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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原本坐在车辕上,听见锦瑟的话立刻跳下去往后面跑去。
欧阳铄听说叶逸风病了在发烧,不由得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看锦云开一眼,说道:“你拿宝贝女儿就是我大哥的克星。我大哥多理智的一个人啊,怎么凡是跟你女儿挂边的事情,他就昏了头了呢!”叹息完毕后,他也不等锦云开说什么,自行出了马车,吩咐车夫跟着前面的车走直接回别院去,自己却转身消失在熙攘的人群里。
叶逸风果然是受了风寒。
回到别院时他已经睡得昏昏沉沉的了,身上烫的跟火炭一样,面色潮红,发丝凌乱,这个平日里运筹帷幄,阴狠毒辣的男人从来不为人所见的那种虚弱无依呈现在锦瑟面前,让锦瑟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
到家之后,叶逸风无法下车走路,还是蓝苍云把他从马车里抗出来送进房间里去的。锦瑟屁颠屁颠儿的跟在后面寸步不离。大夫还没来,丫头们先端了水盆来拧了手巾,锦瑟给他敷在额头上。
叶逸风的身上已经热的跟火炭一样,面色潮红嘴唇干裂,睡得很沉但很不安稳,总是迷迷糊糊的叫着谁,锦瑟仔细的听也听不清楚。最后还是无奈之下拿了干净的纱布沾了水,慢慢的擦拭着他干裂的唇,让水滴一点一点的渗进他的嘴巴里去。
欧阳铄带着大夫急匆匆赶来,进门便问:“哥怎么样了?”
锦瑟立刻回身问道:“大夫来了没?他都快烧糊涂了。”
“咳咳……来了来了。”欧阳铄神火闪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身材佝偻,花白的虎子,身上还背着一个要箱子。
锦瑟来不及问欧阳铄是打哪儿请来的这么一个老朽不堪的大夫呢,欧阳铄却疾步走到近前看了看叶逸风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哥不会烧糊涂的,哥只能让你给气糊涂。你这丫头这会儿知道咱哥的烈性子了吧?”
锦瑟一撅嘴,心想这不关我的事情吧?只是这种时候她也知道不是无谓争辩的时候,于是站起身来对欧阳铄身后的一个白胡子的老人说道:“您是大夫吧?快来把脉吧。”
那老人微微点头,坐在原来锦瑟坐的位置,抬手拿过叶逸风的手腕来安静的切脉。片刻后站起身来,微微笑道:“是受了风寒,这病情看似凶险,实则没什么大碍。主要是公子身体的底子好,估计出一身透汗也就过去了。带我开一剂发散的汤药,待会儿给他喝下去,再多给他喝些白开水。透汗一出,湿寒之气也就出来了,那样这高热就自然退了。”
锦瑟听着这话有道理,忙欠身道:“先生请这边用了茶开方子。”
欧阳铄说道:“先生跟我来吧。”又叮嘱锦瑟:“你守在这里照顾大哥。”
锦瑟只乖乖的点点头,看着大夫跟着欧阳铄出去,又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回来坐在床边上,微皱着秀眉看着床上那个高热到迷糊的病人。
锦云开悄声的从后门转进来,见了自己女儿这番情景,心中忍不住暗叹一声,这丫头怕是已经陷入了情网之中。不知道她还舍不舍得这个男人跟自己回去呢。
锦瑟感觉到有人过来,忙转身看时,却见父亲已经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她忙叫了一声:“爹地……”
锦云开笑了笑,说道:“他对你很好吧?当时你落水的时候我正好也看见了。他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就跳了下去。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个落水的丫头就是我要找的女儿。不过我当时就想,这女娃算是有福气了,遇到一个全心全意对她的男人。”
锦瑟无奈的笑了,摇头道:“那是爹地不知道其中的缘故。我是他从赌坊里赢来的丫头。我这个身子本尊从小跟着那个给您这个本尊当过丫头的娘亲在山沟里长大,养父是个无赖。每日游手好闲,吃酒赌博,好事儿不干一件。这位大少爷是信了一个修道的居士的推测,设了计从那个叫金二的无赖手里把我赢来的。其原因就是,我是个极贵之女,哪个男人得到了,哪个男人便可以一声发达,建树不世之功勋,封妻荫子,贵及子孙。所以——他救我,是有他的目的,并非全都是因为喜欢我。爹地也看到了,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守着我这样一个青涩的小丫头?”
锦云开诧异的看着锦瑟,惊道:“还有这事儿?那个居士还说什么了?”
锦瑟摇摇头,说道:“这些也是我无意中听到的。至于更多的事情,他们又哪里肯让我听见呢。”
锦云开叹了口气,说道:“真是造化弄人。等他病好了,我来跟他说。男人想要成就一番功业为什么要靠女人?凭着他的本事放开手脚去做就是了。这样拴着你,又算是什么?”
