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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以兰花拂穴手,刺激两处穴位,然后将体内的内力疯狂激发,达到抵御音啸之术的效果。
别小看这等手段,此手段必须以相当的内力为基础才可施展,内力越深方才对音啸之术抵御越强,可不是随随便便来个人都能用出来。
张放施出这等手段后,随即双手结出不动明王印,然后口中开始念诵金刚萨埵心咒。张放虽有黄君倚交给的手段抵御音啸之术,不过此手段极其消耗内力,不是常用手段,故而张放还是要给自己加持‘临’字诀以策万全。
眼见张放用出九字真言的门道,再听到张放口中念诵的极是流畅的法咒,那喇嘛眼睛微眯道:“金刚擒龙爪!九字真言术!没想到你还真是金刚寺的护寺金刚!
如今的金刚寺竟堕落到如此地步,居然找外道之人做护寺金刚,哼,就让我领教下阁下所学的金刚寺绝学!”
这高壮喇嘛看起来愣头愣脑的,但心里却跟明镜一般,张放以金刚擒龙爪和九字真言术证明了自己的身份,他却是立即换一个借口,根本不给张放入寺的机会。
张放也是能从此人话中听出,其对金刚寺抱着恶意,显然这汉藏法会果真是吐蕃诸密教针对金刚寺的阴谋,说不得此时金刚寺内,吐蕃诸密教已经对金刚寺联手发难!
那高壮喇嘛说完那番话,也不待张放有何回答,当即双臂一震,然后脚下一动就朝着张放掠去,其双掌在身前一绕,随即分至上下,朝着张放直直轰出。
这高壮喇嘛这一掌并不快,掌法只显阳刚浩荡之势,然而其双掌未至,掌中就有几道真气喷吐而出,发出刺耳的鸣爆声以电闪之势朝着张放而去!这高壮喇嘛上手竟是用出以真气外放为根基上乘掌法,凭其眼力自然能看出张放仅是人级武者,但他依然这般做,那完全就是直接下死手的意思。
张放见此不敢有半分大意,当即脚下一动,将风神步法催动到极致,险之又险的避开了那几道无形气劲,随即口中一声大喝!
“临!”
那高壮喇嘛眼见张放爆退,嘴角一咧,露出一抹冷笑,随即其脚下一动,就欲近身而前。
然而就在这时,已经将‘临’字决用出的张放双臂一张,双腿微分,做出个古怪的架子,随后其体内内力疯狂一转,张放整个人就如一只被巨大浪潮推动向前的大鳌,以极其狂猛而迅快之势,直直撞向那高壮喇嘛!
张放这身法速度之快,几乎眨眼间,整个人就冲出十数米一下撞到那高壮喇嘛身前,那高壮喇嘛眼见张放用出这等诡异而暴烈的身法也不由吃了一惊,但随即其脸上冷笑更甚,在他看来张放这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高壮喇嘛随即脚下一沉,腰马合一,然后双手捏拳,直直朝着胸前捣出,张放就像朝着他拳头上撞去一般。
眼见张放就要直直撞上这高壮喇嘛的拳头,张放却是双脚诡异的一动,整个人竟然一下横移到了高壮喇嘛的侧面,张放却是将灵鳌步这顶级身法的妙处发挥到了极致,这一下就若螃蟹横行。
那高壮喇嘛显然没料到灵鳌步竟然有如此妙处,双拳落空之下陡然大惊,只是还未等他做出其他反应,耳边只听到一阵破空之声,他想也不想全身一震,面色一下涨红起来,却是用出了什么真气护身的门道。
只是下一瞬,那高壮喇嘛却感肋部传出一股剧痛,原来是张放寻觅到出手良机用出了少商剑,这高壮喇嘛措不及防之下,仓促用出的护身真气被少商剑击破,肋部顿时多出一个指头大小的血洞,不仅如此,少商剑的无形剑气还震伤了他肺腑。
高壮喇嘛根本没想到,没出三个回合,他竟然伤在了区区人级武者手中,然而事实如此,又是亲身体会,他却是不得不信。
“牟!”
眼见张放双手变化就要再度出招,那高壮喇叭大嘴再张又是将真言术用出,与此同时其脚下连动,整个人朝着侧面抽身而去。
这高壮喇嘛再度用出音啸之术,张放不及以兰花拂穴手的手段抵御,顿感耳边有惊雷炸响,脑中嗡嗡作响,口鼻之中有血丝渗出,只是因为加持了临字诀,张放灵台清明,眼见这喇嘛要退,张放脚下连点,再度用出灵鳌步朝那高壮喇嘛直直撞去,根本不给其半点喘息之机!
那高壮喇嘛见此,一阵暴怒道:“欺人太甚!”
说着,他身形一转,双手换掌再度上下一分,朝着身前拍出,张放见此就知此人又用出了那真气外放的上乘掌法,他正要做出应对,耳边却是突然听到一声大喝!
“住手!”
