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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畔上男子略带饥渴的哽咽声传来,随后便感觉冰凉的触感在颈脖上盘旋,让人心中忍不住一声疙瘩。
熟话说的好,士可杀不可辱,这两人当她是冰雕,坐等调戏么。
食指伸出准确无误的抓住在她颈脖上作恶的芊芊玉手。
抬目对上一双明亮而满含凄楚的双目。
“疼、疼、疼…。”。
可爱的脸庞、微卷的黄发、圆眼之中不断打转的泪水,倒真是像及了麦丹娜通话之中小天使,让人不忍心伤害。
可随后尚的一句话硬生生的将若颜夕心中的那份疼惜泯灭。
“姐姐,疼。”
骨骼的碎裂之声,男子的呲牙之声。
“说吧,你们的目的何在?”
既然不能逃避,与其倘然面对。
此时的南宫煜依旧好看的不像人样,两手轻轻相扣,换得阵阵掌声,“大晚上的火气便如此之大,看来今日要给你熬锅野狼汤降降火了。”
半响,璀璨的犹如蓝宝石的好看双眸锁定若颜夕,“你说是吗?我的女人…。”
一口怒气堵在胸腔,莫非这男人今日抓了她便是怪她损坏他的名誉,按正常情况不是都是女方比较吃亏吗?好吧,她承认他比她长得美、长得靓、长得俊、长得超凡脱俗。
无名的暗火在两人之中滚动。
两人只是含笑注视对方,久久未语。
“公爵,我手断了,求安慰、求粮食、求拥抱。”不甘被忽视的尚大人冲上前使劲的在二人面前摇晃着夭折的食指,萌态十足。
“恒,抱出去。”
“是。”
“不要…。不要…。不要呀……”
声音绕梁三尺,直逼云霄。
若颜夕拢了拢被震麻的耳朵,还天使呢!果然现实是残酷的,想象是骨干的。
萌态帝被压走,屋内又恢复了初时的宁静。
若颜夕抱着你不开口,我绝不先开口的决心抵死抗争。
昏暗的灯光下,男子的一头银发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灼灼逼人,耀眼而夺目,也不多说,一双似笑非笑的明眸静静的望着面前的人,半响纤长的手指端起桌上的红色酒杯,“好看吗?”
低低的嗓音带着十足的魅惑。
不知在说这人还是这屋。
“人比花娇、屋比海广、心比天宽。”
我都夸你心胸宽广,还顺带将你的房子也夸奖了一遍,你总不成还与我计较那些小事吧。
可惜她高估了某人的脸皮以及心胸。
南宫煜修长的手指拨开额前的一抹碎发,满含笑意的望向若颜夕,“真是夸奖了,我什么都大就是心胸不大、我什么都广就是房屋不广、我什么都悍就是人比花娇。”停顿半响,视线落在女子的身上,“所以你得对我负责。”
“啥米?”
“你瞧本来以我这如花年纪正是结婚的最佳时机,可你却到处诋毁你是我女友,这不是毁我名誉,这叫我以后还如何嫁娶,这是你第一宗罪。”
“放心,他们都是狼族,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没听说过狼烟四起、狼鸣四震吗?你看古代都知道狼群的传遍功能如此之广呢,时间是流逝的、科技是进步的,更何况现在的狼人。”
“…。”
望着女子清丽的脸庞之上由红变黑、再由黑变铁,南宫煜心中的笑意更深。
轻泯酒杯,姿态依旧从容淡雅的令人着迷。
“你的第二宗罪,毁我房屋、灭我家具。”说罢,俊脸做出一副十分无辜的表情。
“那是酒店。”
“不好意思,那家酒店碰巧是我开的。”
“不全是我毁坏的,还有狼人。”
双手微摊,“可是狼族是你引来的…。还有现在这里没有狼族,只有你。”
向来能言善变的若颜夕小姐语塞了,手举白旗投降了。
反正照之前的劲头,她打也打不赢、说也说不赢,她认怂了行不?
