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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细细为他道来。
“西联位置特殊,要攻打西联,必须通过这道潼阳关,”我指着进入西联的唯一途径。“要进攻西联,可不容易。但相对的,这也是西联的绝命之初,如果失了这里,西联便岌岌可危。西联没有别的地方可做出口。而且,西联若要攻打别的地方,尤其是东联,必须经过南联或北联,但北联是东联的附属国,所以只有南联可行。但南联,是不会作为任何国家的通道的。南联君王李慕飞可不是笨蛋,以他的智慧加上辅政大臣们的能力,不会不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对南联,四国鼎立才是最好的生存方式。”
说完,我看着狄无尘,见他那兴味盎然的表情,便不等他开口,继续说了下去:
“南联文化底蕴的确最强,有能力的也不乏其人,可它也有它的隐患。南联王李慕飞年方十九,尚不足以成大器,其辅政大臣们虽然个个能力出众,但谁也难以服众,彼此间摩擦不断,各番皆有叛乱之心,迟早成为祸患。东联是最有野心的国家,情势,不用我分析你们也知道啊。北联就更不用我说了吧?”
我一番话,说得在场的人大叹自己已经老了,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和我的思想竟完全不同,但我的观点却明显比他们全面的多。
那是当然的,他们的观点并非迂腐,只是我来自二十三世纪,而且他们只看见对自己国家有利的,却忘了认真分析西联的不足之处而已。
我敢肯定,我已经得到了他们的认可。
乾擎宫又欠我一个人情了。
我高兴地想着。
却不明白,自己此举,将为我带来杀身之祸。
49 面圣(3) 在诸臣子赞叹的目光中我站到殿堂中央,向狄无尘询问:“草民能否请皇上先完成答应草民的事情?”
狄无尘倒也没有抵赖:“答应你的事朕自然会做到,难道你还不相信朕吗,旖?”
正因为是你才要怀疑啊!
但嘴上还是得学会口是心非:“草民不敢。”
对付这种人怕也只能虚与委蛇。在二十三世纪,这样的人太多了,但比狄无尘更厉害的,我倒是没有遇见几个。
狄无尘也没有做更明确的表态,宣布退朝后,却特意将我留了下来。“你真的让我很惊奇呢,”遣退了所有闲杂人等,狄无尘开始恢复了那副痞子样,不再以“朕”自称。“第一次见到你,只觉得你丑,而且是个执着的人,我刻意用那样的态度对你,你却视若无睹。然后,我又被你那空灵的琴艺所迷惑。特立独行的解毒方式,与众不同的处世态度,飘忽不定的个性,无一不让我惊讶不已。今天,你出色的表现更让我见识到你的独特。当然,你那身武艺……”
说着,他居然笑了起来!侮辱!这绝对是侮辱!!!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就练过轻功使毒和暗器,还有就是弹琴下棋,师傅又没教我其它东西!我能和刚刚那个什么高手对上几招还是靠我以前(二十三世纪)练下的基础呢!
我练的所谓武技,其实都是软功——即是操控像“紫霜”那样的丝带之类的武艺,远程杀伤力极强,近身攻击力极弱。(…_…|||)
除非“风炎”在手,否则我尽量不使用近身攻击。
现在自己这最可恶的弱点竟被眼前这个讨厌鬼用来嘲笑……气死我也!
看着我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脸色,狄无尘突然很欣慰地说:“你生气的时候果然比平时可爱多了。”
不行了!我要爆发了!该死的狄无尘,我要让你知道我……
“你真的愿意做我的皇后?”狄无尘见我正在竭尽全力思考要如何整他,立刻转移话题。
“我有别的选择吗?”既然他不以皇帝自居,那声“草民”我也不想再用了。
“没有。”
我就知道。
“那你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意义吗?”
“当然。我要确定自己的皇后会不会待嫁逃跑啊。”他狂妄地笑着,格外欠扁。
“如果我说不会,你会信我吗?”
“会。”
他这次回答得很干脆,倒让我吓了一跳。
“你该知道,我不是个正人君子,承诺,我不一定遵守啊。”他就那么相信我?
“你还会再欺骗我一次吗?”狄无尘答非所问。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这句话我问得有些底气不足——他不会已经知道我不是“令狐冲”了吧?
“那时,你说过不会走的。”狄无尘的眼神似乎在责备我的欺骗。
那时?
他说的,不会是……
对了,那次我要去乾擎宫,怕被他阻拦,只好先敷衍一下啦,他不会那么斤斤计较吧?
我突地想到,他好象还欠我诊金吧?
灵机一动,我理所当然地向他索要起了“费用”:“若我没记错,你还欠我——”
狄无尘仿佛早就料到我会说什么般,嬉笑着回答:“我现在不正要给你?”
“我还没……”
“你早说过了,”他迅速打断我的辩驳,“你要半壁江山。”
“那只是戏言!”
