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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叹息。
以拉斯基的民情来说,这的确值得大书特书,她实在很难理解在二十世纪末
的现代怎么还可能有拉斯基这样的王国存在?
而她自己居然正和他们的领袖大谈恋爱!
“再加上你在美国的各项纪录,很快的,他们便会相信我是如何的放荡不羁
了!”
她斜睨他,突然觉得他那一脸无奈的表情十分好笑!“我真同情你!”
“谢谢!”他无奈地笑笑:“这下子,你必须要为我的一世英名负责了吧!
你可不能逃避责任,一定要还我清白才行!”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突然听见“咔喳”一声,还没来得及分辩那是什么声音,
西沙已仆倒在她的身上——“西沙!”雪儿惊恐地叫了起来!
终于知道那一声“咔喳”是灭音手枪的扣扳机声。
伊达坐在姚彤的身边,紧紧盯着前方那辆黑色旅行车不放,他有些自责自己
的大意,竟让敌人登堂入室闯了进去,还拍了照!
当时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怎么粗心到了这地步!他为什么会忽略自己心
中那隐约不安的预感?
“别太自责,我也没注意到。来的人是高手。”姚彤瞄了他一眼,专注地看
着前方的旅行车:“我们会逮到他的。”
前方的车子急驶在无人的公路上,却隐约和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似乎不想
被他们赶上,却也没意思要摆脱他们。
“很奇怪。”他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姚彤,你的人呢?”
她一愣,拿起通讯器,对方却毫无讯息——“林奇安培的也全都没有出现—
—”伊达脸色大变!“快!快回去!”
姚彤诅咒一声,将方向盘急转一圈,轮胎发出刺耳的吱嘎声,车胎烧焦的气
味传来!
“中计了!”她喃道,加足了油门往原来的方向飞驰回去——“该死!”当
他们以不要命的速度赶回大房子,门口已聚集了一堆警车——“伊达!西沙不
见了!”小威惊惶地冲了出来:“他和雪儿一起被带走了!”
伊达拨开人群,冲进小花园中,几名保安人员正在四周搜寻,地上留着一滩
血迹。
吉儿慌忙地奔到他的面前:“我听到雪儿的叫声,等我出来的时候,他们已
经不见了!”
伊达愣愣地望着地上那小滩血迹。
是谁中了枪了?
雪儿?还是西沙?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西沙的影子,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什么都不是;由于他的
疏忽,现在他们两人行踪不明,生死未卜……
“我的人全被打昏了丢在树丛里。”姚彤涩笑:“看来我们太低估对手了!
他们不动声色便打败我们,以为万无一失的安全系统全失灵了。竟将人从我
们的鼻子下偷走!“”伊达!“小威十分不安地拉拉他的衣袖,小脸上充满惊
惶不安。 他蓦然回过神来。”吉儿,能不能请这些人走?把消息封锁,我
们绝不能让消息外泄出去!“
吉儿点点头,没有询问理由。她相信伊达,他一定会做最正确的选择。
一个绝对忠心的护卫不可能会危害他的主人。
她立刻召来助手低声交代事宜。
“姚彤,你可以立刻召来你手下的人员吗?这是你们的地盘,要他们立刻找
出所有可疑的人,看到底是谁带走了西沙和雪儿;还有,立刻封锁机场,如果
他们没死,一定是要把他们送回拉斯基,机场、码头和公路一条都不能放过!”
“当然。”姚彤奔进屋内,立即通知“狐狸”所有可动用的人员,她不相信
有任何人可以逃出“狐狸”的追踪!
“阿尼?”
老黑人站在他的身边,神色是同样的惊惶:“在这里。”
伊达已完全恢复平静:“你对这里的贫民区熟不熟?”
“大概都知道。”
“可以带我去吗?”
他点点头,脸上却露出不解的神色。
伊达微微一笑:“他们总不能把西沙他们往高级住宅区或旅馆藏吧?哪一区
最接近码头?他们应该就在那里,他们一定知道我们会封锁机场;走公路又太
慢……码头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我也一起去!”小威拉住他的衣服。
“不行。”他朝孩子微笑:“你留在这里,你反正帮不上忙的,留下来照顾
吉儿好吗?”
小威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他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刻,他去了只会
让伊达分神照顾他,那并不是他所希望的。他必须学着成为一个大人!
“吉儿!可不可把‘约瑟’借给我?”
吉儿点点头:“你等一下。”她转身奔进屋内,不一会儿又奔了出来,交给
他和阿尼一些东西:“我希望你扪不会用上它,但我更希望你们把他们带回来。”
他感激地朝她微笑:“谢谢!我也希望如此。”
她不能哭!
不能惊慌失措,不能吓呆,他需要她,如果连她都不能帮他,他们真的只能
等死了!
