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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男乃频摹�
杜芸抿了抿唇,斜觑了唐书林一眼,只见唐书林沉着脸:“既然如此,算我们吃亏。三千两银子,算上唐枝给的一千两,总共四千两,拿来吧!”
说着,伸出手。
程老夫人虽然早猜到三千两中不包括唐枝的那一千两,真正听到了,仍觉得难受。抚着心口,起身进里屋拿银子去了。程远之面上讪讪:“我出去一下。”
银子被程远之给了琼姨娘,要回来时,少不得一番吵闹。但这与唐枝等人却是无关,凑齐了银子,点清之后,唐书林冷哼一声,打头出了院子。
唐枝的院里,堆了几个箱笼,正是方才秋翎带人收拾的。还有徐妈妈,张妈妈,阿诚,阿智等人,都是唐枝陪嫁的下人。唐枝没有细点,只问秋翎道:“都收拾齐了?”秋翎点了点头:“都齐了,夫人。”
在程老夫人与程远之仿佛要吃人的目光中,唐书林打头,带着杜芸与唐枝等人,挑着行李大摇大摆地出了程家的大门。直到他们走了良久,程老夫人才反应过来,什么休夫?和离书都签了,他们还想休夫?赔银子?和离书都签了,不赔他们又能如何?想到这茬,顿时一口气没上来,指着程远之,生生晕厥过去。
另一边,唐枝指挥着下人把箱笼搬上早就租好的马车,载上唐书林与杜芸,一行人往城南琉璃巷的宅子行去。
这本是一早就让阿智购好的宅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比程宅差不多少。下了马车,唐枝指挥着下人把箱笼搬进去,一应搁置完毕,才有工夫看向唐书林与杜芸。刚一望去,便见唐书林拉扯杜芸,压低声音道:“走了!快点!”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昨天没更,轻童鞋晚上吃过饭就趴窝了,足足睡了11个小时~偶尔偷个懒什么的,望包容,mua~
现在唐枝和离啦,接下来男主的出场会多起来,绝对狗血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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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某猫猜对问题,奖励小剧场一段:(来自阿轻的《重生悍妇驭夫》)
灯光如豆,帷幔轻摇,一声夹杂着男子喘息与女子娇吟的声音传来。
昏暗的光线下,夏子秋只觉得身下的女子异常美艳,舒展的眉眼仿佛享受到极致的欢乐,让他身上某处一抖。顿时,身下发出一声愉悦的娇叹,夏子秋心中得意,一边努力冲撞,故意粗声道:“爽不爽?”
苏婉玉挺身迎合,顺道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大爷真棒。”
明明是娇媚酥耳的声音,听在夏子秋耳中,偏偏生出一股火气:“是他棒还是我棒?”
对苏婉玉曾经嫁过人一事,夏子秋总有些芥蒂。
好一会儿,苏婉玉不见他动作,才反应过来:“大爷跟那个银样镴枪头比什么?自然是大爷更棒了!”
夏子秋心里舒服一些,依然不满意:“那你叫我一声哥哥!”说着,狠狠冲撞一下。对于苏婉玉比他大两岁一事,也让他耿耿于怀。
却见苏婉玉缓缓睁开眼,忽然轻哼一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对准某样物事,用力坐下:“叫姐姐!”
娇媚的容颜,跋扈的眼神,令夏子秋一阵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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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好了,太肉的阿轻写不粗来。某猫,满意不?
26旧怨
“唐老爷要去哪儿啊?”唐枝微笑着走到唐书林面前,轻声说道。
“回客栈。”唐书林放开杜芸,挺了挺胸膛。
“放在客栈的行李,待会儿让阿诚与阿春搬来即可,何必唐老爷亲自跑一趟?”
“老爷爱去哪里便去哪里,你休要管!”唐书林皱眉说道,冷哼一声,拂袖便走。
只听身后一声轻叱传来:“把唐书林给我绑起来!”
唐书林脚下一滑,扭头不可置信地指着唐枝:“你要做什么?我是你爹!”
“我没有这样的懦夫爹!”唐枝冷冷地道,指了指外面:“今日你只要走出这个门一步,从此你我断绝父女关系!”
一干下人全都愣住了,看看唐枝,又看看唐书林,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被亲闺女如此对待,唐书林恼得面上发紫,气得咬牙道:“你是在威胁我吗?”
“你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唐枝冷冷地道。
看着剑拔弩张的父女俩,杜芸不仅不劝,反而饶有兴味地坐在一边,兴致勃勃地看起来。她嫁入唐家已有五年,当时唐枝跟唐书林便不和,外人只道唐书林恼唐枝卖掉他的小妾,事事拿大,但杜芸知道不是。
只见唐书林沉下脸:“当初你嫁给程远之,便说过同样的话,怎么你忘了吗?你我父女关系已绝,何来再断绝之说?”
