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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深深呼吸了一口,没说话。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她刚刚梦见的是自己上一辈子是怎么死的。更不会告诉他,她上次的死就是因为他和那个贱女人。
他当然丝毫不知道,怀内的这个唐悠悠,其实不再是以前的唐悠悠,是另外一个唐悠悠,是重新活过来一次的唐悠悠。
她缩了缩肩膀,只好撒了个谎,“我梦见了自己被人杀死了,好怕。”
他光洁而坚实的胸膛确实让她感到很舒服。男人特有的刚硬气息以及他身体里特有的气味,让她心魂混乱起来。
他轻轻拍拍她的背,贴近她耳畔柔声道,“别怕,有我在。”
她伏在他胸前,用手轻轻按着他胸前的肌肤问:“白言初,你为什么突然对我比以前好?”
为什么只有他试探她呢?
也许,他仅仅是舍不得放弃唐家庞大的财产和华安数百亿的身家。所以,他才假意对她好,不会把她这个前妻当陌路人看,最起码看起来不让唐鹤礼失望。
甚至,她也深知,父亲其实是非常不同意他俩离婚的。
也许是感受到了她动作的轻柔撩拨,他的呼吸变紧促了,“悠悠,不要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尤其是那个姓柯的。”
悠悠又一次失望。他还是不愿意正面回答问题!
她从他怀内脱出来,冷冷道:“我要睡觉了。”
可是,他却见她搂紧,唇狠狠压上她的,狂烈地辗转着。他霸道的舌尖在狠狠卷着她柔软的舌根,反复吮噬间,她几乎要失去呼吸的节奏了。
在难以忍受之下,她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他的手臂。他松手了,她才得以顺畅呼吸一口。
“别动我,我是病人。”她喘了一口气说。
他的手却已经伸入她的睡裙里面,在她耳畔哑声说道:“可我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说完,他一手探进她的腰间,再次吻着她的唇,下巴,直至颈项。今晚的她似乎特别容易敏感,就浑身发颤,低声嘤咛起来,手也情不自禁圈住了他的颈。
她的裙子已经被他褪了下来,光洁柔滑的胴体被他一手揽入怀内。他俯下头去,一遍遍温柔地舔吻她胸前那因敏感而起了米粒般大小疙瘩的美丽双峰,她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就发出一声颤栗的动情低叫。
白言初一手托起她的细腰,在她耳边喘息道:“放松一些,会舒服一点的。”
☆、26情火起(2)
她因情动而眸光含水,一双清眸犹如春水温润,显得更加妩媚迷人。身体幽深之处也渐渐有了反应,开始湿热难耐。浑身开始软麻,任由他继续轻吻抚摸。他继续托起她的腰,然后让自己那早已硬热的壮硕准确无误地导入了她体内的穴口……
进…入那一刻她还是叫了一声,就立刻感受到他的强劲律动在紧致部位发热起来。她闭上眼,嘴里一直低唤轻吟,散乱的长发也不断拂动。情动中的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性思维,脑海中只剩一片空白,整个人好像被托起到了云端处。
她的身体总是不受她的控制,她也没有办法。
白言初加重力度压下身躯,让自己与身下女子更加紧贴相合。一上一下律动之间,她越来越潮湿的紧紧卷裹让他狂喜,也让他发出阵阵欣喜的长吟。
精美大床不剧烈地摇晃,柔和迷离的灯光照耀中,两具年轻而优美的赤…裸躯体紧紧绞缠,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情…欲温热而粘稠的味道。
激情颠簸之中,悠悠也不知道身上的男人在自己体内冲刺了多久,只感到那湿热的幽深处被一阵阵热浪奔涌,微微涩疼和颤栗般的快感齐齐交织。
豆大的汗珠在她眉心涌出,流淌到因激潮涌来泛起娇红的脸颊。
就在他最狂狠的一次撞击之后,她感到浑身都被他霸道地贯穿了一遍,力量霎时从身体各处泄发,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便叫了一遍他的名字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接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依稀感觉到有人轻柔地摸着她的额发和后脑,然后那种轻柔的感觉遍布全身。再然后,她又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最后她是被人摇醒的。
一睁眼,就被一道刺眼的阳光照得难以睁眼,耳边是白言初不安好心的笑声:“还真是睡得挺像猪的。”
悠悠揉了揉眼,发现自己的睡裙已经穿上去了。心里嘀咕道:这混蛋,干完坏事就给我穿上了衣服!
但是浑身还是软弱无力,本来是感冒刚好,却又被他狠狠折腾了一翻。想起来就气,就瞪眼道:“你就是个变态,对病人还不放过。”
可是,他在自己感冒还没有完全康复的情况下就跟自己做…爱,难道他不惧怕感染病毒么?
他却振振有词:“谁让你勾…引我的?把手往我身上乱摸,你不知道男人是不能乱摸的吗?”
却又马上给她端来一杯热牛奶说:“先喝一点补充一□力吧!”然后又低头看了看她说道,“昨晚我也是见好就收,知道你生病体谅你!”
悠悠恼怒,顺手拿起一个枕头朝他扔去:“滚!”
