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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亦雪如今可能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接受我娶妻的事实,让她先适应了,再让她做回王妃吧。”他的话语似乎带着几丝无奈。
可是听在苏亦雪的耳朵里,却是不同的意味了。她怒了,转过头,提高了几丝音调,“我不需要你怜悯我们母子,告诉你,我苏亦雪就算死也不会再和你在一起!”她承认,她真的气到了,也承认这纯属气话。
可是却也同时激怒了凌寒。
他瞪着她,却是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死也不会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他忽然将手中的孩子扔给了凌瑞,在凌瑞那相当不解的眼神下,忽然伸手抓住了苏亦雪的腰。
苏亦雪下意识地后退,可是她是站在船沿边,不敢再继续后退了,腰猝不及防地被他给握住了。
“你干什么?”苏亦雪想推开他,却又忌惮他会把自己给推到水里去,在矛盾中犹豫着是推开他还是不推开他。
可是他却没有丝毫的余地,抓住她的腰就拉近了几分,“不是死都不会和我在一起吗?现在我看你如何死!”眼神里似乎有洪水猛兽在叫嚣,那种早已被怒火给吞噬掉的理智再也恢复不过来了。
苏亦雪咬了咬下唇,却是抬首对着他冷笑,“反正我也是死过一回的人,难道还怕死吗?”
“哦?”林永在一旁看好戏,“那不知道王妃是如何死呢?”
苏亦雪一把推开站在自己面前还握着自己腰际的凌寒,却是一个用力不稳,身子噗通一下掉进了水中。
冰冷的水顿时飞快地将她的身子给淹没了。
“该死!”凌寒也不再多想,跟着跳下了水中。
“啊,娘亲不能受凉的!”小凌炎看到这里,顿时吓得脸色都白了,抓着凌瑞的袖子紧张兮兮地叫了起来。
或许是这样的孩子,不自觉地让凌瑞想起凌寒的小时候,凌瑞渐渐地觉得心里也跟着柔软了,“孩子,你要相信你的爹爹。”
小奶娃转回视线,看向凌瑞,眨着闪亮的眼眸,好奇地问道:“叔叔,你又是谁呢?”
“不对,叫舅舅。”凌瑞飞快地纠正了他的话。
小奶娃乖巧地叫了一声,“舅舅。”
凌瑞心里乐了,越看越像小九的小时候,他摸了摸凌炎的脑袋,这时水中“哗啦”一声响。
便见一抹紫色的身影抱着奄奄一息的苏亦雪疾步往船舱里走去。
凌瑞疑惑地看了小奶娃一眼,“你娘亲怎么会这么体弱?”
“娘亲睡了三年。”小奶娃竖起三根手指说道,“能不体弱吗?”
凌瑞一怔,随即抱着他往船舱里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对着外面叫道:“赶紧传太医,谁敢怠慢的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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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医将苏亦雪的脉搏把完后,所有人都期待地看着他。
太医捋了捋胡子,对于凌瑞和凌炎的眼神视若无睹,只是将目光转向了凌寒,小声道:“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凌寒的蓝眸里光芒一闪,随即点了点头,跟着他走到了无人的地方。
“疯癫先生?”凌寒试探地问道,他都不知道,这些人的易容术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虽然能够轻易骗过别人,他却是能够轻而易举地猜到。
药疯癫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王爷好眼力。”
凌寒也没有因为他的夸奖而有所反应,只是开门见山问道:“她怎么样了?我刚刚有看过,她的脉搏如此虚弱,她的脸色也比普通人苍白,她是不是……”
药疯癫瞪了他一眼,“都怪语嫣那丫头,都没有和你好好说三年前的那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王妃其实嘛,生完了凌炎后就断气了,我也看准了她是没气了,真的活不过来了。却是在语嫣不愿意相信事实的时候,有人将他们母子给劫走了。”
“有看到模样吗?”凌寒的眼眸里寒光一闪,似乎渐渐地清晰起来,那些事情,背后的人究竟是谁,他必须查出来。
药疯癫摇头,“连我们家那口子都没看到,后来我真没想到在金翎的时候遇到了卫国师,你也知道,我们都是爱好切磋医术,那天他喝高了些许,告诉了我金翎国的陛下特地跑到山崖下等待王妃被扔下来。”
凌寒眉一皱,似乎有些费解。
“然后救下了他们母子,而且他还说,他从来没有见过像王妃这样有着强烈活下去意识的病人。三年,她昏死了三年,居然能够醒来了,这不是奇迹吗?”他说到后面都变得激动起来,他是一个大夫,也是一个对药物痴狂的人,对于碰到这样的病人,他也彻底佩服了。
可是凌寒听来却是另一种滋味了,他蓝眸里盛着的是愤怒,是诧异,同时也是坚定。
“先生的话本王记住了。”
“王妃身子弱,不要再让她受凉了。”药疯癫叹口气,也是看他们这一对着实不容易,“而且我也查过了,在王妃之前在王府里每日喝下的补药里有一种慢性的剧毒,不然也不会让她的身体突然这么弱,更不会昏迷了三年就要丧命了。我想,这事情的最终责任还是王爷你,你当时只顾着打仗,而语嫣那丫头其实不够心细,丫鬟们也不知道可不可信。”
凌寒的蓝眸里寒光更盛了,“那么说来……”
“我话已至此,告辞了。”药疯癫对着他行了一个江湖的抱拳礼,转身走了。
凌寒却是感觉有什么东西狠狠敲击在自己的心里,他忽然发现平时很缜密的自己,却在苏亦雪的身上一点都用不起来。她昏迷了三年,受到怎样的痛苦他不知道,可是他也同样在那样的绝望中度过了三年。可是他也能理解,当她醒来时,一心一意想要回到自己的身边时,却是看到自己娶了别的女人,还有了孩子,她如何能够接受?
