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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瞳脑袋的摆动让正在他口中享受的南宫义一个不查的被他自动的动作所带来的摩擦快感所征服,也在低吼一声之后,将自己充满男性力量的Jing液在月瞳的喉咙深处射出。
激射而出的大量Jing液顺着月瞳的喉咙直接的流入了他尚未进食的空空的胃里,噎的月瞳直翻白眼,却也是一滴没有漏出来的全部被吞下去了,让月瞳觉得自己的胃里正完全充斥着南宫义的Jing液。
看到自己的体液完全被月瞳吞下去之后,南宫义才起身离开男孩的身体,站起身来,斯条慢理的披上扔在床下的外袍,扬声唤人准备水来沐浴。
南宫仁却在享受完高潮的馀歆之后,才慢慢的把荫茎从月瞳的甬道内抽出,一丝丝白浊的Jing液混和着月瞳处子血慢慢流出。
月瞳犹如噩梦刚醒的双眼还是惊恐的张大着,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还是不能理解,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完全的玷污了。自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快乐少年,自己污秽的让自己连想也不愿去想,这样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做月光岛的“月神”?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况且自己也不想再在这个恶心无比的世上活下去了,不如现在就去和自己的族人们相伴好了。想到这里的月瞳闭紧双眼,银牙奋力的往下咬去,想要做自己现在唯一可以做到的自杀方法咬舌自尽。
牙齿没有如愿的咬到自己的丁香小舌,反而是自己的下颌失去了自由。是南宫义那个笑面虎:“小月儿,你还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就想任意伤害你的身体,那可不行哦。”
月瞳恨很的看着这个看来无害却伤人于无形的可恶男人,心中无尽的恨意,恨不能化作利箭从眼中射出,杀死这个男人。
把月瞳的恨意全看在眼里,因为饱食一顿而现在心情正愉快的南宫义没有和他计较。而是认真的看着月瞳充满仇恨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的说着让月瞳生不如死的判决:“想想为重建家园而不惜牺牲自己性命,至今生死未卜的冬雪,再想想你自己未尽的责任,”看到月瞳因为自己的话而血色尽失的脸,南宫义微笑着说完能将这不驯人儿打入地狱的结论“你现在已经不再是属于你自己的了,你必须为你的族人和你的家园付出你的所有!你月瞳,从你顺从天意来到仁义山庄,你就是属于我们兄弟的东西了!”
一阵天悬地转,月瞳盯着眼前这张从容的说着无耻残忍却又是切中要害的话,退无可退,进无可进的月瞳终于抵受不住这种压力,再一次的昏了过去。逃避到无边的却让自己唯一可以感受的安全的黑暗中去。
第三章 折磨
黑暗中的男孩一个人不停的奔跑着,已经是披头散发,已经是筋疲力尽。但还是不能停、不能停。因为身后有等着自己跑累了停下来就将自己一口吞吃掉的魔鬼在得意的狞笑着,那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任凭男孩怎么捂紧自己的耳朵还是清晰的犹如在耳边响起。
跑呀,快跑!命令自己的双腿加速的移动,偏偏双腿又酸又软,连挪动都困难更别说是跑。可男孩不敢停,拼命迈开双腿想要逃开那恐怖的狞笑声。但无论自己跑到什么地方,那个笑声还是紧随在自己的左右,逼的可怜的男孩就要发疯了。
再跑,再躲。
忽然之间,男孩发觉自己竟然跑到了自己最熟悉最安全的地方自己的家园。
月光岛还是那么的美丽,岛上的人们对自己还是那么的尊敬和仰慕。月涧里的各种药草和花儿都长的生机勃勃,看到正在弯身采药人儿背对着自己,男孩高兴的正要冲过去喊他,却见采药的人儿回转身来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孔,木然的毫无表情的脸上一片平板没有五官。随着他的转身岛上的景物也变了,花草树木凋零,到处一片狼籍。却有声音从他脸上传出来:“你怎么来了?为什么没有给我们报仇?”是那个终日陪伴的人儿的声音。男孩吓的后退了几步,身后仿佛应和似的也同声响起嗡嗡的质问声:“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来了??”,回过头来,赫然的发觉自己身后的人们都变成了一个个被鲜血染红的残缺不全,或者遍体鳞伤的‘人’,爬的爬 ,走的走,滚的滚,向自己袭来。
男孩想要逃开这可怕的地方,却被重重的包围,没有地方可逃。只能鸵鸟一般的抱着自己的头蹲下,痛苦的唉唤:“这是我的家,为什么我不能来?我想回家,我想回家。。。。。”这儿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的族人我的家在哪里?
