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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去比葛海文亦相去不远。
剑啸声倏发的刹那间,青年入额上突现青筋不住跳动,豆大的汗珠四面飞坠,人向后连
退四五步,快跌下田去!但他毕竟了得。
勉力向右一扭,便转身东面,不再往南迎敌接招了,踉跄站稳,他吸入一口丹田真气,
虚弱地叫:“老家伙,老怪物!你讲不讲理?”
驼背老人冷哼一声,猛地一掌拍作为回答。
青年人剑向左振,人向右急飘,又道:“不讲理.你是挟技凌人,亮名号,咱们往后
算。”
驼背老人迫近五步,说话了:“等老夫折了你的手脚,再和你讲理不迟。”
“你这算什么玩意。”
“你血口喷人,老夫双眼不盲,你即使骨离化灰老夫也认得是你,你跑得快,老夫追了
你两百里,看你往那儿躲。”喝声中纵身扑上,伸手便抓,“纳命吧!”
青年人先是后退,再往右飘,并剑发抖,剑发锐啸,身法之高,令人骇然。
驼背老人轻功似乎没有青年人滑溜,身形倏止伸手一勾要用手掌去抓剑,但青年人滑溜
如蛇,已撤剑疾走八尺外。
“老夫要卸掉你一双手,再带你到咸宁去一趟。”驼背老冷峻地说,仍泰然在进迫着。
“你是无理取闹,老晕了头不是,岂有此理!〃青年人叫。
旁观的葛海文,见驼背老家伙处处逼人,愈听愈火,便慢慢欺近,也许是他先对年青人
有了好感,对凶猛的驼背老人看不顺眼,决定管起闲事!他年纪轻,聪明过人,没问清内
情,全凭一时好,出手确是鲁莽。
“以老欺少,老家伙,你不惭愧?”他走近叫。
驼背老人扫了他一眼,又扫了祝中原一瞥,看清了又是一双更俊美的年青人,也许先入
为主的印象,也许是他对俊美的年青人不好感,哼声说:“两个也不是好东西,滚!”
喝声中,突然一掌扔去,拦腰扫去,无穷潜劲,一涌即至,中原一看驼背老人向海文弟
递掌,太不讲理,心中也有气,不知厉害,一声叱喝,竹棒拦腰便劈。
海文虽知老家伙厉害,但也不甘示弱,也一挫马步,一记庄家打狗,亦弯腰猛劈还击。
“噗噗”两声闷响,两人只觉得臂膀酸麻,那裂人肌肤的凶猛急劲,将他两直震出八尺
外,竹棒前端一尺,全化为碎屑,四散激射。
后来驼背老人半途收了掌,力道收发由心,任由竹棒收到,在行将及身的瞬间,突然双
掌挤出,分向竹棒拍击,急如闪电,拍个正着。
那年轻人在中原和海文出招时,不但没乘机出招反击退后三步,在旁冷眼旁观。
当他的目光掠过中原的脸上时,先是一惊,最后变成一阵奇异的光芒,其似含有妨嫉的
形色。
驼背老人一声长笑,突然转身疾扑年青人,伸手猛抓。
“着”年青人厉叫,向左急射,洒出一种剑幕,猛刹老人右胁。
老人突然扭手一抄,右手象个铁钳,闪电似将剑身扣住了,身体冲进,砍向年青人的右
肩,这一掌如果被砍实,一百条手臂也完了。
中原和海文,也在这刹间冲到,两条棒上展梨花。下出“贴地盘龙”,上下齐到。
年青人身法毕竟高明,心思也够灵巧,撒手丢剑,人向后倒,飞射两丈外,就在掌行及
肩间不容发之际逃得性命。
“小子混蛋!”老家伙叫!右手将剑扔出,提起左足向下急踏,快得令人肉眼难辨。
攻上盘的是海文,他在老人右后方,剑靶闪电似撞到,恰好击中他左手虎口前两寸,不
但竹棒断了,奇猛的反震力,将他震得横飞太外。
中原攻下盘,不知怎地棒竟被老人一脚踏住了,想抽出已不可能,恍若晴蜓撼铁柱一
般。
长剑划出一道光弧,飞出五丈外。年青人一声不吭,回身将向树林间飞逃,好快?转眼
便远出十丈外。
老人桀桀一笑,向挫身抽棒的中原说:“你给我爬下。一掌向前虚印。”
中原只感到一阵无可抗拒的无穷劲道兜头压倒,于紧万紧,性命要紧,赶忙用玄阴真
气,护住心跳,人向后挫退,撒手丢棒。
“噗”一声,他跌个仰面朝天,只觉气血一阵翻腾眼冒金星,还好!是躺而不是爬。
葛海文吃了一惊,一把将他的胳膊架住,向北面丘脚下密林中拼全力溜走。
年青心思灵巧,看海文架着中原往北走,他也由东面向北一折,老夫也要追你上灵霄
殿,你别想跑了。”
中原并未受伤,奔了十余丈便说:“小弟我不打紧,咱们快走。”
海文放手,两人展开轻功绝学,像流星划空,急射而去。
北面不远是稻田,左面是大池塘,唯一的逃走方向是右首正东,那是小丘上的树林,两
人便向右一折。
年青人也如影附形,在他们的右首狂奔,轻功之佳,十分了得。