一种深深的自责和怒火在心里不断蔓延。
“爹爹。”小凌炎探出了个脑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凌寒的蓝眸里的杀气掩藏地很好,蹲下身来抚摸了一下他的头。
“爹爹是叫寒寒吗?”小男孩歪着脑袋看着他,“娘亲睡觉的第三年,最喜欢叫寒寒了,那个时候炎儿还很吃醋来着,后来师父告诉炎儿,寒寒是炎儿的爹爹。”
凌寒只觉得那一刻,有什么东西狠狠扎进了自己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抱起小奶娃往里走。
“爹爹以后再也不让你娘受伤了。”
凌炎点了点小脑袋,“还是爹爹好。”
凌寒失笑,这个小鬼头,究竟像谁呢?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将他抱进了船舱里,发现苏亦雪的衣裳已经被丫鬟给换干净了,他这才坐到床边。
“小九,把炎儿给朕吧,朕很喜欢这个侄子。”凌瑞知道他们一定想要多独处一点的时间。
凌炎也是乖巧聪明的孩子,立刻扑到了舅舅的怀里,被抱着出去了。
顿时船舱里安静地仿佛连一根针掉落地上都能听到。床上女子静静的睡颜,如此美好,如此安详,让他此刻也无端地平静下来。他忽然后悔,后悔自己之前对她如此愤怒大吼,也后悔之前那般粗鲁地对她。
所有说出来的伤害的话,不过是她用来保护自己的一种方法罢了。
他伸手握住了她冰冷的手。
苏亦雪的身子抖了抖,却是依旧闭着眼睛。
“寒寒……冷……”无意识地从她的口中呢喃了几个字。
虽然含糊,可是凌寒却飞快地猜出来了。他也不再犹豫,掀开了被褥,将她的身子抱入自己的怀里,扯过被子将两人盖的严实了,这才满意地呼出一口气。
三年的绝望,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真正的释放。
终于能够将这个女子给抓回来填满自己空虚的怀抱了。
这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居然是第一次尝试到了。
站在门口悄悄偷窥的一大一小,小凌炎疑惑地看着抱着他的舅舅。
“舅舅,为什么我们要偷偷躲在这里看呢?”声音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凌瑞笑米米地看了凌炎一眼,“炎儿,你难道不想看到你娘亲和你爹爹合好吗?”
“可是他们不是已经合好了吗?”小凌炎不解地看着自家舅舅那脸上诡异的笑容,煞是不解地循着他的目光看向里面已经搂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忽然伸出了小手遮住了凌瑞的眼睛。
“舅舅,这个少儿不宜的哦!”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凌瑞的嘴角抽搐了起来,该说这话的明明是他才对吧?
“走,舅舅带你吃好吃的。”凌瑞一把扯开了他的小爪子,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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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有温软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脸颊一路往下,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
苏亦雪皱了皱眉头,这种触感太真实,真实到她怀疑自己被人给吃了豆腐。可是猛地一睁开眼睛,才发现她的确是被人吃了豆腐,而且吃她豆腐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
“唔,你干什么?”她含含糊糊地出声,只是因为嘴巴被他给堵住了。
凌寒微微分开了一点,视线落在了她的小嘴上,“你说呢?”声音暗哑了几分。
苏亦雪瞪着他,“你干嘛?小心我叫非礼!”丫的,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她虽然记忆不是很清楚,可是她也记得自己落水,然后被他给救了,但是她可不会因此而感谢他。
凌寒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你叫吧,如果你确定有人理会你的话。”说着俯下头在她的颈边一路啃咬。
苏亦雪浑身一个激灵,低头,才发现自己全身未着寸缕。
“凌寒!”苏亦雪暴怒了,可是却更加令她愤怒的是,他压着她,她却不能动弹分毫,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凌寒在她的身上印下一个个自己的痕迹,没打算放过她,“亦雪,对不起。”他低低地说道。
苏亦雪停止了挣扎,抬头看着船舱的顶部,却是笑出了声音,“你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