雪儿脱下身上衬衫,用颤抖的手将衣服撕成一条条白布,替他包扎。
子弹穿过他的肩胛骨,造成一个狰狞的圆洞,血不断地从里面冒出来。
西沙脸色苍白,嘴唇泛白,额上不断地冒出冷汗。
她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想过要当医生?她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学过,
却从来没想过当医生,因为她从小便憎恶医院。
可是她现在多希望自己曾学过医护!
“雪儿!”他虚弱地睁开眼,她眼眶中闪着泪光,让他不由自主地想抬手为
她拭泪,但肩上却传来一阵剧痛,他不禁咬紧牙根,冷汗涔涔!
“别动,他们在你的肩上开了个小洞。”她颤抖地微笑:“死不了的,可是
看起来真不好看!”
他抽动脸上的肌肉,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他们很聪明,知道我穿了防弹
衣,所以才打那里,要不然在心脏开个洞可就更难看了!”
雪儿忍不住别开脸,泪水落了下来。
“别哭!不是说死不了的吗?难道你没学过护理吗?”他用一只手将自己撑
起来,那痛楚使他倒抽好几口气,得用尽意志力才没昏过去!
“我真的没学过。”她忍住哭泣的冲动笑道。
“幸好我也不打算靠你救命。”他忍痛打趣:“扶我一下。”
她连忙将泪水拭干,扶着他打量这间阴暗的仓库:“这是‘林氏’的货舱,
他们可真聪明,把我们藏在自己的仓库里,打死也不会有人想到我们居然被关
在自己的仓库里。”
西沙环视四周。这间仓库很大,虽然阴暗,而且有些潮湿,但并不乱,角落
里甚至还有一张小办公桌和电话:“电话当然是不能用的。”他苦笑。
“白痴都知道。”
“你试过找出路吗?”
“当然,可惜这里只有一个出口,安全门被堵死了,大门是电动的,只能从
外面开。”
西沙轻笑:“下次见到你大哥记得提醒他:”林氏‘的仓库设备很落后。
“”心情不错。“她忍不住哽咽:”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精神开玩笑!
“”你有没有看到是谁逮住我们的?“
雪儿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无奈地耸耸肩:“我大哥找来的保全人员。”
西沙点点头,似乎并不意外:“难怪能不动声色就把我们偷出来,原来是自
己人。” “现在只能看有没有人能找到我们了,这个仓库很靠近港口,伊达
会想到这里的,可是这里少说有上千间的仓库。”
“他们有多少人?”
“四个。”
“还不包括偷拍照片的人。”他忖道:“他们双管齐下,一方面发布不利于
我的消息,另一方面又把我们带到这里来,我想达尼埃并不想要我的命。”
“可是他要你身败名裂。”雪儿咬牙切齿地:“他不是不要你死,他只不过
是要你身败名裂之后才死!你做了什么让他恨你入骨?” “我不知道。”
西沙叹息,涩笑起来:“许多时候我并不明白为何树敌,我知道很多人恨我;
但达尼埃,我从来不知道他会恨我恨到这种程度。他一向很温和,我想我一直
被他的外表所蒙蔽了,更何况现在还加上蜜娜。”
“蜜娜?”
“达尼埃打算立她为妃。”
雪儿骇笑: “你堂弟若不是神经有问题,那么必是凶残成性,才会把那种
女人往自己身边摆!他不怕半夜被她谋杀?”
“达尼埃一直很喜欢蜜娜,从很早以前便是如此了。我猜是我一直没看清这
点——”他苦笑摇头:“我开始怀疑我到底真正看清过什么。”
“别这样,事情还没糟到那种程度。”雪儿安慰他:“亚迪的手下全是一流
高手,他们一定会找到我们的,你不是一直很信任伊达吗?他一定不会辜负你
的信任的!”
西沙凝视她的眼,温柔地轻拂她的颊:“你简直是强心针!”他明白她是刻
意避开话题,那份体贴十分窝心!
“那是因为有你在我身边。”
“逮到他们了!”
“嗯。”他微笑:“照片也拍到了,大概明天就见报,这次西沙是百口莫辩
了!”
蜜娜走到窗前,背影有些僵硬:“他和林雪在一起对不对?”
“有差别吗?你本来就知道他们在一起,为什么还要问?希望我给你否定的
答案?”
“也许。”
达尼埃燃起一支烟,凝视她的背影:“你希望我停止这一切吗?”
“有差别吗?”她模仿他的口气: “我不相信你会听我的话,就算我希望
你停止它。”
“有差别。”
蜜娜回过头来,脸上的微笑十分冰冷:“我明白你的差别,他们死得快不快
便是差别的所在。”
他无言地喷出一口烟,几乎是残忍地:“你还爱他!在他那样对待你之后,
你居然还爱着他!即使你明白他身边有别的女人?即使你明白他永远不会再多
看你一眼?”
她微微一震,脸上的表情却依然麻木:“达尼埃,别太残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