“朕的眼里,没有戏言。”狄无尘恢复了他皇帝的姿态,严肃地看着我。但我知道,他根本是在用这驾驶唬我。
无可奈何,我草草结束了这完全没有意义的话题:“草民不会走。”暂时。
他满意地笑了:“有你这句话,我很高兴,旖,你不必对我如此客套,毕竟你即将是我的皇后了,不是吗?叫我尘就好。”
我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这恼人的地方,忽然听见狄无尘对我说:“不过,你最好不要再骗我,否则,若有一天你不得不回到我身边,此生此世,你将再无自由可言。”
可怕的人,即使离他那么远,我依旧感受到了他的压迫感。
但,我靳绯旖又怎是他能轻易捉住的人?此生此世?你还能见到我吗?狄无尘,你确实是个厉害的家伙,能轻易惹怒我的人可不多。(没有超级无赖的水准是做不到的。)只不过,不想惹来灭顶之灾,就不要再妄想锁住我了,有些人,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50 红月眠妖 第二天,狄无尘果真遵守了承诺,让我们到他安排的米苏斋见到了龚宠昀。
乐黎珑的反应当然是立即扑上去(越来越像忠狗了……),而我则是注意着龚宠昀的脸色。突然,我发现他颈项上竟有颗红色半圆状印记,顿时明白了一切。
“怎么了?我的脸有什么问题吗?”可能是被我盯得不自在了,龚宠昀一边努力把乐黎珑甩开,一边询问我。
我悠然坐在太师椅上,但脸上却隐隐透着担忧:“两个月前,你们刚出乾擎宫时遇见过些什么人?”
“刚出乾擎宫?你问这个干嘛?”龚宠昀不解地问。
“‘红月眠妖’,中此毒者,初始症状并不明显,也就一个月左右,脖子上会出现一个红色圆印,大约再过一个月后,红圆会慢慢从圆月状变成半圆,中毒者开始时会身体困乏,疲劳,越来越嗜睡,行动渐渐迟缓,直到一睡不醒,呼吸逐渐微弱,红印消失时,便是那人死期,中毒者死后再厉害的医师也查不出死因。实为天下罕见的奇毒。”
一口气说完,我大叹那些长舌妇之不易,讲那么多话,舌头都麻掉了。
不过我也知道,以龚宠昀的武功,为什么会轻易被朝廷那些虾兵蟹将捉住了。(我原本还以为是乐黎珑拖累的。)
“你的意思是——”龚宠昀冷静地问。
倒是乐黎珑,弄得比自己中毒还担心:“卿卿中毒了!?怎么可能!出了乾擎宫,我明明每次都有检查食物的。”
这句话关键!也即是说,要下毒,只有在乾擎宫里才有机会——“红月眠妖”由于其颜色浓重(深红色),所以要下毒只能放在食物中。
而若要下毒,就得在我离开后。因为如果我在,想要下毒不被发现,可是有相当大的难度的。
我沉思,目前可能性最大的人,恐怕就是那个十四公子了……不自觉地,我又一次拂上了自己的嘴唇……可恶,为什么每次想到偻佾神我都会想起那个晚上啊!?
抬眼,看龚宠昀同样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不知他想到了什么没有。
乐黎珑很不会看人脸色地追问着他:“卿卿,你不会背着我吃了什么东西吧?真是的,就算你不肯吃我准备的东西,也不能乱吃啊。”
他光扯开那大嗓门也罢了,说话时,居然还拽着龚宠昀的袖子摇啊摇的,我看那龚宠昀不被他摇得头昏脑胀他是不会放手了。
龚宠昀的耐性显然没我那么好,他猛地甩开乐黎珑的“爪子”,不留情面地冷声道:“你够了没有?谁是你那什么卿卿?我中毒和你没关系吧!”
因为这句话,气氛霎时冷了下来。
乐黎珑怔怔地注视着龚宠昀,明亮的大眼睛突然黯淡了,其中真真切切地写着受伤两字——付出了全部的真心,到头来却只得到对方的冷漠,任谁都会伤心的啊。
虽然乐黎珑很迟钝,但他终究只是个普通的人,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疼痛?面对龚宠昀,他一直都只表现出坚强的一面,所以才让龚宠昀在无意间伤他更重。
听到龚宠昀那么说,连我都有点不舒服了。
本来他们怎么玩我都没意见,但乐黎珑不管再怎么笨,都是我朋友,看他的心意被那么糟蹋,我也于心不忍啊,不如,我来帮他们一下吧——好了,我承认,自己是闲着没事干。
乐黎珑放开龚宠昀的袖子,勉强笑了笑,有些自嘲的味道,但立刻便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对他说:“卿卿怎么那么生气呀?我知道自己是太激动了些,可也是因为我太担心你了啊。”
然后,他又转身向我走来,严肃地问:“小旖,求你告诉我解毒方法。”
我发现,乐黎珑在对我说话时,眼睛竟有些湿意,而他也肯定错过了龚宠昀看着他背影时那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这些我可看得一清二楚啊。
“要解这毒,说难不难,说易不易。”我看他们有戏,便也打消了插手的念头,准备在旁看戏,顺便加把“催化剂”,“这解药,你们不必担心,我绝对能做得出。但要配合这解药,必须减少睡眠时间。”
“减少睡眠时间?”乐黎珑不解地重复了一遍。“怎么做?”
“夜间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