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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了整整10个灵根颇高的弟子。无为掌门亲自在山门前迎接,场景当真不可谓不壮观。
他门下的弟子由先容带领着,整齐拜倒在他身前,恭敬高呼恭迎师尊回观。因为他回来的时候天刚泛青,还未大亮。沈七宝又是少睡几个时辰都会犯迷糊的性子,所以好死不死的就在那时打了个呵欠。
正赶上无为在对无语介绍她,说她这次在炼丹师比试中如何如何,她那个呵欠就正正卡在了无语那双严肃里带着不悦的目光中。七宝抹了抹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额,弟子无状。”
无语当场就冷哼一声“小小年纪便如此傲娇,就是有再大的才干也无非是个泛泛之辈。”然后率先拉着先容手进了观门。一旁的无话气得牙痒痒,但是到底是自己师叔,他能说什么。
无语这厢刚走,他便凑到七宝身边安慰说:“别理他,老匹夫一辈子没娶上媳妇,脾气怪的很。”
七宝当众打呵欠却是有些不雅,但头一次见面就说这样的重话也着实是有些过了。这里头自然是有原因的,无语最疼的就是先容,还没回观的时候就听说少梓带回来个少女,拜在苦修派的门下。
这女子生性随性的很,大抵是不怎么受管束的,又听说她火烧秋阑山,仗着自己师傅的疼宠四处惹祸云云。这些自然都是先容书信给他说的,字里行间都是委屈,说自己如何受了她的欺负,无语自然是不可能看得上她的。
但不管你看或不看她,沈七宝就站在那里,睡眼朦胧。你烦或是不烦她,她还在那里,无喜无忧。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管你外间流言白眼甚多,她依旧能一笑而过。
无语的到来不止是带回了这10名新晋弟子,同时也带回来一个劲敌,就是他门下的弟子方青,方青是他一年前在山下收来的弟子。灵根算不上最好的,悟性也算不上最好的,但唯有在吃苦上,是无人能及的。
无语这次下山收徒,也是带着她一同去的,不想在这段时间她也没少精进,也是修到了筑基期,正好赶上了这次比试。同她交过手的弟子多少都有些心颤,这方青,傲气的很,出手也狠辣,平日同师兄弟们的比试都是下死手的,平日连先容都不放在眼里。
现下听说她也要参加比试,一个个不免都有些丧气。比赛自然是有规矩的,就是不能伤及彼此性命,只是这规矩说起来也笼统的很,点到即止也是不伤性命,留对方只剩一口气也是不伤性命。
初赛的时候都还好说,许多人为了保存实力,也大都不会硬拼。再不济还有个复赛呢,另外就是,假如一方举手示意便算作投降,对方便不可以再进攻,否则就算输。
比赛的分组也是由抽签决定的,虽然都是筑基期,但是能力自然也有所不同,抽到哪个也只能是自己的运气了。苦修派筑基玄术修炼者统共10人,站在比试的队伍里就好像是兔子的尾巴,七宝在参加比试的前一天就被无话拉去焚香沐浴了一番,说这是去晦气,明日好能抽个好签。
连白白都被弄得浑身香喷喷的,因为作为灵宠,它也是要同七宝一起参加比试的。
次日清早,无话便带着9个老棺材板并七宝一起来到了比试场地。同清修弟子分成两组,抽到一组的便可以直接进入擂台的比试。他们这小队伍,跟那浩荡的清修弟子一比立时成了兔子尾巴,但是抽的也快,不肖一会儿就抽完了。
然后大家便把抽到的号牌拿给持令的道童,由他一一对照着念出抽到同样号牌的弟子。几名苦修的师兄都是参加过比试的,所以也无甚忧心,反倒是念到七宝的比试对手的时候,大家都难免有些紧张,生怕她遇到强劲的对手吃亏。
当道童念到:苦修派沈七宝沈师叔的时候,一向吵嚷的场地顿时安静了下来。秋阑山这边的师兄们是因为紧张,清修派的则心思各异,有观望的,有当热闹看的,更有像先容之流是巴不得她出丑的。
反倒是七宝自己,面上倒无甚情绪,抽签嘛,抽的好坏全凭运气,因此自己倒没觉得如何紧张。
“苦修派沈师叔初赛比试对手---河间,请到9号擂台等待比试。”
听到河间二字,双方不觉都安舒了口。倒也不是这河间的玄门法术有多么差劲,只是相比那些强劲的对手,他算是跟七宝水平不相上下的,两人倒是真可以斗上一斗。
无话的心思是,谁都行,只要不抽到那个死人脸的徒弟方青就是好的。谁人不知那女子好强心胜,下手又狠,只是这厢刚放下心,就听道童继续念道:“苦修派绥远师叔初赛比试对手---方青。”
话音刚落便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但是其中也不乏偷偷暗喜者。方青几乎算是内定的决赛候选者,谁愿意抽到跟她一组呢,现下听到被绥远抽中,怎能不暗自高兴。无话走到绥远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小声道:“等下量力而行,切不可意气用事。”
第一百一十章 结梁子
七宝见众位师傅师兄表情都很凝重,不觉奇怪,刚想张嘴问所为何事就被叫走了。说要去那边的擂台准备比试,只得匆匆知会了无话一声自去了。擂台之下已经围了许多的弟子,见她来了,纷纷让开一条道路出来。
先容夹杂人群中,迎着她走上来横眉冷对的一挑眉,沈七宝一看她那尖酸刻薄的小样就知道嘴里定然没好话。大眼睛转了转率先笑说:“先容你真好,特意来看我比试的是不是,谢谢啊!”
