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却说昭阳公主拉了锦瑟进了里间,一落座便紧张的问道:“那天你有没有怎么样?我听说后吓出了一身冷汗,当时要去镇南侯府看你,可母妃又说我这身份过去不妥,唉!可真是吓死我了。”
锦瑟笑了笑,说道:“我这不是好好地么?公主别担心了。其实也没什么的,那支箭射过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叶逸风射的呢,我还想,这人怎么这么没数,射轿帘的箭怎么跟射仇人一样呢。后来知道那不是他射的箭时,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那刺客已经死了,这事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昭阳公主惊讶的问道:“刺客死了?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锦瑟轻笑不语。
昭阳公主不解的问道:“怎么,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第163章
见锦瑟轻笑不语。昭阳公主不解的问道:“怎么,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锦瑟轻叹一声,说道:“是啊,叶逸风说,他们从刺客的身上翻出了一枚玉牌,公主看看,你可认识这玉牌是谁的。”说着,锦瑟抬手在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枚莹润的鹅蛋大小的玉牌,递给昭阳公主。
昭阳公主接过玉牌来登时愣住,良久才抬头看着锦瑟,低声问道:“这个是从那刺客的身上找到的?”
锦瑟轻笑着点点头,说道:“是啊。不过叶逸风说,这有可能是栽赃陷害呢。大家都知道,皇后娘娘之前还曾向皇上提及过,想要三皇子纳我为妃。这不管怎么说,皇后娘娘总算是一片恩情,就算我嫁不成三皇子,三皇子也不至于会加害于我呀。公主殿下说是不是呢。”
昭阳公主神色凝重,伸手拉着锦瑟的手,轻声叹道:“你能这样想,本宫真是高兴。之前花穗儿总跟我说你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我还有些不信。如今听了你这番话,也不枉我把你当朋友待一场。锦瑟你放心,刺客的事情我来帮你查清楚。不管幕后主使是谁,我都会替你出这口恶气的。”
锦瑟点点头,指着那块玉牌,轻笑着说道:“好,这个也一并交给公主吧。”
昭阳公主看了看手里如假包换的三皇子贴身侍卫玉牌,咬了咬牙,轻声说道:“好。”
原本是一场热闹的午宴,昭阳公主却没什么胃口,稍微坐了坐便要告辞,楚正阳正跟叶逸风等人谈得高兴呢,无奈公主说走,他在不乐意也不能留了。
昭阳公主很是体贴的说道:“正阳,要不你还是留下来吧,你看我们难得出来跟叶公子等人聚一聚,就这么走了未免扫兴。”
楚正阳笑了笑,说道:“既然这样,那公主把护卫都带上。”
昭阳公主点点头,和锦云开告辞走了。
公主走了之后,锦云开招呼大家换了大杯继续喝。锦瑟因为有身孕,不能喝酒,只笑着坐在旁边,以她自己想办法榨的橙汁代替,听这些男人们说笑话,看他们猜拳喝酒,倒也很有乐趣。
却说昭阳公主从锦园回来,先回楚王府换了衣服,便同楚王妃说了一声,匆匆进宫去。
刺客的身上带着三皇子景安的贴身护卫玉牌,这事儿若是让皇上知道了,会怎么想景安?又该怎么想皇后?
昭阳公主是皇后所出,跟景安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弟。皇上有三个皇子,七个公主,可只有昭阳公主和三皇子是一母所出,兄弟姐妹十个里,就属他们两个最亲近。
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情,昭阳公主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翊坤宫,皇后刚用罢午膳,正准备去御花园里散散步,回来再午睡呢,却见女儿急匆匆的进门,脸色也很不好看,于是皱了皱眉头,摆手把身边的宫女太监都赶出去,叹了口气问道:“什么事儿这么风风火火的回来?难道他楚正阳还敢做什么对不起我们大公主的事情不成?”
昭阳公主抬手从荷包里拿出那块玉牌来,放到桌子上,沉声叹道:“母后看看这个吧。”
皇后不疾不徐的抬手拿起那枚玉牌看了一眼,又满不在乎的放回去,说道:“这不是景安的贴身护卫所佩戴的玉牌嘛?有什么好看的?”
昭阳公主冷笑一声,说道:“可这若果是在行刺锦瑟的刺客身上找到的,是不是就很奇怪了?”
“什么?!”皇后一惊,原本的慵懒之态顿失,皱眉看着昭阳公主,说道:“这不可能!我只是让你想办法拆散锦瑟和叶逸风的婚事。却没有让人去刺杀她!景安还是个孩子,他更没有这样的心机。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昭阳公主的手指放在桌子上在玉牌旁边敲了敲,低声叹道:“母后!现在并不是想谁安排人去行刺锦瑟的事情,而是要想一想景安的处境!他们既然能弄得到他近身护卫的玉牌,这说明什么?第一,景安的贴身护卫不可靠,里面混有居心叵测之人。第二,他们既然可以安插人做景安的贴身护卫,难道就不能安宫女嬷嬷或者说小太监在景安身边吗?第三,他们可以假借景安的名义去行刺,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就算是这种栽赃嫁祸的小把戏,但若是牵扯了更大的事情,后果也不堪设想!”
