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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折磨我了好吗?你还要让我等多久?请你告诉我一个明确的答案啊,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个理由能骗自己终有一天会得到回报……我真的,很不安,你总是那样飘忽不定,对这样的你,我该怎么做?”偻佾神几乎是在用哀求的语气对着我冰冷的侧面诉说着他的情意。
久久没有听见我的回答,偻佾神惨淡地笑了,仿佛早已预见了我的反应,他为我盖好被子,说:“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居然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了!
喂!多说两句给我个台阶下不行啊?像他这样反倒像是我负了他似的(的确是你的错)!
算了,反正一样是男人,低个头怕什么?
我猛地掀开被子追了出去,没想到刚刚跑到门口,却看见那个林什么的正拽着偻佾神不放,看我出来了,她竟更用力地扒在他手臂上,还向我示威般地瞪了一眼!她这是什么意思?!
注意到林嫣笑的转变偻佾神一愣,反射性地向我的方向看来——我朝他极其温柔地笑着,没错,就是让人背脊发凉的那种“靳氏”怒极反笑,笑得某人心里大呼不妙。
偻佾神一边在心中问候着林家的所有祖宗,一边甩开林嫣笑的手往靳绯旖那里跑去,但对方很不给面子地把门“乓”上了。
听着他奋力拍着门和解释的声音,我心里还不是一般的爽!哈哈,我是男人,和那些只会争风吃醋的女人又不同,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而生气?这样做只是让他知道是他自己的错,所以我根本没必要道歉。
接下去就等着他来安抚我就好了,顺便暗示一下下就大功告成啦!天才总是明白,机遇是要抓的,有题就要借来发挥,光靠聪明和努力连出头之日也没有。
“不要来烦我,我现在如你所言,需要休息。记住,明天早上我要吃到那种粉红的糕点。”我懒洋洋地说,等于告诉他我给他留了个机会,只是今天不想再理他。
省得他误会,到时来个梁山伯祝英台的肥皂戏码,岂不是得不偿失?
此言一出,门外立即没了动静,我也开始好好平复自己受伤的幼小心灵——那只兔子充满活力的身影现在还在我眼前不断闪现……恶……
Ⅲ Ⅳ Ⅴ Ⅵ Ⅶ Ⅷ Ⅸ Ⅹ Ⅺ Ⅻ 分割 ⅠⅡ Ⅲ Ⅳ Ⅴ Ⅵ Ⅶ Ⅷ Ⅸ Ⅹ Ⅺ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梳洗完后打开门却连个人影也没见着,不免有些郁闷——偻佾神不会又去陪那傻女人了吧?还是他看我起得太慢了,所以不高兴等下去了?不对啊,若他来过我门口,以我的警觉性是不可能不发现的。他不会是把我忘了吧?还是,他根本没对我用过心?
混蛋!我在想什么啊!?既然决定接受他了就不可以再怀疑了啊!我还在犹豫什么?就当这是我这辈子最冒险最放纵的一次游戏吧,我要遵守规则。
深呼吸一下,体验着这二十三世纪所没有的新鲜空气,却意外地听见不远处的脚步声——难道偻佾神的“能力”是未卜先知?他怎么就那么巧在我醒过来时送我的早饭来了?(乐黎珑教过我如何听脚步辨别人。)
“咦?你醒啦?”偻佾神向我走来,“怎么穿这么点就出来了?夏天山里的早晨还是有点冷的,着凉了怎么办啊?”
他将我推进屋里,合上门,拿出那粉红色的糕糕和一些其它的点心摆在桌子上,最后取出煮过的牛奶倒入杯中交到我手上,笑道:“也就你这张嘴最刁,连个牛奶也要煮熟了才肯喝。”
“因为太腥了,我喝不下去啊。”回答好他,我喝了口牛奶,温热的口感让我突然心中一动——他不会是……
“佾神,你什么时候来的?”
听到我对他的称呼不再是昨天的“十四公子”,偻佾神立刻将心里的高兴在脸上表露无遗,但听完我的话后,他的脸色一转,支吾地说:“其实我也是刚到……没料到你会这时候起来……”
知道他在撒谎的我默默注视着他,许久才再次问道:“你在门外等了多久?”
我的直觉怎么会错?为了不打扰我,他一定花了很多心思隐藏自己的气息吧?每次点心凉了就去热一下吗?这要多费力啊?我是绝对做不了这种事情的。
“我也没有……”偻佾神还想解释,但他也知道没办法瞒过我,转而道,“你快吃啊,不然会冷掉的。”
这样的人,要我怎么不心动?会不计代价回报为我付出那么多的,也只有他了吧?
我放下杯子,走近这个让我不能不感动的男人,轻轻搂住他的脖子,掂起脚吻上他(混蛋!浪费祖国的粮食嘛!没事长那么高干什么?!),眼带笑意地看着他难以置信的眼神。
浅浅的一吻,如膜拜般没有情欲没有玩笑,摩挲着他的唇瓣。直到他忍不住回应我,想将舌探入我口中,我才坏心地离开。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爱上你,你知道的,我讨厌被束缚。”满意地看着他瞬间暗下去的神色,我才开口,“如果你能一直包容我,等着我,那我可以……试着为你放慢飞翔的速度。”
“绯,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让你……”偻佾神要的绝非施舍得来的爱情,“我要的是你的爱,不要在给了我希望后再残忍地毁了它,好吗?”
