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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落脚的地点,干些黑道该干的营生无疑是这些学生混子像黑道转型的一个节点。
不得不承认的是,把见面会选地在勾陈是个很好额选择,因为,道上的人都知道勾陈是个什么地方,从文二堵门的那一次之后,a市的老小基本没人敢在这里闹。
虎哥的地儿,芳晴的场,内有冯叔镇守,外有黑道忌惮,来这里动手就是找死,这是常识。
想到勾陈自然要想到芳晴,想到芳晴陆羽就有点心酸。陆羽真的挺喜欢芳晴的,而且,那女人对陆羽也有大恩。小陆花心,但不绝情,他习惯性地站在窗前看夜景,漆黑的玻璃上折射着自己的模样还隐隐地透露着外面的世界。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陆羽想找个人聊聊,可这样的话题能跟谁说起呢。
很巧合的是,千里之外的芳晴也在以一个类似的姿势想着他,她轻轻地沏上一杯茶,搅动着杯子里的茉莉却等不到那个满脸都是坏笑的男人来把它喝光。
“小姐,您打算怎么办?”老管家双手重叠地侍立一旁,小声问道。
“让那女人去问虎哥吧,我做不了主。”芳晴说着,把鼻子凑近了杯口轻轻地嗅了一下,陆羽说过,他喜欢这种略带淡雅的香气。
“可是,大小姐她。。。。。。”
“别再跟我提她了,你出去吧。”芳晴说着,无名火起。
老管家嘴里的大小姐是芳晴的姐姐,她是个心狠手辣而又工于心计的女人,芳晴的先祖也曾是个富商巨贾,而且还是个乱世名门,可惜的是,因为时代的变革这绵延百余年的望族逐渐衰落。
家里没有男丁了,女人就要扛起担子来,芳晴的姐姐要比她大些所以早早地接过了家里的生意,这女人神秘着呢,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经营着些什么。
那时候的芳晴还小,还是个拿着两朵小花追着姐姐跑的年纪。
但是,这个同辈中唯一算得上是亲人的妖冶女人从来都不跟自己一起玩,芳晴不解,却不怨恨。姐姐承担的要比自己多,这在本质上来说就是一种不公,可是,再怎么大的怨恨也不能让她做出那种事情吧,芳晴想着嘴角都咬出血来。
“其实,大小姐她也不容易。”老管家看着芳晴的样子,神色黯然。
芳晴听到这句话,默然地转过头来,她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老管家的脸,直看得后者抬不起头来。
“福伯,你在这里多少年了?”芳晴问。
“五十多年了。”
“半辈子。”
“恩。”
“那我问你,你真的了解姐姐么。”芳晴的话里,没有疑问。
老管家听了这句话,当时一愣,随后低头施礼默默地退了出去,自此以后他向下耷拉着的嘴角再也没有丁点的感慨出现。
寒凌总舵。
大长老阿修罗正光着身子泡在翻着中药沫子的大木桶里,面无血色。
他那两只搭在边上的手露出了一道道淤青,手腕上的尤其明显,二尺多宽的样子都成了酱紫色。一呼一吸之间,时不时地还有鲜血从喉咙往上涌出,他轻轻地咳嗽着,满脑子都是那把神出鬼没的乌金铁扇和一个穿着长衫的青瞳男人。
“空怨呢,她还没回来么。”大长老问。
“回来了,不过她把东西送来以后又急匆匆地走了。”一个端着个铜盆不断地往桶里注水的女孩说。
“白狼呢,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动手。”他又问。
“白狼那人您还不知道么,他做什么都要看心情。”那女孩提起白狼的名字,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神采。
“叫他快一点,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大长老抹了抹不管怎么压制都会涌出来的零星血渍,怅然若失。
三年不见了,青龙还是那个青龙,武功高绝,深不可测。
“大长老,舵主她。。。。。。没事吧。”
过了一会儿,蒸汽散开,女孩揉搓着阿修罗老迈却健硕的肩膀小声问。
“她会有什么事,两个旧情人在一起你还怕出人命么,你应该注意点,不该知道的东西还是别关心的好。”阿修罗没好气地说。
“哦。”女孩像是知错了地闭上嘴,然后背过身去,有条不紊地褪去衣物也钻进了大木桶里,水声一响,便露出鲜活的**来。
“空怨说,这是滕虎留下的方法,可以迅速恢复体力,重塑经络,她还说,这些中药对调理内伤什么的都有奇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说话间,她一手拉着大长老的胳膊,另一只手在肩头一扣,葱嫩的五指跳动变幻着手势在大长老的周身穴位不断按压着。过了一会儿,阿修罗觉得轻松了不少,他徐徐地把眼睛睁开看着这个可以跟空怨比肩的少女,一只带着褶皱的也手扶在了女孩圆润晶莹的肩膀上。
第274章 不是处女
“辛苦你了。”
“没事。”女孩面对着大长老,并无半分羞赧,令她雀跃的是这道门的秘术还真的颇有效果,只是,为什么这方法不能穿衣服呢?