皇后的脸色顿时苍白。她深居后宫多年,又何尝不知道昭阳公主所说的这些。只是她一想到儿子的处境,有些急火攻心,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有些下意识地逃避思想罢了。
昭阳公主三言两语便把皇后点醒。母女二人深深对望了一眼,皇后率先拍案而起,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步,骤然转身,低声喝道:“来人!”
外边有尖细的嗓音应了声:“奴才在。”
昭阳公主抬头看时,却见一个身穿紫色飞鱼服的公公手持拂尘躬身立在门口。
“秦四,你立刻去三皇子那里,叫三皇子过来见我。”皇后说着话,已经两步走到那太监的跟前,又低声吩咐,“然后顺便查点一下他的随身护卫,看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请假的也算。”
“是。奴才领旨遵命。”太监秦四应声而去,身形之快连昭阳公主都觉得惊讶。
“母后,秦四居然身怀武功?”昭阳公主起身走到皇后身旁,抬手挽住她的手臂,低声问道。
皇后淡淡一笑,说道:“你母后我深居宫中这么多年,若是没有一两个高手护在身边,你以为能够安稳的活到今天吗?”
昭阳公主点点头,说道:“母后啊,儿臣能不能求您一件事儿?”
皇后淡淡的看了昭阳公主一眼,抬手推开她挽着自己臂膀的手,轻哼一声,转身往一旁的榻上走去,慢慢的坐下来后,方冷着脸说道:“我儿如今已经嫁得如意郎君了,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母后为你操心的?”
昭阳公主忙走过去,挨着皇后坐下来,讨好的笑着,刚要说话。皇后便回头盯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若是为锦瑟求情,就不必开口了。”
“母后!你为什么非要杀了她?她不过是个小丫头而已,除了有些刁钻古怪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呀。再说,你杀了她,锦云开还会为父皇办事吗?”
皇后冷笑:“难道我大虞朝还缺户部尚书的人选吗?锦云开不过是有些怪异的思想而已,他那些想法就算对大虞朝有极大的益处,可若是他不能为景安所用,也只能是一颗弃子。”
昭阳公主叹道:“难道我们就不能收服叶逸风么?这样就算锦瑟真的是双重命格的女子,叶逸风得益于她,将来能够成就一番事业,可景安也需要有人辅佐啊。”
皇后淡淡的看着昭阳公主,半晌方轻笑道:“刚才你急匆匆的进宫来,说了那么一番话。我还以为你已经把事情都想透了呢。如今看来,你是已经被那个小丫头给迷惑了吧?”
昭阳公主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说道:“母后!我又不是男人,怎么会被锦瑟迷惑!”
皇后还要说话,便听见外边有人回道:“回皇后娘娘,三殿下来了。”
昭阳公主只得闭嘴,皇后则懒洋洋的说了一句:“叫他进来。”
景安匆匆进门,行至皇后跟前,单膝跪地,急切的问道:“孩儿给母后请安。母后您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可有传太医进来诊脉?”
皇后轻叹着伸手把景安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抬手抚摸着他的脸,无奈的笑道:“母后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几天不见你,很是挂念。你今儿去上书苑读书了没有?你的师父锦云开如今入主户部,也没有功夫去上书苑讲书了,你的字可有长进?”
景安一听这话,便没了精神,只垂着头叹道:“锦先生不在上书苑讲书,上书苑里都一片死气沉沉的。没了之前的那些欢乐,孩儿跟皇兄皇姐们读书都没有什么乐趣了。昨天孩儿跟大皇兄和二皇兄去围场练习骑射的时候,大皇兄还说起此事呢。”
“哦?”皇后回头看了一眼昭阳公主,又转过脸来问景安:“你大皇兄说什么了?”
景安忙回道:“大皇兄也说,锦先生如今不来上书苑了,上书苑剩下的几个先生都死气沉沉的,他们一闭着眼睛摇着脑袋讲书,我们接着就打哈欠了。还是锦先生讲书有趣,旁征博引不说,还能引发我们思考,通常一篇文章讲完了,我们不仅能够通晓文章的意思,甚至都能背过了。回去温书的时候,也省了好些力气。”
昭阳公主轻笑道:“这倒是。锦先生讲书是与别人大不相同。”
皇后回头瞪了一眼昭阳公主,又问景安:“如此说来,这些日子你们的功课竟是荒废了不少?”
景安忙道:“没有没有,母后这话从何说起?”
皇后轻笑:“你自己刚才都说了,先生一开始讲书,你们就都开始打瞌睡了。就这样若不荒废了课业,难道你们都成神仙了?”
景安不好意思的笑起来。皇后跟昭阳公主也跟着笑了。一时间翊坤宫里有了欢笑声,之前的沉闷气息一扫而光。
秦四悄悄地从外边进来,只露了个头儿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