驼背人内力通玄,但轻功并不太高明,以他的内力修为仅赶了个首尾,保持着七八丈距
离。
三个漏网之鱼奔上山丘,钻入密林,向东沿丘背狂奔,转瞬即下去了五六里,这一带是
连锦起伏的土丘,林密草茂,走了十来里,正式进入了山区,驼背老人紧盯不舍,一面狂笑
不已,相差仍是八九丈,盯得甚紧。
中原与海文不开,而那位年轻人却有意籍他们庇护,始终在左右侧三丈内里急射,如影
附形二十里之后,真力渐竭,而驼背老人却以一成不变的速度跟来,一消一长,已接近至五
六丈了。
葛海文毕竟是闯了多年江湖的人,脑子够灵活,他已看出蹊跷,知道老人的目标是年轻
人,而不是他们,恍然之下,便向年轻人叫:“喂,年轻人,咱们分开走。”他的口吻老气
横秋。
年轻人却说:“小老弟,不可,散则力分,必要时咱们三人联手一拼,或可宰了那老匹
夫。”
驼背老人哈哈狂笑,说:“你们三个人在做白日梦,我一个指头。也可以教你们死一百
次,还妄想与老夫一拼,跪下,听候发落,或可饶你们一死,你们这些淫贼,按理会得死
光。”
海文心中一急,决定冒险,向中原说:“大哥,你先走,我挡他一番。”
“不,要挡咱们联手退敌。”中原断然地说。
“这老狗可恶,骂我们是淫贼,我忍不下这口恶气,日后传出江湖,那还像话?我要斗
斗他,真是岂有此理。”
“也许他认为我们与凤凰夫人打交道,所以骂我们是淫贼哩。”中原心虚地接口。
“大哥,我偏要斗他一斗你先行一步……””
“不,我不能……”中原抢了接口。
“好!我在前面等。”中原只好依他,他相信,驼背老想擒下刁难海文,亦并非是易
事。
海文故意落后丈余,探手入怀,正欲转身动手。
蓦地左边林中传来数声驴呜,一头叫驴穿林而出,直向驼背老人冲去,驴上正是百丈老
人程彬,他看清亡命而来的祝中原,心中狂喜,一声长笑,赶驴快射。
毛驴虽低小,但极为神骏,四蹄似乎离他,像是从空急降,快速绝伦。
“驼子,慢些,有话好说。”百丈老人叫,突然挟酒葫芦凌空扑下,迎头截住。
驼背老人大概并不认识这位风尘老人,还认为是对方来了帮手,一声大吼说:“老不
死,你给我滚!”
喝声中,身形一挫,停住脚步,蓦地一掌扔出。
百丈老人看他怒容满面,来势汹汹,毫不客气地立下杀手,不由火起,身形仍向前急
扑,大袖疾挥。
“彭”一声大震,人影乍分,地下的枯草飞扬,近身的矮枝,不被罡风所摧,往四面八
方激倒。
驼背老人连退六步,双脚陷于泥中五寸,虬须朝立,目中神光暴射。
百丈老人飞退八尺,用千斤坠落地,脸上也变了颜色,袖椿下缘,现了一个个掌大裂
痕,碎屑早已化成粉末飘散了。
百丈老人举袖一看,凛然地说:“好驼龙,你的混元掌力更纯了,精进之神速,令人刮
目相看。〃
驼背老人用手在九节软钢硬鞭的靶手上,脸色凉厉,怒气勃勃一步步向前迫近,冷峻地
说:“尊驾接得我一掌,值得称道。你不但知道我铁背驼龙尉迟极的名号,更知老大的混元
学绝学,你是谁即救应那些小淫贼,定然也是个好东西,我尉迟找你要人,不怕你不给。”
百丈老人呵呵笑,说:“且慢动手,听们先说个明白,当然啦!咱们一南一北,你有一
个大驼背一看便知,我的名号虽不比你弱,可是其貌不扬,没人认堂,呵呵!我叫百丈老
人,姓程名彬,人与号名不符实,高不这七尺,没有百丈,你知那几个娃娃是淫贼,未
免……”
铁背驼龙已经迫近的不少,厉声打断他的话,说:“程老鬼,你还没死,命太长了,怎
活不腻?你这老匹夫竟敢笑我驼背?哼!酒葫芦是你的兵刃,可怪不得我撤鞭,今天我驼子
要你阎王爷勾你的魂呢?”
只听得“克勒勒”一鞭响,九切软钢鞭固前直指,全三尺六寸,抖得笔直,风雷倏发。
“接住。”他大吼,“泰山压卵”迎面便砸。
百丈老人不再笑了,面色当肃穆,左踏二步,酒葫芦向前一递,避招从斜攻上,向对方
胁下急捣。
二人一阵火辣辣的狠拼。三个少年人已经走得没了影儿,密林深山,到那儿去找人?
葛海文在怀中抽回手,跟上中原,提口真气并肩急射,三五起落便钻入中密林之中,他
大概是认得百丈老人所以不敢回头瞧,怕露像。
奔了一二十里,山越来越高,中原首先停下,说:“小弟,他们追不上了咱们歇会儿,
真也疲乏了。”
二人找在大树下坐下,年青人也靠近,向二人抱拳一礼含笑道:“二位老弟台辛苦了,
多蒙临危援手名感五衷。”
他的笑,不令人讨厌,海文略现喘息,往旁摆手说:“兄台请坐,咱们坐下谈谈。”
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