“我为何嫁给程远之,你比谁都清楚。”唐枝抿紧嘴唇,神情虽然如常,但是秋翎已经注意到她微颤的嗓音,以及有些发红的眼眶,连忙上前劝道:“老爷来了连一杯水也没喝,先去屋里歇一歇罢。”
“不歇!”唐书林挣开她道,指着唐枝说道:“我没有你这样不孝的女儿!”说着便要走,秋翎哪敢放他,连忙拦在身前道:“老爷别生气,小姐不是成心的——”
自从和离后,秋翎等人对唐枝的称呼便改成了出阁前的称呼。
“让他走!”忽然,唐枝打断她的话,眉宇挂着霜气,冷冷地道:“我错了。当年我嫁给程远之,你没有后悔,我就该知道。娘死了,你不思报仇,我与人和离,你仍想一走了之。如此只知逃避的懦弱之人,我羞于喊爹!”
“你——”
“秋翎,让他走!”唐枝说完,便背过身去,仿佛当真不在意了。
这时,杜芸的眼珠转了转,忽然抬手道:“哎哟,唐老爷,人家都叫你走了,你怎么还不走?”
此时尴尬又愤怒的唐书林瞪过去道:“你跟我回去!”
杜芸“嘁”了一声,挥着袖子凉凉地道:“我为何要走?这座宅子都是我的,又有银子傍身,谁还跟你回去?”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正是程家赔给唐家的四千两:“唐老爷,您踩的这块地界可是我的,要不您就交租费,要不您这就走,可好?”
唐书林险些没气晕过去,指着她道:“你休想!银子是唐枝的,你快还回去!”
“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杜芸掏了掏耳朵,手腕一翻,将银票收回怀里:“银子是我要来的,自然跟我姓!”
“胡说八道!明明是赔给唐枝的!”
“谁胡说了?没有我,这银子能要得回来?”杜芸挑眉冷笑一声,站起身道:“这座宅子的地契,唐枝可是给我了,劳烦您老人家快走罢,别污了我的地界!”
“你,放肆!”唐书林气呼呼地走回来,“你嫁给我,你的东西就是我的,这座宅子也是我的,我偏就不走了!”
杜芸似笑非笑地看了唐枝一眼,只见后者神情冷沉:“来人,送客!”
“唐枝!你别过分!”唐书林借机下台,他不信唐枝看不出来,见她仍旧如此执拗,顿时恼道,“我是你爹,你竟这样对我?”
唐枝道:“你一日不为娘报仇,就一日不是我爹!”
“好,好!”唐书林气得面色发紫,有这样的女儿吗?顿时怒意涌来,对杜芸道:“芸儿,赶她走!”
不等杜芸说话,只听唐枝轻笑一声:“好叫你知道,地契虽然给杜芸了,可是上面还写着我的名字。”
什么?连杜芸也没想到这一遭,猛然反应过来,拿出地契一看,果然是唐枝的名字。脸色变幻几回,终是忍住道:“瞧见没有?可不是我不给你脸。”白了唐书林一眼,忿忿地走上前,将地契丢给唐枝:“好啊,原以为两年不见,你心地变好了,我可真是天真!”
唐枝垂眸看了一眼,并不接过来:“莫非你以为写着我的名字,就于你无用了?”
杜芸一愣,是啊,拿在手中岂不是一个把柄?可是唐枝如此做却是为何?就在她愣神之际,只见唐枝抬了抬下巴,对唐书林道:“如果你还想叫我喊你一声爹,就留下来替娘报仇。如果你今日走了,我就当你死了,此生再不来往!”
唐书林的面色变了几变,嘴唇嚅动几下,没底气地道:“你娘,她是病死的。”
“哈哈!好,好一个病死的!”唐枝忽然拔高声音,“既然如此,杜芸你作证,今日我与唐书林一刀两断,断绝父女关系!”
只见唐枝紧紧抿着嘴唇,明明满脸寒意,可是眼眶分明通红,秋翎忍着泪水走上来,扯扯她的袖子道:“小姐,你何必跟老爷争吵?有话慢慢说不行吗?快松手,手心都要掐破了。”
唐枝深呼吸几下,才缓下情绪:“慢慢说?说了十年,若他肯听,何至于有今日?”
冷漠而痛恨的眼神投在唐书林身上,唐书林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负手走了。
“老爷——”秋翎不敢相信地喊道。
杜芸张了张嘴,犹豫片刻,跺了跺脚跟了上去。阿春无奈地紧随其后,很快三人消失在视线中。唐枝仰起头,泪水终于落了下来,紧紧掐着手心,仿佛感觉不到尖锐的疼痛。
走出唐枝的新宅,唐书林黑着脸闷头朝外走。杜芸紧赶慢赶,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喂,你慢些!慢些!”
唐书林仿佛听不见似的,一直回到客栈,才哑着嗓子道:“收拾行李,回家!”说罢,不顾杜芸的阻拦,支使阿春收拾东西,一阵风似的出了客栈。
杜芸不想跟着,可是唐书林紧紧攥着她的手腕,让她挣脱不得:“唐书林!你自己走就罢了!做什么拖着我!我要留在京城!你放手!”
“你是我的妻子,就该跟着我!”唐书林道。
杜芸使劲拍着他的手:“谁是你的妻子?你这没骨气的男人,我要跟你和离!”
“你再说一遍?”
杜芸便当真大声喊起来:“唐书林!我要跟你和呜呜——”话没说完,便被唐书林捂住嘴,扭脸四下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