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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这么多人看着呢!”
莫儿早就羞红了脸,一直往后躲,这一躲就看到了在街上闲走的镜玦了。
某只大**还想再吃一遍,就被莫儿硬拽住了。
“公子……等等,靖安王……”
“别管他,他有千谣抱,我只有你抱。”
雪白的脖子上又印上了一个唇印,莫儿赶紧把衣服扯了扯上,趁他一个不注意一屁股就坐起来了。
“可是靖安王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难过,他不是有千谣了,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难过的?”
话一说出口,君见突然就意识到了事情的真相,莫不是千谣出了什么意外?
“公子,我们赶紧跟上吧?”
“嗯,去看看情况吧。”
才刚到客栈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把莫儿吓了一跳。
“公子,难道千谣流产了?”
“应该不会,都快八个月了。”
“公子,那难道是早产了?”
血腥味绝不会错,君见脑海里突然有了更不好的预感。
“可能比早产更严重。”
两人爬上二楼,看到的场景就是镜玦在哄着一脸茫然的千谣吃饭。
“千谣,乖,喝点汤。”
千谣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勺子递到嘴边了也不张开嘴巴。
“给宝宝也喝。”
依旧是一脸的迷茫,但多了几分认真的表情在内了。
“好,你喝一口宝宝也喝一口。”
刚出世的孩子自然是不能直接喂汤喝的,只是一瞬间门外观看的两人都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公子,孩子……”
君见赶紧捂住莫儿的嘴巴让他不要出声,他还想再看看千谣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状况,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们两人还要在外面偷看多久,还不赶快进来!”
没想到镜玦的听觉好的很,自他们出现在门外就知道了。
床上的千谣还是一脸的茫然,不知道有没有效果的镜玦索性把她一把抱在了怀里,转了一下角度,好让她看清外面的是谁。
曾几度在梦中出现的影子,那绯色的锦袍,大团锦绣的芍药花瓣,那早已习惯了的轻佻笑容,又出现在了眼前。
坠入悬崖的影子和现在的影子慢慢的重叠在了一起,开始的混沌到后来的逐渐清晰,让千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莫君绝?”
往日轻薄秀美的少年又大敞着衣襟,露出了莹润的胸膛,站在了门外,朝她淡淡微笑着。
“不是。”
少年倚靠在门框上,一双纤细的白腿说不出的诱惑,偏偏他还要抛媚眼。
“怎么会呢?”
从天堂到地狱的巨大落差,这一天里千谣就尝了两遍。
“君见。”
千谣刚开始还有一瞬间的惶惑,一会儿就明白过来了。
莫君绝,莫与君绝,那就君见好了。
“你没事,太好了!”
“宝贝,我还以为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想我吗?一点都不想吗?”
不顾人家的丈夫还抱着,君见一下子就扑到了千谣的怀里,甚至还吻了她的唇和脖子。
炽热的吻落在千谣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朵鲜艳的桃花后,莫儿悄悄地躲开了。
——骚年们,卡文了,哭。
☆、第一百六十章 玲珑色子
要是平常,镜玦肯定一早就把某个不识好歹的偷香贼一脚踹开了。不过现在的脸色也不见的好多少,特别是看到千谣脖子上的吻痕时。
“宝贝?”
深邃的桃花眼里是满满的委屈,很无辜的看着千谣,也想索得一吻,但却只被亲到了脸颊。
欲求不满的靖安王挑衅的看了一眼正春风得意的君见,抛下一句话就很不情愿的离开了。
“只许抱,不许亲!”
楼外,莫儿正坐在石阶上看着满天的星星发呆。
“冷吗?”
以为是君见的莫儿不动声色的推掉了镜玦给的外套,意识到不对劲后才回转过头来打招呼。
“靖安王?”
“把衣服披上吧,外面天冷。”
镜玦把衣服给他套上后,也坐到他一块去了。
“对不起。”
低埋着头的莫儿突然低声的道歉,声音还有些哽咽,把镜玦弄得是手足无措。
“为什么说对不起?”
“因为是我闹别扭,公子才来的晚的,不然就不会这样了……”
莫君绝没有准时来确实挺让镜玦感到意外的,还以为他会迫不及待赶来见千谣的。
也许就连莫君绝他自己也未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少年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他最重要的人了。
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镜玦只是淡淡一笑。
“没有人怪你,你家公子不会,我也不会,千谣自然也不会。是自己的逃也逃不了,不是自己的怎么努力也会抓不住。没有谁对谁错,只是缘浅而已。”
他和千谣的孩子,自知道千谣怀孕后就天天盼望着孩子的出世了。到现在将近八个月,说没有就没有了,怎么会不心疼?