“那你要我怎么办?是领证还是结婚。”
南宫煜似乎很满意如今的结果,脸上满是计谋得逞的笑意,“那倒不用,反正我这里还缺个打扫的阿姨,你就以身抵债吧…。”
打扫的阿姨?以身抵债?若颜夕的脸色铁黑。
原来…。原来…。
他真当她是个软柿子吗?管你是公爵还是神马,敢耍她照打不误。
“哎,手真痒。”手套上的利刃挤出向男子脸上扫去。
手腕被扼住,一双有力而冰冷的手指慢慢将若颜夕右手上的手套取下,另一双手轻抚女子墨色的发絮,“这玩意不错,我先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冰凉的触感与温柔的气息相互交缠,缠绵而暧昧…。
☆、第六章 恶整来人
春风是和煦的、阳光是明媚的、若颜夕是悲催的。
一团团犹如血滴子般艳红的花丛之中,只见清秀的女子俯身为这散发着清香的不知名花朵截取绿叶,眉梢微微皱起,动作略显缓慢。
花坛数米之外,奢华而大气的阳伞之下,俊秀而妖媚的男子举杯轻泯,洋洋洒洒的日光之下男子俊美的脸庞好如玉璞,美艳而不娇媚,一头银发犹如水之瀑瀑般垂顺而绵华的延至肩部,为男子添加了一丝神秘色彩,使之好如天之仙人般可观而不可亲。
“公爵,希望这次的选举你能站在我这边,你的这票对我而言非常重要。”有着一副英国人标准的深邃外表的男子轻声道。
深蓝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面前依旧优雅品茗的人。
久久的沉静,南宫煜好似未闻,依旧好整以暇的把弄着茶具,姿态从容的让人胆寒。
男子流利的英文顺着微风传到若颜夕的耳膜之中。
嘴角不由勾起一丝冷笑,英国的第一大家族卡罗特。梅伯的二儿子,她可没忘记这小子当初在中国国联外交部的同僚出席英国的一次会议之时是怎样羞辱她的同僚的。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既然今日让她碰着了,不做点什么,那也太对不住国联外交部上将的名号。
“哇,老鼠。”
一声惊叫,随后便见花丛之中的女子一跃三尺地,手中的剪刀如离玄之箭向卡罗特。威尔飞去。
剪刀直中把心——威尔的裤裆。
“我不是故意的…。”女子两眼饱含热泪。
由于惊吓使得威尔脸上冷汗涔涔,又碍于南宫煜的颜面不得发怒,“我没事、我没事。”
若颜夕双手貌似不经意的向下压,正中某人的命根子。
威尔脸色铁青。
“你没事吧?你没事吗?”
“我…。没事。”扑的一声某人长吐一口怨气,“小姐,…。你的…。手…。我…。没…。事。”
惊讶的移开双手,连连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按着你那里了。”
“没事…没事。”
对面某人依旧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出戏,眼中满是笑意。
“看你受惊不小,来,喝杯茶。”若颜夕恭敬的为威尔端上一杯茶,眼神真挚而诚恳。
轻轻的抿上一口,茶还未下咽,背后突然引来一掌,一口茶如数向对面喷洒过去。
只见对面的人如叠影般身体倾斜,堪堪的避过了某人的茶毒。
望着面前依旧优雅淡然的人,若颜夕眼中不免涌现一丝失望。
“额,不错,这就是阁下来求我的方式吗?这茶水吐得真是干干净净、彻彻底底、透心凉、易舒心,你现在可舒心了没?卡罗特。威尔。”
威尔脸色铁青,半响眼神冷飕飕的瞟到身后的若颜夕身上。
若颜夕耸了耸肩,芊芊玉手指向某处一只苍蝇,以口型回之,“我在打苍蝇。”
向来骄纵傲气的威尔怎能受得了这闲气与冤枉。
一方面碍于南宫煜的威严,以及若颜夕在这里处于个什么身份而不敢发怒。
只得陪笑道,“请公爵见谅,这都是我不好。”半响目光转向若颜夕,“这位是?”
“女佣…。”
清淡而优雅的声音犹如五雷轰顶,一想到自己被一女佣戏弄了,威尔便气不打一处来。
“她和公爵的关系一定很好吧?这位小姐叫什么公爵应该记得吧?”
“公爵府的女佣来来往往这么多,某非我要一一记得?”
含着浅笑的话语使得威尔心中一喜,既然只是个才来一天的女佣,况且连名字都不知道,那他对这个女佣做再过分的事公爵也一定不会怪她的。
将杯中滚烫的茶水对准若颜夕洒去,骂骂咧咧,“我操,连老子也敢戏弄。”还不忘向南宫煜投诉道,“公爵,刚才就是她拍我背,我才会把茶吐出去。”
若颜夕始料未及,任凭滚谈的茶水从手臂滑落,面上一冷。
“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中国人吧,老子最讨厌中国人,把你眼睛睁大一点,这里是英国,老子是卡罗特。威尔,将来卡罗特家族的继承人,拿剪刀刺老子、拿水灌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末了似怕引起南宫煜的不满,还不忘加一句,“你最让老子愤恨的是既然想用水来喷公爵,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抬起双手欲向女子打去。
中途却被一双有力的十指所止住。
抬头惊愕的对上一双犹如蓝宝石般璀璨的明眸,“公爵?”
“你忘了南宫家族也是中国人?”
明明是温润尔雅的声响却让威尔不由毛骨悚然、脊梁发冷。
南宫家族是70年代移民到英国伦敦,甚是神秘,家族极为庞大,散布于各行各业,短短时间之内更是收购英国的工农银商业,控制了英国的一系列政治体委,并打进英国的政界,却在即将问鼎英国之时黯然退出英国政界,独立创造自己的国主,号称为王,其王与英国君主并肩。
或许是南宫家族在英国生活的时间太过久远也太过神秘,久远到他们已经遗忘了他们的来历…。神秘到他们许多人都不清楚他们原来来至中国…。
“公爵,你误会了,我不是瞧不起中国,我喜欢中国…。我敬仰中国…。我爱中国…。只是她羞怒我,我一时心急,所以…。”
威尔颤抖着双手指向若颜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