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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来得好啊。‘崔骅一把捉住有些错愕的晓露的手,看着晓露露出疼痛的表情,崔骅舔了舔嘴唇,道:‘来得正好。小爷不但叫崔骅,也是一个辣手摧花的主!一会让你尝尝爷的味道!‘
“放开!”晓露挣扎着。天仙宫众虽然晓露并不习武,但是耳濡目染之下,还是会上那么一招两式的。只是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哪能挣脱过崔骅这个身经百战的游侠?不过几番折腾之下,崔骅也来了几分火气,一个巴掌将晓露扇到一边。嘴里骂道:“呦呵!给你脸你还不要了是么!小样的。。。”说着便要上脚对着晓露踹去。
“住手!”一声怒喝从身后传来,进来了四个穿着武侯衣服的人,身后还跟着那个被骂走的食客。看来大唐人也知道有问题找警察的道理。
几番争斗之下,崔骅自然被武侯缉拿,可嘴上却依然叫喊着:“呦,武侯大人,您今天就是把我捉了去,明日也得给我放出来,爷是清河崔家的人!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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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二更送上,两章一共5225字,睡觉去喽
131 福临楼被砸
131福临楼被砸
131福临楼被砸
福临楼的这场闹剧在武侯的出现下暂时归于平静,掌柜的在和武侯商议一番后,带着小厮们收拾了起来。打坏的桌椅需要重换,食客们没有吃完的饭菜只得可惜的倒掉。受伤的小厮也被七手八脚的抬进了医馆。万事归于平静。
“晓露,你怎么回来了?”福临楼掌柜的处理完店内的事情之后终于得闲对着晓露问道。
晓露还在想方才在福临楼发生的事情,揉着被那崔骅捏伤了的手,颇为怨念的说道:“师尊给我们师兄妹放了几天的假期,回家看看。舅舅,刚才那游侠怎么就那么不讲理啊!还说是崔家的。会不会再回来报复啊!”
掌柜的一听晓露提起方才的事情,心底又是一阵烦躁。身为李世民手下的探子,不可能将自身暴露在众人外。对于这种事情只能用一般的方式,或是用钱宁事息人,或是坚决抗争谋求官府的帮助。也正是这一点让这个上过沙场的掌柜的显得有些捉襟见肘起来。“谁知到呢!”掌柜的满脸不情愿的说道:“算了,不想了,走咱们回家,今天这酒楼啊打样吧,回家让你舅妈给你做几手好菜。”
福临楼身为大唐长安最好的酒楼之一,又处在繁华的东市之上,打探消息是再好不过了。可是看今天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没办法在经营下去了。无法营业也就没了打探消息的基础。先歇业一天好好整理一下才是正理。
“呦呵!要歇业了是么?”突然从门外传来一声极其令人厌恶的声音。“没想到爷回来了吧?爷就说么!爷是崔家的人,没人敢动。哼哼!掌柜的!爷也不怕跟你说实话,你这酒楼我们家少爷看上了。一贯钱买了!来!来!来!把这字据给填上!”崔骅一手掂量着一吊铜钱,看上去竟是连一贯都不足。另一手抓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纸,满脸不屑的奔着掌柜的和晓露走来。
“你!”晓露指着崔骅半天竟然说不出下文,实在是对他的这种行径感到无语。
掌柜的倒还是显得冷静地多。不过起伏不平的胸口表示他争强压着怒火,这酒楼对于他有特殊的用处,怎能就这样轻易的转让给他人?而且还是如此‘贱价’的转让?虽然清河崔家是个大家族,可是作为李世民的人,他还真的不怕。“我不管你是崔家还是什么,我也明着告诉你,这酒楼给多少钱都不卖!”
没等掌柜的将话说完,崔骅直接打断了掌柜的的话:“给你钱是给你面子,用不用爷再给你松松筋骨?”说着就要向前,走到了掌柜的的身侧。
掌柜的一把推向崔骅,踧踖不妨的崔骅被推得一阵踉跄。为了稳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按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而手中的铜钱线却一下子断了。铜钱滚得满地都是,正想起身对着掌柜的打去,却见掌柜的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副手弩直直的指向他的胸口。
“滚!”掌柜的怒喝道。
手弩这种东西在近距离下恐怕会将崔骅刺个对穿,虽说崔骅是游侠,总能经历一些战斗,可这么被手弩指着总也有些畏惧,也没去想这不能被平民所用的手弩是怎么到了掌柜的手中,连忙退后几步,装腔作势的强笑道:“呵呵,爷告诉你这铜钱,爷给你送来了,不管这契约你签不签。这酒楼我们崔家要定了!哼!”说着,崔骅连忙走出了福临楼,逃也似的没了影踪。
掌柜的见崔骅被自己吓走,长舒了一口气。轻轻将手弩收好。却见晓露蹲在地上一个一个的捡着散落满地的铜钱,连忙怒道:“晓露!你在做什么!”
晓露撅着嘴,不情愿的站起身子。转身回道:“舅舅,这钱使他们白送的,咱们凭什么不要!就当赔给咱们的损失了!”