话音未落,张放眼角余光就见一道黑影从侧面而来,其口中虽然喊住手,但竟是朝着他直直而来!而张放听其口音,不类正统汉话,就知这是个拉偏架的。
张放不敢大意,当即双手一收护于胸前,同时脚下连点,从灵鳌步变成了风神步法,整个人爆退而出。
等到他退后站定身形,就看到那本是朝他而来之人,却是一名长眉干瘦的老和尚,也是做喇嘛打扮。
这老者虽然老态毕现,但其一对眸子如鹰似隼,当中不时有凶光闪动,其看着张放道:“此处乃是密教法会之所,你这外道之人未得接引,却敢至此处打斗,真是好大的胆子!”(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一章 法会
张放看着这老者,大致能感觉此人虽然生机衰败,但体内气息滂沱,最少也是地级中品的强者,以张放的真实实力,对上这等强者实在难有取胜机会,若是对方再掌握几门高深武学,那张放更是只有逃命的份儿。
故而面对这老者,张放露出些笑容,合什一礼朗声道:“在下乃是金刚寺护寺金刚高狩,奉济真法师之召特来参加法会,只是刚才这位上师阻扰在下进入金刚寺内,却不知是何意。”
说着,张放也不待那老者有所反应,右手一翻,手中便多出一个玉佛吊坠,这正是金光上师给他作为护寺金刚的身份证明。
那老者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张放手中之物,然后回头看向那高壮喇嘛,只见其正捂着肋部在调息回气,显然刚才那番交手,此人却是伤的不轻。
眼见于此,这老和尚冷冷的道:“我只问你为何与人动手,却没问你什么身份,你可知寺内正在进行汉藏法会,光法王就有两位,你区区一个护寺金刚未得接引,就要硬闯入寺,护卫寺门的僧侣阻你自是应当。
你既无故出手伤人,我便要惩戒你一番!”
这老者话音刚落,脚下一点便要欺身而前,只是就在此时,寺门之中却是有一个大和尚走了出来,其口中低宣一声佛号,然后道:“阿泽罗,此处乃是我金刚寺的地方,就算是召开法会,也万没有将我寺中之人阻在其外的道理!”
张放听着这声音极是耳熟。转头望去,这从庙门内走出来的可不就是金光上师这老忽悠?将近月余时间没见,当初被光多达罗重伤,搞得张放以为快不行了的这老和尚,虽然面色依旧苍老,但整个人看起来却是精神奕奕,绝不似行将就木之人。只是这老忽悠当初说自己武功丧失的七七八八,张放也不知他所言是真是假。
若金光上师真是不剩什么武功,还敢跑出来和这不在地级中品之下的老和尚叫板,那张放还真对这金光上师有些服气。
被金光上师称呼为阿泽罗的老和尚自然也听到金光上师所言。其随即身形一定。转头看去,然后道:“金光,你金刚寺之人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我金刚寺门下自然是讲规矩。只是这场法会本身就不该存在。我金刚寺可没邀请你们五教前来。既如此你阿泽罗凭什么阻我金刚寺之人入内?”
面对那阿泽罗,金光上师分毫不让,言辞极是犀利的反唇相讥。而张放从金光上师的话中已经万分确定。这场法会就是红果果的阴谋,金刚寺危险了!
阿泽罗也没想到金光上师会说的如此直白,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回应,而金光上师便即看向张放道:“高狩,看见授法座师还不速速前来?”
张放撇撇嘴,这老忽悠可是真会装,不过金光上师确实为他灌顶授法,传了张放佛门四大根本印,以及金刚寺传承的大日经,也算是张放的半个师父。
故而张放还是快步走上前,对着金光上师合什一礼道:“弟子拜见座师!”
金光上师昂着头,轻轻‘嗯’了一声,便道:“随为师进寺吧!”
说着,金光上师就欲转身而去,眼见如此,那阿泽罗川才反应过来,连忙道:“且慢!此人出手无状,伤及我教中之人,且能。。。”
不等阿泽罗把话说完,金光上师淡淡的道:“阿泽罗,你等都直接带人打上门来了,还这般锱铢必较,你的佛法修为却真是‘精湛’,真是令我大为佩服啊!”
张放诧异的看着金光上师,在他印象中这老忽悠还算是个仁慈老者,说话也极为平缓,没想到这会儿言辞居然会这般犀利,连番直面讽刺阿泽罗。
说完,金光上师也不等阿泽罗再说其他,一把执住张放的手,脚步轻快的朝寺内走去。
一进寺内,张放望向灯火通明的金刚寺大殿前,直接是傻眼了,他只见那数百米见方的宽敞空地上,围出了五六个数百人环聚的大圈子。
这些个圈子外侧有僧侣手持华盖,宝相庄严的念诵经文;有僧侣手拿法锣一边绕着圈子行走,一边有节奏的打着法锣,口中还念诵佛经;而稍有身份的喇嘛则在圈子内侧,盘膝而坐,一手持转经筒轻摇,一手礼佛于胸前,双唇连动,诵经之声便向是应和着转经筒,法锣等发出声音,一起直冲天际。
整个法会场中已经是被巨大的诵经声覆盖,只是各种声音混同在一起却显得十分和谐,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杂乱。
张放置身寺内,一时间竟是产生了身临佛国的错觉,听着这震天的诵经之声,张放不知为何却是入神了,他只觉到心中一片空明,感到自己如同一个白色种子悬浮着,被虚空之中涌来的金色洪流反复冲刷。
就这般,张放仿佛心神处在另一个时空,而身体却在不知不觉之间就被金光上师拉着穿过了大半个会场。
金光上师带着张放一路所过,虽有不少人看着张放的打扮面露疑惑,但却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