什么时候,这个男人也变得那样委曲求全了呢?爱情,真的害人不浅啊,可惜我没资格这么说了,因为我也失去了理智,不是吗?若是以前的我,绝对不会为这么点小事感动啊。
对这样一个人,我只能认真地说:“你以为如果我没有感觉,就会为此而愿意束缚住自己?佾神,只要你不要欺骗我,最后,陪在我身边的人,一定是你哦。”
有时,爱情就是那么简单,有人认为它是一片大海,任人怎样努力也无法前进分毫,其实,它只是一条小溪,只要抬起脚就能跨过。一点包容,一点守侯,一点付出,一点暗示,它就会到来。
对我来说,或许还有一点冒险。
所以,不要背叛我,我会试着相信爱情,相信你,相信人性,所以,不要让我再次认为神抛弃了我。除了这条命,我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本钱去输了。
这时,我没有想到,自己连这些卑微的乞求都是奢望。
从一开始就该知道,神,已经抛弃了我。最后,我竟然连唯一的本钱都失去了……
71 攻?受?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倒也平静而甜蜜,偻佾神依旧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从衣服的做工款式到我房间的布置打理,就差亲手喂我了(芸香糕不就是他喂的吗?),让我几乎以为自己连基本的自理能力也没有了。
这段时间吃得好住得好,害饿都快乐不思蜀了(你思过吗?)。可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很介怀,那就是——攻受问题。
在确定了关系后,总希望能进一步将其确立起来,总不会要我们禁欲一辈子吧?可关键是,我不可能愿意被压,倒不是尊严问题,在二十三世纪“上”“下”根本没差,只是我怕痛啊!尝试过岚裳的治疗后,我对痛觉的恐惧更强烈了;而偻佾神虽然对我很温柔很顺从,可在一些事情上他从来不会退让,我也没有把握他会不会答应,毕竟据说古代的男人比我们注重那些无聊的问题。
再说,苍旎也说过,小受是没有出路的,被压久了想当攻也不行了。姐姐这么说还会错?
可……如果我在上面,这样算不算一种“弱”攻强受啊?我现在的容貌和体形看上去都比偻佾神瘦弱嗳!不过,这世道越来越古怪了,乐黎珑和龚宠昀,岚裳和唐棋封,他们好象都算是“弱”攻强受哩。(汗!是外表吧,我怎么觉得这几个攻比受还厉害呢?)
唔,让我想想,我还是先和他商量一下吧,到时如果他不肯,那我就只能使用“非常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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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受?那是什么?”偻佾神一边喂我吃糕点,一边问着这两个对他而言绝对新鲜的词。
“……哎呀,你就别管那么多了,总之,如果以后要做的话,你想当哪一方?”见他还是云里雾里,我只好红着脸补充,“就是在床上你想主动还是被动。”
说完,我连看都不敢看他,想我靳绯旖什么时候这么尴尬过?就连被他们知道我怕活的小动物时我也没多大反应——纸是包不住火的,但我已经警告过他们了,如果敢把我的弱点告诉刑府那帮米虫的话,嘿嘿……
沉默了许久,在我终于忍不住看向他的时候,偻佾神说出了他的答案:“虽然我很想说自己无所谓,但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只要你高兴,我没关系的。”
……他这样说要我怎么开口?怎么听都好象我在用他对我的感情威胁他嘛!这家伙果然厉害!心理战术一流!
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我只好慌忙地躲避着他的目光。随之而来的,是我很久没听见了的叹息声。
我无辜地想,为什么一碰上他自己就理亏了起来呢?就算是强词夺理我也应该不会有这种感觉的啊。
嘴唇被湿热的感觉包围,我才惊觉他竟吻了上来。舌尖不停地挑弄我的唇瓣,我也毫不介意地回应了一个法式热吻,直到我们都气喘吁吁,才结束了这个在常人眼里绝对漫长的接吻。
“佾神,你学坏了,什么时候吻技居然比我还厉害了?不会在外面偷吃吧?”我不满地指责——明知自己是在无理取闹。
听到我对他的称呼,偻佾神的眼神还是黯淡了一下,旋即恢复了温柔的神色,不留一点痕迹,但我还是看到了,只是我故意没有去理会。我知道自己很残忍,至今仍不肯叫他“神”,却允许,甚至要求他叫我“绯”。我要他死心塌地地爱我,自己却始终没有胆量完全将自己的心付出。我是个胆小鬼。
偻佾神着急地解释,但语言中的笑意却丝毫未减:“你我还没吃掉呢,哪里还有余力去偷啊?我还不怕撑着?”
“哦?‘吃’我?胃口不小嘛,谁吃谁还不知道呢!”说着,我已经咬上了他的耳垂,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留下一串吻痕。
“绯……”偻佾神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