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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仙姐并不知道:生命中,有些人是注定会刻在你的心尖,尽管最后是一个伤疤,但始终磨灭不了。那种深深烙下去的痛,还会渗出一丝幽远的甜味。
她也出席了柯哲楠的工作室开张仪式。仪式上,身穿浅紫色礼服裙的她,站在镜头前显得清丽绝俗,高贵典雅,谋杀了不少记者们的胶卷。
仪式上,一个带着金丝眼镜、温文尔雅的白色西装男人不时凝望她,还边看边浅笑。
她当然看到了,不过没有在意。因为,她根本不认识那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男人是谁?往下看就知道了。
另外,小白到底会以何种面目出现?什么时候出现呢?他到底在哪里呢?
。。。。。
☆、第8第5章
不过;在无人处,徐诗诗低声对她说:“你貌似被人盯上了。”
悠悠微愣:“哪个?那个白西装的男人?”
“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小南瓜的前任准嫂子程丽珠的堂哥,刚从美国回来帮助程家打理公司的精英人士!程子聪!”徐诗诗在她耳边嘀咕。
悠悠不感兴趣:“关我什么事呢?”
“唉;像你这种年轻美丽的寡妇;盯着你的男人怎么会少呢?他八成是相中你了呗!”
“就算他有这份心,我都会让他打退堂鼓。”悠悠却冷笑。
徐诗诗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腰,笑叹,“白言初已经不在,这是事实了。难道你还为他守一辈子寡?”
当然知道好友是诚恳的劝告,可悠悠还是淡淡笑道:“我只想好好照顾童童就行了。其他事,包括男人;我没心思去应付。”
徐诗诗蹙眉;叹了叹;却没说话。
“你最近跟钱某人进展得怎样啊?”悠悠又笑问。
徐诗诗两腮微红,笑道:“还行。他已经带我去他家了。”然后马上伸出手指着悠悠,“拜托!别想歪!”
悠悠瞪眼:“歪什么?我就没觉得你们清白过!”
徐诗诗佯怒:“讨厌鬼!不跟你说了!”
光线昏暗的警局监狱探看室里,悠悠和唐鹤礼面对面坐着。
唐鹤礼面容消瘦,但眼神清亮且平静,精神状态还算不错。不知不觉,他也已经在里面待了两年。
入狱的这两年来,仍有医生替他做语言康复治疗,所以他说话的能力已经好了很多。
灯光下,悠悠低声问父亲:“爹地,你相信命吗?”
唐鹤礼答道:“我信。这些年,我是越来越信了。”随后他又深深望着女儿的脸说,“孩子,你是不是一直有事压在心里?”
父亲岂会不了解自己的亲生女儿?女儿的心头压着一个秘密,一个不可以向外人道出来的秘密。可是,这个秘密已经折磨得她有些撑不住了。
“我没事。”悠悠笑了笑。
“那就好,不说就不说。但是,不要把自己逼坏了。”
悠悠咽了一口唾沫,问:“爹地,我一直很想问你。你当初就那么放心将公司交给言初吗?”
唐鹤礼脸上毫无惊怔之色,似乎对此问题毫不意外:“阿初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很明白我当初找他进华安是为了什么?所以,我也不指望他对我百分百的忠诚。假如他对我一味愚忠,我反倒还看不起他了。其实,阿初非常像当年的我,我经常会看到他身上有我的影子。有魄力,有野心,关键时刻会狠!所以说,他假如要发狠,我未必是他的对手。他对华安有野心,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但是,决定他会不会冷酷无情的东西并非华安,而是另外的东西。也就是说,阿初的弱点不是华安。”
他说到这里,轻轻换了一口气。
悠悠屏住呼吸,等待父亲往下说。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他的弱点其实是你。你,才是牵制他的关键点!”
听完父亲的话,悠悠眼内刺疼,手指微微弯曲,还在发颤。
唐鹤礼伸手握住女儿的手,温和地说:“孩子,其实有些事我猜得到。你放心,不要怕!我很庆幸的是,终于看到了一个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男人。悠悠,之前的苦你就淡忘吧。”
温暖的力量一下子灌注到悠悠身上。迎着父亲慈爱的目光,她点点头。有些事,父女俩不用明说。毕竟环境限制,有些话唯有埋在心头,点到即止。
但是父女俩都是明白的。
“谢谢爹地!我会等的。”悠悠也紧握着父亲的手。
南非开普敦。
这座夜色弥漫下的海滨城市,温热的风拂过条条灯光璀璨街道。酒吧门口,白人和本地黑人不时来来往往。
一家闪耀着红蓝两色霓虹灯的酒吧外,一个身姿窈窕、前…凸后…翘的金发女子正袅袅婷婷地走向门口。她走到门边时,那边阳伞下的一个黑人青年直勾勾望着她那裹在红色短裙下的性…感美臀。
她傲慢地瞪了一眼他,然后勾唇一笑。美艳红唇犹如火焰蹿动,更令人热血沸腾。
待男子有些不甘心地转身走开,她就推开酒吧门走了进去。里面灯光昏暗,但却热闹非凡,年轻情侣在相拥低语,肥胖的中年白人在郁闷独饮,还有几个年轻人开起了小赌局,热情地玩着扑克牌。
但是金发女郎没理会这些,而是径直走进酒吧里面的走廊,推开了一扇刷成红色的木门。
里面灯光很暗,一个亚洲面孔的男人慵懒地坐在黑色从沙发上抽烟。米色衬衫,黑色长裤。浑身上下,透出一丝闲散的性…感。
女子扭动着优美的身躯走上去笑问:“白,今天过得怎样?”
