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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温和的声音,陈茜心潮起伏,对他的深情,对他的霸道,她已不知是喜是忧,她要离去吗?她能离去吗?这个男人是大晋的皇帝,他若不允,自己又怎能离去?难过吗?却是没有的,只有对前途的茫然与失措,抑或,是恐惧!
情到浓时情转薄,她不确定,他的深情,能持续几许……
长门花离落,谁与忆金屋?当年长安嫁,情动满帝都!
她的心,一念念君情深,一念恐君心转,将来,明天,未知的,无法掌控的,顺着他的情走下去,也许,是希望,也许,是绝望!
二分之一的结局,她敢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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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爱情揭秘,请大家多多捧场哦……
决心相携
来到古代后,她走的是蜗牛路线,平时宅在壳子里,偶尔伸出脑袋是为了呼吸新鲜空气,可眼前的状况,根本就是把她放在火上烤,容不得她不爬出来……
放弃吗?
不可能,她也不舍!
无论如何,她已经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了!
陈茜满心的酸涩,睁着水盈盈的大眼,望向那汪深水寒潭——无波的,坚定的,写满执着!
“茜儿,别哭!嗯?!……朕不会伤你!”
确实,他不会伤了她,然而,伤了她的终究是他!
“你别逼我!”陈茜的语气有些破碎,泪水氤氲的她楚楚可怜:“给我点时间!”
已经这样了,而且这个男人长得帅,有钱有权,有房有车,虽然情人小三一箩筐,但是古代,女人多从来不是问题!
再说了,好婚姻是要靠经营的!
她自思量着,不妨那个重重的身子如山般压下来,猝不及防之下,狂热的吻已经落下……
“你……”陈茜摇着头,躲避着他的激情:“你……属狗啊?”
心意确定,协议暂定,陈茜对这个男人便少了一分畏惧与惊慌,自然也有力气反抗了!
“茜儿,朕很欣喜,欣喜若狂!”旖旎住了,他将羞耻得浑身粉红的她搂在怀里!
陈茜脑袋像小狗似的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嘀咕道:“男人的甜言蜜语一向靠不住!”
姬昭一听就慌了:“什么甜言蜜语?怎么靠不住了?嗯?!”
陈茜一听就懵了,这人都快奔三了,怎么还像一纯情少年谈恋爱似的?她忍着身上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陛下,我……你放开,臣妾快喘不过气来了!”
姬昭闻言松了松手臂,语气却变得凝重起来:“说!”
“咳咳……!”陈茜一头黑线——较真的男人惹不起啊!
“咳咳……您……怎么……咳咳跟个孩子似的,臣妾就是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谁不知道大晋皇帝金口玉言,一言九鼎,如果连您的话都靠不住,这天下便没有可靠的人了!”
是吗?!姬昭根本不信!
陈茜看到他凝霜的脸,把唇凑上去,在他的唇上碰了碰,媚眼那个如丝,拖着软的发腻的调子:“信了啊……别闹别扭了!”
陈茜的主动果然取悦了当今圣上,脸上寒冰退去,正如三月春风而来,他的嘴角眉梢都是暖意,他抚摸着陈茜的小脸,轻轻咯下一吻,继而将脑袋搁在陈茜颈窝:“茜儿,朕唤你茜儿,茜儿,你便唤我昭罢?可好?!”
虽然只唤一个字过于亲密了,可陈茜真心觉得“陛下”“臣妾”的实在很让人不爽,这个勉强合心意,何况,她又不是那起拘泥的人!
“昭!”樱唇微启,吐气如兰,姬昭的身子酥软了一半!
“恩!茜儿!”吻纷纷,暧昧纷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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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茜儿终于敢面对自己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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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雪之前夜
这边厢旖旎,那边厢恨嫉……
“她真的做到了?!”
“是!娘娘,咱们这次……”
哐当一声,茶盏碎了一地,贤妃再无往日淡然:“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不是个简单的……咱们的计划不得不提前了!”
“可……”
“没有可是了!再这般下去,她在陛下心里只怕不是工具那般简单的了……将来……哪里还有我的位置!?”
“娘娘,您别灰心,您这般聪慧,陛下一定会宠爱于您的!”
“但愿……”贤妃沉吟道:“太后娘娘那边有何动静?”
碧儿摇头……
贤妃气得咬碎了银牙:“这个老妇,忒地狡猾,她这是等着我去找她呢!哼哼,她戚家什么都有了,就是少了兵权,如若我李家依附与他,哼哼……那可真是……如虎添翼啊!”
“娘娘!您打算怎么办?”
“呵呵……她不是要借刀杀人吗?碧色,你说,如果戚右相知道他是被茜妃设计了,你说,他会做什么?”
碧色恍然大悟:“娘娘,奴婢这就去办!”说罢腰肢一扭,越过轩窗,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寒风呼啸,明朝当有风雪!贤妃噙着一枚冷笑:“茜妃,你的命可真够大的,连‘凝霜’都毒不死你……!”眼前出现一张俊朗的容颜,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温柔:“陛下,您以为您能护得了她吗?……只有我,只有我才配得上你,只有我李家可以帮得上你!陛下,您等着那一天吧!”
