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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俊明坐在塌上,**着上身,身前刀口的肉向外翻着,不时还流下点血,煞是恐怖。幸好现在血越流越慢。在盐水清洗伤口的巨大疼痛中打起了些精神,等着万冥子的到来。
万冥子疲惫的进了百年殿:“师尊,弟子已经将事情报给长安令了,那些刺客的尸体也已经被拉回了义庄,由仵作进行查看。长安令说处理完现场再来拜访您,刘壮士已经走了,弟子在回来的路上买了口棺材,唉,到时候给清风用吧。”
“恩,万冥有心了。”黄俊明沉默到,一听起有人说起清风,黄俊明就打不起兴趣,一个孩子就因为他的原因这么死了。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万冥,我刚才想了想,今天来刺杀我的应该是李元吉的人。毕竟自我来到唐朝,唯一得罪的就是他。”黄俊明并不避讳万冥子,或许是已经直言他是李世民的探子之后又经历了今天的刺杀,对万冥子产生了信任。
“这。。。”万冥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斟酌了一下,开口说道:“师尊,弟子应该知道,谁是李元吉的探子了。”
黄俊明听到这话,立即来了些精神。
“师尊,弟子今天跟您出门的时候,由于要回房里取钱,便迟了些,下山时正碰到怀静子鬼祟的从山下走回,弟子当时叫了他一声,他却吓了一大跳,说他闹肚子,跑到山脚方便。当时底子还想,这事有些蹊跷,哪有闹肚子不就近去咱天仙宫内的厕所,反而跑到山下去上的?和今天遇刺的事一对比,应该就是怀静子泄露了师尊您的行踪。”万冥子一口气将话说完,静静地看着黄俊明。
黄俊明听说是怀静子泄露了自己的行踪,眼角一道杀机闪过,黄俊明自认为不是什么善人,当过兵,会杀人,当道士,会骗人。一直以来不露刀枪只是欣慰没人惹到他,没人能危及到他的生命罢了。今天差点死在他人手里,确是自己手下的徒弟出卖了自己,虽然当时心中所猜测。没想到果然被证实了。不由得暗自决定好好整治整治怀静子。折磨人总比一刀杀了人更让人解恨。
“道长,您要的针线白布弄好了。”从福临楼带下来的小厮怯懦的站在门口。经历了生死一线的她认识到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听了不该听的事被带到这天仙宫也怨不得别人,总比死了好。
“万冥,去把怀静子给我带来,记住,什么也不要多说。”黄俊明毫无波澜的说道。
不一会,怀静子随着万冥子来到了百年殿,不知怎的,每当黄俊明直视他的眼睛时,他的眼睛总有点飘忽,渐渐地在他鼻子尖也出了些许细汗。
“怀静,每次我说起你的道号,总觉得我在说一个和尚。你这个道号可是全是佛理,没有半点‘道义’啊”黄俊明故意加重了‘道义’俩字。对着怀静子说道。
怀静子听后,脸上的汗下的更多了。唯唯诺诺的说道号是他前任师傅取的不好更换云云。
“怀静啊,为师看你满头大汗,是否身体不舒服?”黄俊明淡淡的问道。
怀静子暗自用道袖抹了抹汗,支支吾吾的回道“弟子。。。弟子。。。。今天有些闹肚子,有些闹肚子,身体虚了,师尊,弟子还要再去趟厕所。。。这个。。。”
黄俊明见怀静子这个样子,内心一阵冷笑:“也不差这几分钟,怀静在这先帮我个忙吧。”
黄俊明也不等怀静子接话,直接拿起针线,串引之后自顾自的缝起胸前的伤口来,晓露见此情形,喉咙一阵翻涌,转身跑出百年殿,估计是找角落吐去了,怀静子见此情形也是吓得全身抖动,不住低语着。
不多时,黄俊明缝完了伤口,暗自舒了一口气,要不是看这帮人不像会作这缝伤口的样子,他也不自己动手了,好不容易挨过了疼痛,用盐水小心的在锋针的地方轻轻洗了洗。冷眼对着怀静子说道:“怀静,看明白怎么弄了么?去把为师身后的伤口缝了。”
怀静子听黄俊明如此说,吓得双腿直抖:“师尊。。。。这。。。。。弟子真做不了啊。”
“怎么为师做得,你就做不得?”黄俊明厉声道“做不了又不是不会做,万冥跟为师受到刺杀,此时也是身心疲惫,难道你还想让万冥子替为师缝合伤口?”
怀静子横了横心,暗自咬牙接过针线,走到黄俊明身后,看到黄俊明身后那条长长的伤口,内心也是一阵恶心。拿着针线迟迟不敢下针。
“怀静,快点!难道你要等为师流血而死么?”黄俊明怒道:“你除了是道士,还是个男人,别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似地。”
怀静子暗自心想,真狠不得你死在这,在次一咬牙,对着黄俊明的皮肉开始缝去,针尖刺入皮肉的阻塞感让怀静子更加惧怕,刚刚穿了一针,怀静子就彻底崩溃了,丢下针,向门外跑去,口中却说着:“恩师,弟子肚子真的忍不住了!”
