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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无人的花园之中,只见女子身姿轻盈的在百花丛之中晃动,身躯微弯,素手覆上花瓣,眼角突然憋到一双精致的黑色便装鞋,心中不由一紧。
“住手。”冷冽而冰冷的声音从上空传来。
抬眸、含笑、嘴露门牙、眼含疑惑,“确定住手?”
望着对面男子冷峻的面部轮廓,嘴角勾起一丝浅笑,宛然道,“瞧我这任劳任怨的性子,大半夜的还深记自己女佣的职责跑来为你家公爵这不知名的野花除除虫、杀杀菌,剪剪新叶什么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咱就就早早洗洗睡睡呗。”
说罢,手举一号大剪在恒的面前使劲晃悠,剪刀之上是一个不断曲走的肥硕叶虫,其似乎来昭示着若颜夕的任劳任怨以及良好品质。
……
阳台上面容俊秀而文雅的男子将这一幕幕尽收眼底,宛如蓝宝石般的璀璨明眸遥遥望向下方的那抹白点,浅笑道,“果然还是那般不老实。”
月色星空之下男子显得尊贵而又神秘。
…。
天还蒙蒙亮时,苦B的、悲催的、任劳任怨的若颜夕同学闺房内就被一冷面突袭。
男子周身散发着不可忽视的冷冽之气,英气十足的面孔依旧如百年不变的寒冰,不待任何情绪的揭开女子的被脚,冷声道,“起。”
冷飕飕的凉风并未使得女子有任何动容,手掌一挥,很自觉的将完好无缺的棉被紧裹于身,慢慢悠悠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想看我毫无瑕疵的肌肤就直说嘛,用不着等人家睡着再用强的吧,话说如若你想看,你便直说嘛?”
女子直白且暧昧的话语使得恒抓住被脚的手指微愣。目光不知觉的扫倒女子犹如白藕的两条秀腿,双手犹如触电般唰的放下。
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有着细微的红晕。
“这就对了吗?君子不乘人之危。”低低的满是困意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
棉被突然被人给揭开,若颜夕恼怒的踢腿、起身、怒吼,“你丫的,不是说君子不乘人之危吗?”
其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抬目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璀璨明眸。
“唯君子与女人难养也,而我二者皆不是。”优雅且淡然的声音从男子口中传出。“颜夕所谓的裸睡真性感,瞧那睡衣上的那对鸭子真是和谐。”说罢,双眼暧昧的在若颜夕一览如平地的胸脯上下扫动。
床畔之上的女子脸上并未被人窥探之后的窘状,反倒平和的将眼前的碎发撩到耳后,含着盈盈浅笑望向面前的人,“话说这君子二字倒真是不怎么适合公爵。”你就是一小人。
“想不到颜夕对我的评价如此之高,既然你都这么认为了,那我便姑且当一回正人君子吧。”
你妹,是小人,是小人!
若颜夕内心在呐喊,嘴角却依旧勾起一丝浅笑,“正人君子、衣冠禽兽。”末了,饱含深情的眼睛望向温润而优雅的男子,“公爵不会以为我在说你吧。”停顿半响,浅声道,“我只是觉得这两个形容词彼有异曲同工之妙,用在此处恰为和谐。”
正好能介意形容你的人面兽心。
“上看西施、下看东施、东施西施,何言便是?颜夕也别见外,这东西施之典故我也只是陡然想到。”
“怎么会呢?公爵夸我貌美如花、貌似西施我怎么会见外呢。”若颜夕很自觉的将东施省略。
“…。”
“……”
一个白色肥球犹如离玄之箭向若颜夕砸去,丫的,抢他男人,找死。
若颜夕左肩向后仰,身躯偏移,轻轻巧巧的躲过了某肥球的突兀袭击。
由于用力过猛,某肥球急煞不住,一股老换来地板上一声沉重的闷响。
某人笑颜如花,“公爵果然是公爵,养的宠物都比一般人特别,瞧这热烈的欢迎仪式,着实让我受宠若惊。”说罢,伸手抓过突袭未成,很是受伤的哈伦大人。
被困于情敌的怀中,哈伦大人不断的挣扎,可惜此相当于以软击石、以弱碰硬,轻而易举的被某人以柔克刚、以怀困之。
一双绿豆小眼使劲的向他的主人南宫煜发出深切的、渴望的、急不可耐的求救信号,只可惜他的主人依旧无动于衷,一双璀璨的明眸牢牢的注视着拥它入怀的情敌。
渐渐的使劲咂巴双眼的哈伦大人眼抽筋了、渐渐的哈伦大人望着主人未施分毫的眼神伤心了、渐渐地哈伦大人不再挣扎了。
女子纤细的双手轻抚着哈伦大人洁白的绒毛,与主人的手感不同,女子的双手好似阳光般温暖,轻抚绒毛的动作细腻而柔和,让人忍不住想……想……睡觉。
响亮的、巨大的、粗怒的鼾声从若颜夕膝上传来。
“不知是公爵培养的好还是这狗奇特,瞧这鼾声真是如雷贯耳、非比寻常,让人不由汗颜。”
“真是夸奖了,再好的训练哪能比及颜夕的温柔乡,瞧这不到片刻便将哈伦哄得睡着了。”
“哪里哪里?哪能和公爵比,公爵不但人特别、养的花特别、养的狗更奇特。”
