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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甚至没有主见。可是我不能,一大家子的人都在看着我呢。我以为表哥住进楼里我就可以轻松很多,没想到事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表哥,我原本我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原来也是一个不可触摸的人,我该怎么办?我可不希望再回到玉石小筑的时候,去猜测别人是什么感受,那样无异于是把自己当做烧饼在煎炸。
原来生活是这样的不尽人意。我拥有山的时候,我总是期待为什么我没有水,等我有水的时候,我就后悔我我怎么不珍惜我有山的时刻。为什么我不能够同时拥有水和山。当我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我则会悔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珍惜自己拥有其一的时刻。
“表哥,不管你怎么看待我,我们还是好好谈谈吧。”我厚着脸皮。
表哥暖暖一笑,仿佛梨花飘落。“表妹,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不是,表哥,你要给我机会,你听我说完好不?”为什么表哥就是不给我机会,这个不像表哥的作风。平时他就是个谦谦君子。
“表妹,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吧。”表哥摇了摇轮椅,轮椅发出咔卡的响声。我只得推着他往前走。
“表哥,如果我说那天不是我自愿的,你信我不信?”我必须将这个事情告诉表哥。如果他不信就算了,至少我曾经做过努力。不是我不争取,而是你不给我机会。即便我不断的敲门,你这个住在屋子里的人不开门。门外的人也是没有办法的。
他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个我知道。”
“表哥你知道,你还这样冷淡我?”我惊讶,不知不觉,已经把表哥推到了后院。这个地方的竹林很茂密,一根根的,并不是像排队一样,规规矩矩的各自站站的,而是有的独个一根,有的根部挨挤在一起;有的则是竹子的顶尖垂下来,交叉在一起了。
虽然是夏天,偶尔也会掉下几片枯竹叶,黄色斑点斑斑驳,拿在手心,隐然有刺着皮肤的粗糙。正巧有一片叶子落在表哥白色衣服上面。表哥捡了放在手心,久久的盯着树叶。而后捏着竹叶的叶柄,迎着风,竹叶颤抖着,“表妹,这一世,哪怕终其一生,我什么都不能够给你。注定会对不起你。”
“表哥,我从来不会在乎这些。”我笑笑,原来表哥在乎的是这些。可以说我不嫁石磷,嫁谁都一样。更何况是嫁给我的表哥。
表哥将手一松,竹叶打了几个圈,被风吹到了地面,表哥的眼神停留在竹叶上,“表妹,我比谁都了解你。就算你嫁给我,这个并不代表什么。”
有时候我不得不说,表哥和石磷有相似之处,就是自以为很了解我的感觉。他们不是我,他们怎会知道我到底快不快乐。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自以为很了解别人。那他们知道多少。太不了解我了吧。
“表哥,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还能怎样?只能暂时回避,希望我自己单独处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丝儿,我们就这样,保持安静,独处一下吧。”表哥柔柔的说。
“对不起,表哥,我没有心情。”我低头离开。
表哥的一只手停留在空中,一黄色竹叶,打着卷从手心划过,“丝儿,对不起。”很轻微的一声,可是我还是听到了。
☆、第三十六章 死神玄星(上)
在回来的路上,我不断地思考。表哥跟我说对不起的含义,并不仅仅指的是这些纠结在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这些事情整个就是一团乱麻,纠结在我的内心,缠缠绕绕,理都理都不清楚,越理越乱。
不知不觉我快到了凉亭,不巧撞上了迎面来的翠云。“小姐,小姐,美兰到处找离公子不到。看到离公子没有?”
对啊,我今天下午都没有看到他。“其他人有没有看到,或者离落最后跟谁说了什么话?”我极力保持镇定,应该不是我说担忧的事情。我想多了罢。
“我们都没有看到他。”
“那好,我们分头去找,我往北街,你和玉梓分别向东西街。”
“可是,小姐,你一个人。”
“别说了。找离落要紧。”
天空中的太阳如同地狱的第十七狱的,把周围的彩云都烧化了,整个天空没有一丝云。所有的林木都没有丝毫的力气,得了瘟疫似的,奄奄一息,一动也不动。天气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无,身上衣服都汗湿透了,稠乎乎的感觉,使人觉得憋气得慌。夏季天气如此多变,上午还是晴空万里,此刻乌云密布,狂风大作,撕扯着一切,电光闪石,使充满生机勃勃的人间变得如死神降临般寂静。死神,希望死神死去,那么我们就不会有死亡。
“离落,离落你到底去了那里?”
