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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紧张工作的德国人,突然看到有大批穿灰sè制服的同僚从林中走出,顿时jǐng觉了起来,靠着路边林子比较近的几名德国工兵,迅端起枪来,正在修理坦克的那几名坦克兵,也迅藏到坦克的身后,冲锋枪的枪口也对着我,有人喊道:“不许再前进,否则就开枪了!”
见状,我高声喊道:“友军!不要开枪,我们是友军!我们是奉命追击一个化了妆的小股游击队的部队走到这里的。今天早上我们现一支游击队身穿我军军服跑到这片地区大肆的进行破坏活动!因此上级命令我部,对这支部队进行消灭!就在刚才,我的卫兵告诉我说,在这里有一支人在此地活动!所以我才带人过来查看!”
德国人听到我的解释后,又见我们这边的所有人,并没有任何异动,才缓缓的把枪口落下,回答道:“我们是坦克营,在刚才被反坦克地雷给炸毁了一辆,因此停下来修理!并且清除这里的其他地雷!”
“喔,太糟糕了!这都是我们的错,你们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吗?我们可是什么都能干!”我大声的道,说着我便抬脚向前移动,这一次德国人并没有阻止。
德国士兵此时已经不知道危险已经靠近,笑道:“没关系,谁都不能阻止这样的事情生!只不过,等你们抓到这些王八蛋后,不要轻易的把他们枪决!”
“放心!我的兄弟们!我会用铁丝从他们的屁眼穿到嘴里,然后吊到树上去的,活活晒死他!”我笑着接道。
那些德国兵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指着我们道:“不愧是元的武装党卫军,想出来的法子果然很狠!”
林伯纳听得懂我再说什么,瞧了我一眼后,小声对我道:“上尉,你也太恶心了一点吧!怎么想出这样的整人的法子!”
我趁人不注意小声的回道:“少说话,只有这样才能打消他们的疑虑!”
这时德国的一名坦克兵对我道:“我们马上就快修好了,离开这里了,所以已经不太需要你们的帮助了,你们还是执行你们的任务吧!把那些可恶的盟军的混蛋们抓住吧!”
我知道,德**队的大部分士兵对德国党卫军的成员大多是抱着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的,尽管都是一个同一个战壕的战士,但是对这种残忍,又能对内部人员产生监视的成员,无论在哪一个国家,哪一个时代都是让人反感的。
我故作不乐意的找茬道:“什么?要赶我们走?妈的,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党卫军?妈的,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既然如此,把你们的证件拿出来,我们要检查!妈的,鬼一样的游击队穿着我们的衣服到处进行破坏!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那些游击队所乔装的!”
说话的德国坦克兵顿时瞠目结舌,旁边的另一名坦克兵小声的抱怨道:“汉宁,你看你!没事招惹他们干什么!”
汉宁哭丧着脸道:“我哪知道这些家伙们,说翻脸就翻脸,跟闹着玩似地!”
一名工兵的头见这些坦克兵有了麻烦,心说话,你没事招惹这些党卫军干嘛,和他们打交道,岂不是嫌活得不耐烦了吗。他们愿意帮忙就帮吧,反正现在任务已经快结束,到时候大家各走各的路,都没有事情,哪像现在弄得都不愉快,不过说实话,这个党卫军的军官忒也小心眼,瞧这冷酷的样子,你是拿出来给谁看啊,该死的党卫军好像都这个样子!他心里想着,却是笑着走了过来,对我道:“长官,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只是个下士,说话又不知道轻重!再说大家都是同僚,有什么不能说话的!”
我冷冷地道:“同僚?刚才他的话有拿我当同僚的意思吗?”
这个时候先前说话的那名坦克兵走了出来道:“对不起,刚才是我的不对!”
“哼!先不提这个,把你的证件拿出来我看一看!”我冷哼一声,并不买账!
汉宁强忍着怒气,从上衣的口袋中掏出坦克兵的证件递给我道:“这是我的证件!”
我接过证件一看,突然脸sè大变,往后退了一步,挥手对林伯纳叫道:“这个证件是假的!来呀,把他们的抢下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假的?怎么可能!此时,不容这些德国人多想,便被五大三粗的游骑兵的士兵缴掉枪后,所控制住。汉宁大声的叫道:“这不是假的,你肯定看错了!”
我冷冷地对汉宁道:“你们的确不是假的,可是人是假的就行了!”我回头对大卫道:“把他们拖到路边的林子中全部干掉!记得把他们的皮都给剥下来,我们用得着!”
大卫点点头,道:“是!”
所有的德国人已经明白了,真正乔装的人是谁,只可惜已经晚了!汉宁咬牙切齿的看着我道:“又是该死的党卫军!”
是的,又是该死的党卫军!若不是党卫军在德**队中所作下的恶名,恐怕并不会那么轻易的解决这伙敌人!
“快,来几个人!把坦克修好!”