锦瑟未及说话,欧阳铄已经送走了大夫再换回来看叶逸风的病情。锦瑟和锦云开忙止住了刚才的话题。
不多时翡翠端了一碗药来,欧阳铄把叶逸风扶起来,锦瑟端着碗一点点的给他喂下去。
喝了药叶逸风醒了片刻,只看着锦瑟叹了口气,叫欧阳铄带着锦云开去客房住下,又躺回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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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这一夜对锦瑟来说,可谓是终身难忘。
叶逸风服了药之后躺下不久便睡了,锦瑟给他盖好了薄被,刚靠在床边打瞌睡的时候,他一翻身便把薄被给掀了。锦瑟听见动静睁开眼睛看见他的被子没在身上,只好起身拉过来又给他盖住。看他睡得沉,便又靠在床边闭目养神。
不到片刻的功夫,叶逸风又翻山,抬脚把被子给踹了。锦瑟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生气的嘟囔着:“生病了不乖乖的躺着,翻来覆去的做什么?”
叶逸风似是睡得并不沉稳,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说了什么,又过身去面向里把薄被抱在怀里睡去。
锦瑟伸手拉了拉被子,这厮抱的太紧了,拉不出来。她只好另拿了一床蚕丝薄被来给他盖上。
许是这床蚕丝薄被比较舒适,锦瑟看着他没再给踹了,便有靠在床边上闭上眼睛。
也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吧,锦瑟刚又想睡着的时候,这厮又不知怎么的哼了一声,把锦瑟的一点睡意给吵得无影无踪了。
睁开眼睛看见他又把蚕丝薄被给撩到一边去了,整个人几乎是趴着睡的,大半个身子露在外边,身上的月白色的丝质睡衣裤也有些凌乱,劲瘦白皙的腰性感的微曲着,一条腿压着之前的被子,一条腿直直的伸着,一直蹬到锦瑟的腿上。
“@……”锦瑟低声的骂了句脏话,不得不再次站起来把那床被他推到床里面去的蚕丝被拉过来,刚要给他盖上时,他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锦瑟吓了一跳,拍着胸口问道:“你没睡着啊?吓死我了。”
“唔……水……”他的眼睛里有这一丝混沌之色,眼睛虽然睁开了,但人仿佛还在睡梦里一样,迷迷糊糊的样子有些孩子似的可爱。
“哦,知道了。”锦瑟叹了口气,从来未服侍过人的人今晚真是被折腾的半死。
转身去倒了一杯温开水来,做到床边上单手端着水杯,另一只手去扶他的脑袋。以往看着别人服侍喝水的时候,只轻轻一搬,被服侍的人便坐了起来。
可那是别人。服侍人的人手臂要有力气,被服侍的人也要配合。
锦瑟这里是不行的。一来她没有力气,二来床上那个要水喝的家伙这会儿似乎又沉沉的睡过去了。她把手臂伸到他的脖子下,用了用力,那厮居然纹丝不动,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喂!水来啦!大少爷醒醒,喝了水再睡!”锦瑟端着水无奈的看着叶逸风潮红褪去略显苍白的脸,本想着去掐他一下的,最终还是不忍心,只是摇了摇他的肩膀。
叶逸风不耐烦的哼了一声,侧了侧身,继续睡。
“看来你刚才是说梦话了。”锦瑟看了看手里的水杯。好吧,既然你不渴,那我替你喝了吧。
她抬手把水杯放到自己唇边,又回头瞄了床上睡的跟猪一样沉的男人一眼,咕咚咕咚把水喝下去。
喝完之后她回身把茶盏放在床头的小高几上,腰还没转回来,便觉得腰上一热,一只修长的手臂缠了上来,把她给吓了一跳。于是慌忙转身来推他:“大少爷,躺好了睡。”
“唔……”叶逸风咕哝一声,手臂却死死地抱住她的腰不放开。
锦瑟挫败的叹了口气,说道:“你睡得舒服了,我若是这样坐一夜就算不累死,这腰也得折了。我说你往里一点啦,给我也躺下。”
这回叶逸风倒像是听懂了,长臂一勾,人往里面退了退,径自把锦瑟给勾进怀里去,当成刚才抱着的薄被一样,手脚并用把她控在怀里。锦瑟刚躺下,脑袋还没沾到枕头上,他的脑袋一点点的蹭过来。
两个人脸颊贴着脸颊,就这样并头躺在床上。
一个只穿着单衣,一个只穿着薄纱衣裙,两个人搂在一起不盖薄被倒也不觉得凉。锦瑟又无奈的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看那边只盖了一层薄绸的夜明珠,淡淡的清辉中,屋子里的一切摆设都朦胧如画,所有的一切都恍如梦里。
锦瑟心中轻轻一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好吧,那就让我痛快的做一场梦吧。
可是,锦瑟不知道,就是这样的晚上,做一场美梦也是那么奢侈的事情。她刚睡的朦胧之际,便觉得嘴巴被一个又热又软的东西给赌上了。
她无比艰难的睁开眼睛,看见近在寸许的凌厉的眉眼,锦瑟从心底哀叹衣裳,别过头躲开他的唇,十分郁闷的说道:“你是为了我才跳下水去受了风寒不假。可你就是想报复我也没必要这么狠吧?在这么折腾下去,你的病还没好,我的头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