待到怀静子跑远,黄俊明嘴角一阵冷笑,对着万冥子说:“万冥,你替为师把伤口缝了吧。”
万冥子也不答话,接起怀静子挂在黄俊明皮肉上的针,一针一针的缝着,缝针的手明显感到每串一针,黄俊明的身体就抖一下。却又听不到黄俊明哼出声。不禁打心底的佩服。
“师尊,您为什么要将这伤口缝上啊?”万冥子缝好黄俊明被后的伤口,便学着用盐水一边清洗一边说道。
“唔。”黄俊明被盐水沾肉那刺骨的疼痛轻哼出声,简单解释道:“为了伤口更快的愈合。”
万冥子也知道,黄俊明当前的痛苦,暗自将黄俊明的话记在心里,沉默的用白布替黄俊明包扎起来。
“师尊,陛下来看您了。”葛彦麟突然出现在百年殿门口,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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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陛下来看您了。”葛彦麟突然出现在百年殿门口,轻声说道。
黄俊明刚刚绑好绷带,正打算休息一会,没想到李渊这么快就得了消息赶来,不由得有些无奈,只得叫万冥子拿了件新道袍,没成想刚刚穿上道袍,李渊推门而进。
“仙师,哎呀呀,您怎么起来了?来!来!来!仙师快回榻上休息!”李渊笑着将黄俊明按回软榻。没成想一不小心按在了伤口上。黄俊明立即疼的有些冒汗。
李渊看出黄俊明的挺痛的表情,口称道歉:“仙师,您看,朕不小心碰到您的伤口,仙师勿怪,仙师勿怪。来人将伤药带来,朕要亲自给仙师上药。”
太监小耗子端着个黄缎子覆盖着的托盘,走到李渊身边,李渊一边掀起黄缎子,一边问道:“仙师伤的可重?朕听说仙师遇刺受伤,立即就过来了。”
“贫道之伤全在皮肉,并无大碍,只是贫道那童子已身死贼人之手”黄俊明不由得暗自叹息。
看起来李渊真的只是听说黄俊明遇刺就过来了,根本不知道清风身死的消息。这才从黄俊明口中听说,不由得勃然大怒:“这皇城脚下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长安令实干什么吃的!来人,把长安令给朕请过来!朕要看看着长安令是怎么替朕管理的这长安!”
黄俊明见李渊发怒,一脸淡然,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个事情,见李渊手拿伤药,准备替黄俊明敷药,黄俊明连忙制止:“陛下,您是九五至尊之躯,做不得这事,放下来贫道自己敷药吧。”
李渊没料到自己的好意被黄俊明拒绝,不过他也不是计较的人,再说,黄俊明说的也有些道理,随即将药塞到小耗子手里,自己却替黄俊明解起道袍来。
黄俊明没料到李渊竟然如此,不由得有些怔住,看着架势李渊是要黄俊明当面上药。不过离原如此举动却让黄俊明联想颇多,人都说李世民礼贤下士,看来有很大一部分是学自李渊。心理想着,手却不能怠慢,轻轻推开李渊的手,自己解开了道袍。
黄俊明轻轻撕开裹在伤口上的白布,随口吩咐晓露在去“煮”一条。随即静静地坐在塌上。
李渊见黄俊明身前身后的上口,不由得抽了口气:“仙师,朕不知你会伤成这样。刚才没能让仙师好好休息。”李渊怎么说也是经历了战争起家的君王,对伤口有所了解。只是一打眼就了解黄俊明的伤有多重。
“小耗子,还不把伤药给仙师敷上?”李渊倒也没再提自己要给黄俊明上药的是。也不能真按黄俊明说的任由他自己敷药。见太监小耗子抓着药瓶直接就对着他说道。
小耗子应了一声,拔开药瓶向手心洒了药,在黄俊明伤口处轻轻推拿起来,对于伤口竟没有半份恐惧,想来也是见惯了的。
李渊突然注意到了黄俊明伤口上的缝合线,正欲发问只听有侍卫喊道:“陛下,长安令殷崤殷开山大人到了。”
李渊一听长安令到了,不由的气不打一处来,呵道:“快让长安令滚进来!”
我们可怜的长安令殷大人,刚刚处理好刺客的尸体,没等歇口气就被皇上叫了过来。
“殷开山,恩,我记得你,和郧国公同字。可惜郧国公身死,朕当初见你与郧国公同字同姓,为政能力又不低便许你了个长安县令的职位。可是你看看,仙师就是在你治下的这一方土地被刺客所伤,你,作何解释?”李渊吹胡子瞪眼的训斥着殷开山。
“这。。。陛下,臣有罪,只是长安向来少见当街刺杀,今日这事。。。”殷开山有些语塞。低头跪在那里。
“好一个少见当街刺杀!”李渊暴怒:“听说此刻的尸体已经被拉到你长安县衙,可有什么发现?”
殷开山仔细斟酌了一下,迟疑的说道:“陛下,刺客身上除了散碎的银钱,并无直接证明身份的东西,不过,臣观其身上的旧伤,以及刺杀仙师时,所用的兵器,判断刺客应当是我大唐长安内精锐府军的一伍。只是臣是文官,无权插手军队。”
李渊听说刺客竟然是大唐在役的精锐府军,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你说的可是真的?当真是我大唐精锐府军?”
殷开山见李渊不敢相信的样子,心知如果他肯定刺客来自府军,那么定会朝野大动,毕竟大唐军士无令不得私自出营门,肯定是有人从军营中调出了这一伍的士兵。而谁又能从军营中调兵呢?这就值得思考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