白言初笑着躲开了,说:“你快点喝牛奶,我去叫仙姐给你准备几道清淡小菜。”说着就离开了卧室。
悠悠坐起身,突然觉得胸腔内炸开了一样。
她不能再这样任由他欺辱了。就算身体上被他强占了摆布了,但是自己的心灵不能再受他牵制。
抱着膝盖,她哇一声哭了起来。
她发誓一定要学会摆脱他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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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半,白言初在钱强的陪同下走出华安大楼。刚刚踏出几步时,就看到对面停着一部深褐色宾利,车前站着一个身材瘦长的男人。他大约四十出头,带着金丝眼镜,不说话的时候嘴角也总是上扬着的,给人的错觉就是他是个很有亲和力的人。
钱强靠近白言初,在他耳边低声道:“‘东兴的’师爷朱小清。”
白言初挺直腰身,淡然望着走过来的那个男人。
“东兴”是香城规模最大的三大社团之一,和“荣盛”、“龙丰”并称香城三大社团。“东兴”于近十年发展迅猛,以强劲势头吞并了原先几十个小帮会的码头和地盘,还陆续开了好几家大赌场和娱乐场所,更是招募了大量人马扩充队伍。一时间,“荣盛”和“龙丰”也难以与它并驾齐驱。
“东兴”前任老大李耀龙病死后,得力助手陈虎在选坐馆的时候以绝对优势获胜,登上老大宝座。
这个陈虎人称“笑面虎”,虽然才四十来岁,却被道上的人称为“虎爷”。此人外表温和,实则内心狠毒,做起事来手段老辣。
而这个朱小清,便是陈虎的师爷。
白言初看着朱小清走进,微微勾起嘴唇:“朱师爷,怎么那么有空跑来这里看我们?”
朱小清扶了扶眼镜,温和一笑:“白先生,虎爷想请你明天去喝个茶!有些事想请你帮个忙。”
白言初并未开口,只是微笑不语。深邃眼波处,有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情绪。
他身后的钱强笑道:“朱先生,听说‘东兴’最近从东南亚进了一批新货,是不是打算跟我们借桥过路啊?”
朱小清神色顿变,不过还是陪笑道:“我们一向来对朋友是最好的,没有互惠互利的事我们是不会做的。见到虎爷后,万事好商量。”
白言初却淡淡道:“对不起,我对‘东兴’的事不太感兴趣。”
朱小清见他神情倨傲冷漠,当然不服气,却还是强忍着,笑道:“那我们会去找唐老爷子谈谈的。”
“他没空。”白言初语气更加冰冷。
朱小清脸色有些发青了,就轻轻点头冷笑:“白先生,你也许是太年轻了。我们‘东兴’向来跟唐老爷都有密切来往,当初龙哥在的时候更是如此!现在虎爷更是注重跟各位的交流,大家有合作的机会是多么难得的事!虽然说白先生是华安的总经理,但说到大事,你恐怕还是要问问唐老爷吧?”
最后那句已经是明显的讥讽了。
白言初正眼都不瞧他,淡淡说:“朱先生,‘东兴’爱跟谁交朋友我不管,我只知道,想借我的东西没那么容易,因为我要看借东西的是狼还是兔。”
朱小清脸色越加难看,最后他重重“哼”了一声,说:“年轻人,还是学着点吧!”说罢转身走向他的宾利车。
待到车子走了后,钱强才对白言初低声说:“听说‘东兴’最近从东南亚那边进了一大批新的冰毒,准备悄悄运到内地去。可是他家的码头已经被警方捣了好几个,不敢轻举妄动,就想从别人那里接码头送货。这次,他一定是看上了我们,想借我们的码头运那批冰毒去内地。”
白言初点点头,沉声说:“陈虎就是个老狐狸,被他盯上一准没好事。我绝对不会让我们的码头给他做那些勾当!”
钱强笑了笑说:“那当然!可是,你觉得该怎么办?朱小清走的时候好像很生气!古惑仔做事是没天理的,我担心……”
白言初见他皱着眉头没说下去,笑道:“担心找我麻烦是不是?”
钱强勉强笑了笑,表情里是一抹担忧。
白言初却不以为然地轻叹:“我的命已经交给唐老爷了,假如可以为他而死,也不枉此生。”
钱强突然笑问:“白先生还是喜欢唐小姐的吧?”
白言初轻轻瞪他:“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婆婆妈妈起来了?”
钱强挠挠头皮,憨憨一笑:“对不起,我多事了。”
白言初转身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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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悠悠请柯哲楠出去吃晚饭。徐诗诗说要陪父母打高尔夫,就没出来了。
悠悠和柯哲楠坐在海天大厦五十八层的旋转餐厅里。她小口小口吃着鹅肝酱沙拉,而柯哲楠却情绪低迷,一直寡言少语。
吃完一口后,她问对面的柯哲楠:“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我生病那天,白言初有没有为难你?”
柯哲楠的脸颊微微发红,说:“我都说,你别管了。”
悠悠放下刀叉说:“你不说,那我就当他一定是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