*。
第一百一十八章奇除反坦克炮
第一百一十八章奇除反坦克炮
大卫带着几个人把这十几个德国人的俘虏带到林中,很快就解决了他们。(。赢q币,)不过这之前也发生了一个小意外,这些德国人眼见是活不了了,一名德国人趁押送的士兵一个不留神就想反手夺枪。却是被大卫一个跃身跳到那名首先起事的那名德国人跟前,用刺刀狠狠的扎进了他的侧后颈中,此人正是那名叫汉宁的德国坦克兵。
随着这名德国人的反抗,激起了更多的德国战俘的抵抗,大卫不得不提前动手,一场一边倒得屠杀上演了。刺刀“噗噗噗”不断的刺进手无寸铁的德国士兵的身体上,让这场短暂的反抗正式宣告结束。
我看到大卫的脸上有一道被人抓破的伤痕道:“怎么?被德国人给弄了一下?”
大卫摸了一下受伤的脸,不在乎的道:“没事,就当狗抓了一下!”
“好了,你们打扫战场!该拿的,都带上!来,海曼卡!你们几个做我的坦克手和炮手!其余人都换上德国佬的工兵服跟我走!”我叫过几名年轻的士兵后,又对林伯纳和大卫道:“我们的工兵队就由你来指挥了!大卫,你还是做你的杀手吧!”
林伯纳羡慕的看着我登上了坦克,道:“上尉,改天你也教教我怎么开坦克怎么样?”
我笑道:“没有问题,别说坦克,就是飞机我也可以教你!”
林伯纳不相信道:“上尉,你就吹吧!你说你会开坦克我还信,开飞机嘛!不是我说上尉的坏话,估计你连飞机的cāo纵杆都没有摸过!”
“林伯纳,你就这么不相信你的上尉?”我笑着道。
“不信!不信!不信!”林伯纳一口气连着说了三遍,每一遍都比上一遍有底气得多。
“好,有机会我绝对叫你见识一下,你们的上尉绝对是上得天,下得地,入得海的人物!”
林伯纳笑着对周围的士兵道:“你们都学着点,看上尉的牛皮是怎么越吹越大!告诉你们,这是一种技能,高级技能,只要你们想当官,那么就要把上尉的这种技能学到手,明白了吗?”
“哈哈!”二十几名美军士兵听了林伯纳的话,不由都笑出声来。
“得,我也不跟你扯!林伯纳要不咱们打个赌,你敢不敢?”我笑着道。
“赌什么?”林伯纳毫不示弱的道。
“赌值钱的东西,你也没有!不如这样,若是输了,你的女人的第一次让给我!”
“行,反正老子的女人的第一次指不定给了谁,到时候上尉你可别后悔!”
“妈的,我倒忘了老外从不把这回事放在心上!这次算是抓瞎了!”我嘟囔的暗暗自责。
“我出了自己的赌注,那上尉出什么?”林伯纳笑着问我,其他的士兵在一边乐的嗷嗷叫。
“我?算了,我不和你赌了!就算是赌顶多也给你100美元!”
“100美元?”林伯纳有些不明白这个数字的意思!
“得,就是你女人第一次的补偿!”我坏坏的道。
“哇塞,林伯纳长官,100美元好贵啊!”有士兵打趣林伯纳道。
林伯纳恨恨的道:“该死的,我以为怎么着也得二百美元啊!”
笑话的本身并不好笑,只是这些刚杀了人的士兵,从刚才的紧张刺激的搏斗中的神经终于得道了短暂的释放。通常人们说,笑是jīng神放松最好的释放,对于这些在死亡和鲜血中打滚的士兵来说更是需要。
在这里不是高高在上,端坐在指挥部的将军和高级军官,在这里,无所谓长官与部下,其实既然摸起了枪,我们这些基层的军官其实和士兵是一样的,我们之间除了必要的指挥和命令之外,其实都是生死相依的兄弟,相互之间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只要不太过度,适当的调侃都能增加战友之间的情谊!
“好了!好了!时间有限,我们现在抓紧行动,我的坦克部队,出发!”说完,我盖上座舱盖,轰隆隆的驶向诺拉山口。
诺拉山口的德军阵地在刚才遭到了盟军一波轰炸机的全面轰炸,到处都是燃烧的火焰和被炸毁的军车,以及受伤的人员。而更多的德国士兵在军官的指挥下,正在拼命抢修各种设施。
当诺拉山口守卫的德军哨兵看到远远地有一辆德军四号坦克和十数名工兵模样的人,顺着公路过来,立时便报告了值班军官!
“长官,有一辆坦克和我们不少的步兵过来了!”哨兵道。
值班军官拿起望远镜看了看道:“是他们,是xx坦克营的人!他们说,他们的一辆坦克被反坦克地雷炸断了履链在后面抢修,还留下了一个工兵队,在那里排雷,看来就是这些人了!”
哨兵听到值班军官说的肯定,便对同伴道:“这是xx坦克营的人,把阻拦杆抬起来吧!没有问题了!”
值班军官看着哨兵提前抬起了阻拦杆,皱了皱眉,便没有再管,只是叮嘱道:“虽然他们是坦克营的人,但是他们的证件依然要检查!”
“是!”
坦克越来越靠近敌人的防卫阵地,德国人的反坦克炮,也渐渐的看清了,一共是四门分左右各有两门布置在关口的两侧,正冲着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