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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收拾棋盘,赵永寰说要带我游览京城的新旧风景,我的抗议再次失效,被他硬生生地拉出王府。出去前,赵永寰对我上下其手一番,最后摸出我那个小小的钱袋,奸笑一声,没收了。
连着的几天,我陪他跑得腿都断了,城里城外的所有称得上闻名和称不上闻名的风景名胜都被逼着走了一遍,走马观花似的,不知道看了什么。
更悲惨的是,我终于知道经济权不在自己手上到底有多么的悲惨,简直常人所非能想象的。
虽然我对一样东西稍微动动手指头,赵永寰立刻谄媚地甩下大把银子(当然不是本少爷的银子),双手奉上,我几乎在他身后可以看得到摇动着的尾巴。
京城的小吃是出名的好吃,该死的赵永寰每样只买一件,都是刚刚好大得足以让我尝出味道,却又小得足以把我肚子里的那条大馋虫诱出来却只能干打滚儿,然后赵永寰就会义正严词地说这个吃多了会凉,这个吃多了喝水后肚子会撑,那个吃多了会蛀牙,等等等等。
X的,本少爷都不计较,他倒别人在吃米粉他喊热(多管闲事)。在翻遍全身摸不出一个铜板的情况下,我只有屈膝纡尊威逼利诱撒娇恐吓,赵永寰才神一样地笑着跟本少爷提条件。
一样东西换一个吻,方法有两个,一是当即在大街上我吻他,一是他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一次索全,是他吻我。
于是我将我的脚轻轻地,柔柔地踏在他的脚上,赵永寰的五官立刻全都走了样。
但看在小吃的面子上,经我的利害权衡,选取方案二。大家想想,一世英明鼎鼎大名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本少爷绝对不能在街上只特定吻一个人,这有违我风流倜傥的原则,我可不忍心见京城美人梨花带雨,翦瞳含恨。
如此这般在第五天,我累得摊在赵永寰的怀里死死睡去了,想什么呢?本少爷可是走累的,陪赵永寰走路比陪我师傅采药还累上一百倍。
在极度疲累的情况下许多骚扰都可以置之不理,比如马车的颠簸,比如有人在耳边不知喃呢些什么,但是也有一些骚扰是不能忽略的,比如伸进我的嘴里翻攪的舌头,又比如探进我的衣服里的那只极尽骚扰之能事的魔爪。
在这些不可抗外力因素下,我的理智战胜瞌睡虫,张开惺忪的双眼,冷冷地瞪着这个不知停止为何物的七皇子。
赵永寰在犯罪现场被逮,不见半点愧疚惊慌,耸耸肩,移开他的尊嘴,尊手还留在我的衣服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瘙我痒,可惜我定力非常人所能及,硬是僵着不笑,我不笑的另一个原因其实是因为赵永寰的瘙痒技术实在差,瘙出来的不是痒的感觉,而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有点酥麻,又有点发软。
所以我决定等一下让他敬我一杯茶拜我为师,我倾尽全力传授我毕生的瘙痒绝学。
赵永寰见我发愣,凑过头来,又啄了我的嘴一下,顺便把舌头伸进来瞎搅拌。本来我嘴里还有樱桃水晶糕的清甜流连唇齿间,被他这么一瞎搅蛮缠,什么都没了,我这才恍然大悟起来。
他拍拍我的脸,自言自语道:“咦,难道被我吓傻了?喂,魂兮归来~”
我回神,甚感对不起他。师傅教我,绝对不可占别人便宜,于是认真道:“永寰哥,其实如果你想吃,我并不介意。”
这次换他傻呆了,完全被我的话感动住了,抽手出来,轻轻把我拉起来坐在他的腿上,严肃认真道:“菲菲,你明白我的心意了?”
我轻轻点点头,他紧紧抱着我,在我耳边喃喃道:“……守得云开见月明……老天啊……”
我像个慈祥的娘亲一样,温柔地拍着他的头发,“其实你早说就可以了嘛,干嘛委屈自个儿呢?”
等了好久,赵永寰都没什么反应,我便叹口气:“唉,如果你的银两不够可以用你拿了我的那个钱袋嘛,你想吃就尽管去买啊,我也可以留下些给你啊,每次都是我吃完后才把舌头伸进来,这样哪里尝得到小吃的美味呢?真是笨蛋……”
不知为何,赵永寰听到我如此善解人意的一番说辞后竟然大怒,难不成男人都不喜欢被别人看到自己的钱袋干扁?
他失控地怒吼:“我就知道你这个笨蛋什么都不懂!每次都装得好象很懂的样子害我有所期待!我还蠢得每次都上当!我……我……!”
话没说完,马车一个颠簸,他一时没扶稳坐在他腿上白受气的我,我咕噜一下以很不雅的姿态跌到地上,球似的滴溜溜地打个滚儿,一头撞在车门的边上,疼得我惨叫一声,龇牙咧嘴地抱着自己的头。
赵永寰大概因为自责没扶好,慌忙抱我起来坐到软座上,紧张兮兮地问疼不疼,被我一句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堵住了嘴巴,然后又问我要不要看大夫。我瞪他一眼,真是个睁眼瞎,我不就是个名医之徒?全京城还没有我这样的妙手回春呢!