“承让承让,我怎么着也不及能文能武、任劳任怨的颜夕…。”
“…。”
“…。”
“想必公爵今日这么早便来我房间并不是为了夸奖我几句吧。”
“颜夕果真是聪明伶俐,今日找你来便是要带你出去。”说罢一双璀璨明眸暧昧的瞟向床畔的女子,“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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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湖边漫步
蔚蓝的天空之下一汪湖水静静的流淌、奔涌。两岸的树林茂密而陡峭,为这湖色添加了一丝色彩与梦幻。
湖边的树林之中,只见一男一女并肩而行,男子的肌肤犹如白瓷,五官比之女子更显艳丽与娇媚,一头银发披于肩上使之添加了一层神秘以及尊贵之感,一双堪比蓝宝石的璀璨明眸静静的望着身边女子,嘴角微勾,伸手接过女子怀中的白毛狗,一系列的动作说不出的温柔,说不出的优雅。
怀中的落空使得若颜夕微微讶异,随后便微微抬头。
“我手痒。”头畔之上男子浅声道。
若颜夕自然知道南宫煜的想法,哈伦那厮长得那叫一个玉树临风、珠圆玉润、油光水滑的,想必南宫煜一定是知道哈伦大人体积喜人,所以此时才会友好的、和谐的接过肥硕帝,当然以她的思维可不认为南宫煜是怕她累着,估摸着说不定怕她摔着他家爱犬大人呢。
哈伦大人的身上还残留着女子淡淡的香气以及温热的体温,触着女子双手放过的地方,一种炙热而温暖的感觉从上方传来,很奇怪,他并不讨厌。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使得南宫煜微微皱眉。
“看来公爵大人真是闲的发慌,这就是你所谓的约会吗?”素手轻打岸边的垂柳,若颜夕轻声道。
无可厚非她很喜欢这里清澈的河流、蔚蓝的天空以及茂密的树林。
长时间的特工生涯让她时刻处于紧绷的状态,不论精神上还是行动上。而这一刻不带任何浓妆艳抹、分外绿化的色彩使得她的眼和她的心都得以放松以及平衡,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谓的平和以及安宁。
虽然这一段时间她是被南宫煜困在房内,但不可否认这是她记忆以来最为轻松愉悦的一段时间。
“美景如画、美人如花,本公爵也真是没白来这一趟。”
修长的手指轻抚怀中哈伦大人的绒毛,轻声道,“你瞧这荒郊野岭倒真是一个作案的好地方。”
习惯了犹如阳光般温暖宜人的温度的哈伦大人陡然一惊,转而又换了个舒适的弧度去睡它的美容大觉。
神马情敌?神马破化?神马不能让主人与若颜夕独处都被丢于脑后。
此时哈伦大人嘴角流着水晶般晶莹的唾液,梦中正和主人携手迈进教堂,高喊“我愿意”。
“承蒙夸奖,哪能跟您比呀,您美的就像一朵花开正艳的牡丹花,遇上你就算再美的美女都得黯然失色。”
按常理而言一个美的惊天地、泣鬼神、赛西施、胜貂蝉的男子此生最痛恨的必定是“美丽”二字。
她若颜夕通常不骂人,只死盯人的痛楚。
可千算万算偏偏算错了对方是南宫煜,世上最不按常理出牌的公爵大人。
只见某人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颜夕果真有自知之明。”
修长的手指在面前的垂柳枝上拂过,一片绿泽的,满是生机的绿色滑落,将绿叶凑到鼻尖轻嗅,“这叶子真是和颜夕一样轻泽、芬香。”
若颜夕心中暗自低骂:丫的,不就是说自己是鲜花,她是绿叶,鲜花是配绿叶的吗?
两人的步伐并未停下,一路沿着湖水慢慢行走,所到之处满是异香。
望着前面俊秀挺拔的男子,若颜夕的嘴角涌起一丝邪笑。
半响手中一个若隐若现的物体顺势滑下。
挑你鞋底、灭你威风看你还怎么嚣张、怎么鲜花、怎么绿叶论的。
一道轻微的细响从脚底传来,南宫煜嘴角微勾,半响脚步顿住,轻唤道,“颜夕?”
“怎么了?”女子惊异的、好奇的、快速的跑上前。
“好像有什么东西进我的脚里面了。”
“真的吗?那你疼不?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若颜夕嘴角的话语温柔荡漾,内心在低吼,“你丫的,我的石碇怎么没效果,怎么着你也得瘸一下吧,不然怎么对得起我费尽心思的手段,以及我的石碇。”
手指抚上南宫煜的手腕,“你先活动一下脚,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南宫煜右脚向前移动一步,反而顿住,“有点疼。”
可那脸上依旧是彷如三月春风般宜人而舒心的笑意,让人恍惚觉得这是一场梦幻,这人的脚怎么会受伤了呢,这分明就好好地。
哥,您疼您也得皱皱眉、喊喊痛、呲呲牙呗!让俺觉得俺真的成功了,高高兴呗!
“颜夕?”
若颜夕眼眸猛然睁大,终于知道疼了?想纾解疼痛,述说苦闷么,我等着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