然后压根就没理对方的反应,交了牌子直接站到了擂台上。但见对面站的是位年纪尚轻的小道士,一身白底灰纹的观服,一看便是入门不久的。上台前无话就同她说过,这河间是他师弟门下弟子的徒弟,也是今年刚刚入门的新晋弟子。平日里的玄门之术之作一般,但是脚下的功夫确实很稳,行动如风。
她二人对着远处高台先是躬身一礼,算作对师尊的敬重,其后相对微一拱手,这是对手之间的招呼。两人站直身后,河间对着七宝又是深鞠一躬,口中唤道:“沈师叔有礼了。”七宝微微侧身,算是受了这一礼。
青云观对这上下等级划分的清楚的很,难免礼节繁杂些,倒也难为这小道士样样都做的规规矩矩,七宝不觉也笑了笑“师侄多礼,擂台比试没有辈分之分,开始吧。”言罢做了个起手式。
河间也敛神凝目,肃穆道:“师叔所言甚是。”又拱了拱手。七宝暗笑他迂腐的很,却不知说时迟那时快,眨眼功夫那人就好似利剑一般冲了个过来。七宝不妨,脚下连连退却数步方站定身形。
自手中祭出木剑,一个剑花轻挽便也向他攻去,一时之间只听兵刃之声不绝于耳。底下弟子不觉小声道“这沈师叔近些时日确然是精进了不少,那套青竹剑法舞的甚是轻盈呢。”
先容闻言冷哼一声,“急什么,精不精进还要看玄门的功夫。”
正说着,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道白光亮闪闪的自擂台上劈出来,带着嘶嘶的轰鸣。河间单手御剑,右手拈诀就是一道冰刃之气。那白光遇风则凝,竟似一把寒冰凝成的利剑直逼七宝面门而去。
那速度快的惊人,底下一众师兄弟们都不免捏了把冷汗。却见七宝不慌不忙的纵身一跃,单脚站立在冰凝之上竟顺着那寒气迎上,手中木剑唤出火焰刺到河间近前。
河间不想七宝竟然迎着那冰刃直上,骇在当场,一个不查脚下倒退一步摔倒在台上。缓过神来时,那剑尖已在自己颈前。
那河间也是个颇有气度的,对着七宝含笑道:“师叔好身法,河间此番。。。输了。”言罢就是一个纵身跳到台下,很是利落。七宝闻言收势,提着剑柄一拱手“承让了。”
底下是润玉等人的欢呼声,先容两眼一翻,斥了句:“不过是投机取巧。”便拧巴着小身子别别扭扭的去了。七宝下台后没有看到无话,便问润玉,师傅去哪了。就听离这不远的五号擂台处人声吵嚷,寒光阵阵。
想到自己比试前似是听说绥远师兄的擂台就是在五号,慌忙抬腿向那边跑去。入眼的只见一团白雾,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恍惚见只觉一人有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自里面飞出,猛的扑倒在台上。
七宝看清后不觉惊叫出声:“绥远师兄!!”
绥远一身是血的躺在擂台上,只觉是进气多出气少了。身上的衣服想必是受了火系法术的攻击,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就这么黏着血粘在伤口上。一名冷傲女子自烟雾中一步步走来,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见到绥远如此非但没有停下手里动作,反而一脚踩到他的伤处,绥远整张脸都痛苦的皱在了一起。
七宝气得立马就要冲到台上去,被无话死死拽住,他整张脸都绷得紧紧的,捏着拳头的手不停在颤抖着,但是比试就要有比试的规矩,中途打断不光是对赛制的不尊重,更是对参赛弟子的一种侮辱。
绥远在地上挣扎半晌,最终不知在哪拼的一口傲气,猛地推开方青,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一字一顿的说:“老朽不才,此番是方师妹胜了。”那话音刚落,身子便好似被瞬间抽空了一般,晕倒在地。
七宝第一个反应过来,迅速冲到台前抱住了绥远的身躯,一边自怀中掏出随身的固本丹丸让其服下,一边同赶来的众师兄一起合力将他放在无话的灵宠飞鹤身上。方青站在那里,一直一脸嘲讽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边收剑一边冷哼“苦修派的人都是些废物。”
本就已经转身准备随众师兄一同离去的七宝闻言不觉顿住身形,转过身冷冷的同她对视着,台下的弟子见状都没了声响,空气中的气氛瞬时冷凝了下来。
七宝看着她,缓缓说道:“看来你们清修派除了教你法术以外,却忘记了教你做人。若哪日你突然想当人了,不妨来找我们这些苦修派的废物,我们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