倚翠楼!
虽说外边寒风刺骨,街上的行人少了很多,但人流减少并不阻碍倚翠楼的生意火爆!
倚翠楼牡丹阁,**初歇了,倚翠阁的头牌翠袖伏在一黑脸青年胸前……
“爷,奴家今儿得了一个好玩意呢!”
“哦?!是哪个野男人送你的,有爷送你的好?”那青年嗤笑着,故作气恼道!
“呵呵……爷,您可别告诉奴家,您这是吃醋了?!……呵呵……虽说那东西没爷送的贵重,可胜在稀奇!”说罢她打开床头暗格,取出一只藤蔓交织的铜匣:“这是一胡商送的,可有趣了!您瞧!”
机括弹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那青年嗤笑一声:“这不就是番邦传来的琉璃镜么?这东西虽贵,在我家库房也不是什么稀罕物!”
“爷……您看!”翠袖也不反驳,捏着镜柄,凑近她手绢上的蝇头小楷……
“恩?!”那青年有些惊讶:“这字大了好些!”
“有趣罢?!可这不是最有趣的,那胡商可说了——这东西还可代替火石呢!”
“代替火石?!”
“是啊!”翠袖笑得越发妩媚:“这镜子,若对着太阳,便会将阳光聚为一点,就靠这一点光就可将物点燃呢!有趣罢……爷……爷……您怎么了?爷!?”
那青年呆呆地盯着翠袖手里的物事,待反应过来,怜香惜玉之心早已淡了,一把将翠袖推开,大步走了开去……
戚家二公子,戚佐玉,年仅二五,现任工部左侍郎,说起来也是大晋少有的少年俊才,为人机敏善断,洚城传言——戚家二郎,远谋玉断!
倒不是说戚右相只有两个儿子,戚右相妻妾众多,儿子也多,嫡子两个,更不要说众多庶子,然而庶子皆不成才,身为嫡子的大公子戚远和二公子戚佐玉是戚氏家族的后起之秀,看似大公子比二公子出息,然而要论传奇,大公子便得靠后了
传说,二公子三岁能写,五岁会诗,七岁一举成名——当时戚右相带着小佐玉进宫,皇帝和宰相谈论边关大事,小佐玉陪小太子解九连环!太子专心的解,可小佐玉不专心,他把耳朵支得高高的!
皇帝心急火燎:“爱卿,辽州困危,该当如何?”
右相支招:“陛下,派兵支援罢!”
七岁佐玉奶声暴吼:“不……不能派兵!”
暴风雪之前夜续1
军国大事啊,什么时候轮到一个正在换牙的小儿置喙了?戚右相听到这小儿出言不逊,怕触了皇帝的逆鳞,赶紧跪下,还拉了小佐玉一起跪……
谁知初生牛犊不怕虎,佐玉愣是不跪,腰杆挺得笔直,大大的眼里写满不解。朝那座上的君王就是一嗓子:“我没错,为什么要我贵,我不!”
皇帝却好像很欣赏这孩子,见之愈加和煦,笑如春风道:“你说,不能派兵?可告知朕这是为何啊?”
小佐玉朝皇帝投去了鄙夷的眼神:“那还不简单!辽州到洚城,快马要跑半个月,如果辽州真的低档不住了,第二封军报恐怕也到了,而且会比前头这封更快,现在没收到,只能说明,辽州没危险呗,再等个三五天,报告辽州解围的文书肯定就到了,你们急什么急?”
皇帝与右相眼对着眼,一脸地不可置信,然而事实就是那样,两天后,皇帝果然收到了辽州守将的军报……
自此,这个毛没长齐的娃娃名满天下!
长大后更是翩翩佳公子,按理说他这样的人,应是无数香闺梦里人,可这位二公子却是洚城为数不多的名门剩男,原因无他,主要是——这位公子好色成瘾,据说还喜欢玩情趣游戏,府里被他玩死的婢女不再少数,除了青楼的专业型人才,娇柔的大家闺秀是禁不起这位二公子折腾的!
他出了倚翠楼,飞快地钻进马车:“回府!”
这位二公子虽然平时不太搭调,但遇到正事却是非常认真的!比如说——危及到他戚家的事!
他从磁几上取过一杯茶水,猛地喝了几口,平息了心头的翻滚,咬牙切齿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回府,外院书房灯火辉煌,戚右相正与他的大儿子、方右榆几个商讨大计,见戚佐玉顶着一身风雪闯了进来,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拎起几上的茶杯便朝他扔过去……
“你个孽障东西!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出去花天酒地……你……”
“父亲!”戚佐玉偏偏头躲过了茶杯的攻击,也红了眼睛粗了脖子:“哼,你就只知道躲在家里磨叽,要不是我出去晃荡,您便是磨叽过三五十天也磨叽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