那个得意的狞笑声却在这个时候传来针一样的刺进男孩的耳膜你回不去了,你是我们的,哈,哈,哈。。。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男孩狂摇自己的头颅,想要摆脱这如同诅咒一般的话语,不断的告诫自己,我要逃开,要逃开,要逃开。。。
满头虚汗的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月瞳马上就后悔了,恨不得自己干脆就这样昏死在梦中也比醒来真实的面对这两个姓南宫的恶魔要好的多。
“你还真能睡呀,从哪天开始到现在又过了三天了。”身着一袭蓝色锦缎长袍的南宫义一派温文儒雅的模样,简直是一位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哪还有当天残忍对待月瞳的邪肆冷酷?可月瞳却不会再上当认为这个人是个温和有理的人了。果然,南宫义马上揭开月瞳还在未愈合的疮疤:“你还想死么?隔壁厢房里的冬雪还没有断气,你去天上是找不到他的。”
知道自己的自尽是多么的对不起所有为自己牺牲的族人,包括还没有离去的冬雪。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铺就了自己逃生的道路,可现在,还没有为他们的付出偿还一点点的报酬,就想要自己放弃自己唯一可以为他们安息的武器,实在是太幼稚和不负责任了。就是要死,也要在为族人报仇之后,才能安心的去。冰雪聪明的月瞳马上明白了南宫义的意思,自己的命现在不是属于自己的了。不想再去回想发生的过去,月瞳现在只想达到自己报仇的目的。只有冷静下来和对方谈判:“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怎么样?”南宫义狡猾的笑道:“我想你昏迷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要你成为我们的东西。”
“为。。什。。。么?”听到这样回答的月瞳将自己的迷惑用暗哑的声音问出来。
“因为你是上天送来给我们兄弟的礼物。”回答他的是犹如冰雕般站在旁边的南宫仁。
“胡。。。说。。。”月瞳简直不敢相信这样无稽的话会从以侠义著称的天下第一庄的大庄主口中说出来。
“不管你自己如何否认,小月儿,你终将归我们所有。”南宫义不理月瞳抗议的反驳,径自作出判定。
月瞳吸收前次的教训不打算再和这两个完全不讲道理,以自我为中心的家伙辩解,浪费自己的唇舌和力气,只管做自己要做的事,径自爬起身来想要去隔壁的厢房去看冬雪。不知道这么长的时间,他到底怎么样了。
可刚勉强的用手臂撑起一点自己的上半身想要挪动下半身下床的时候,却马上又因为扯动了尚未痊愈的伤口而再度跌回到床上去。
含笑看着月瞳狼狈的跌回床上,南宫义的笑容更是深刻:“想不到你还可以爬起身来?!受了那么重的伤,一般人不躺个十天半个月是根本起不来的。”
明白了南宫义说这句话的意思,月瞳不禁回想起那让自己痛苦而又难堪欲死的事情,顿时惨白了一张俏脸,身子也不自觉的缩了缩。
“不错,他的身体有让人始料不及的奇异特质,简直就是上天专门为我们而造的。”南宫仁也点头同意,同时想到当日在月瞳身体里的绝美感触,忍不住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渴的唇瓣。
月瞳不愿再沉浸在那不堪的痛苦回忆中去,一心想要离开这两个时时提醒自己有关那场噩梦的罪魁祸首。就算是爬也要爬这离开这里。想到这里,月瞳不顾身体的强烈酸痛,再次撑起身子向床沿爬去。
这次,是南宫义的大掌拦住了月瞳想要逃开的身子:“小月儿,看来你还没有认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我就再好意的提醒你一下子,想要到哪里去必须要经过你主人们的同意才行。”像是对一个不懂事的孩童说明必须听话的理由似的,南宫义一边轻抚着月瞳柔细顺滑的发丝一边以令人毛骨悚然的声调警告着手下的小人儿。
“不。。。”月瞳不甘自己就这样变成了别人的禁脔,不仅自己身负的血海深仇不可以,更是自己的自尊自傲不允许自己屈服。“我。。不是。。你们。。的。。”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不发抖,直视南宫义深沉如海的双眼,用最大的努力,坚定的说完自己的意见。
南宫义的脸色没有因为月瞳的话而有任何的变化,只是他眼中的颜色立即掀起了风暴,电闪雷鸣起来。抓住月瞳头发的手使劲的一拉,月瞳立刻觉得自己的一头秀发就要和自己的头皮说再见了,顿时痛得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却仍是倔强的忍着不出声,黑钻般的双眼仍然不屈得盯着南宫义。
扯着月瞳头发的右手残忍的绞紧,看到眼睛因为疼痛而氤氲着水气变的更加朦胧迷人的模样,南宫义满意的笑道:“你会是的,我保证。”
“真是不知死活的小鬼,”一边的南宫仁看到被弟弟弄的泪水涟涟的可怜又魅人的模样,冷酷的说出了自己的评语。“看来受到的教训还不够。”
又惊又怕听着兄弟二人的话,月瞳不知道自己除了沉默以外还能怎么办?死不能死,大仇未报。活不能活,成为别人的禁脔,生不如死。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月瞳诚实的写着自己情绪的俏脸,南宫义淡然的放松了右手的力道:“不过,我们会先让你养好伤,再慢慢慢慢的让你明白所有你该明白的事,现在还不行。”
“我们可不想让我们最好的玩具太快就坏掉了,”南宫仁邪佞的接口:“但依你特殊的体质,我想你是不会让我们等太久的。”
像是掉进猎人陷阱的可怜的猎物,越挣扎反抗就会有越多的伤害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