对于这个问题,连面前这个享誉黑道的武林奇人也弄不清楚,据说藏传佛教里有一种东西叫“双修”,是那女配合的一门功夫,从外边看和造人运动极为相似,相传效果很好,想来练功的人能够享受些。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中原武艺,中国的传统武术讲求精气的内养,炼精化气,养气生神,只有精华不外泄才能铸就金刚体,所以武侠小说里的太监往往武功高强,而像陆羽那种性生活颇泛滥的家伙是武林禁忌,成不了大气候。
很多知情人士都认为,要不是滕虎那就家伙从小就给他打了深厚根基,估计照这么挥霍青春陆羽早就死于非命了。女孩有条不紊地追踪着阿修罗的经络,思绪万千,她一不小心失了神,而脑子里第一个浮现的恰恰是一身黑衣的空怨和最耀眼的银狐称号。
银狐,多牛逼的招牌啊,空怨虽是个好苗子,但是早早地担起这份责任还是苦了她,看她最近的样子憔悴了不少,想来她过得也不是十分幸福吧。
“师傅,空怨的表现越来越好了,你没看错人。”女孩说。
“是啊,她是个好手。你也要加油啊,万万不要输给她。”大长老看着女孩的在水面上露出的半球,说了一句便闭上眼睛。
“恩,我知道。”女孩也微笑着眯起眼睛,身体往前一扑便露出了背后的一只团刺青来。
那是一只狐狸,和空怨胸前的一模一样,它半睁着眼睛似笑非笑,两只长耳直冲天际。
东城区,勾陈酒吧。
一放学,陆羽便带着几个兄弟溜溜达达地走到了勾陈的门口,政教老师跟他打了个招呼就放他们出去了。一路无话,到了勾陈的正门以后,他把手插在口袋里抬头看着那个流光溢彩的大招牌,颇有感慨。
自从芳晴走后,自己很少来了呢。
一推门,几个保安上前,这些人都是生面孔,可能是芳晴走后又找来的。他们都不认识陆羽,陆羽也不晓得他们,几个人看看陆羽张凯这一群人,还算热情地说了句“欢迎光临”就闪到一旁。
“怎么样,没来过吧。”小胖和齐闻在这里避过难,得意洋洋地跟二黑他们说。
“行了,别得瑟了,就你熟。”
这地方姚靖来了好几次,面对着小胖的装逼行为很是不以为然。
陆羽回头看看他们,交代了两句就让哥几个四散开来自己去找地方消遣,一阵欢呼雀跃之后只有姚靖和张凯跟在他身后。
看看时间六点多,离正事还早。
“怎么样,你们不去跟着玩一会?”陆羽问他俩。
“不了。”张凯大脸一红。
练功阶段不近女色是童子功的基本要求,做不行,看也不行,要不是陆羽硬拖着他,这样的风月场所他是绝对不会来的。
“呵呵~”时间长了,姚靖也成功地融入了这个圈子,他低头笑着还拍了拍张凯的肩膀,“石头,啥时候找个老婆啊,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去去去,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张凯显得挺羞涩,闪着光头一推姚靖。
“我倒觉得姚靖说的有道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别断了香火。”陆羽说着坐在了舞池附近的沙发上,一脸猥琐地调侃着。
“老大,你怎么也这样!我张凯不差女人。”他说着两只胳膊抱住肩膀,脖子一缩下巴一扣,精光锃亮的大脑袋往沙发里一扎,睡觉了。
哎喔去,端着酒杯吃食走过来的女服务员一下子就懵了,来这里干什么的都有,唯独跑这儿来补觉的真是不多见,“老板,他没事吧。”女孩儿说。
“没事,他身体不好。”陆羽说着,接过两瓶啤酒来。
“看着不像啊,好强壮的。”女孩笑着,眼睛始终都没有从张凯那估计e罩杯都能撑爆的大胸和小号足球那样圆滚滚的肱二头肌移开。
“喂喂喂,看这里看这里!你死心吧,那家伙是个和尚,再强壮他也不是你的菜。”姚靖咯咯一笑,打趣道。
“怎么会呢,我们这里是正规场所~”女孩说完,窃笑着问陆羽他们:“几位需要找几个妹妹陪着么。”
“当然了,叫最漂亮的来。”陆羽说着一抬头,眯起眼睛露出两排皓齿。
女孩也是新来的,长得还不错,浓妆艳抹地也有那么一点意思,比起当年端茶送水的文灵要差很多,但是可以看,不扎眼。她的声音很好听,也会说话,闲聊几句就把东西全放下了,陆羽要了妹子要了啤酒,简单的吃食也让她看着弄些,三言两语间就打发她走了。
这女孩一直认真听着,到最后才直起身看了陆羽一眼,可这一眼下去当时就定住了,两只小眼睛说什么都不肯挪走。陆羽摸摸自己的脸,确定有饭粒青菜一类的东西挂在上面才灿然一笑,“怎么了?”
女孩一听,才缓过神来,她说了句“抱歉”便扭着屁股跑开了。
“不是处女。”姚靖面无表情地吧身子一歪,对陆羽说。
“怎么看出来的?”陆羽挺好奇。
“走路的姿势,骨盆的运动范围