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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她原本靠在他身上,听到他这一个字,一下子就坐直了。
虽然离得近,但他妈妈说的话她听得还不是很清楚,只能看到他时不时“嗯”一声。
原本还很紧张地看着他的表情,却突然发现他将手机从耳旁拿下来、递给她,示意她接起来。
她浑身一紧,望着他镇定而鼓励的眼神,接过手机。
“伯母。”她轻轻呼了一口气,说道,“新年快乐。”
“小夏。”他妈妈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不算非常严肃,“也祝你新年快乐。”
“昨天小景是住在你们家的对吗?”司空妈妈又说,“确实是有些失礼,希望你爸爸妈妈不要介意。”
“不会的。”她每说一句,都要看他一眼,“昨天司空和我家人一起吃饭,因为太晚就留宿下来了。”
“嗯。”司空妈妈语气里多少有一丝责备,“昨天是大年夜,又是家里的聚会,他却没有回家来。”
她想了想,“伯母,这其实也是我的不对,司空应该回家和家人一起过的,是我让他留下来在我家里一起吃年夜饭,是我考虑不周。”
司空妈妈似乎没想到她会把责任全往自己身上揽,顿了顿,才道,“没关系。”
“等伯母和伯父来S市的时候,我一定抽空请你们吃饭。”她一鼓作气,“上次你们过来开研讨会的时候我在拍戏,如果你们有时间再来,我可以陪你们好好游览S市。”
说完,她立刻紧张地看着司空景的表情。
只见他也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欲说还休的笑容。
那边司空妈妈更是一愣,半响才答,“哦,好,可以的。”
话已至此,似乎不知再如何继续,司空景接过她手里的手机,对着电话说道,“我和夏夏现在要去佛罗伦萨,等回来的时候,你们来S市一趟,和她的爸妈一起吃顿饭吧。”
“好,那就这样。”他很快将手机挂断。
“怎么这么快啊!”她幽怨地望着他,拉着他的手臂左右摇晃,“等我们回来就让我爸妈和你爸妈见面吗?”
简直就像是赶鸭子上架,而且为什么她脑子里浮现出了早恋被发现,然后双方家长被约在办公室一起谈判批斗的场面……
“不是你说等他们来S市,要请他们吃饭,带他们逛S市的吗?”他神色闲散地看着她,嘴角噙着笑,“我在趁热打铁。”
“可是你爸妈……”她咬了咬唇,“他们其实一直不太喜欢我吧?”
六年前,她和他父母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就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这一点,而且后来无意中看到他的短信,她更是觉得嫁进他们家或许会非常困难。
如果注重生辰属相的长辈,应该很难容忍一个和自己儿子八字相克的媳妇。
“夏夏。”他这时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我问你,如果你以后做了孩子的妈妈,你会用自己的观念框住他的世界吗?”
她听得一怔,“如果他做得不太对,我或许会给他提出一些建议。”
“所以,建议毕竟是建议,无论好不好,那都是他自己的人生,对不对?”他微微扬了扬唇,“自己的儿子五年没有回家是为了什么人,他们再清楚不过了,就连他们,也没有办法来替我承担这五年。”
她说不过他,只能轻轻叹了口气。
他见她这幅摸样,笑着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我铁了心要做的事情,他们从来就没有阻止成功过。而且我的夏夏,如果他们现在接触到了,一定会非常非常喜欢的。”
她窝在他怀里,还是不说话。
“好了好了,”他继续逗她,“我承认,其实是我等不及了,是我很想快些解决必要流程,早点娶封小姐回家,行吗?”
“你想娶,嫁不嫁是我的事啊。”她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埋在他怀里甜蜜地笑着说。
“不管你嫁还不是不嫁,我是必须要收到我三十二岁的新年礼物的。”他气定神闲。
她的脸悄悄地红了,半响,从他怀里抬起头,“其实我一直忘了问你,你和我哥哥,那天来我家之前,到底谈了什么?”