“靖安王,难受的话可以哭出来,在我面前没关系的。”
镜玦低下头时莫儿凑了过来,也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走出房门的君见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了他们两人,看见镜玦时面部表情突然就严肃起来了。
“才多久的功夫,竟然就睡着了?”
莫儿披着镜玦的外套,迷迷糊糊中就进入了梦乡。睡了没多久,一双冰凉的双手伸了过来,习惯性的把自己的头发揉乱。
“公子?”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气息,萦绕在不真实的梦里,莫儿一下子就从梦中惊醒了。
“我一不在,这么冷的天你就在外面睡了?”
强制性的把他揽在了怀里,感觉到他的体温在逐渐上升,才略微松开了手。
“公子,先放开……”
莫儿脸皮薄,被君见一搂就脸红。
若是往常,君见定是会得寸进尺的,不过今天莫儿一稍稍抗拒,他就松开了手。
“莫儿,屋里正在熬药,你去看看。”
“好。”
莫儿知道君见是要支走自己,好与靖安王两人谈一下事情。
“千谣她身子怎么样?有没有受到很大伤害?”
瞧见莫君绝的脸色不太对劲后,镜玦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了。
“刚刚抱她时把了一下脉,身子还极度虚弱着,躺在我怀里没多久就昏睡过去了。不过,难产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怕是以后怀不了孩子了。”
“千谣她不知道吧?”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本来还想着让她不要多想,孩子以后总会有的,但是现在如何去安慰她?
“她不知道,我没敢告诉她。若是我早点来,也不会发生这些事了,对不起。”
“又不是你的错,为何要道歉,也许是我们和这个孩子无缘吧!”
当初莫舞还是莫舞时,孩子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但莫舞现在是千谣,他也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
但只要她平平安安,比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来得重要。
“她的身子还太虚弱,还得多修养修养,最好让她换一处地方。”
有意无意的瞥了镜玦一眼,希望他能同意。
镜玦也是这样想的,前几天武帝召他入宫也是为了他九叔的事情。手足情深还是抵不过爱子情深,武帝最心疼的一直都是他的七子。
如今靖安王受了委屈,做父亲的自然是心疼的紧。早已与太子商量好了讨伐定远王镜风的对策,若是靖安王回来的再早一些,应该早就落下帷幕了。
“好,就让千谣待在合欢谷吧,有鬼手神医陪着就行。”
合欢谷是他师傅月下的地盘,至今还未有过人敢在他老人家的地盘上撒过野。
月下的脾气古怪是原因之一,最恐怖的还是他的武功绝学在江湖上一直都是无人能及。
要真是把他家师傅惹恼了,那人估计会死的非常的惨不忍睹。
镜玦话说完还没多久,夜幕里就冒出了玄武的影子。
“王爷,月下师傅他云游四海去了,据说要隔个三五年才能回来一次。”
镜玦的嘴角抽了几抽,面部表情完全僵硬了。
师傅他老人家总是会在最关键的时刻玩失踪,一回来就宝贝徒弟徒弟宝贝喊个不停,就怕他家宝贝徒弟一脚踹开他然后奔向他朋友的怀里去。
“师傅他走的还真够及时,玄武你马上回封信,就说我要和他断绝师徒关系!”
玄武听归听,自然不会白痴到真去替他家王爷写封断交信,万一月下那老头当了真,还不千里迢迢赶回来,一把揍死他。
“那么只好住在慕容神医那里去了,偏僻安全。”
君见一直在那里摇头,镜玦微微挑眉,略有恐吓的意味在内。
“你还是饶了我家老头吧,他要是收了千谣,会被你家师傅追杀到天涯海角的。”
“我不管,谁让老头他玩失踪。”
镜玦摆明着就要赖在慕容神医那里了,却看到君见笑得特深沉。
“其实我早已想好一处绝佳的去处了,就看你同不同意了?”
“何处?”
镜玦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我六弟那里。”
与镜玦猜的丝毫无差,果真是玲珑王那里。
把千谣送到玲珑王那里,与千谣落在他九叔的手中,并没有实质性的区别。玲珑王对千谣的执着不亚于自己,不像他的三哥已经有了莫儿了。
“不可能!”
想都不用想,镜玦果断的摇了摇头。
“不过现在只能送到他那里去了。”
君见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枚玉色子,在手里抛着玩。
“刚刚在大街上遇到他了,还和他赌了一把,结果输的倾家荡产,差点把莫儿也抵押给他。”
镜玦猜了大,其实是小,让君见心里也平衡了不少。
“你六弟到安远国来做什么,不会也是来游山玩水的吧?”
“他也是从这家客栈出来,想必一切都知道了吧。”
镜玦猜了一次小,结果是大,让君见更是乐不可支。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