那个亚洲男人点了点烟灰,笑道:“不好不坏。”然后又笑道,“菲娜,你今天真美。”
他现在的名字叫白如风,原本的名字叫白言初。不过,那个身份的他,已经死了。
叫菲娜的美女低下头,然后从自己的皮包里掏出一把黑色手枪递给他说:“德国制造,好用!棒东西!”
白言初接过,然后放在耳畔用手指敲了敲,勾唇而笑:“果然很好!”
菲娜一步向前,娇媚地看着他,笑问:“白,想过要回家吗?”
白言初把手枪放进自己的裤袋,然后用手指戳了一下自己的胸膛,浅笑:“家在这里!”
菲娜眼神惆怅起来,就垂头说:“三天后,‘黑狐’的人就要来这边开会了。你要小心,他们对外国人很不好!假如知道你是从中国那边过来的有钱人,就更是会针对你!”
白言初感激地说:“谢谢你,菲娜。”
菲娜却再次走近,弯腰伸手抱起他的头,在他的脸上吻了下去。她的速度快得让他来不及反应。
馨香热烈的红唇在他脸颊上游弋,手也紧紧环上了他的颈项,胸前的丰盈温软更是贴到了他的胸膛。
就在她几乎整个人就要坐在他大腿上时,白言初突然用力将她推开,然后站了起来。
“对不起……”他望着发
愣的她,无奈一笑。
红着脸的菲娜捋了捋乱发,娇俏一笑,然后耸耸肩:“我明白!”
白言初调整了一下呼吸,说:“你呆在这里,真的安全?”
菲娜垂下头,苦笑:“但我不会再回我爸爸那里了。我恨他,恨他粉碎了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爱情!”
开普敦美丽的外表下,诸多黑暗势力悄然汇流,罪恶的空气若隐若现。这些黑帮人士大多数都反对政府,从事走私军火、贩毒运毒,甚至暗杀官员,总之什么事都干。
而菲娜是当地一个白人黑帮头子的女儿。这个黑帮叫“红蝎子”,她父亲外号就叫“蝎子王”,他们帮派每个成员的手臂上都有一个红色的蝎子纹身。而先前说到的“黑狐”则是另外一个势力相当的帮派,常年与“红蝎子”为敌。
白言初来到南非后就认识了离家出走的菲娜,当初却不知道她是黑帮老大的女儿。回来她才告诉他,自己的家族是黑帮世家,父亲是当地毒王。她之所以离开父亲,是因为他拆散了她和深爱的男友,当着她的面逼着她男友跳楼自杀了。原因就是,那个小伙子不愿加入黑社会。
白言初轻轻拍了拍菲娜的肩,温柔的说:“菲娜,坚强点。”
他已经和这个倔强的白人姑娘结下了深厚友谊。因为有她作保护罩,他少了很多无谓的滋扰。开酒吧后,生意虽然不是很红火,但收入应付日常生活是绰绰有余了。
姑娘暗恋他,他也知道。可是,他一次次拒绝她,她却也一次次没有离开他。她索性搬来跟他一起住,照顾他起居饮食。他赶也赶不走,就只好和她“同居”。只是,始终保持着该有的距离。
每次看着她执着的眼神,他都不由自主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倔强的女孩子。
那时候,那个美丽的女孩就是直视着他的脸,大声说:“白言初,我喜欢你!做我男友吧!”
如今的他,每每忆起起这样的画面,都会忘我地浅笑。心尖上的温热,让他忘却了自己身在遥远的异国他乡。
出来半年了,他想念她想得心底都刺痛了。每次梦醒后,他都恨不得想再次跳进刚才的梦境中,狠狠抱着那个美妙的身影不放。
悠悠,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会回去,等我。他每晚都对着窗外的月色这样说。
菲娜注视着他走神了,便问:“白,想什么?想起她了?”
白言初笑了笑:“菲娜,我们不如去外面避几天吧?等到‘黑狐’走了再回来!”
“你愿意跟我走?真好!”菲娜听了这话非常兴奋。
可这时候,外面陡然响起了几阵砸玻璃的脆响,紧接着是人们的惊呼。最后是阵阵砰砰的枪声。
白言初神色一凛,望向了脸上青白的菲娜。
“黑狐”的人马居然于今晚提前杀到这里?怎么回事?
“白!他们也许来了!”菲娜焦急地说,并从皮包里掏出手枪作出戒备姿势。
“黑狐”的行动居然提前,当地的群众就要遭殃了。
白言初也从裤袋里掏出手枪来,屏住呼吸盯着房门。
这半年来为了生存,他很快学会了射击。当然,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