“还有,你和我爸爸昨天在书房谈了什么?”她认真地望着他。
她是真的很好奇,为什么同样持着棒打鸳鸯的老爸和哥哥,他那么轻易地就能都解决了?……
他听她说完,笑道,“不告诉你。”
她不乐意了,鼓着腮帮说,“不告诉我,我就不跟你去佛罗伦萨了……”
他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那等到佛罗伦萨之后再告诉你,暂时留个悬念。”
她撇了撇嘴,重新窝回他怀里。
“司空。”过了一会,她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他耳里,“我会努力让你爸爸妈妈发自内心同意让我和你在一起的。”
他的目光柔软地落在她的发上,声音低沉而温柔,“好。”
…
六年,久违的翡冷翠。
街道、建筑、鲜花……每一样,都那样熟悉,似乎从未变过。
因为飞机延误了一些时间,所以到佛罗伦萨已经将近傍晚,两人放下行李去吃了晚饭,便早早回酒店休息。
回到房间,封夏先去洗了澡,然后舒服地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调着电视节目频道。
看来看去,基本都是些意大利语的频道,唯一几个英语频道播的内容,她又一点也不感兴趣。
调了一会,屏幕上跳出了一个新的频道,她奇怪地观察了一会这个频道,脸颊突然红了。
心虚地偷偷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嗯,水声清晰,司空景依旧还在洗澡。
她纠结片刻,咬了咬牙,握着遥控器调低了音量,按了确认键。
接下去屏幕上播放的内容,和她预想的似乎差不多,但又比她预想的要更震撼一些。
她从来没有看过类似的东西,所以看得格外全神贯注,一边在内心悄悄地感叹。
越看越觉得脸热,她有些撑不住、刚想把电视关了,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响在耳边。
“需要我帮你翻译一下吗?”司空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床边,他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头发上还滴着水。
她浑身僵硬地抬起头,目光从他那张被水汽晕得格外英俊而又带着丝魅惑的脸颊,下滑到他光裸的胸肌与腹肌,慢慢咽了口口水。
她还真没发现,这五年,他的身材比以前精壮了不少。
她能感觉到床渐渐陷了下去,他已经上了床,“他们说的都是意大利语,要不要我翻译成中文?”
电视上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在说话,好吗……
就算说,说的也是象声词,好吗……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条躺在板上待宰的鱼,脸颊热得快烧起来了,哪里再敢看电视屏幕。
他这时将她整个翻过来,两手撑在她脸颊旁,俯身看着她。
因为这个姿势,他头发上的水也慢慢滴在她的脸颊上。
“果然是我动作太慢,夏夏才看起‘爱情动作片’的……对不对?”他咬重了发音,嘴角勾起一抹笑,“看下来,觉得有什么感想吗?”
“没……没有……”她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司空景这时抬头望了一眼电视屏幕,脸上的笑容更有了几分深意。
没等她说什么,他便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抱了起来,走向一旁。
房间里有一面墙,完全是用一块块玻璃瓷砖做的,他抱着她走向那面墙,边吻她边已经将她的睡衣解开。
“我们好像从来还没有试过站着的……嗯?”他很快将她的底裤扔在一边,托着她的双臀,让她背靠着墙、坐在自己的膝盖上,“那我们现在就和你刚刚看的内容,同步一下……”
耳边,电视里时不时传出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委屈地向他求饶,“冷……”
“一会就不冷了。”他淡淡地说着,含住了她的耳垂,一手从她的股沟向里探去。
她根本就从来不是他的对手,况且上次在他公寓时她还是半梦半醒的状态,这可是五年后她第一次与他直面相对。
他的手指很快已经探进了她的腿间,食指暧昧地在那处打着圈圈,她不住地喘息着,双手攀着他的背部。
“嗯……”趁她慌神,他竟然一指直接顶了进去,模仿着欢爱时的动作,一上一下地进出。
她很快已经泛潮,迷蒙着眼睛喘息着、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不够?”他轻声一笑,又填入了一根手指,“那再加一些,好不好?”
电视里的进程似乎已经是高|潮,女人的呻|吟声音调很高,他手|指抽|送的速度也随之加快,她实在忍不住,很快呜咽着被他用手指送到了最高点。
他这时抽出了沾着她液体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嘴唇,然后用力扯开了自己的浴巾。
“要不要更多?”他的眼底是浓重的情|欲色彩。
她似乎也是不甘永远处于被动,这时居然狠下心,伸手握住了他的硬烫。
感觉到他在自己手里愈加膨胀,她脸涨得通红,低头看了一眼。
“满不满意?”他低哑地笑了起来,“满意就换这个,嗯?”
“……你以为我不敢吗?”她喘息着,鼓足勇气抬起臀,对准他的硬烫往下坐。
刚刚吞进一个头部,他喉间就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她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努力地继续,可进了一半,就再也进不去了。
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她身体内暖|潮更多,潮|液顺着他的硬烫、慢慢滴了下来,落在了地板上。
“司空……”她急得都要哭了。
他脸庞上也全是薄汗,“叫我。”
“嗯?”她迷茫地望着他,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轻声道,“老公……”
刚刚说完,他便按着她的腰、用力地让她坐了下去。
他要得很凶,也很重,节奏完全就是打乱的,速度很快地一下一下地顶撞着她,顶得她小腹都疼。
身体间的撞击声也很露骨,她一开始攀着他的肩膀,后来根本已经攀不住,无助地想要抓住身后冰凉的玻璃砖。
他神色享受,望着她不能自已地发出呻|吟声,一边大力动作着,一边粗重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宝宝知不知道,男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