“喀嚓!”又一个大炸雷般的,好象炸裂了天河几阵雷声,黑云象一群奔腾咆哮的野马。云层飞动得快,一层层犹如洪水般的漫过头顶,越聚越厚,越压越低,好像触手可及。我举目四望,到了野外。一片又一片的野草,有半个人高。
突然,天空中闪过一道闪电,有如利剑划破天幕,“轰隆隆——”又是一阵雷声,树枝在风雨中发狂的摇摆,我的裙摆像鞭子般的抽打着我的腿。
我在野地里面狂奔,我看到了远处飞动的红色,那种红色是烧人的红色。
我抬手放在额际,走进,看到一个穿着月白中夹杂星点青烟色流纹长袍的男子,手持一金色利剑,刺眼夺目,直指一红衣男子,这便是离落。两个人都没有动静,大风笞打着两人,野草如同海浪般的,一浪高过一浪。
离落一步一步走近对面的男子,仿佛没有看到对面的有利剑一样,大义凌然。
他们的距离这么近,我思考着,如果我出手的话,我的玉石之眼,必定会伤着离落。我这个人一向与人为善。人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虽然他是要杀掉离落,并不代表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伤害他。
世界就是一个大熔炉,每个人都是在其中煎熬,只是程度不同而已。可是如果我不出手,离落怎么办?
持剑男子后退了几步,语音颤抖:“大哥,是你的所作所为逼我动手,我也是替天行道,不要怪小弟。”
“我现在是凡人,你现在用斩神剑对付凡人有违天规。”
“即便以前的事情,仙皇宽宏大量,说既往不咎。但是天界律法又规定了如果凡人犯了威胁天界的重罪的除外。”
“敢问我犯了何种重罪威胁天界?”
“出卖天界,私通魔鬼之王,理当诛杀。”
离落仰天大笑,及膝长发如同水草遇到洪水般的疯狂摆动:“玄星,我的一手扶植的弟弟,那姓李的伪君子给你什么好处?是不是取而代之?”
持剑男子将剑近一步指着离落脖子,瑟瑟发抖发着抖,“你怎么敢这么称呼仙皇,这是大逆不道。”
离落蔑视一笑,“哈哈,笑话,玄星你也不看看那伪君子的仙皇之位是怎么得来的。”
“放肆,仅仅凭这句话,我就可以持斩神剑,先斩后奏。”
“玄星你不要忘了,当初是谁救你,是谁从生命冒死救你。”
“这个小弟永世不敢忘。可是,当初是谁叛变天界,对丝儿下毒手,使得她尸骨无存,魂飞魄散,从此消失。即便是仙皇天池的聚魂集魄池也不能够将丝儿救活。我不得不为她报仇为她报仇的。”
“谁说的?是你仰慕的仙皇吧?”
“不是吗?前几日,你不是是到了玉石小筑?”
“哈哈,玄星,不管我怎么说,你也不会相信我。早就知道姓李的伪君子要杀我,这一天的到来只是迟早的事。哈,玄星,你就为他卖命吧,我的今天就是你明天,哈。动手吧。”
“哥哥好走。”玄星将剑往离落的心脏刺去,一切都来不及思考,我从草丛中跳出来,只能冒死救离落了。我集中意念,右手将玉石之眼横扫出去,以便打落他手中的剑,玉石之眼瞬间发出夺目七彩之色,仿佛要撕破天空的乌云,迎着黄金剑尖,出乎意料的是,玄星把剑陡然收回,剑“哐当”掉落在地面,玄星震出几仗之外。
离落没命的跑过去,红色的衣袍在我身旁闪过,抱着全身鲜血的玄星:“玄星,玄星,你没事吧?玄星,玄星,哥哥不怪你。”
“哥哥天黑了是不是?哥哥我看不见了,哥哥,是丝儿回来了,是不是我的幻觉,是不是我已经死了,见到了丝儿?”
“玄星,你振作,是丝儿,丝儿回来了。”
玄月声音带有苦涩的颤音,艰难伸出一只手:“丝儿,丝儿,是你吗?到星子哥哥这边过来。”
玄星怎么认识我呢?那种充斥眼中的痛苦的感觉,不是装出来的。我痛苦难耐。我怎么下这么重的手?我没想过要杀人的,我只是为了救离落。玄星为什么突然收手了?如果他不收手,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他这一剑刺下来,本身就是带有力量的。《仙皇纪事》里曾讲过斩神剑是仙皇之剑,见此剑如见仙皇。此剑用于诛杀触犯天条的仙神,其厉害程度可想而知。此剑抵御其他力量的能力也是非常强大。如果使用者的力量足够强大,简直可以毁天灭地。不过真正有这个能力的只有上古仙皇。
如果他不收手,我和离落定要受伤的。只是我不知道我的受伤程度有多大。
我的手什么时候鲜血淋漓了。先是那个石磷口中的李殿下,而后又是玄星。我拿着自动回到手心的玉石之眼,俯下身,“你认识我吗?”
他睁大眼睛,眼角流着鲜血,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就是这个声音,丝儿,丝儿你不记得星子哥哥了吗?我是星子哥哥啊,我和你是从小孤苦无依,受尽其他人的欺负。我们一同出生在天河,在天河一起长大的,整日整夜的守着天河。还记得那天河吗?那里的星星,像缎带一样,美丽灿烂,你硬是说是石头,怕别人偷了。要一颗一颗的数,数了一遍又一遍。然后要摘下来,埋在土里,然后让星星开花结果。
小时候,你说要嫁给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