我不吭声,左按按,右碰碰,确认没事,才捂着肿起的包包生气地坐着,赵永寰也知道我动气了,无奈地陪着我干坐,不敢说话。
就这样一路入城,马车停在宫门前,我才想起今天皇上大摆筵席,说是赏月,其实是对群臣诏告他的国舅爷,柳丞相的宝贝独子回来了。
整个夜宴我和赵永寰都没说过一句话,但我能感到他的灼热的视线一直胶在我的身上,特别是李将军,文尚书,陈侍郎,新科状元殷勤地把他们的千金和妹妹的画像一股脑儿地塞到我的手里的时候,他的眼睛就像把利剑,恨不得把画像都戳出一个个洞洞。
大家正玩得欢的时候,一个小丫鬟急匆匆地跑来,在赵永晔面前悄言几句,赵永晔立刻神色大变,一挥手,竟然散了筵席,众人莫名其妙地离去,哥儿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理,于是迎上去问他何事。
赵永晔一见我,像见到什么救星一样,握住我的手,但不过片刻,便被赵永寰给恨恨地打掉了。
“朕的女儿得了急病,御医们都束手无策,菲菲,你师承名医,帮朕救救女儿!快!”说完,拉着我径直往内宫走去。
病的公主是容妃娘娘的女儿,皇上的第一个女儿。
这个容妃和我姐姐平日里不甚和睦,不,应该是她看我姐姐不甚顺眼,我姐姐是皇后,头一胎又得龙子,她自然气得背过气去。但师傅一直教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尽管容妃娘娘有百般不是,她那一岁的女儿也没什么过错,我总不能看着这么条小生命离开世界吧。
5
第五章
小小的公主躺在床上,气若游丝,脸色苍白,冷汗淋漓,几个御医围在床边,七嘴八舌地讨论,恰逢小太监领了药方去煎,我一把抢过仔细看看,差点没气晕过去,这几个庸医!
史书上一旦有记录‘皇上不豫’(不适)的,没翻几页就可以看到‘皇上崩殂’的字眼。师傅给我分析过,造成此种情况的其中一个原因是御医。
御医在皇帝和皇亲贵族病重的时候,往往不敢下无把握之药,以避免承当责任。诊断脉象凶险,口中却说脉象尚好,开些甘草,陈皮。若出个三长两短的,朝廷也不能归咎至御医用药错误之上,只能以医术平庸进行降级处分,由于这样,御医大都明哲保身,小心谨慎,这样许多皇亲国戚失去险中求治的机会。
晴公主的急病这群御医竟敢只开些治发热的药方来,真是可恶之极!
“不懂就不要装懂嘛!”我一把推开这帮老顽固,挤身上前,几个御医刚要出声,被赵永晔制止,我把了把她的脉,几不可闻,絮乱之极。
我向赵永晔讨了些银针,趁着取来的当儿,奋笔疾书地潦草了几张药方,急速让小太监去煎药来。待银针取来,我全神贯注地进行针炙。
约莫两柱香的时间,我才收针。因为晴公主只有一岁,我扎起来自是比平常小心了一百倍,待扎完,已经累得眼冒金星,站起来一个踉跄,有人在后面稳稳地接住我。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除了赵永寰又有谁?
今天陪他走了整一天,晚上又进行负荷如此大的脑力劳动,我想都不想,软趴在他身上闭上眼睛。
但闭上眼睛不等于我睡着了,等到晴公主把药都咽了,我又把了把脉,已经无甚大碍,剩下的那群庸医大概能接手,才让赵永寰半拖半抱地把已经处于梦游状态的我拽到马车上,把我拐到他的七王府。
我一觉睡到天光光,其实我可以睡到太阳公公升到正天时才醒的,但是七王府内早晨就一阵喧闹,连一夜环抱我的温暖都不知去哪里的情况下,我翻了个身,惺忪着眼睛,吊着两个可观的大眼袋醒来。
林叔慌忙端水来让我梳洗,请我快快到大厅,事态不妙。
我的心没来由地一紧,弄好了立刻直奔大厅。
只见赵永寰和赵永晔两兄弟对峙着,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我才刚踏入大厅,赵永寰立刻冲过来把我环入怀里,紧紧抱着,黑着脸,剑眉直竖,一双眼睛凌厉地盯着他的二哥,当今皇上赵永晔。
觉察出赵永寰的保护意义,我心又沉了几分,难不成出了什么事情?
“七弟,你先放开菲菲,朕与他好好谈谈。”赵永晔也沉着脸,冷冷道。
我首次感觉到他的皇者气息,不禁往赵永寰怀里瑟缩了一下,赵永寰低头看看我,温柔而坚定,眼光信任,抱着我的手臂又紧了紧。
我安心了几分,轻轻动动身子,要脱开赵永寰的手,赵永寰凝视我半晌,终是放开了,退后一步,站到我身后去。
“皇上,何事?”我沉着地问。
这时,旁边一个女人闪了出来,珠光宝气,花枝招展,语带愤怒:“皇上,您要为妾身做主啊。”
怎么?我调戏她不成了?啊,我想起来了,他就是晴公主的娘,容妃娘娘。
“菲菲,你昨天给晴儿下了什么药?”赵永晔直直看着我,没理容妃的话。
我将昨天下的药都一一说出,连份量和煎药时间都详细说出。
容妃娘娘尖叫出来:“皇上,他真的有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