津桃准。
「啊……」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曹佩玉乍感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强渡关山,一阵撕裂剧痛传来,情不自禁的惨叫一声,当场落英缤纷,红丸已失。
可是,她明知下体正遭受极大的外力蹂躏,无奈在药力的催情作用下,仍不顾破瓜之痛,反而有一种正中下怀、受用无穷的热情迎合,婉转承欢。
刘飞看著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的翻云覆雨,内心又是嫉妒、又是兴奋的百感交集。
试问天下的男人,有谁愿意割舍自己的爱妻,任其遭受别的男人布施雨露?
但是为了顺利传宗接代的崇高理想,他只好强忍著心中的羞辱,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如袖手旁观的第三者,静静的观看著这场春色无边的激情大战。
曹佩玉虽是初尝禁果,却毫不畏惧的承受他所向披靡的冲锋陷阵,欲拒还迎的任他长驱直入,半推半就的任他过关斩将。
王小三立刻迫不及待地趁虚而入,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直捣黄龙。
曹佩玉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被底求饶。
「加油!快点搞死她。」
刘飞眼看曹佩玉由盛而衰,逐渐从攻守有序转为节节败退,欲振乏力的臣服在王小三沉重有力的反复冲刺,连续不断的侵犯之下。
他竟然看得忘神,情不自禁偏向王小三的立场喝采加油。
这种诡异的反常现象,其实是因为刘飞长期处於自卑的心理压力,再加上男尊女卑的心理作祟,因而幻想自己的精神和王小三的肉体产生心灵契合,自以为就是正在爱妻身上纵情驰骋的「王小三」,基於男性尊严的作祟下,反而鼓励王小三大刀阔斧的征服曹佩玉。
王小三果然没让他失望,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摧残蹂躏之後,曹佩玉终於支持不住,长长哀鸣一声,四肢一瘫,随即阴门大开,一泄千里。
刘飞一见爱妻四肢大张的瘫软床上,胯间已经一片狼藉,可是王小三仍在贪婪地享受著爱妻的处女肉体,不禁脸色一变,手掌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