掌柜的在这东市待的时间久了,心里早就知道,这事根本不可能算完。不过晓露毕竟是女孩子想不到这些,同样的也不想让晓露卷到这个事情当中。连忙拽过晓露说道:“算了,回家吧。这铜钱明日让小厮们收拾。”
第二日,掌柜的和晓露正在家里谈天,却见福临楼的一个小厮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东家!东家!大事不好了!店里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掌柜的和晓露走到福临楼前,福临楼的店门四敞大开着,一楼的桌椅被砸了个粉碎,连那回字形的柜台都没能幸免,破碎的木头摆放成了一堆,福临楼的那面酒旗,歪歪倒倒的插在上面,仿佛还被泼了血。酒旗的下方不远处倒有一张桌子完好,可桌子上一个面目憎狞的黑狗头端端正正的摆放在上面。一张血淋淋的黑狗皮平铺在桌上,地上的血早已干涸。看上去已经至少有六个时辰了。
酒旗的正上方的梁上,被剥了皮的狗肉玄奘、挂在上面,狗的肚子被人用刀抛开。狗肠子被扯了出来,滴了当啷的随风摇晃,相当的恶心人。待掌柜的和晓露走的近些,却问道一股刺鼻的气味,完全不是狗血的腥臭,和狗肠子中污秽的臭味。对于那种味道,掌柜的相当的熟悉,轻轻地拿起一根沾满了液体的桌子残骸,放到鼻子之下闻了一闻。脸色大变:“火油!”
“舅舅!你说什么!”晓露不可置信的问道。
“是火油!”掌柜的的脸上有些凝重,火油和他手中的手弩一样,都是属于军备物资,平常人是得不到的,而在这大唐天子脚下,竟然有人砸了店而且泼了火油,这就不是正常人所能做出来的事情了。要么对于自己的势力相当的自信,要么就是。。。掌柜的暗自心想,是不是应该找那帮子老战友呢?
“舅舅!”晓露突然出声说道:“墙上有字!”
掌柜的顺着晓露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墙上被人用狗血写上了一排字:“掌柜的这是给你的一点警告!明日早上,我崔家来接受酒楼,再不般就不是浇火油的事了!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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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楼的掌柜看到这话,顿时气血上涌,自己这帮子老兵,将近十年没动刀兵了!也是时候活动活动筋骨了,心念一定,连腰杆子也直了半分。紧了紧拢在袖子里的手弩,在晓露茫然的眼光中大步离开了福临楼。
晓露现在有些头昏脑胀的,在他的心中自己的舅舅本来就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平日里开这福临楼衣食无忧,倒也没什么人手。这件事怎么看怎么有闹大的趋势,可自己这舅舅平日里白天在酒楼看店,晚上回家和舅妈共享天伦,哪有门路处理这些事。况且这崔家怎么看都对这福临楼势在必得。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晓露想起了金蝉子,凭她和金蝉子的关系,早就对金蝉子了如指掌了。而且本就是情侣,金蝉子对这事情也不可能不帮忙。再说金蝉子的外公就是长安令,肯定能处理好这事。思来想去之下却不清楚自己的舅舅已经离开了这福临楼,将她和这帮小厮丢在了这里。
等晓露回过神来,见自己的舅舅已经不见,连忙向着金蝉子的家跑去,留下一帮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小厮,在怨念中重新锁上了福临楼的大门。
“金蝉!”晓露也是来过金蝉子家的,倒也不必通传。直接人未至,声先至的对着金蝉子的屋子喊道。
金蝉子正在屋子里把玩着一块璞玉,这是回家时外公送给他的,听到屋外的叫喊,脸色顿时一喜。在天仙宫的时候金蝉子和晓露可是形影不离,这分开了一两天还真是有些想念。连忙随手揣起玉佩整理了一下略微褶皱了的道袍,飞快的跑到了小路的面前。
“晓露,你不是去你舅舅家了么?”金蝉子欣喜的对着晓露说道:“怎么有时间过来找我啦?是不是想我了?”说着作势向着晓露的肩头揽去。
若在平时,晓露对这也不反对,可是现在晓露是在是心烦的紧。哪有心思和金蝉子谈情说爱。一手打下了金蝉子伸过来的手,慌忙说道:“金蝉!我舅舅家出事了!你帮不帮!”
这一下,金蝉子可没想到。见晓露面色不善,焦急的神色浮于脸上,连忙追问道:“晓露,怎么了?只要能帮上的我金蝉肯定帮!舅舅不是开酒楼么?怎么会出事?”
“你肯定能帮上!”晓露满脸焦急地拽着金蝉子向外走。
被晓露这么一拽,金蝉子顿时一个踉跄,一边跟随者晓露的脚步一边问道:“怎么回事啊!晓露你拽着我去哪啊!”
晓露一手拖着金蝉子,头也不回的说道:“去找你外公!”
这下,金蝉子反应过来了,找他外公办事,那绝对是大事,对于大事可必须要问个清楚。一边将晓露拉回来,一边不住的问道:“走到底怎么回事,晓露,你先说明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